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的神交知己—窦犨

窦犨与赵简子是晋国同僚。他二人同是晋国的卿大夫,只不过赵简子是正卿,窦犨则是地位略低的卿大夫。尽管地位比赵简子低,但是,窦犨在晋国和周边诸国中成为有较大影响力、较高知名度的“贤人”。这不仅在于他治水有法、护一河安澜,更因为他以提倡德治、重视教化、善辩能言而著称,还因其政治主张与同时代的儒家学派创始人孔子的“仁者爱人”极其相似。
窦犨所处的春秋末期,是诸子百家各携其说、游走天涯,争鸣雄辩之声不绝于耳的时代;这一时期也是各路诸侯风云际会、图存争霸、各显神通、革故鼎新的时代。诸国会盟,诸侯争霸,战乱不断,可以说,这样的局面一浪高过一浪。面对这一时代潮流,窦犨深感忧虑,他不仅仅是为“周王室”或“晋王室”,更主要是为普天下百姓深受战争之苦而忧虑。在他的思想深处,既有孔子“仁者爱人”“天下大同”的理想,即:“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 皆有所养。”也兼修老子的民本思想,深深懂得“贵以贱为基,高以下为本”的道理。
窦犨为晋国卿大夫时,正值“礼崩乐坏”大国争霸之时,诸侯不尊周王室,卿大夫不敬诸侯,矛盾四起、纷争不断、剑拔弩张、生灵涂炭。然而,出淤泥而不染的窦犨却循规蹈矩,崇尚天下礼治,重视道德教化,竭尽善辩能言之才,倡导礼乐治国思想,在晋国和周边诸国中都有较高的地位和不凡的社会影响力,还被孔子誉为“晋国之贤大夫也”(《史记·孔子世家》)。所以,与当时执掌晋国大权、时刻觊觎晋国政权的正卿赵简子的主张与政见大不相同,很多时候也有不合。当是之时,赵简子铸刑鼎,扩田亩,奖军功,释隶圉(奴隶),大刀阔斧,革故鼎新。赵简子豪情万丈,有宏图大志,想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而窦犨和孔子则要“克己复礼”,继续维护曾经安稳的“礼制”。
窦犨为卿以下之大夫,食邑古城即在赵简子所建晋阳城之北数十里间的狼孟(即今阳曲、尖草坪等地)。对赵简子的言行,窦犨目睹耳闻,多所不齿。这些从《国语·晋语九》所载的一段赵、窦对话便可看出端倪。
赵简子叹口气说道:“雀入于海为蛤,雉入于淮为蜃,鼋鼍(传说中是指巨龟和扬子鳄)鱼鳖,莫不能化,唯人不能。哀夫!”窦犨侍立一旁,对答道:“臣闻之:君子哀无人,不哀无贿;哀无德,不哀无宠;哀名之不令,不哀年之不登。夫范、中行氏不恤庶难,欲擅晋国,今其子孙将耕于齐,宗庙之牺为畎亩之勤,人之化也,何日之有!”
这段话的意思是:赵简子对窦犨说道,鸟雀飞到海里就变成了蛤蜊,野鸡飞入淮河就变成了大蛤蜊。癞头鼋、扬子鳄和鱼鳖,没有不变化的。只有人不能变化,真可谓悲哀啊!窦犨回答道:我听说君子哀叹没有贤才,不哀叹没有钱财;哀叹没有德行,不哀叹得不到宠爱;哀叹名声不好,不哀叹不能长寿。范氏、中行氏不能体恤百姓苦难,想在晋国擅政,如今他们的子孙流落到齐国在务农耕作,就如同原本是祭祀宗庙的牛,现在变成在田亩中辛勤劳作。人的变化,何日不也在发生呢?
赵简子借雀、雉之变,叹人不能变化,尽情抒发受辖于晋侯,受掣于智、韩、魏三卿,难于施展自己志向之郁闷。而窦犨却以范、中行二氏不顾民生死活,欲擅晋国之政,倒行逆施,直落得失地、丧权、败家、亡宗。试图从中劝诫赵简子吸取他人教训,千万勿覆前辙,反驳他人不能变化之论,指出人也是有变化的,而且无需多少时日。这种政见之悖,势同水火不能相融,为后来赵简子逼杀窦犨埋下沉重的伏笔。当然站在孔子“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的立场,窦犨不畏强权,耿直敢言,以死维护礼制,维护晋侯之尊,自属贤大夫无疑。由于,窦犨反对赵简子有行僭越之谋招致赵简子的强烈不满,这也是合乎逻辑的。赵简子认为,窦犨阻碍其图谋晋权之嫌,“违礼”必受惩罚。于是,他为扫除障碍逼杀窦犨。
所以,当孔子准备赴晋国谒见赵简子时,听说窦犨、舜华两位贤大夫被逼而死,孔子十分感伤,觉得赵简子的行为“讳伤其类”。“丘闻之也,刳胎杀夭则麒麟不至郊,竭泽涸渔则蛟龙不合阴阳,覆巢毁卵则凤凰不翔。何则?君子讳伤其类也。夫鸟兽之於不义也,尚知辟之,而况乎丘哉!”面对滔滔黄河,想想自己周游列国处处碰壁的艰辛无奈,本来信心十足将赴晋国寻找知音窦犨,顺便劝说有雄心或野心的赵简子。万万没有想到,与自己政见、主张相同的知己窦犨已遭此不幸。此时此刻,孔子心里十分寒凉,十分悲伤。孔子临河而叹:“美哉水,洋洋乎!丘之不济此,命也夫!”虽说这里风光无限,可是我的命运生不逢时。他相信天命,这辈子注定见不到知己了,遂怀着深深的遗憾,调转车马,弃晋而去……
而这个时候,孔子的学生冉有在鲁国受到重用,他力排众议,派人接回了恩师孔子,至此,孔子结束长达十多年的列国周游。回到鲁国后,感慨万千的孔子创作了名为《陬操》的诗乐以哀悼被赵简子谋害的两位贤大夫窦犨和舜华。

图▲窦大夫祠(位于太原市尖草坪区新兰路,为纪念窦犨而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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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来源:锦绣文丛

《维摩诘经》依佛智慧见佛土清净
(第十四段)
【尔时,舍利弗承佛威神作是念:若菩萨心净,则佛土净者,我世尊本为菩萨时,意岂不净,而是佛土不净若此?佛知其念,即告之言:于意云何?日月岂不净耶!而盲者不见。对曰:不也!世尊!是盲者过,非日月咎。舍利弗!众生罪故,不见如来国土严净,非如来咎;舍利弗!我此土净,而汝不见。尔时,螺髻梵王语舍利弗:勿作是念,谓此佛土以为不净,所以者何?我见释迦牟尼佛土清净,譬如自在天宫。舍利弗言:我见此土丘陵坑坎,荆棘沙砾,土石诸山,秽恶充满。螺髻梵王言:仁者心有高下,不依佛慧,故见此土为不净耳!舍利弗!菩萨于一切众生,悉皆平等,深心清净,依佛智慧,则能见此佛土清净。】
世尊对宝积菩萨开示了菩萨怎样修净土佛国的因果后,这个时候,佛的十大弟子中智慧第一的舍利弗尊者,承蒙佛陀尊严的神力,赫奕的声威,神明般的威严暗示下,心里有了疑惑,暗自念想:佛在《阿含经》等小乘经中没有提到净土,所以阿罗汉并不知道净土思想。《维摩诘所说经》中,舍利弗听到净土思想后本无疑惑,但其他还有很多人有疑惑,所以佛使令舍利弗生疑,是要假藉他的疑惑来说明净土的道理。说明秽土里面有净土,凡夫污秽的世界里面就有佛菩萨清净的世界。这是凡夫不可见、不可思议的秘密。
舍利弗的疑惑表现在“将因验果”上,“若菩萨心净则佛土净者”,这是将因验果。舍利弗心中这样想:要是如佛所说,佛在因地做菩萨的时候,修学种种的功德,自净其心,当他成佛时,他的国土就应该是清净的;只要因清净,果也应该是清净的,这是“顺因推果”。“我世尊本为菩萨时意岂不净?而是佛土不净若此?”这句话是以果验因,是由“顺因推果”的道理逆推,舍利弗想:教化我们的本师释迦牟尼佛,他以前在因地作菩萨时,他的内心是否清净呢?如果是清净的那么他的佛世界为什么会有五浊十恶,污秽不堪呢?这疑惑的是世尊成佛时的娑婆世界并不清净,不清净是果,果不清净,一定是因不清净,如此将果验因,所以说佛土不净,难道是菩萨因地时意不清净所造成的吗?
佛有他心通,知道舍利弗在想些什么,于是告诉他说:“于意云何?日月岂不净耶?而盲者不见?”这是佛为舍利弗解释疑惑。佛的境界不可思议,你没有疑惑,能叫你有疑惑;当你有疑惑时,佛能知道你是怎么疑惑而为你释疑。这时佛以日月为喻,反问舍利弗:你心里面是怎么想的呢?难道因为天空里的太阳和月亮本来是明净的,而眼盲的人不能看见日月的光明而认为没有光明吗?
舍利弗回答说:不是这样的,世尊!这是盲人看不见日月的明净,是盲人自己的过失,不是日月有什么不对,因为日月一直都是光明洁净的。舍利弗明白了佛以日月为喻,说明了世尊这个国土清净如同日月的光明,但是众生因为罪障太重,看不见清净的佛国土,如同盲人看不见日月的光辉一样,这是众生自己的过失,不是佛建立的佛国有什么不对。舍利弗尊者虽然明白了这个道理,但还有两个过失没有完全明白,即:一、佛在因地的时候心不清净,这是第一个过失;二、佛所得的国土不清净,这是第二个过失。现在佛表明,是众生有罪过,佛没有这种过失,佛的因地是清净的,所成就的国土也是清净的。
佛说:舍利弗!“我此土净,而汝不见”。这是佛进一步对舍利弗说:我的佛土是一切功德所成就,是清净无染的,是你自己看不见,并不是我的佛土不净,我的佛土就像日月一样的光明,是你自己的眼睛被蒙蔽了而看不见,这怎么能怪佛土不净呢?舍利弗尊者看这个世界,就和我们凡夫肉眼看的世界一样不清净,但是,我们凡夫和舍利弗尊者不同,凡夫所有的烦恼一点儿也没有去掉,而舍利弗尊者的爱烦恼、见烦恼都除掉了,只因所知障还在,所以见此国土也是不清净的,只看到了浊恶的一面,没看到清净的一面。世尊作了如此解答,而舍利弗尊者还有些疑惑没有完全解透,这时,“螺髻梵王”出来为佛所说的道理作证。这里说的“螺髻梵王”是色界梵天天王,因头顶上有一个螺状的发髻,而得此名。
梵天王对舍利弗说:你不能说释迦牟尼佛的佛土是不清净的,之所以不能这样说的道理是因为释迦牟尼佛的佛土是清净的,清净到什么程度呢?清净到譬如自在天的宫殿一样,是由众宝庄严所成就的。此处所比拟的自在天宫是什么地方呢?大致有三种说法,即:
1、欲界顶天:欲界天有六重天,由下往上算,分别是:四大天王天、忉利天、夜摩天、兜率天、化乐天、他化自在天。他化自在天是欲界的天顶,上面是色界天。《无量寿经》说:阿弥陀佛国的七宝有如第六天宝。那么,阿弥陀佛的国土也是用他化自在天相比拟,非常清净庄严,这里比喻释迦佛的国土与极乐世界的国土一样,也是清净庄严的。
2、色界顶天:色界顶天是指色究竟天,又名大自在天。大自在天是佛和等觉菩萨们居住的地方,这是一切法身菩萨与佛居住的处所,而阿罗汉还不能到,以此大自在天的清净妙好比喻释迦佛国的清净妙好。
3、初禅天:色界初禅有三天,即:梵辅天、梵众天、大梵天。梵辅天是大梵天的臣子,梵众天是大梵天的人民,大梵天是国王。螺髻梵王是大梵天王,他用自己所住天宫的众宝庄严来比拟释迦牟尼佛的世界,是究竟清净、究竟庄严,是无漏的世界;用凡夫的世界来比拟释迦牟尼佛土的清净,当然是不够的。这是螺髻梵王随自己所见而作这样的形容,也就表示了释迦牟尼佛的世界不同于一般凡夫所见,也证明了佛的世界是清净的,是因地清净,果地也清净的佛国净土。
舍利弗说:“我见此土丘陵坑坎,荆棘沙砾,土石诸山,秽恶充满”。这是舍利弗尊者听了梵天王的话,回答他说:你看见此土清净,我相信你说的是真实话,但是我并不是故意说佛的世界不清净,而是我眼睛所见确实如此,我见到的是大地不平,丘陵隆起;坑坑洼洼,坎坎坷坷;荆棘丛生,风沙石砾,土石群山,遍覆大地,人间充满了五浊秽恶。舍利弗尊者是大阿罗汉,已得天眼,能看见天宫。以人间世界的丘陵、坑坎、荆棘、沙砾、土石、诸山和天宫比较,当然人间的世界是秽恶充满。所以他说:我亲眼所见的境界是这个样子,不是故意说不清净。
螺髻梵王说:“仁者心有高下,不依佛慧,故见此土为不净耳。舍利弗!菩萨于一切众生悉皆平等,深心清净,依佛智慧,则能见此佛土清净。”这里说的“仁者”是尊称。“仁”是亲爱的意思,是有德行、有爱人之心者。梵天王告诉舍利弗尊者:仁者!你看释迦牟尼佛佛土不清净,这不是佛土不清净,是因为你自己的心有高下之想,是你自己不清净。为什么舍利弗尊者的心有高下呢?涅槃是高,生死是下,很多经论中说阿罗汉对涅槃有忻慕之想,对于众生的生死流转有厌弃之想。因为忻慕涅槃,厌恶生死,而有了涅槃是上,生死是下;清净是上,污秽是下;佛是上,众生是下的种种分别。
于是螺髻梵王告诉舍利弗:你因为种种高下的分别,不能随顺佛的智慧境界,才见此土不清净。在佛的智慧里,一切境界没有高下分别,一切众生无有差别相,见一切法都是平等相,没有高下之分,这是除掉所知障的证悟。舍利弗不依佛慧,所以看见了不清净的世界,清净的世界却看不见,就是被障住了。明白地说,就是没有佛慧,所以看不到佛国土的清净,而看到众生的污秽世界。
佛慧是什么意思呢?是法身菩萨观察一切众生本性空寂,无有差别相;观察佛的殊胜境界是寂灭相,是平等无差别,所以这样成就的智慧没有烦恼障、所知障的垢染,是深心清净。成就这样的佛智慧时,后得智就能看见这个佛世界的清净了。这是梵天王解释见净土的因由。

有德不得,理当如此。

☯《道德经》第三十八章:有德不得,理当如此

❤️这一章是《道德经》的分水岭,前面属于《道经》,从这一章开始,则属于《德经》,前者侧重于道,后者侧重于德。

㊙️什么叫作“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

☯上德不德,是以有德:是说真正有德行的人,从来不标榜自己,从外表是看不出来的。上德是一种无为的境界, 接近于大道,利益万物而不居功。上德之人已经将德行融入到了他的生命里,成为了他生活的方式和生命的本能,举手投足间自然能利益他人。

☯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是说做了好事,总要求别人的夸奖,就是还没有达到德的境界。下德之人也有一定的德行,但他的德行更像是一种知识,不是他的生活方式,也不是他生命本体的东西。

㊙️如何理解“上德无为而无以为;下德无为而有以为;上仁为之而无以为;上义为之而有以为;上礼为之而莫之应,则攘臂而扔之。”?

☯上德无为而无以为:“无为”就像大自然一样,日月照耀万物,但从不说“我在照耀万物”;天地滋养万物,但从不说“我在滋养万物”。无以为就是感受不到“为”,但它一直在“为”。上德之人从来不说“我为你做过什么,你要对我如何”之类的话。

☯下德无为而有以为:这句话是说最开始做的时候没太多想法,也就是无为,但是做完了却沾沾自喜,念念不忘,唯恐别人不知道,故落入了“下德”或“无德”。

☯上仁为之而无以为:上仁者就是关爱别人不觉得自己在关爱别人,而是觉得这是自己的本分,本来就该这样。“仁”是他的本能,不是他对自己的要求。上仁者对别人好,不是因为别人对他好,而是因为他本来就对人好。

☯上义为之而有以为:义是义气,上义就是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义”,无需解释,人人皆知。遵守这种准则就叫“上义”;不遵守这种准则就叫“失义”。如果一直推崇“义”,人们就会觉得有义。

☯上礼为之而莫之应,则攘臂而扔之:这句话是说上礼的人有所作为,而得不到回应,于是就扬着胳膊使人强从。礼是德的外在表现,中华民族素有“礼仪之邦”的美誉。“礼尚往来”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按理说不该有强制性,一旦强行要求,那就要引起注意,礼节是必要的,任何时候都不能失礼。

㊙️如何理解“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中“道~德~仁~义~礼”退而求其次的无奈?

☯失道而后德:得不了道就不可能实现上德,但拥有下德,在行为上体现出德行也不错。人人都可以通过身体力行承载德行,做一些有益于社会事,将小爱化为大爱,用行为去践行大爱。

☯失德而后仁:如果不能用行为体现德行,那就保持一颗仁爱之心,对人宽厚一点,仁慈一点,博爱一点,把心调柔,学会爱人,用暖心暖言暖语对待别人。

☯失仁而后义:如果连仁也做不到,那就用“义”来规范和约束自己,尽量对身边的人好一点。“义”比“仁”稍微差一点,仁是无条件的,是有悲悯之心的。“义”是有条件的,有范围的。

☯失义而后礼:如果提倡义气也没用,就只好提倡礼节了。礼不是“送礼”的礼,而是“礼仪”的礼,礼是一种对等的交流,礼不一定是物质,也可以是一个微笑,是一句暖语,礼是知恩,感恩,报恩。

㊙️“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前识者,道之华,而愚之始。是以大丈夫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故去彼取此。”

☯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强调送礼,说明有了功利的追求,内心的忠和信越薄弱了,情义和德行变淡了,当礼和利变得很重,社会就乱了。

☯前始者,道之华,而愚之始:前始者就是有先见之明的,善于算计,善于谋略的聪明人。这些都是表层的术,而不是质朴的大道。人心当中,一旦有了计谋和算计,就会产生比较心、功利心、攀比心,智慧也会因此被蒙蔽,老子说这是愚蠢的开始。

☯是以大丈夫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大丈夫处事会显得敦厚、质朴、不张扬、不炫耀,没有功利之心,像大地一样,能藏污纳垢,能承载万物。相反,有些人非常聪明,喜欢计较,这种人承载不了太多,这种福薄之人需要通过追求“厚”来提升自己的修养。一个总是做好自己,善待他人的人就是最有福报的人。

㊙️读经典 塑品格收获:

☯上德者认为一切有德的行为本该如此,好比孝顺父母理当如此,无需赞美。反之,如果做了好事,为了彰显自己,为了炫耀自身,看似有德实则有缺。

☯该如何修炼“上德”的功夫呢?老子在这一章中告诉我们道~德~仁~义~礼~智~信是退而求其次的关系。因此修行时,我们可以依次从信~智~礼~义~仁~德~道层层递进追求上德。从信开始,完成信的修炼,就注重积累知识,当知识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侧重于礼的修行,接着修义气,再往上修仁心,有了仁爱之心,慢慢就有了真正的德行,随着德行的慢慢增长,会渐渐入道,甚至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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