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工作后的第一个周末
感觉连续的忙碌与突然的松懈形成了一个奇妙的平衡
今天撒开蹄子到处乱跑之后,感觉工作之后的很多郁郁不平的怨怼都轻盈起来
第一次以社会人士的身份路过一所大学,看着埋头吃盖浇饭的大学生心里觉得有点沧桑
路过了大学常点的一家叫花鸡才发现它还是搞打印测绘的
坐在咖啡馆门外吹风,感觉虽然是不喜欢的阴天,心情也能chill下来
在甬江边散步,遥遥地望见了学校砖红的图书馆
乱跑乱听乱吃乱看,一点点开拓以往生活的边界
记得保研的同学说,对着甬江许愿,一定能够应验,我现在的生活好像很奇妙地悬在知足和不满之间,需要费力跑一跑,但是却不至于焦躁绝望到向神祷告
如此,还是许愿病倒的长长早点好起来吧[好柿仔]

《台风天》

“走吗?走吧。”

中午十二点,在台风肆意叫嚣的预告中,这座海边的小城市已经被笼罩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颜色。安澄看着脚边被狂风吹成大背头的毛孩子,拽了拽狗绳。海边长大的孩子总是对台风很熟悉的,每年总要有那么几次内陆不曾享受的假期,这是安澄喜欢台风天唯一的原因。

石榴——安澄的狗的名字,因为在安晟第一次见这只棕色泰迪的时候,刚吃完一个石榴。石榴看起来并不想走,即使毛发被风抚平,脑袋被风雕刻成光溜的骨骼模样,也还是想留在脚下的草坪上。安澄抬头望着阴沉的天空,犹豫了片刻还是将石榴拽回了家。

滴滴。随着密码门开锁的机械音,安澄把头朝着电梯口对外面的世界恋恋不舍的石榴赶回了家。

面对突如其来的假期,安澄抱着手机躺在沙发上,望着窗外在风中凌乱、狂舞的棕榈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妈妈在忙碌着把阳台上养的花花草草都搬进室内,电视里放着讲述着无聊爱情故事的肥皂剧,外面的树叶疯狂地摩挲,海浪一刻不停地用力拍打着应该还算是结实的堤坝,窗户留的小缝在安澄的耳边尖叫……无数种声音夹杂着阴湿的水汽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让安澄觉得既平静又烦躁——从喘不过气的忙碌里偷来的假期很悠闲,因为很悠闲所以无所事事,因为无所事事所以一切感官都变得迟钝,因为迟钝所以平静;但是老天似乎看不惯安澄的悠闲平静,非要在她的心里掷下一颗石子,扰乱原本平静的湖面。

视线上下打量着闯入室内的绿植,安澄发现了盆栽边上的两桶矿泉水。

会停水吗?

“这次说是十七级台风,做好准备吧,大概率是要停水的。”妈妈说。

安澄想起了自己上小学时经历的一次最凶残的台风。那时她自己一人在家,住在14楼,房间的吊灯都被吹得晃晃悠悠,光线随着台灯的摆动,在墙面上游走。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暗暗在心里哧笑了一声,当时望着吊灯的小安澄在想:“这个楼会被吹塌吗?要是要塌的话我就先一步跳出去,死之前体验一把高空飞行。”

安澄想不懂为什么,这只是一个台风而已。

叮咚。门铃响了。是邻居。安澄继续躺在沙发上侧耳听着。

“阿云,你瞧,我给你带点水果来。”阿云是安澄妈妈的名字,邻居是今年刚搬来这里的外地人。

“谢谢你啦!”

“那啥,咋听说要刮台风了咋滴。”

“对啊,这次来势汹汹呢,你准备点吃的,再备点水,免得停电停水。”

“啊哟喂!咋这么严重的啊,那我赶紧回去准备一下,下次再聊!”

“好的好的,记得锁紧门窗。”

安澄想不懂为什么,这只是一个台风而已。

“快跑啊!要刮台风啦!”安澄听到楼下有人喊。

“妖风啊!快回家啦!”居然有几个大妈在路上跑着。有个穿绿色短袖的阿姨,拽着自己的小孙子使劲往前跑。

安澄踱步到阳台上,望见超市门口有个看起来健壮的青年,正一边肩膀扛着一桶水,费力地从超市出来。风毫不在意他现在的狼狈,还有意煽风点火般吹走了青年头上的帽子。青年想伸手去抓,可惜两只手分别被两桶水绑架了,只能眼睁睁地望着自己的帽子夹在毫不留情的风中飞速逃逸。

”嘿!先生!您的零钱掉了两块!”超市的员工追出来。

青年听到有人喊自己,转头去找声源,却一下子没拿稳水桶,右肩那桶,扎实地砸在了地上。再有耐心的人如果接二连三地遇到倒霉事,也会开启暴走模式。不知道青年本质如何,但安澄看出来他现在暴走了——狠狠地踹了一脚掉下来的那桶水,水桶滚得远远的,而青年头也不回地扛着幸存的一桶走了。

安澄想不懂为什么,这只是一个台风而已。

“喂!你眼睛长后脑勺吗?看不看路的啊!你给我下来!”

还没来得及看青年完全走出自己的视线,安澄的注意力就一声粗旷又带着明显的愤怒的男声吸引走了。

一位穿着西服,发型一丝不苟,在大风中也没被吹乱的男子,骂骂咧咧地宝马车上下来,对着后面似乎是撞上宝马车尾巴的桑塔纳的车窗反复敲打。“你下来!公了还是私了?”一个络腮胡,穿着老头汗衫和大裤衩,看起来挺潦草的中年男人推开车门下来。

”私了私了,你看着马上要刮台风了,我着急买点水回家呢。实在不好意思啊,多少钱我陪你。”

“一千块!”西服的嗓门还是很大很粗旷。

“这么贵!我这就小碰了一下啊,蹭掉点漆而已。”

“我刚覆的膜!定制的颜色!懂不懂啊你!蹭了就给钱,少那么多废话。马上刮台风了,你以为我不着急回家啊!”西服抬手看了眼表。

“行吧,我微信扫码给你行吗。”络腮胡好像白长了一副大佬的样子,摆出老好人的表情。

西服立马掏出手机,扫完码之后不仅原本紧锁的眉头展开了,嘴角也止不住上扬,堆了一团肉在眼下。潇洒地缩回他在安澄眼里平平无奇的黑色宝马车中,潇洒地开走了。

安澄想不懂为什么,这只是一个台风而已。

街道逐渐安静了,至少在安澄的视野里没有一个人,在安澄的耳朵里也没有一点人声,只有风还在叫嚣。风没有形状,没有颜色,没有声音,但是却很在意别人——你看它,明明是个小透明,却要让所到之处都窸窣,在所过之地留点狼藉。

一滴雨水打到了安澄的鼻子上。下雨了。

暴风雨终于来了吗?

虽然昨天下午学校就放假了,但那时候树叶还安安静静地一动不动,阳光透过厚厚的云层,尽力照向大地。人们管这个叫:暴风雨前的宁静。

一滴,两滴,三滴,哗。

你看吧,雨神是很有个性的,说来就来,才不管正奔波在路上没带伞的人呢。

安澄不知道为什么定住了,她在原地站着,感受着雨水打在身上的感觉,感受着狂风席卷着她,吞没着她的凶残。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天空、草木……黑暗在顷刻间一口吞并一切。安澄觉得自己喘不上气,空气无规则地流动着,氧气拒绝在安澄鼻前多停留一会儿——它也正被台风天席卷着。雨水模糊了安澄的视线,只有刺骨的冰凉在提醒着安澄,她还活着。

雷小狗尤其喜欢舅舅的脚 白小 形状也好看 属于被那双脚 假模假样的踹两脚 都能自嗨到不行的那种(虽然舅舅根本没使什么力气 )
大概是源自初来洇河乡时 第一次帮着舅舅务农时 望见成摞的麦浪堆间 翘起的那只白生生的小脚 那时乡里的喇叭还在放着评书版的“枪挑小梁王” 金黄的麦浪成片疯长 舅舅就哼着“一马三枪,抢挑梁王”
那只小脚便也随着评书里抑扬顿挫的女声,一下一下轻晃着,足心还粘着麦穗杆上黄澄澄的毛絮子,却像是要晃进他的心里
算是某种⭐癖的启蒙 后来每次和舅舅做那事的时候 雷小狗望着搭在自己肩头不住乱晃的那只脚 都很暗爽[偷笑][偷笑][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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