节选自余华《在细雨中呼喊》第十八章 回到南门
我在深秋的傍晚踏上家乡的土地，离家五年之后重新回来时，我只能用外乡人的口音向人打听南门在什么地方。我向那条狭长的街道走去时，一个比我小得多的孩子扑在楼上的窗口，一声声叫我：
“小孩，小孩。”
我听到的是完全陌生的方言。幸亏我还记得南门，和我父母兄弟的名字，还有我的祖父。六岁时残留下来的记忆，使我可以一路打听着走去。我就是在那时候遇到了我的祖父孙有元，这个背着包袱、怀抱油布雨伞的老人，在我叔叔家住满一个月以后，正准备回到南门，风烛残年的祖父在那条他应该是最熟悉的路上迷路了。我们是都忘记了对方的模样以后，在路上相遇。
那时候我已经走出县城，来到了乡间，一个三岔路口让我无从选择。我当时被落日的景色迷住了，所以我没有立刻焦急起来，那是让我的童年震惊的景色，我看到翻滚的乌云和通红的晚霞正逐渐融为一体，一轮红日已经贴在了远处的地平线上，开始它光芒四射的下沉。我站在落日的余晖之中，对着太阳喊叫：
“快沉下去，快沉下去。”
一团巨大的乌云正向落日移去，我不愿意看到落日被它吞没。
落日如我所愿地沉没以后，我才看到了祖父孙有元，他就站在我的身后，和我贴得那么近。这个年迈的老人用一种恳求的眼神望着我，我就问他：
“到南门怎么走？”
他摇摇头，嗡嗡地告诉我：
“我忘记了。”
他忘记了？孙有元的回答让我觉得有趣，我对他说：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要说忘记呢？”
他谦卑地向我笑了笑。那时候天色开始黑下来了，我赶紧选择一条路匆匆走去，走了一阵我发现后面那个老头正跟着我，我也不管他，继续走了一会，我看到稻田里有一个扎头巾的女人，就问她：
“前面是南门吗？”
“走错啦。”那个女人挺起腰来说，“应该走那条路。”
那时天色马上就要黑了，我立刻转回去，老人也转过身来往回走，他对我的紧跟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立刻撒腿跑开了，跑了一会回头一看，他正趔趔趄趄地急步追来。这使我很生气，我等他走近了，就对他说：
“喂，你别跟着我，你往那边走。”
说完我转身就走，我走回到三岔路口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我听到了打雷的声音，那时一点月光都没有。我摸上了另一条路，急步走了一阵，发现那老人还跟着我，我转回身向他喊叫：
“你别跟着，我家很穷的，养不起你。”
这时候雨点下来了，我赶紧往前奔跑过去。我看到了远处突然升起一片火光，越来越大的雨点与那片火纠缠起来，燃烧的火不仅没有熄灭，反而逐渐增大。就如不可阻挡的呼喊，在雨中脱颖而出，熊熊燃烧。
借着火光，我看到了那座通往南门的木桥，过去残留的记忆让我欣喜地感到，我已经回到了南门。我在雨中奔跑过去，一股热浪向我席卷而来，杂乱的人声也扑了过来。我接近村庄的时候，那片火光已经铺在地上燃烧，雨开始小下来。我是在叫叫嚷嚷的声音里，走进了南门的村庄。
我的两个兄弟裹着床单惊恐不安地站在那里，我不知道他们就是孙光平和孙光明。同样我也不知道那个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女人就是我的母亲。他们旁边是一些与火争抢出来的物件，乱糟糟地堆在那里。接下去我看到了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秋夜的凉风吹在他瘦骨嶙峋的胸前，他声音嘶哑地告诉周围的人，有多少东西已经葬身火海。我看到他眼睛里滚出了泪水，他向他们凄凉地笑了起来，说道：
“你们都看到大火了吧。壮观是真壮观，只是代价太大了。”
我那时不知道他就是我的父亲，但他吸引了我，我就走到他身边，响亮地说：
“我要找孙广才。”
一九九一年九月十七日
我在深秋的傍晚踏上家乡的土地，离家五年之后重新回来时，我只能用外乡人的口音向人打听南门在什么地方。我向那条狭长的街道走去时，一个比我小得多的孩子扑在楼上的窗口，一声声叫我：
“小孩，小孩。”
我听到的是完全陌生的方言。幸亏我还记得南门，和我父母兄弟的名字，还有我的祖父。六岁时残留下来的记忆，使我可以一路打听着走去。我就是在那时候遇到了我的祖父孙有元，这个背着包袱、怀抱油布雨伞的老人，在我叔叔家住满一个月以后，正准备回到南门，风烛残年的祖父在那条他应该是最熟悉的路上迷路了。我们是都忘记了对方的模样以后，在路上相遇。
那时候我已经走出县城，来到了乡间，一个三岔路口让我无从选择。我当时被落日的景色迷住了，所以我没有立刻焦急起来，那是让我的童年震惊的景色，我看到翻滚的乌云和通红的晚霞正逐渐融为一体，一轮红日已经贴在了远处的地平线上，开始它光芒四射的下沉。我站在落日的余晖之中，对着太阳喊叫：
“快沉下去，快沉下去。”
一团巨大的乌云正向落日移去，我不愿意看到落日被它吞没。
落日如我所愿地沉没以后，我才看到了祖父孙有元，他就站在我的身后，和我贴得那么近。这个年迈的老人用一种恳求的眼神望着我，我就问他：
“到南门怎么走？”
他摇摇头，嗡嗡地告诉我：
“我忘记了。”
他忘记了？孙有元的回答让我觉得有趣，我对他说：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要说忘记呢？”
他谦卑地向我笑了笑。那时候天色开始黑下来了，我赶紧选择一条路匆匆走去，走了一阵我发现后面那个老头正跟着我，我也不管他，继续走了一会，我看到稻田里有一个扎头巾的女人，就问她：
“前面是南门吗？”
“走错啦。”那个女人挺起腰来说，“应该走那条路。”
那时天色马上就要黑了，我立刻转回去，老人也转过身来往回走，他对我的紧跟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立刻撒腿跑开了，跑了一会回头一看，他正趔趔趄趄地急步追来。这使我很生气，我等他走近了，就对他说：
“喂，你别跟着我，你往那边走。”
说完我转身就走，我走回到三岔路口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我听到了打雷的声音，那时一点月光都没有。我摸上了另一条路，急步走了一阵，发现那老人还跟着我，我转回身向他喊叫：
“你别跟着，我家很穷的，养不起你。”
这时候雨点下来了，我赶紧往前奔跑过去。我看到了远处突然升起一片火光，越来越大的雨点与那片火纠缠起来，燃烧的火不仅没有熄灭，反而逐渐增大。就如不可阻挡的呼喊，在雨中脱颖而出，熊熊燃烧。
借着火光，我看到了那座通往南门的木桥，过去残留的记忆让我欣喜地感到，我已经回到了南门。我在雨中奔跑过去，一股热浪向我席卷而来，杂乱的人声也扑了过来。我接近村庄的时候，那片火光已经铺在地上燃烧，雨开始小下来。我是在叫叫嚷嚷的声音里，走进了南门的村庄。
我的两个兄弟裹着床单惊恐不安地站在那里，我不知道他们就是孙光平和孙光明。同样我也不知道那个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女人就是我的母亲。他们旁边是一些与火争抢出来的物件，乱糟糟地堆在那里。接下去我看到了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秋夜的凉风吹在他瘦骨嶙峋的胸前，他声音嘶哑地告诉周围的人，有多少东西已经葬身火海。我看到他眼睛里滚出了泪水，他向他们凄凉地笑了起来，说道：
“你们都看到大火了吧。壮观是真壮观，只是代价太大了。”
我那时不知道他就是我的父亲，但他吸引了我，我就走到他身边，响亮地说：
“我要找孙广才。”
一九九一年九月十七日
呜呜呜这次旅程真的太满意了
虽然去的那天因为大雪天池关闭了（嗯没错，后面几天都放晴）
但是其他的体验真的太好太好了[泪][泪][泪]
Ep.01 第一天晚上泡了火山温泉，非常舒服～泡着温泉看《小鬼当家》、在鱼疗池里和一群人听两个小姐妹聊八卦。第二天在北坡玩雪玩得很快乐，躺在雪地里的感觉太解压了！去看瀑布之前，被长白山大爷赠了一双防滑钉鞋钉，用不甚熟练的东北话跟他聊天儿，他猜我是“哈尔滨小土豆，肯定不是长白山小土豆”吃了温泉蛋、泡了温泉水、帮几个阿加西拍了合照、看了《雪山飞狐》拍摄地、参观了人参馆、碰瓷了几个小姐姐夹的小鸭子和小爱心，开心到飞起～
Ep.02 在二道白河镇的的第一顿有点踩雷，因为爸妈吃不惯汤饭[允悲]稍作歇息赶在关门前去了稻米驿站。晚上四点半天就黑了，七八点走在堆满积雪的大街上，买了菇娘果的冰糖葫芦，真是我目前为止吃过最好吃的！外皮冰脆水果酸甜！晚上壮哥邀请我们到酒店楼下看烟花跨年，就在街道两边放了好多礼花和加特林，好热闹好热闹啊！
Ep.03 白天包了壮哥的车去山上玩，看到了边境的山脉。在村里碰到了网红阿拉斯加犬“妞妞”；后来跟养马的大叔聊天，得知马拉犁的老马是fbb坐过的哈哈哈。林子超级美，大太阳照着白桦林，我愿意看一辈子[泪]后面雪地摩托骑了俩小时，一开始就来个滑铁卢，轮胎陷在快一米深的雪地里出不来（重拾车技），后面经过成片成片人参地的时候胆战心惊，因为怕压坏了要赔钱hhh后来因为让车，进到了一家鲜族和汉族居住的房子里，跟1988里面的一模一样，阿姨还给我们吃了豆馅儿的包子，热情邀请我们去他们的屋里炕上参观，超级热乎～
Ep.04 喂驯鹿是在半山腰，超级超级美的林地，脚踩在雪地上只能听到“沙沙”的声音，阳光穿过树林的罅隙洒下，美到想哭[泪]要不是那天大姨妈第一天，还会在那个小木屋多待一段时间。守驯鹿的大爷每晚回村里住，喂了两盆苔藓，驯鹿围绕，呼出的热气和咀嚼的沙沙声，太治愈了
Ep.05 返程陪妈妈去了一个还没建好的冰雕公园，哈哈挺划算的因为还不用门票，一家人看着落日，在各大小冰雕和冰屋之间穿梭，天蓝得很彻底，一望无垠，真的太美好了呜呜[泪]晚上去了壮哥推荐的店吃脊骨汤，烤鳕鱼上面撒着木鱼花，好恰好恰～我也因此爱上了菜包五花肉和大蒜，真的绝哈哈哈。野生鲜蘑也好吃，满意的晚餐～ https://t.cn/A64k9Xgy
虽然去的那天因为大雪天池关闭了（嗯没错，后面几天都放晴）
但是其他的体验真的太好太好了[泪][泪][泪]
Ep.01 第一天晚上泡了火山温泉，非常舒服～泡着温泉看《小鬼当家》、在鱼疗池里和一群人听两个小姐妹聊八卦。第二天在北坡玩雪玩得很快乐，躺在雪地里的感觉太解压了！去看瀑布之前，被长白山大爷赠了一双防滑钉鞋钉，用不甚熟练的东北话跟他聊天儿，他猜我是“哈尔滨小土豆，肯定不是长白山小土豆”吃了温泉蛋、泡了温泉水、帮几个阿加西拍了合照、看了《雪山飞狐》拍摄地、参观了人参馆、碰瓷了几个小姐姐夹的小鸭子和小爱心，开心到飞起～
Ep.02 在二道白河镇的的第一顿有点踩雷，因为爸妈吃不惯汤饭[允悲]稍作歇息赶在关门前去了稻米驿站。晚上四点半天就黑了，七八点走在堆满积雪的大街上，买了菇娘果的冰糖葫芦，真是我目前为止吃过最好吃的！外皮冰脆水果酸甜！晚上壮哥邀请我们到酒店楼下看烟花跨年，就在街道两边放了好多礼花和加特林，好热闹好热闹啊！
Ep.03 白天包了壮哥的车去山上玩，看到了边境的山脉。在村里碰到了网红阿拉斯加犬“妞妞”；后来跟养马的大叔聊天，得知马拉犁的老马是fbb坐过的哈哈哈。林子超级美，大太阳照着白桦林，我愿意看一辈子[泪]后面雪地摩托骑了俩小时，一开始就来个滑铁卢，轮胎陷在快一米深的雪地里出不来（重拾车技），后面经过成片成片人参地的时候胆战心惊，因为怕压坏了要赔钱hhh后来因为让车，进到了一家鲜族和汉族居住的房子里，跟1988里面的一模一样，阿姨还给我们吃了豆馅儿的包子，热情邀请我们去他们的屋里炕上参观，超级热乎～
Ep.04 喂驯鹿是在半山腰，超级超级美的林地，脚踩在雪地上只能听到“沙沙”的声音，阳光穿过树林的罅隙洒下，美到想哭[泪]要不是那天大姨妈第一天，还会在那个小木屋多待一段时间。守驯鹿的大爷每晚回村里住，喂了两盆苔藓，驯鹿围绕，呼出的热气和咀嚼的沙沙声，太治愈了
Ep.05 返程陪妈妈去了一个还没建好的冰雕公园，哈哈挺划算的因为还不用门票，一家人看着落日，在各大小冰雕和冰屋之间穿梭，天蓝得很彻底，一望无垠，真的太美好了呜呜[泪]晚上去了壮哥推荐的店吃脊骨汤，烤鳕鱼上面撒着木鱼花，好恰好恰～我也因此爱上了菜包五花肉和大蒜，真的绝哈哈哈。野生鲜蘑也好吃，满意的晚餐～ https://t.cn/A64k9Xgy
海呀海呀，好想拥入你的怀抱，享受静止的世界，在你的身体里肆意游动，无人打扰。
世间太嘈杂了，让我难以辨清东西南北，所以我总是碰壁，总是头破血流才让我停止奔驰的脚步。难以言喻我的所想，太复杂了。
一层层的浪花最好将我吞没，可是你太温柔了，只是轻轻拍打我的肌肤让我感受你带来的温暖，我哀怨到这样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短暂到只是轻轻的捋了一下头发，你就消失在我的四周。我总是迫不及待的去与你相见，一次又一次，享受温暖，却又被迫分离。
假设我变成飘荡的灵魂，飘，飘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看遍世界的多姿多彩，见证不同的人文景色，享受阳光沐浴的温暖，见证海水一次又一次的拍打礁石，在无尽的旋律中奏出磅礴的力量，短暂而又绚烂。享受触摸云朵的感觉，是一种轻微的潮湿感，带来一丝凉爽，像是轻轻触碰了一层薄薄的水膜，轻盈又欣喜。站在山顶赏月亮，躺在草坪看落日，走在旷野找自由，去往灵魂最终的归属地，至于这个地方在哪里，我也不曾知晓，我在寻找，如果你愿意请和我一起吧，这个过程不会太无聊，甚至有些乐趣。
春天，万物复苏的春，留下太多美好的春，人人都说春天美，可曾经的我根本没有在意的时间。我设想，如果我在春天死去，多久之后会有人发现我。如果我是在白天死去，或许过往的行人很快的就会发现我，如果我在桃花开满的地方死去，凋落的花瓣会迅速把我掩埋，或许我不会被人发现，如果在光秃秃的平原上呢，那要看周围是否有人经过，有人的话，我也许会被发现，如果没有我的肌肤会溃烂，分解，消散，一点一点的融入这个世界，变成这个世界的一部分。那在夜间的凌晨呢，春天的夜晚并不算温暖，我死在了一条白天时分最热闹的街道，我想从此获得点点温暖，可是我错了，当行人全部离开之后，留在这里的只有数不尽的垃圾，食物残渣，呕吐物，被撒的满地的汤汁，凋落的肉块，太恶心了，我不忍心让我的尸体在这之中被发现啊，我紧闭双眼，试图让我不去在意这些。有脚步声了，是天亮了吗，我睁开眼，发现并没有，月光依旧照射着我，那是谁呢，是现实将我砸醒。
又是一场绚烂的梦，低头望去我的手掌依旧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物体的存在，好想好想再睡过去，睡到真的再也醒不来，我还要飘到夏天，秋天，冬天呢！怎么又落泪了，为什么，我总是这么轻易的落泪，因为太痛苦了吗，又或者是太幸福了呢，我不清楚，我的心绪被搅乱成一团团难解的线，把它解开需要太久太久的时间了，我没有这么多时间。
世间太嘈杂了，让我难以辨清东西南北，所以我总是碰壁，总是头破血流才让我停止奔驰的脚步。难以言喻我的所想，太复杂了。
一层层的浪花最好将我吞没，可是你太温柔了，只是轻轻拍打我的肌肤让我感受你带来的温暖，我哀怨到这样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短暂到只是轻轻的捋了一下头发，你就消失在我的四周。我总是迫不及待的去与你相见，一次又一次，享受温暖，却又被迫分离。
假设我变成飘荡的灵魂，飘，飘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看遍世界的多姿多彩，见证不同的人文景色，享受阳光沐浴的温暖，见证海水一次又一次的拍打礁石，在无尽的旋律中奏出磅礴的力量，短暂而又绚烂。享受触摸云朵的感觉，是一种轻微的潮湿感，带来一丝凉爽，像是轻轻触碰了一层薄薄的水膜，轻盈又欣喜。站在山顶赏月亮，躺在草坪看落日，走在旷野找自由，去往灵魂最终的归属地，至于这个地方在哪里，我也不曾知晓，我在寻找，如果你愿意请和我一起吧，这个过程不会太无聊，甚至有些乐趣。
春天，万物复苏的春，留下太多美好的春，人人都说春天美，可曾经的我根本没有在意的时间。我设想，如果我在春天死去，多久之后会有人发现我。如果我是在白天死去，或许过往的行人很快的就会发现我，如果我在桃花开满的地方死去，凋落的花瓣会迅速把我掩埋，或许我不会被人发现，如果在光秃秃的平原上呢，那要看周围是否有人经过，有人的话，我也许会被发现，如果没有我的肌肤会溃烂，分解，消散，一点一点的融入这个世界，变成这个世界的一部分。那在夜间的凌晨呢，春天的夜晚并不算温暖，我死在了一条白天时分最热闹的街道，我想从此获得点点温暖，可是我错了，当行人全部离开之后，留在这里的只有数不尽的垃圾，食物残渣，呕吐物，被撒的满地的汤汁，凋落的肉块，太恶心了，我不忍心让我的尸体在这之中被发现啊，我紧闭双眼，试图让我不去在意这些。有脚步声了，是天亮了吗，我睁开眼，发现并没有，月光依旧照射着我，那是谁呢，是现实将我砸醒。
又是一场绚烂的梦，低头望去我的手掌依旧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物体的存在，好想好想再睡过去，睡到真的再也醒不来，我还要飘到夏天，秋天，冬天呢！怎么又落泪了，为什么，我总是这么轻易的落泪，因为太痛苦了吗，又或者是太幸福了呢，我不清楚，我的心绪被搅乱成一团团难解的线，把它解开需要太久太久的时间了，我没有这么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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