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从昆明飞北京,为什么一定坐左边靠窗?

昆明总是晴天,飞机腾空而起,飞过相对平坦,红与墨绿交织的昆明坝子。你坐在左边,可能会错过滇池,这没什么。
十分钟后,你从东川飞往会泽,你开始看到高山与深谷,还有变得陡峻的山坡上密集的之字形的道路。
然后你在机翼下头看到一抹青绿。青绿渐渐从机翼移开,变宽变长,在谷中绵延,对,这是伟大的金沙江。准确说,是白鹤滩水电站蓄水后形成的巨大水库。
金沙江后你又看到一条较小的青绿色河流和它形成的水库,大概是居乐河上的渔洞水库?
然后你在机翼下看到一座雪山。其实是好几座连绵的雪山,但中间那座太突出了。你揉揉眼睛,确认那不是云朵,又掏出手机看看方向,你确认:那就是蜀山之王,海拔7556米的贡嘎。
你一下激动起来,甚至左顾右盼,想喊一声,看贡嘎山呀!你当然没有。你只是疯狂拍摄,拉进拉远,反复点着光圈。
有大概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贡嘎山一直出现在你的视线之中,从11点方向缓缓移向7点方向,直到消失在机尾。
飞机从成都东边擦过,你又看到了一些小一些,且显得破碎的雪山,那可能是四姑娘山群峰?雪山下方的青峰里,应该有峨眉山,但我辨认不出来。
此时下面因为云层增厚已变得有些模糊,只有极远处地平线上破碎的雪山还在那儿。
机上开始供应午饭。你花了点时间把海南椰子鸡、鲜花饼和酸奶干掉,再次抬起头来,什么?四川盆地中部居然也是晴天!三台和遂宁之间弯弯曲曲的河流就是嘉陵江右岸最大支流涪江了吧?
好吧,继续往东,不会还能看见南充和阆中之间的嘉陵江干流吧?
还真就看到了,还附送一条支流,在阆中注入嘉陵江左岸的构溪河。
这趟飞行早已值回票价,但你还贪心地想看秦岭,想看汉水的上游,只是飞过巴中以后,下面就只剩下厚厚的白云了。
窗外阳光变得刺眼。
关窗,睡觉。
最后,一个重要的小提醒:选最后几排座位,避开机翼。

「集句」席慕蓉15句,写尽诗意美好与落寞哀伤

1.筵席已散,众人已走远,而你在众人之中, 暮色深浓,无法再辨认,不会再相逢。
——席慕蓉《谜题》

2.你把忧伤画在眼角,我将流浪抹在额头,你用思念添几缕白发,我让岁月雕刻我憔悴的手,然后在街角我们擦身而过,漠然地不再相识。
——席慕蓉《邂逅》

3.我曾踏月而来,只因你在山中。
——席慕蓉《山月》

4. 在一回首间,才忽然发现,原来,我一生的种种努力,不过只为了周遭的人对我满意而已。
——席慕蓉《独白》

5.爱,原来是没有名字的,在相遇之前等待的,就是它的名字。
——席慕蓉

6.我只是个戏子,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泪。
——席慕蓉《戏子》

7.有情不必终老,暗香浮动恰好。
——席慕蓉《初相遇》

8.记忆是无花的蔷薇,永远不会败落。
——席慕蓉

9.繁花落尽,我心中仍有花落的声音。一朵,一朵,在无人的山间轻轻飘落。
——席慕蓉《桐花》

10.当我猜到谜底,才发现,一切都已过去,岁月早已换了谜题。
——席慕蓉《谜题》

11.我并不是立意要错过,可是我一直都这样做,错过花满枝桠的昨日,还要错过今朝。
——席慕蓉

12.原来岁月并不是真的逝去,它只是从我们的眼前消失,却转过来躲在我们的心里,然后再慢慢地来改变我们的容貌。
——席慕蓉 《透明的哀伤》

13.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知道时光的涵意,不是所有的人都懂得珍惜。这世间并没有分离与衰老的命运,只有肯爱与不肯去爱的心。
——席慕蓉《独白》

14.涉江而过,芙蓉千朵。诗也简单,心也简单。
——席慕蓉

15.我总是躲在梦与季节的深处,听花与黑夜唱尽梦魇,唱尽繁华,唱断所有记忆的来路。
——席慕蓉《左岸是忘记 右岸是铭记》

即便
诗人离开很久,
他的照片
仍流传在
巴黎的
街头。
巴黎是一座有灵魂的城市,有太多的博物馆,虽然很多艺术品是大革命时没收来的或全世界抢夺来的。巴黎还有很多有灵魂的咖啡馆,咖啡不是抢夺来的。
第一次到巴黎是2001年,穿着牛仔短裤和皮凉鞋,只在协和广场的露天咖啡吧,埃菲尔铁塔下和凡尔赛宫门口拍了几张相,不想拍,因为每个地方都值得拍照。
没记错的话塞纳河在巴黎有三十六座桥,最老的一座叫新桥,有三百多年历史了,最宏伟漂亮的一座桥叫亚历山大三世,是俄国人1900年送的,是巴黎市区最新的一座桥。
那个夏天,在罗浮宫内呆了一天,黄医生的感受是,兔子从来没阔过,兔子的穷,兔子的落后,不是父亲辈的问题,不是爷爷辈的问题,也不是太公辈的问题,也不是太太公辈的问题,回来再也不骂这党那党了。后来到佛罗伦萨,更坚定了这做派。很多国人的自卑和没有修养,其实也是历史的必然。
巴黎是个会让很多去过的人马上喜欢上的城市,黄医生后来陆陆续续去过10来次。

巴黎也是个经常会发生故事的地方。2001年一脚踏上巴黎,在火车北站落地去尿尿。准备了2个马克,这是德国上公厕的市价,大约7块多人民币。看厕所胖胖的大娘不让进,她不要马克。给她一百法郎,找回八十五块,相当于人民币十三元。后来听王兴老师说给收了十五刀。所以巴黎到处都有尿骚味也不出奇了,每回经过协和广场,感觉象是进入到吾国公立医院的厕所。

二天后,坐火车去布鲁塞尔,在一个写着Speak English窗口购票,用了洪荒之力说
Chinglish,小MM木木的没表情。我把口袋里的法郎全掏出来放在窗口,让小MM一百二百自便,完了小MM终于Speak English了:“Okay”。上了llC,快到点,Speak English MM和警察叔叔来了,比划了半天,大意是少收了法郎若干,因此,这班火车晚走了两分种。 火车走了一个多小时停下来了,到比列时边境了,说是撞死人了。我非我矣卿非卿,白首炎凉说契阔,人生何如不相逢?相逢为啥选铁路!从此,我每到巴黎都会有负疚感,感觉那人因我而死。

巴黎的左岸是适合去喝咖啡的地方。有人说每天发呆5分钟有利健康。我去咖啡馆不是发呆,选一个挨着马路的位置,好看漂亮MM路过。每天看5分钟漂亮MM,肯定也有利健康。当然,得有漂亮MM的地方,巴黎有的。

在咖啡馆屁股坐酸了,起来沿塞纳河走走,有一回居然走到意大利广场。刚刚出国的时候,看到一家家写中文的商店心情都会鸡冻,原来走到唐人街了。摸到一家杂货店,取了一支可乐,准备结帐,“黄医生,你是广州的黄医生吗?!”
卧槽,在巴黎,我居然走到病人的商店。那回从欧洲带回的糖果巧克力都是病人送的。

华人的生存能力非常強大的,潮汕人又是中国人中生存力最强大的一类。我的巴黎病人都是从柬埔寨移过去的,先前又是从潮汕地区移过柬埔寨的,他们无论移民到哪儿,很多东西都不会改变。有一年来了几位巴黎大叔大妈,带着一位漂亮的白种小MM。为表礼貌,我跟她讲了半天Chinglish,小MM木木的没表情。我准备给大叔们诊牙时,小MM嘴里突然蹦出纯正的潮仙话,我差一点没从椅子滑到地下。小MM原来是大叔的孙女。

还有一回,接到一个柬埔寨电话,一个带莫生口音普通话的男人帮头儿预约看牙,说是巴黎朋友介绍的。原来一直在泰国治牙,后来跟泰国打仗,不方便再去了。牙齿看完,赠我一张有中文的名片,欢迎我去他们国家玩。我一看名片,差一点没从椅子滑到地下。据说第二天省领导接见时,他提到看牙的事,省外办打电话到医院批评为什么不上报。从来没老师教我给人看病有要上报外事办的,况且我还以为他是外国骗纸呢,看完牙,他的说一般一般普通话的随从还要请求便宜一些,因为自己付钱。

最好玩的是曾有一位做了全口种植固定义齿重建的巴黎大姐。抱着一个大号的箱子来到诊室:“黄医生,黄医生,你让我买的冲牙器是不是这样子的?”这是一款家庭用,多功能冲牙器,大约有六、七斤重。“你在中国买的吗?”“我从巴黎一路抱过来的。”

跟巴黎发生关系是一件很开心事,疫情已经过去,可以去喝咖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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