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祖屋

重新估价一切价值,这是尼采《偶像的黄昏》的核心思想,《偶像的黄昏》是一个小册子,我读了多遍以后我终于懂了尼采在讲什么?我不举例说明尼采在讲什么了,我不喜欢碎片,也不讲碎片,有兴趣了可以去读读,一遍不懂就多读几遍,它会改变您的价值观。从这本书中我明白尼采为什么疯了,他太想让世界懂他了,所以他说“我是太阳”。我的文中好几次提到了尼采,但尼采的其他书如《权利意志》,我翻了翻读不懂就丢一边去了,还有读了巜悲剧的诞生》,一本小册子也没读懂,据说这书讲“我知道一定要怎么样,但我又不想怎么样,悲剧就诞生了”,是不是这样我就不知道了。写《重回老屋》,却无厘头的写了这些,莫明其妙,我是不是也有点不正常了,也许是,也许不是。

昨晚半夜醒了就没睡了,二爹拉了一次灯,又和二妈简短的嘀咕了两次,好像一夜没睡好。昨天下午我告诉二爹“我四爹病了,病不轻”,之后,二爹的脸就拉得很长,一个人出去干活了,晚上回来坐在炕边上就再也没说话了,我没有再说什么,早早回上房睡觉了,每天睡前二爹二妈都要嘀咕一会,昨晚很安静。

我妹平时忙得不得了,不知昨天怎的,写了篇随笔《我的奶奶》又配了个我奶的像片视频,我又来了篇《我的祖母》。我妹一般不会给四爹打电话的,昨天她发神了,给我四爹打了个电话,结果四爹住院了,我四爹是一个很坚强的人轻易不会去医院的。知道四爹住院了,我们全家人就相互转告了,三弟在兰州很快就去医院看了,之后告诉我今天好了点,我给四爹打了个电话,我没有多和他说。昨天下午我们全家人都很牵挂四爹,他平时话不多且严肃,我们小时候都怕他,但快七十岁的他笑起来,会从脸上会看出来童真的笑容,我父亲一样,我二爹一样,我三爹也一样,他们都七十多岁了,笑起来脸上都能看出童真的笑容,在这个全民都苦笑的时代,真的那是一道风景,但我懂其中的原因。四爹为全家人操了不少心,全家人谁的事好像都与他有关,即使外嫁多年的妹妹们。四爹平时工作也很忙,好像他上一世欠我们全家每一个人的,但他从不报怨,还以此为乐,我爷爷奶奶已走了二十多年了,我们全家人从没有分开过。我的文中谈到家,会很广泛,他会是一个三口之家,也会是一个大家,这大家会根据情况是我父亲,是我祖父,是我曾祖,是我高祖,甚至是一个大家族,如果我没谈到那会是国家,中国人是以个人修身为中心而展开的家、国、天下,这是我们中华民族的赖以生存精神家园,不象西方人有上帝。《大学》中有三纲领八条目,三纲领“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八条目“格致诚正修齐治平”,大家不熟,可以去读读《大学》好像一千六七百字左右吧,不长,读一遍不懂了就多读几遍,要不就跟着我,以后有空了,我会写我心中的《大学》,不过真正的大学还需要自己去读,巜大学》中有一句“皆自明也”,佛也渡不了人的,康德说人要自律才行。忙着挣钱的您,如果只有三口之家的概念,早已忘记了中国人“家”的概念,没事了回味回味,要不回到那里去找一找,您不要想那个家与我这个家有何关系,我劝你好好想想八条目,没有小家就会没有大家,没有大家也就会没有小家,我没有唱高调,我走了很多地方,我们曾经的那个家正在瓦解,快不见了。家国天下之路我们已走了几千年,没有人有那个本事在百年内走出另一条路,至于能否在这条路上新加一点东西,让这条二车道的路变成四车道,这要看大家了。人和动物是不同,只吃饱是不行的,假如都还想要在这条物欲横流的路上继续嗨下去,如果它不出现断崖,我愿被钉在十字架上。

我更让我四爹操了不少心,他比我大十一岁,我母亲嫁来的那年我四爹九岁,我妈给我说过几次,她来时我四爹九岁,我妈一直惦记着我四爹,我四爹也很尊敬我母亲,每次见面总会喊一声嫂子,这在我们这里是很难见的,一般岁数大了都不会再喊的。我的命运似乎与四爹联系在一起,一年级他是我的班主任也成了我读书的启蒙老师,上初二我又去兰州他教书的学校读书,成了校子弟,我们在一起生活了二年,那时他单身,每天都是他做饭,此后的岁月里他又多次去四川看我。

我是9月3日突然决定回祖屋住一段时间,9月5日就来了,我在这里守着,四爹一定没事,这是一次劫难,我知道原因。在这里我回想起了不少事,1970年的11月份左右的一天,天刚黑,我在这个院里第一次认识到了这个世界的存在,第一次认识到了我奶奶,第一次认识到了光明,第一次认识到了黑暗,此后我又一次进入了黑暗,几年以后在找我奶奶的哭喊声中认识到想念(这一时间也是具体的,我不想打扰一个特殊的当事人了)。在以后断断续续开始认识这个世界的其它了,如冰、雪、山、草、树、羊、驴等等。人的知识是从经验中开始的,但也有部分知识来自先天(先天的与天生的不太相同,先可以这样理解为天生的,先天的在我来理解就是我们无法认识来源但本身又具有的)。

我出生在上房东边的小房里,很小的房子,一岁左右就到了上房,此后我很少再进小房,不知为啥?也许那里有着不被我认识的故事,我不想再进去了,但这次重回祖屋,我推开门看了看,难道这里发生的故事被我认识到了,不会吧!我只能等待见证历史了。

祖屋有着许许多多的故事,需要我们每一个人去回忆,才会稍完整一点,但看不见的故事只有靠我了,我记在6万字仅我看的本子里,但那6万字中却没有我祖父。我祖父在我们家是一个有争议的人,除了我父亲、五妹现在还有我,其他大部分人都不认可他。

我祖父是一个严厉的人,我在以前的文中专门写过,曾经我们都不喜欢他,我祖父走前我父亲陪了几十个晚上,我父亲说:“你爷给我讲了很多”,但我父亲到走也没说给他讲了什么,但我父亲生病前亲口给我说的“我最想你爷,不太想你奶”。这次我回祖屋的那天去了我大妹家,谈起了爷爷,大妹说了这么一件事,我祖母下葬后,按当地风俗,要在坟上点一百天灯,有一天下大雨我二爹没去,我爷要亲自去,最后雨太大被拦下了。有一件事一直萦绕在我心头,就是我祖母去逝后,我祖父每天进来很多回看我祖母,我看到我祖父好几次整理我祖母的脚,还揭开盖脸纸看过多次,墓坑挖好后,他一人去看了几回。这件小事让我近几年重新认识这个骂了我祖母一辈子的男人,还有在外人的心目中,我祖父是个大男子主义者,但我祖父早上会倒尿盆,这是别人无法想像的。还有我祖父从不喊我倒尿盆从不喊我干任何事,还有我三爹四爹从兰州回来后,他如果没在家,就会发现他没过一会就来了,但他不会和他们喧,就在院里大门外到处转悠,等他们走前他又不见了,不会去送,经常是这样的,近几年当我想起我祖父的时候,我想起了这样一件很有规律的小事。还有每天早上他喝茶,总要问我祖母喝不喝。我祖父爱了我祖母一生这一点是无疑的,当然那个油缸倒了都不扶的人也爱着这一家的每一个人也是无疑的,只不过,他的爱过于深沉,就象那须弥山(喜玛拉雅山),我们长的肉眼看不到而已,假如我们还有天眼、慧眼、法眼或佛眼,那我们一定会看到一个不一样的我祖父。

这个时代,我们每一个人都要重估一切价值。

#文学汇[超话]#洞见丨App1使用说明:

01|“倚杖听江声”,水大鱼多得过,风大雨大也得过。杖即自助自愈。

02|命运其实已经给我们铸造了一根贴身的杖。你需要的时候,它就在那里。

03|更新,靠历练;迭代,是百炼成钢,杖是“人钢”。

每个人都会遇到自己的至暗时刻,回过头来看,苏轼对我的第一个要义,那就是“倚杖”,“倚杖”即靠自己。明确地支棱起自己的精神,才能迈坎、过关,关关难过关关过。就算是有外援,也是你自主想到去求助的。

“倚杖听江声”(苏轼《临江仙•夜饮东坡醒复醉》),一人一杖,站在自己人生的大江大河大浪边上,水大鱼多得过,风大雨大也得过。

命运其实给我们铸造了一根贴身的杖。你需要的时候,它就在那里。你自己日积月累修炼的那些精神,会外显出来,你会慢慢感知自己的内在的力量。内在的力量,你一旦觉悟,就会知道,它源源不断,无比强大。

真正的英雄,都是化命运为选择的人。懂得靠自己是一种成熟和觉悟。更新,靠历练;迭代,是百炼成钢,杖是“人钢”。

在苏轼那里是“杖”,在泰戈尔那里,就是“人生的亲证”,他说,亲证就是某个瞬间,你感觉到的、突然的、内在力量的爆发。一个静态,一个动态,其实都是殊途同归。

苏轼好多首经典词作里都有“杖”字。跟着他的杖,走着他的路,低谷、落寞,只道是寻常,也就不怕了。“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苏轼《临江仙•送钱穆父》)曲折和坎坷,是自然而然的,不必太过讶异,也无需欢喜。

苏轼含“杖”的词,最著名的两首,都写于他的低谷期,精神上突然支棱起来的、创造力爆发的、立于文学高峰的年份——元丰五年(1082)。那是苏轼变成苏东坡后最耀眼的年份,没有之一。

临江仙•夜归临皋

夜饮东坡醒复醉,归来仿佛三更。家童鼻息已雷鸣。敲门都不应,倚杖听江声。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夜阑风静縠纹平。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闭上眼睛,你感受下,“倚杖听江声”。

定风波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你想象一下那个画面,“竹杖芒鞋轻胜马”。

我常常跟友人说,你看,人家这么多的朋友,这么好的兄弟、妻子、儿子、仆人,其实还是孤独的,无论在黄州还是儋州,他喝酒回家,夜半时分还得流落在外,看他在儋州写的《书上元夜游》:“归舍已三鼓矣。舍中掩关熟睡,已再鼾矣。放杖而笑,孰为得失?过问先生何笑,盖自笑也。”

人的大部分时间是跟自己过的,做自己的事,处理自己的心、情和理。

工作和各种关系之外的自我空间,那才是个巨大的世界,里面藏着无数个百科全书派的可能性。

还有同名诗《东坡》也写了杖: “雨洗东坡月色清,市人行尽野人行。莫嫌荦确坡头路,自爱铿然曳杖声。”它的意思是,千万别去嫌弃这些坎坷的坡路不如城里平坦,我,就是喜欢这样拄着拐杖铿然的声音。

这里指的则是自我陪伴、随缘自适、在自然和岁月里行走的“杖”,是自我和自然相通的杖。

还有一首《鹧鸪天》,写于元丰六年的黄州:

林断山明竹隐墙。乱蝉衰草小池塘。翻空白鸟时时见,照水红蕖细细香。

村舍外,古城旁。杖藜徐步转斜阳。殷勤昨夜三更雨,又得浮生一日凉。

蝉声、竹影、荷香、白鸟、红蕖、斜阳,一个人乡间杖藜漫步,物我两忘。

明代王舜俞说:“文至东坡,真是不须作文,只随笔记录便是文。”他的杖所到之处,就是一幅图、一种情调,也是一种生活方式。你看,精神独立自在了,自我安全感确立了,生活,难也是诗。

我们有自己的杖了吗?我们有那个明确的、越来越好的“真己”了吗?

据不完全统计,苏东坡诗词用“杖”的次数,超过百次,诗句中布满竹杖、策杖、曳杖、杖藜、扶杖、拄杖、植杖、放杖、倚杖等等。大概熙宁年间,他就开始用“杖”字了,也就是他三十多岁的时候。那是中年壮年时期,不太可能是因为腿脚不便。他用杖,据说还有一些补五行缺木的原因,但更多时候,那是他确认的自我形象——倚杖,就是孤勇,不萧索,充满力量。

这份流传千年的精神力量,我能真的感受到。

其实杖在中国文化中有特殊含义,尤其宋人给杖添上了新的内涵。苏轼、陆游、辛弃疾都喜欢用杖字。而据说第一次频繁使用“藜杖”的是杜甫。在《全宋词》中,“扶杖”最多,“依杖”其次,拄杖第三。

杖具有一种野逸、休闲、脱俗、逍遥、自在、淡然的感觉,是官府生活之外的另一种人生感觉,不失为一种新的生机。

有这个基调在,遇到任何问题,他都不会太慌张。他有自己的力量和所谓安全感。

对我们现代人而言,重视内在力量的时代到了,这个力量可从古今中外各个学科领域中去获得启发,我们的知识和智慧体系,已经比苏东坡那时候丰富多了。

以前强调治愈主义,现在则要更广博深厚的内生内源动力了,好好地在自己的人生中实验一下自己的内在力量吧。

#读书##开学季##文化#

七绝,癸卯年八月初二丑时皮兰斋随笔#中国诗词大会[超话]#

累伴清愁深巷渺,
诗融残怨可轻狂。
孤心卷锁谁能解?
诉尽炎凉月伫窗。
释文;人生未尽愁未尽,重担未轻身未轻。人过花甲未卸甲,最怕多情换无情。每一个人,每一个家庭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人有三修;儿时修个好父母,中年修个好伴侣,晚年修个好儿孙。三修愿足,人生则满足。终日辛劳累伴淡淡清愁都随城市的夜巷越深越远,飘渺偬恍,唯有把心中的诗句融进那岁月的残余淡怨时,才可以聊作轻狂不羁。当秋夜孤灯孤卷孤心又有谁能来解开心寂?当向天诉尽往事的人间炎凉,唯有一位忠实的听众,那就是一轮明天伫立于窗前,故有违人之叹!世上遍寻无知已,常把月儿当知音。(中华新韵,十唐)。
癸卯年八月初二日子时居士作于“七千年梦幻水乡,中华文明曙光——高邮龙虬庄史前遗址”——江苏省高邮市皮兰斋。#中国诗词大会[超话]# https://t.cn/AiYAFh7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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