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即反抗#
恒温泉
曾有过「我是鱼」的时期。冰河世纪，或者更早，早在文字出现之前。
早在父亲、母亲，首个汛期出现之前，海底的火山吐出沙石，我包裹于尚未分化的洋流在地幔中穿梭。在时间诞生之前。
那时我拥有一座恒温的泉水，见过年轻的太阳，和目不识丁的拉普拉斯下棋，天黑下去就给星星拍照。所有事物在沉默之中计算着自我的距离。
那时喜马拉雅山还没有发芽，基督在热泉间遍历进化，我藏起侧线，为旷日漫长的存在保留悬念。
转折发生在荒谬神的出现。我看到他把冰川推向两极，在平原筑起高塔，恶作剧般在海里播撒细胞核。
一切都还没有名字。
“荒谬神。”荒谬神说，“我叫荒谬之神。”
一切都还没有名字，除了荒谬神。
他在我注视之下走向温泉，于几步开外停下。
我吐出泡泡，他举起燧石。
“抽烟吗？”
“不抽。”
“为什么？”
“会爆炸。”
“试试。”
“不试。”
他一个人点烟，坐在礁石上。
“你叫什么？”
“鱼。”
“不不，你'是'鱼，你'叫'什么？”
“我就是鱼。”
他深吸一口气，烟灰塌陷下来，溶于温水，解出尼古丁，无色，味苦。很久以后这里会变成沼泽。而我退化双鳍，走向陆地，种植烟草。
“你为什么推开冰原？”
“企鹅要我这样做的，他说厌倦了这里的生活，无时无刻不想着逃离。”
我无法理解。恒温的泉水里既没有厌倦，也没有时刻。一条鱼的存在和一株水草、一块石头并没有区别。
“拉普拉斯呢？他今天没来下棋。”
“哦，那只小狗。”
“我觉得他不是狗。”
“他朝我吠叫，见我劈裂冰盖就一跃而上，和企鹅到南极了。”
我感到有些伤心。不过伤心在这里不该久留，一来火山孜孜不倦，二来过度伤心会使温泉结冰。大家小心翼翼地保持最低限度的悲伤，时而浮出水面，时而涌入泉底。
悲伤是这个时代的尼古丁。
“那没办法了，你得陪我下棋。”
“为什么？”
“因为拉普拉斯走了，只有你能陪我下棋。”
“得得。”
荒谬神下棋很烂，他的理由是他看不到棋子。这是他的问题。
“石头升变，”
“知道吗，你是这里唯一的鱼。”
“变成鹅卵石。”
“你好像并不在意，我记得鱼是群居的。”
我一直都没怎么注意，也许这里没有其他鱼吧，我想不起来了。
我像是昨天才来到这里，又好像已经忘记了很多往事。
在夜里，水温总会下降一些。实在睡不着的时候就收集水草，如果有一天这里终于结冰它们就能派上用场。
“而且这里的水…太碱了，不适合生物存在。尤其是你这样的鱼。”
我吐出泡泡，我能怎么办呢，也不是我要成为鱼的。应该没有任何人是打算成为'自己'的。非要找个借口，好像始终有什么东西推着我行动，使之我'不成为'我。使之鱼不成为鱼而转向进化，火山不成为火山而变为死火山。
“是时间。”荒谬之神说，“我管这个叫时间”
于是时间出现了。世界因此清晰了很多，不知道为什么这也令我伤感，我已经退化掉泪腺了，故而无法证明自己的悲伤。那仅仅是一种感觉，腹中游动的一条鱼。
有时候火山会一连几天毫无反应，像是感冒了一样。这时水温也会下降一点，而且会变酸一点点，产生一种新的物质——和尼古丁完全不同的感觉。
“尝尝。”我招呼荒谬神。
“什么，”荒谬神捻起泉水放入口中“嚯，厉害。”随即又搂起一捧一饮而尽。
“这好东西，叫什么？”
“嗯……乙醇。”
这是我为事物起的第一个名字：乙醇，时间作用于火山和温泉的产物。
然而世界上的火山分为活火山和死火山，只有活火山才能创造乙醇。死火山我也见过的，数以万计的日子里它一动不动，像结痂失败的口疮，随着洋流涌动不时从其中卷出一些褐色火山灰。
「数以万计」。这种清晰便捷的表达方式让我感到不安。每欲穷尽详细揭露事物之时，恐怕都与事物原貌背道而驰。
恐怕恒温泉的火山正在向死火山迈进，因为它感冒越来越频繁，时间也越来越长。
这导致乙醇越来越多，多到一定程度后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翻出肚皮浮向水面。
我感到我的泪腺又回来了，我哭着对荒谬神说：“都怪你，是你带来时间。”
“不是我想带来，是时间一直跟着我。”荒谬神半身跌入温泉，“我总不至于为此哪都不去吧，跟水草一样。”
诚如其言，不过我对成为水草没有意见。
时间是瘟疫，来自更古老时间的诅咒。
时间吞没一切，尼古丁和乙醇都无法阻止其脚步。拉普拉斯在的话，一定会对着时间吠叫。
不一会，荒谬神也翻过肚皮，仰面躺在水面上。我们头顶是冷漠的星空，有生以来我第一次感到这样沉重的睡意。
我究竟忘记过什么？
露珠从极高处的空中落下，清晨时我醒来，浑身已经浸饱了水，只感受到水滴撞在我的身上，又迅速滑落。
恒温泉水位上涨了一些。
下雨了啊。
我想起很多事情，很多事物的名字，世界运行的规律。我终于触碰到悲伤，这次来自于心脏而非肺泡的臆想。
我听着自己心跳的声音，脑中想起一片从未见过的海。不知道在远处的什么地方，潮汐一遍一遍爬上我的膝骨，什么东西正缓慢锤击我的心脏，要我去弄清楚它是什么。
时间、生命、乙醇、尼古丁等等一齐向我涌来，将我扑倒，又反复抛起。
「我是鱼。」我终于想起。我游向水面，荒谬神不省人事。我用卵石砸醒他。
“啊？”
“时间来过了。”
我收拾行李准备离开这里，之前收集的水草统统丢进火山里，或许有天它也用得到。
现在我也看不到那些棋子了。时间有自己的规则，而记忆需要代价。
“我也该走了，这里又冷又碱”荒谬神拍手站起，用脚把零散的烟头踢进水里。
“说不定我会怀念这里，小鱼，你呢？”
本来我才不用怀念，罢了罢了。
现在我也背负时间，不知要去往何处，总之不能停在这里。
一条散布时间的鱼。想必带有某种宗教意味。没准生命本身就是一种宗教，时间借由生命得以长久地存在于世。
“也许以后还会再见，”荒谬神打个哈欠“找一处新的温泉也有可能。”
“我也厌倦了。”
“那就不去温泉，找个名字总可以吧。”
“给我点根烟。”
恒温泉
曾有过「我是鱼」的时期。冰河世纪，或者更早，早在文字出现之前。
早在父亲、母亲，首个汛期出现之前，海底的火山吐出沙石，我包裹于尚未分化的洋流在地幔中穿梭。在时间诞生之前。
那时我拥有一座恒温的泉水，见过年轻的太阳，和目不识丁的拉普拉斯下棋，天黑下去就给星星拍照。所有事物在沉默之中计算着自我的距离。
那时喜马拉雅山还没有发芽，基督在热泉间遍历进化，我藏起侧线，为旷日漫长的存在保留悬念。
转折发生在荒谬神的出现。我看到他把冰川推向两极，在平原筑起高塔，恶作剧般在海里播撒细胞核。
一切都还没有名字。
“荒谬神。”荒谬神说，“我叫荒谬之神。”
一切都还没有名字，除了荒谬神。
他在我注视之下走向温泉，于几步开外停下。
我吐出泡泡，他举起燧石。
“抽烟吗？”
“不抽。”
“为什么？”
“会爆炸。”
“试试。”
“不试。”
他一个人点烟，坐在礁石上。
“你叫什么？”
“鱼。”
“不不，你'是'鱼，你'叫'什么？”
“我就是鱼。”
他深吸一口气，烟灰塌陷下来，溶于温水，解出尼古丁，无色，味苦。很久以后这里会变成沼泽。而我退化双鳍，走向陆地，种植烟草。
“你为什么推开冰原？”
“企鹅要我这样做的，他说厌倦了这里的生活，无时无刻不想着逃离。”
我无法理解。恒温的泉水里既没有厌倦，也没有时刻。一条鱼的存在和一株水草、一块石头并没有区别。
“拉普拉斯呢？他今天没来下棋。”
“哦，那只小狗。”
“我觉得他不是狗。”
“他朝我吠叫，见我劈裂冰盖就一跃而上，和企鹅到南极了。”
我感到有些伤心。不过伤心在这里不该久留，一来火山孜孜不倦，二来过度伤心会使温泉结冰。大家小心翼翼地保持最低限度的悲伤，时而浮出水面，时而涌入泉底。
悲伤是这个时代的尼古丁。
“那没办法了，你得陪我下棋。”
“为什么？”
“因为拉普拉斯走了，只有你能陪我下棋。”
“得得。”
荒谬神下棋很烂，他的理由是他看不到棋子。这是他的问题。
“石头升变，”
“知道吗，你是这里唯一的鱼。”
“变成鹅卵石。”
“你好像并不在意，我记得鱼是群居的。”
我一直都没怎么注意，也许这里没有其他鱼吧，我想不起来了。
我像是昨天才来到这里，又好像已经忘记了很多往事。
在夜里，水温总会下降一些。实在睡不着的时候就收集水草，如果有一天这里终于结冰它们就能派上用场。
“而且这里的水…太碱了，不适合生物存在。尤其是你这样的鱼。”
我吐出泡泡，我能怎么办呢，也不是我要成为鱼的。应该没有任何人是打算成为'自己'的。非要找个借口，好像始终有什么东西推着我行动，使之我'不成为'我。使之鱼不成为鱼而转向进化，火山不成为火山而变为死火山。
“是时间。”荒谬之神说，“我管这个叫时间”
于是时间出现了。世界因此清晰了很多，不知道为什么这也令我伤感，我已经退化掉泪腺了，故而无法证明自己的悲伤。那仅仅是一种感觉，腹中游动的一条鱼。
有时候火山会一连几天毫无反应，像是感冒了一样。这时水温也会下降一点，而且会变酸一点点，产生一种新的物质——和尼古丁完全不同的感觉。
“尝尝。”我招呼荒谬神。
“什么，”荒谬神捻起泉水放入口中“嚯，厉害。”随即又搂起一捧一饮而尽。
“这好东西，叫什么？”
“嗯……乙醇。”
这是我为事物起的第一个名字：乙醇，时间作用于火山和温泉的产物。
然而世界上的火山分为活火山和死火山，只有活火山才能创造乙醇。死火山我也见过的，数以万计的日子里它一动不动，像结痂失败的口疮，随着洋流涌动不时从其中卷出一些褐色火山灰。
「数以万计」。这种清晰便捷的表达方式让我感到不安。每欲穷尽详细揭露事物之时，恐怕都与事物原貌背道而驰。
恐怕恒温泉的火山正在向死火山迈进，因为它感冒越来越频繁，时间也越来越长。
这导致乙醇越来越多，多到一定程度后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翻出肚皮浮向水面。
我感到我的泪腺又回来了，我哭着对荒谬神说：“都怪你，是你带来时间。”
“不是我想带来，是时间一直跟着我。”荒谬神半身跌入温泉，“我总不至于为此哪都不去吧，跟水草一样。”
诚如其言，不过我对成为水草没有意见。
时间是瘟疫，来自更古老时间的诅咒。
时间吞没一切，尼古丁和乙醇都无法阻止其脚步。拉普拉斯在的话，一定会对着时间吠叫。
不一会，荒谬神也翻过肚皮，仰面躺在水面上。我们头顶是冷漠的星空，有生以来我第一次感到这样沉重的睡意。
我究竟忘记过什么？
露珠从极高处的空中落下，清晨时我醒来，浑身已经浸饱了水，只感受到水滴撞在我的身上，又迅速滑落。
恒温泉水位上涨了一些。
下雨了啊。
我想起很多事情，很多事物的名字，世界运行的规律。我终于触碰到悲伤，这次来自于心脏而非肺泡的臆想。
我听着自己心跳的声音，脑中想起一片从未见过的海。不知道在远处的什么地方，潮汐一遍一遍爬上我的膝骨，什么东西正缓慢锤击我的心脏，要我去弄清楚它是什么。
时间、生命、乙醇、尼古丁等等一齐向我涌来，将我扑倒，又反复抛起。
「我是鱼。」我终于想起。我游向水面，荒谬神不省人事。我用卵石砸醒他。
“啊？”
“时间来过了。”
我收拾行李准备离开这里，之前收集的水草统统丢进火山里，或许有天它也用得到。
现在我也看不到那些棋子了。时间有自己的规则，而记忆需要代价。
“我也该走了，这里又冷又碱”荒谬神拍手站起，用脚把零散的烟头踢进水里。
“说不定我会怀念这里，小鱼，你呢？”
本来我才不用怀念，罢了罢了。
现在我也背负时间，不知要去往何处，总之不能停在这里。
一条散布时间的鱼。想必带有某种宗教意味。没准生命本身就是一种宗教，时间借由生命得以长久地存在于世。
“也许以后还会再见，”荒谬神打个哈欠“找一处新的温泉也有可能。”
“我也厌倦了。”
“那就不去温泉，找个名字总可以吧。”
“给我点根烟。”
朋友圈日常文案句子分享[心]：
❀♡ *
后来生活给我什么 我要什么 没有选择。
ʔ•̫͡•ʕ·
爱自己的第100种方式 ——到点下班。
.ᐟ.ᐟ＂
生活没有比较 每个人的路不同 守好自己的节奏。
‧₊˚ ✩⋆ ♡̷ .ﾟ
在最容易快乐的年纪 不快乐有点可惜。
๑⃙⃘´༥`๑⃙⃘[]
吃饱了 喝足了 开心了 就会有好事发生 这就是我的人生哲学 就这么简单。
⁺ ʚྀིɞ
我每天都会锻炼 晚上一个仰卧 早上一个起坐。
☁**
人还是要有梦想的 即使是咸鱼 也要做最咸的那一条。
ฅฅ⸝⸝ʚɞ
我身上的肉至少有20%的肉 都是靠“不能浪费”这四个字带来的。
◂)) "
如果睡觉是给人体充电 那么 我想说我从来没满格过。
⁺₊₊ ྀི
过了吃不胖的年纪 挣挣扎扎不如放弃。
♡゛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不拍照不知自己肥
◡̈ ෆ
你无法用钱买到幸福 因为你没有钱。
❀
生活总是一团糟 好在我用吃和睡觉填补了。
ྀི ◡̈
我实在是经受不起任何意外了 除了意外之财。
⭒ ˖♡ *
以前怕自己穷疯了而去上班 上了这么久的班 现在终于疯了。
#文案##朋友圈文案#
❀♡ *
后来生活给我什么 我要什么 没有选择。
ʔ•̫͡•ʕ·
爱自己的第100种方式 ——到点下班。
.ᐟ.ᐟ＂
生活没有比较 每个人的路不同 守好自己的节奏。
‧₊˚ ✩⋆ ♡̷ .ﾟ
在最容易快乐的年纪 不快乐有点可惜。
๑⃙⃘´༥`๑⃙⃘[]
吃饱了 喝足了 开心了 就会有好事发生 这就是我的人生哲学 就这么简单。
⁺ ʚྀིɞ
我每天都会锻炼 晚上一个仰卧 早上一个起坐。
☁**
人还是要有梦想的 即使是咸鱼 也要做最咸的那一条。
ฅฅ⸝⸝ʚɞ
我身上的肉至少有20%的肉 都是靠“不能浪费”这四个字带来的。
◂)) "
如果睡觉是给人体充电 那么 我想说我从来没满格过。
⁺₊₊ ྀི
过了吃不胖的年纪 挣挣扎扎不如放弃。
♡゛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不拍照不知自己肥
◡̈ ෆ
你无法用钱买到幸福 因为你没有钱。
❀
生活总是一团糟 好在我用吃和睡觉填补了。
ྀི ◡̈
我实在是经受不起任何意外了 除了意外之财。
⭒ ˖♡ *
以前怕自己穷疯了而去上班 上了这么久的班 现在终于疯了。
#文案##朋友圈文案#
朋友圈日常文案：
❀♡ *
后来生活给我什么 我要什么 没有选择。
ʔ•̫͡•ʕ·
爱自己的第100种方式 ——到点下班。
.ᐟ.ᐟ＂
生活没有比较 每个人的路不同 守好自己的节奏。
‧₊˚ ✩⋆ ♡̷ .ﾟ
在最容易快乐的年纪 不快乐有点可惜。
๑⃙⃘´༥`๑⃙⃘[]
吃饱了 喝足了 开心了 就会有好事发生 这就是我的人生哲学 就这么简单。
⁺ ʚྀིɞ
我每天都会锻炼 晚上一个仰卧 早上一个起坐。
☁**
人还是要有梦想的 即使是咸鱼 也要做最咸的那一条。
ฅฅ⸝⸝ʚɞ
我身上的肉至少有20%的肉 都是靠“不能浪费”这四个字带来的。
◂)) "
如果睡觉是给人体充电 那么 我想说我从来没满格过。
⁺₊₊ ྀི
过了吃不胖的年纪 挣挣扎扎不如放弃。
♡゛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不拍照不知自己肥
◡̈ ෆ
你无法用钱买到幸福 因为你没有钱。
❀
生活总是一团糟 好在我用吃和睡觉填补了。
ྀི ◡̈
我实在是经受不起任何意外了 除了意外之财。
⭒ ˖♡ *
以前怕自己穷疯了而去上班 上了这么久的班 现在终于疯了。
#朋友圈文案##女生头像#
❀♡ *
后来生活给我什么 我要什么 没有选择。
ʔ•̫͡•ʕ·
爱自己的第100种方式 ——到点下班。
.ᐟ.ᐟ＂
生活没有比较 每个人的路不同 守好自己的节奏。
‧₊˚ ✩⋆ ♡̷ .ﾟ
在最容易快乐的年纪 不快乐有点可惜。
๑⃙⃘´༥`๑⃙⃘[]
吃饱了 喝足了 开心了 就会有好事发生 这就是我的人生哲学 就这么简单。
⁺ ʚྀིɞ
我每天都会锻炼 晚上一个仰卧 早上一个起坐。
☁**
人还是要有梦想的 即使是咸鱼 也要做最咸的那一条。
ฅฅ⸝⸝ʚɞ
我身上的肉至少有20%的肉 都是靠“不能浪费”这四个字带来的。
◂)) "
如果睡觉是给人体充电 那么 我想说我从来没满格过。
⁺₊₊ ྀི
过了吃不胖的年纪 挣挣扎扎不如放弃。
♡゛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不拍照不知自己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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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法用钱买到幸福 因为你没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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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总是一团糟 好在我用吃和睡觉填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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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怕自己穷疯了而去上班 上了这么久的班 现在终于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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