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春肖➕雷雨惊春
存个叶先生和春生青梅竹马be,肖洒后期上位的。

  小时候,叶家和春生家是一墙之隔的邻居,春生比叶家小少爷小几岁,在小春生还拿袖子擦鼻涕,忙着跟胡同里的孩子比谁玩弹珠和摔炮玩得厉害的时候,叶先生已经是个背着挎包到书塾上课的少年了。

  “你怎么又跟他们打架?”

  胡同里,叶家的小公子刚下学,就看到可怜兮兮带着一身的土和灰,被肖母丢在家门口罚站的春生。

  “是他们玩弹珠玩不过我,想赖皮,是他们先打的我!我没错!”

  因为跟胡同里的小子们打架,小春生被肖母罚了站,快入冬的天气里,秋风一个劲儿的讨伐落叶,春生却穿着略显单薄的衣服站在大门外,用被拳头打肿的嘴角,委屈的跟叶家小公子诉苦。

  “叫你不要跟他们玩了。”

  叶小公子刚回家一趟,放下书包,从保姆那里盛了一满碗的红烧肉,跑来端给蹲在肖家低矮的院墙里的肖春生。

  “我手疼。”

  春生隔着两家院子的围墙举起他因为打架受伤的手,红着眼撅起嘴巴,跟叶小公子撒娇。

  “哥哥喂我。”

  “啊——”

  春生说着就张开嘴巴,等叶小少爷好脾气的喂他吃饭。

  “叫你不要跟他们打架了……”

  叶小少爷拿勺子一口一口的往小春生嘴里喂饭,另一只手拿着冰袋贴在春生嘴角帮他冰敷,一边小声叽咕。

  叶家的家底要比肖家丰厚很多,其他人家夜晚还在用蜡烛照明甚至用不起蜡烛的时候,叶家已经用上煤油灯了。

  胡同尽头的黑色铁门是叶家,一墙之隔还在用木头当门闩的是肖家。两家人一直关系都不错,早年间叶家父亲的性命是由肖家父亲救的,因此叶家一直视肖家一家子为救命恩人。

  肖家父亲是个大夫,虽说有一身本事,可荒乱年月,来治病的哪里有几个有钱人家,给的出诊费抵不上给人抓药的钱是常有的事,因而肖家也一直并不富裕。

  而叶家一整家子都是生意人,叶父叶母常年在外,虽说生意做得不大,但好歹比一墙之隔的肖家生活要宽裕许多,叶家小少爷从小生活就比同龄人富裕,养尊处优,还经常收到父母从外国带回的点心,读到许多外文书籍。

  “这是我爸带回来的饼干,这是糖,还有皮手套,都给你。”

  叶家小少爷怀抱着一兜吃的用的,顺着两家之间院墙的间隙,把它们一点点的塞进肖家的门缝里。

  “谢谢叶哥哥!”

  春生接过叶少爷手里的东西,拿打了补丁才勉强够完整遮住胳膊的衣服兜着那些吃的跑回屋子里,没多久又噔噔噔跑回来,一只手紧紧攥着。

  “这个给你。”

  小春生跑到他面前,摊开手,掌心里放着一颗玻璃色的珠子。

  “这是我今天赢他们用的珠子。”

  春生吸吸鼻子,把那颗玻璃珠子在自己胸前的衣服上蹭干净,放到叶小少爷手里,“给你。”

  “给我这个干什么?”

  叶小公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春生放进他手里的玻璃珠,心里想自己早就不玩这种小孩玩的东西了。

  “讨个好彩头啊。”

  肖春生捧着叶小少爷从院墙给他塞过来满满一碗的红烧肉和米饭,说着说着就低下了头。

  “你不是要到外面去上学了嘛,这个留给你。”

  面前的碗里是糖色的红烧肉,五花肉肥瘦相间恰到好处,泛着诱人的油光。

  “就当,就当我送给你的,离别礼物。”

  春生越说把头埋得越低,话也越不清晰,还猛得塞了一大口米饭和肉到嘴里,堵回呼之欲出的哽咽。

  可呜咽和眼泪哪里是想堵就堵得住的,一勺饭塞进嘴里,还没等嚼两下就吐了出来。

  “你慢点吃啊。”

  叶小少爷见春生呛得不停咳嗽,忙把手伸过院墙替春生拍背顺气。

  “咳……咳咳!”

  春生喉咙里灌满了冷气,被呛得眼圈通红,好不容易停下来,他看着地上脏掉的红烧肉,再看看一身伤痕和灰土的自己。

  他觉得自己就是地上那块脏掉的,应该被抛弃的红烧肉。

  “你…你别哭。”

  叶小少爷费劲的把整个胳膊都伸过院墙,用温暖干燥的手背替春生擦掉脸上冷掉的眼泪,和声和气的哄道。

  “我过几年就会回来了,到时候你也该上学了,等我回来,教你写字,教你写洋文。”

  “可我爹说走了的人就不会回来了。”

  春生捧着那碗饭,温热的暖着他的手心,抬起头,白生生的脸上还挂着两道泪痕。

  “他说,那些跑到天边的人,说要回来的,最后都不会回来了。”

  “这不是个好地方。”

  春生虽然年纪小,但却也知道纷乱年月,谁家都不好过,叶哥哥这时候离开,也许能过得平安一些。

  叶小少爷那颗未经雕琢璀璨的心当下就被狠狠捏了一把,他用拇指蹭掉春生脸上的泪痕,冰冷的温度灼烧着他的指腹。

  “我一定会回来。”

  他保证。

  回来找你,带你走。

  胡同里几家几户,谁家和谁家有什么恩怨关系,一条街上的邻居都一清二楚,尤其肖家和叶家这样关系的近邻,平日里肖家有什么难处,多由叶家接济,久而久之,连巷子里的半大小子也摸到了门道,几个顽皮的还时常抓着春生打趣,说他得亏是个小子,要是个姑娘,叶家这么帮着他们家,他还不得以身相许,嫁给叶家小少爷去。

  “你们胡说!”

  春生被调侃得面红耳赤,小小的孩子却也知道个羞臊,被笑了之后低着头站在原地,绞着手指,一步也迈不开。

  “谁胡说了?你一个男娃长得这么白净,身上干净的连块胎记都没有,还说自己不是姑娘?怕是人家富贵人家看上你了,讨好你爹娘,要拉你去做童养媳呢!”

  “童养媳?谁说的?”

  叶家院子里,春生一边哭着一边跟叶家小少爷闹腾。

  “我不要做童养媳,我不要……”

  “好好,不做不做。”

  叶少爷坐在院子里的用来乘凉的亭下,一边给委屈得不停跺脚哭的弟弟擦泪,一边柔声细语的哄。

  “我们生生好好上学念书,以后当个教书先生,把他们都比下去,不做什么童养媳。”

  “嗯!”

  春生重重的点头,同意的不能再同意。

  “不许哭了啊,再哭不给你吃点心。”

  叶小少爷见春生不停点头,给他擦泪的手顿了顿,“不哭了,不哭。”

  “我会回来的。”

  院墙外,冰冷的铁栅栏隔开了一高一矮两个少年,他们没办法拥抱,个子比较高的那个,只能用言语不停安慰。

  “我肯定会回来的。”

  寒风里,叶小少爷年少又温暖的手摸着春生的脑袋,嘴里重复着同一句话。

  “我肯定会回来,回来带你走。”

  ……

  “先生在想什么?”

  叶府客厅,肖洒洗过澡,穿着红浴袍从楼上下来,在楼梯拐角就见没开灯的客厅里,叶先生独自一人翘着二郎腿陷进沙发里,胳膊撑着扶手,用指尖的烟蒂点燃一屋子的微弱光亮。

  “叶先生?”

  肖洒见客厅里的男人不理他,干脆下楼来,绕到叶先生身前,在他面前的地毯上坐下来。

  “怎的不理我?”

  肖洒像一只夜行的狐狸,光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时没有多大声响,直到他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叶先生才回过神,将手上自己一直盯着的东西收起来。

  “都快燃灭了。”

  肖洒伏在叶先生膝头,拿过他手里的烟蒂,装作没看见他收进怀里的那样东西。

  “前几日才拿来的,那么贵的东西,抽都不抽一口。”

  肖洒就着吸了一口,把余下的在缸子里捻灭,起身坐到男人腿上,磨磨他的鼻头,嗔怪道:“叶先生怎么这么败家?”

  “嗯。”

  男人眨眨眼,下意识捏捏他的下巴,盯着被捻灭的灰烬,仍旧没真正回过神。

  “我在这,先生想谁呢?”

  肖洒见男人不看他,也不讲话,胳膊环着他的脖子晃晃,故作生气的捏捏叶先生的耳垂。

  “想你。”

  “骗人。”

  “你喜欢,我让人再弄点来。”

  叶先生指的是那烟。

  “好啊。”

  肖洒笑笑,精致漂亮的小脸在夜里仍旧娇艳动人。

  肖洒是南方人来的,过去做过列车员,跟了叶先生后就不怎么再去车站上班,只是闲暇时候去踩踩点装样子,毕竟做了叶先生的人,平日里也不缺什么钱。

  叶先生一直很惯他,什么都依着,肯半夜不睡觉不应酬,陪他去酒楼看戏,肖洒点心吃腻了出来洗把手,被没眼色的酒后流氓摸了一下肩膀,叶先生直接开枪废了那人一只手。

  早起想吃几条街外的广式早点,叶先生天不亮就早早吩咐人去买,还要下人坐车赶着回来,保证东西是热的。肖洒起了又要吃,若是东西凉透了,他看都不会看一眼,更甭说吃上一口。

  肖洒上大夜班,寒冬腊月里,深更半夜,叶先生带了十几个手下守在车站等他下车,吓得车站接人的普通老百姓根本不敢靠近肖洒那节车厢。

  火车上,肖洒和言善语的劝告客人不要落下行李。车站外,叶先生带手下严装站了一排。

  肖洒送完了客人,提着行李下车,就看见叶先生带人站在冰天雪地里等着接他回家。

  “你疯掉了呀?”

  肖洒快步上前,把行李扔给手下,偷偷拧了一把叶先生的胳膊,幸福又无奈的拿余光打量周围只敢远远看热闹的普通路人百姓。

  “带这么多人来,吓到别人了呀。”

  “人少了你高兴?”

  叶先生揽过他的腰,把他藏进衣服里,用嘴巴贴住他耳侧的肌肤,“上次不知道谁,因为我没来接,一晚都不肯回家。”

  “哼。”

  肖洒在男人怀里动了动,不讲话了。

  他确实干过这事的,因为叶先生没腾出空来接他下班,叫了两个手下来给他开车提行李,结果人是接到了,肖洒却执意要在火车站的长椅上待着,耗了一夜,就是不肯走。

  “他不来接,我就不走。”

  肖洒翻着手里泛黄的书本,一边没事人儿似的在冬日的寒风里置气。

  “娇气。”

  男人总是这样,一边嫌弃他娇气,一边替他剔掉虾肉里的虾线。做完正事已经快天明了,带着一身的疲惫和打斗淤伤,还要来车站接小囡回家。

  “陪你睡觉?”

  叶先生拍拍胳膊,肖洒顺意的趴下来,靠住他的肩膀。

  “嗯。”

  肖洒点点头,手撑在他男人胸前,那里有他刚才藏进去的东西。

  一颗旧玻璃珠子。

  “陪我睡,陪我。”

  肖洒面对面坐进叶先生怀里,用胳膊死死环住他的身体,不肯放开。

  即便他知道,勒得越紧,胸口肋骨处,越发会被那颗隔阂的珠子硌得生疼。

  他执拗。

  都执拗。

【我怎么也飞不出~一叶春肖的世界~】

缓解压力看直播,买了一辈子都用不完的笔,装了满满一箱[拜拜][拜拜]还好有自知之明后,没有再买了。提着一小箱笔,和我妈开玩笑“这是我的知识”“人是学富五车,你是学富一小箱”[单身狗][单身狗][单身狗]

p2,这还只是一单的照片[揣手][揣手]
p3,我家小泡椒睡觉,好可爱捏[羞嗒嗒][好爱哦][好爱哦][好爱哦]
p4,这个六位小吃桶比上一个夏日缤纷小桶,不划算很多(有我不喜欢红豆派的缘故吧),而且吮指原味鸡[费解]只那个小鸡腿,第一次买到这样的,虽说吃餐部位随意搭配,但还是觉得亏死了[鄙视][鄙视]

(˵¯͒〰¯͒˵)归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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