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根”
回这里看看,来时的路。
多年前心里一直嚷嚷着一定要回这里看看,可是总没有挪动脚步,今天终于定下决心去一趟。虽然“蓄谋已久”,但是有种“说走就走”“突然决定”“激动心狂”的感觉;虽然在那里我一无所有,虽然在那里仅仅待了一个月,但是有种“寻根”的感觉,或许这就是一种情怀!

还依稀记得那些年,历经的点点滴滴,总在脑海里回荡。

初来乍到,或许是为少吃快餐外卖,于是决定买个锅,也或许是不知道会在这里待多久,所以只买了个小小的电饭锅,煮点面条也能果腹。有次不想吃面了,于是想着可以先煮熟米饭,再把米饭盛出来,再用小锅煮菜。买点肉吃吧?可是没有菜刀没有砧板怎么办?让老板帮忙切下吧,嗯,这很行。在村口小菜市场,买了点蔬菜,来到肉档前,要了一小块五花肉,顺口跟老板说帮我切一下,起初老板楞了一秒,说了一句好。可能是我站在老板面前看着等着他有些许压力,也可能是从来没有人有过这种要求,也可能是老板有点尴尬不好意思,他一边切一边抬眼偷瞄周边人,有点“做了坏事生怕别人发现的感觉”,每每回想,都觉得有点可爱又有点俏皮,嘻嘻……

有次跟朋友外出坐公交回来,坐在司机旁边的位置一路聊大学聊工作聊生活。每到红绿灯停车时,司机都回头看看,我以为司机要看一看乘客情况。到了某一红绿灯,停好车司机可能是忍不住了,探头问我们说,你们两个工作啦,看着像个小学生,这么小就出来工作啦,你们怎么会在这村里住,是在这边附近的酒店大排档上班吗,好多这里的厨师就住在这里,可能那时候我们俩显得比较小个,有种爷爷怜悯孙儿的感觉,很温馨美好!

还有次不愉快的坐公交经历,我不知道303路公交是按段收费,也不知道上车要报站。在某站上车人比较多,我前面的女士上车不知道说了啥没听清,然后司机按机子刷卡2元,人多我急跟着上车把卡刷了,司机一脸嫌弃看着我欲言又止,我以为人多司机太劳累所以有些不耐烦,这能够理解,不知所以然地在司机身后对面的位置坐下来。一段距离后,司机总不断回头看,我也不知道原由,或许是看看乘客情况。到了洛溪桥脚这站,乘客上下稳妥了,司机回头问我说你到哪里,我说到某某站,他说我车不到那里你下车吧,我有些疑惑往后看看乘客,那么多人还在车上,为啥唯独跟我说,我也只好扑通下车了,车子头也不回地走了。当时天快黑了,下着雨,有些冷,我反复看站牌确认我没坐错车没坐错方向确认车是到那里的,可是为啥司机说不到。足等了三十多分钟下一趟车终于来了,我问了司机说到的,我有些气,让我在细雨冷风中等了那么久,不然早就到了,这个疑惑也困扰了我好久。有次当我知道这路公交是按段收费的,才恍然大悟,才晓得司机为啥一脸嫌弃,为啥叫我下车,他以为我坐那么远的路故意只支付2元。唉,我有错,司机也不讲武德啊,上车时我没报站点太快刷卡了,那也可以问一下补刷卡呀,或者在洛溪桥脚站点问我到哪里时,倒不必说不到,直接说车是按段收费的,你只刷了2元,要补刷多少多少不就完了,却人狠话不多地直接叫我下车,唉……
虽然这是段不愉快的经历,但是回忆起来,那都是人生路上宝贵的财富。

某天外出,晚上十一点三十多回到村子,往住点还有一段小路,那时候还没有路灯,都是靠着旁边住户的灯,透着一点点光,可是太晚很多住户都睡了,路没有多少亮光显得比较暗,也比较安静。一路走走又回头,生怕遇到点什么,又总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跟着,已记不得当时是怎么回到了住房,虽然比较害怕,但那时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壮着胆子硬着头皮挺了过来。

……

今天终于来到这里,到了转100路公交,越靠近目的地越是激动,熟悉的街道,熟悉的站点,小节的公交车,顿时感觉有点迷你,又点可爱,抬头发现,车上还备有小胶袋,是那么的亲切。

路线的两边有很多的变化,终点的前一站看到了对面原来经常去过的钱大妈超市很是激动。可是快到目的地了有些许陌生,心想不会是被开发成小区了吧。到终点站了,是一个马路边公交站点,不是原来的那个小泥地停车场,原来的停车站点车是要拐进村口的,现在完全变了,要不是司机说你干嘛,下车呀,才醒悟是真的到了,疑惑地下了车,不知道是到了那里,往前走了一点旁边是公交停车场,可是不是原来的那个,拐进村口的路也不见了,带着些许失望的心情往前走了一段,路完全变了。在那个三岔路口,看到那边还有村庄,可是完全不是之前的那条路,想着还去那里看看吧,这边的公路应该是新开发的,记忆中并没有这条路。到了可以拐进村子的小路岔口,这真的不是以前的那条路,又短又不是水泥路,可还是带着失望往房屋里面左拐右拐地走,走着走着,就看到外边是一条河涌,以前并没有见过,显得很陌生,以前的村子,或许真的被开发成小区了,因为下车时看到有小区有崭新的学校有不一样的停车场。唉,7年变化真的太大了,竟然找不着了,沿着河涌往前走,不知道前边是通向哪里,可还是想探个究竟。走着走着,突然看到那座没怎么变的桥,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条路就是当年的那条小路,只是现在被开发修建成了大路,以前小路的左边是条小小的渔民小河,村民是搭建茅草房的,现在被开发成宽阔的河涌了,水比较清。哇,心情顿时感慨激动起来,那原来住的那栋民房肯定还在,只是不知道是哪栋。再往前走,三岔口路两边的超市还在,路两边大致格局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有了很多不同的商店,拐弯再往前走,惊喜的小菜市场还在,还是原来的样子小小的没有变,内心更加地激动了,往菜市场里面走,原来的肉档统一移到了中间那边,看着原来肉档的位置就又想起那俏皮可爱的老板。走出菜市场,前面就是原来的小泥地公交停车场,现在不是了,停着小车,地还是跟原来差不多,没有铺上水泥。再往前走,这条路就是原来一直走过的路,我的手机卡还是在这里的店开的,老板还多收了我20块开卡手续费,现在已看不到那个店了。再往外走就看到了刚才看到的小学门口,也就是原来小泥地停车场旁边就是小学,原来不是这样的,以前我不知道这里是小学,房子也是翻新建过的,所以没认出来,再前面就是马路,对面就是刚刚下车的站点,哦,原来路有了点点改造,停车场改了,车不拐进这边来,下车应该往斜对面这边走进来就是原来的路了,一切就都豁然开朗起来了,很开心。到了这里,我决定往回走,沿着刚才过来的河涌往回走肯定能找着原来的住房,可是路变化太大了,也建了很多新房子,已不知道哪栋才是。忽然想起以前买过电饭锅寄到这里的,马上拿出手机点开某宝,搜起了订单电饭锅,果不其然就出来了,当时使用的手机号、地址还在,还看到了当时的备注“要本人签收,快递到了请打电话,谢谢哦!”,哈哈,有点可爱。沿着路牌号,一路找回去,心里那个激动啊。啊,还真是刚刚走进来的这条小巷,那栋房子就在那里,刚才就走过了没发现,这么地巧妙,这么地心有灵犀。啊,终于找着了,心愿了已!或许下次还会再来。

2023.4.8

平遙古城

沈寂百年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任生命的執拗在時空里穿梭
平遙古城 留存仰慕已久的情愫
依舊朗朗照見明清時的那一輪圓月

如今 你坐在昔日的日升昌票號低頭不語
像一個人 想著了多少年的事情
思緒還搖曳在四周殘存的磚土城垣上
太陽攜著露珠 從太和門踱過永定門
時間沸騰在心與靈的交匯中

古院落 照例有高大的城牆守護
青磚灰瓦寫滿了晉商的艱辛的歷程
穿梭各個院落的導遊 仍在吞吐春秋

升騰的姿勢繚繞在一城兩寺的上空
那些風中分櫱的聰明勤勞的品質
依舊清晰可見
左城隍 右縣衙 左文廟 右武廟
東道觀 西寺院
都在記憶中一一過濾
我們又永遠無法忘懷

登上高高的城牆
陽光落滿不知疲倦的雙足
沿著深深的車轍 尋找萬里商旅的初心

《回家24小时》
1.好久没有这么早起床了,拂晓前的月亮好亮。五点半坐上在校门口等候的出租车,司机师傅操着浓重上海口音:旅游去啦,哦,回家呀,你si江苏人啊,喔,浙江人,浙江人去虹桥,江苏人回家去上海站哒。虹桥,你真的太远,我打车钱都能赶得上高铁票了。
2-4.浙江山村人关于春天的记忆,进山夺笋!感觉这边人具有一种在密密的竹山里自由穿梭的天赋,我的足力健(越野跑鞋)很适合钻山,抓地力很强,回家的时候鞋底沟壑里填满了湿黏的红土。
5-6.我借口说太晒了,不想出门,我爸给我找出了一顶斗笠。于是为了戴上这顶漂亮帽子,我开开心心地出门了。看身影幻视一秒炫酷巫师(农村版)。
7-9.喜欢天空中淡淡的云,喜欢篱笆上爬着的小黄花,喜欢这只叫小咪的中华田园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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