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5号读完的《1984》,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以前不知道政治小说是什么。奥威尔是记者出身,所以他有敏锐度,他会想让这个世界不变得更差,所以他的笔也是他的枪,他向荒诞不经的社会开炮,钱钟书说他“有光芒也有锋芒”。他构筑了一个离奇的世界,用知识分子的冷峻良知反讽种种荒谬,亦真亦假亦正亦邪,读来每每后脊背发凉,再加上几十年后的历史被他准确预言,比书里写的只有过之而无不及,是位天才,天总要妒英才,47就离世了。1984是本需要读一读的书。/正在读《我负丹青》,排版使得300多页的书有四百多页的阅读量。
吴贯中先生晚年发出‘’文学比绘画更伟大‘’,‘’一百个齐白石抵不上一个鲁迅‘’的感叹。明显的,老先生是用社会学的标准来评价文学和绘画,而且是拿自己的绘画作为参照物来发这通感叹的,因为他同时还说了‘’绘画误我‘’‘’我负丹青‘’。
从社会学的角度衡量,吴先生的画,确实是苍白无力——既没有社会现实的批判也缺乏对社会人生的歌颂——但这不能遮蔽老先生绘画赏心悦目的唯美功能,因为绘画除“成教化,助人伦”的社会学功能外,还有更重要的怡情悦性的审美功能。所以他的画还是得到普遍好评。但我们放眼整个画壇,老先生的说法就明显站不住脚了。远的不说,就拿罗中立油画《父亲》,画面中老人那浑浊眼神满脸褶皱所折射的一个时代的悲凉,给人心灵的震撼是可以与任何一部文学作品一决高下的。再就是看了怡东旺农民工题材的绘画,使人会不由的想到:西方工业革命是靠了贩卖黑奴而勃兴,而我们今天的建筑业在很大程度上就是由拿着最低工资,没有五金一险,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农民工这个庞大的群体来支撑。是他们的汗水浇灌出了一片片钢筋混凝土森林。如果看看这些绘画,我想吴老先生就不会发那样的感叹了。
从社会学的角度衡量,吴先生的画,确实是苍白无力——既没有社会现实的批判也缺乏对社会人生的歌颂——但这不能遮蔽老先生绘画赏心悦目的唯美功能,因为绘画除“成教化,助人伦”的社会学功能外,还有更重要的怡情悦性的审美功能。所以他的画还是得到普遍好评。但我们放眼整个画壇,老先生的说法就明显站不住脚了。远的不说,就拿罗中立油画《父亲》,画面中老人那浑浊眼神满脸褶皱所折射的一个时代的悲凉,给人心灵的震撼是可以与任何一部文学作品一决高下的。再就是看了怡东旺农民工题材的绘画,使人会不由的想到:西方工业革命是靠了贩卖黑奴而勃兴,而我们今天的建筑业在很大程度上就是由拿着最低工资,没有五金一险,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农民工这个庞大的群体来支撑。是他们的汗水浇灌出了一片片钢筋混凝土森林。如果看看这些绘画,我想吴老先生就不会发那样的感叹了。
如果一个外乡人想了解江南水乡,我会推荐他去观看柳云龙主演的电视剧《听风》、苏童撰写的香椿树街系列小说,亦或者,吴冠中先生江南主题的画作。美是有直觉的,作为一个纯粹的门外汉,这些画作触动了我关于美的一切想象,以及鲜活的童年记忆。乌篷船、白砖黑瓦、小桥流水、河边垂柳…原来,故乡一直在他的画笔下,在他的心里。(图1:人文社2021年再版的《我负丹青》;图2,3:2019年先生百年诞辰之际,在宜兴市美术馆展出的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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