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准妈妈的跨年微博
今年跨年在一个特殊的地方——医院,调皮年年在2022年的最后几天给爸爸妈妈一个开了个玩笑。还好一切顺利,宝宝乖乖在妈妈肚子里,过年我们再见。
说说2022,这一年收货了很多,比较稳定的工作,还有我们的年宝子,希望2023还是收获的一年[微风]
2022的工作用繁忙来概括,工作的每一天都是满满的,累到不行,顶着孕肚还跑上跑下,真是厉害[good]
2022年的年宝子是期待已久,一个阳光满满的周末,年宝子就选中了妈妈,现在已经步入孕晚期,和宝贝见面也进入了倒计时,回顾走过的两百多天的孕程,还算顺利,孕吐不严重,产检也顺利,剩下的就是静静等待见面的日子,爱你年宝[心]
2023我即将解锁人生新身份,充满期待,也信心满满。
2023工作仍然要顺顺利利,不求大富大贵,只求顺心随意。
2023家庭美满幸福,家人健康平安。
2023还会是阳光灿烂的一年。你来,我拥抱你[抱抱][抱抱]

#oner[超话]##ONER八城巡演圆梦记#
从2018年到2022年,我的十八岁,圆梦厦门啦!
当初听到来厦门巡演的信息真的很开心,没想到非常幸运地在读大学的第一年就看了巡演,而且还在我的十八岁生日周,是送给我自己的成人礼!虽然在巡演前一直纠结要不要去哈哈哈~真的有很多困难,思明区的疫情,课程协调……但就着不留遗憾的原则,最后我们见面啦~
到现在已经七十天了,我还是清楚地记得《傀儡师》响起的时候整个人的兴奋和激动,这首导入真的太绝了[哇],哥仨真的好帅好帅!可能是第一次看巡演的原因,前半程我整个人都是处在一种空白的阶段,应援也不太好意思喊,最最最遗憾的是合照没有照到我(烤鸭你甚至不愿意开个广角,我哭死),还有让子墨盖章的时候因为社恐没有多说两句(虽然再来一次应该还是一样的结果哈哈哈哈)。因为舍不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这样潦草地过去,我全程举着手机录了好久的视频,(还穿了5cm的内增高[嘘]),一整天都在奔波,但是真正见到你们的时候我觉得好值得,互动的时候离得真的好近,你们仨真的好高(对于158的我像巨人[悲伤])。
大合唱的时候真的好感动,特别不舍,感觉两个小时过的也太快了点(下次开长一点[怒])。因为还要赶着回学校上第二天的早课,巡演结束没多久我就坐车走了,闭上眼睛感觉像做了一场美丽的梦,特别不真实,但是又特别感慨。我们都有在好好地朝着梦想努力,都有在成长,一种特别的双向奔赴,属于ONER和万能小宝。
回来之后偶尔还会做关于巡演的梦,时不时还会记起《比巴卜》的泡泡,《To The Top》的欢呼,《Monkey》的浪漫。最重要最重要的,是你们说来年再相会!可不许骗人奥!明年一定要再来厦门!!!!
2023年,万能人越来越好,ONER越来越牛,以更崭新更好的面貌相见吧~
你邀,我赴。
我邀,你来。

挥别2022

去年年底,身边的一位独立电影导演意外亡故,感觉心里很是堵得慌,想着能以自己的方式送他一程,便以他的一幅摄影作品为指引,画下一幅水墨作品陪他。新年前夜导演的几位朋友去黄河边给他烧纸,画在毛边纸上的水墨画被夹在纸钱里面一并焚化了,音乐人卷子在现场拍了一段视频,我在夜色中获取的那段画质不佳的视频里面截取了一张画质很差的照片,隐约可以看见那水墨画的局部残影,努力留住一张迷离人世的残影,或许是纪念一位逝去的电影导演最为妥帖又略带诗意的方式。

那天下午开完年终会议,我赶去参加导演的小型追思会,一年之中一次见到了兰州最多的艺术家,大家在南关十字的一处护理中心里面轻松地饮酒交谈,以导演生前喜欢的方式做一次辞旧迎新般的追思告别,脸上没有过度的悲戚,酒杯中已有浓烈的新年气息。大约下午五点多钟,每逢聚会必要打牌的音乐人老柳摸到了一把新牌,神情有些夸张地让我看他手中的那副好牌,我对好牌坏牌一向傻傻分不清楚,只有真诚地装模作样,配合老柳喜悦地看着他手中的那把好牌,近前不远处正有文艺青年在为两个老家伙拍照。

接下来的这一年里估计没有人会觉得自己抓到了一手好牌,说手里的牌太烂倒是没有人会否认,开头没有人清楚这一年里我们究竟可以倒霉到怎样一个地步。这一年里的日子可以说是一路拉胯,手中的事情几乎桩桩件件都瘫软在地,老老小小的喉咙被捅得秃噜皮,据说有的还磨出了茧子,“下楼做核酸”的呼唤声常常午夜梦回。手机里一夜之间多出了几个买菜群,一两个月上不了一趟街根本不稀罕,家里有两个冰箱的都在暗自得意,一天只能吃上一个菜的亲戚朋友比比皆是,自由路一位几天没有吃上饱饭的孤寡老人手里捧着物业送来的馒头老泪纵横。危重病人死在医院门口的事情各地时有发生,小西湖的一个孩子因耽误了救治时间从此结束了他那几乎与疫情同步的一生,这件事情让人深感刺痛,从今往后我不再敢对外夸耀兰州的种种好处,耻辱也可以成为一座城市无法抛弃的名片。多少运输物资的货车在高速公路上迟迟不得下来,魔都的各色小区里有人打起了绿化带中观赏花木的主意,凉拌还是油焖需要在厨房里精准施策,本就缺乏的物资被精致的大妈小姨挑剔起了名头的响亮和包装的精美。看那大把的年轻人拉着拉杆箱头也不回地徒步走向虹桥机场,中原大地上成群结队的年轻人穿过田野走向老家方向。乌克兰的黑土地上战火纷飞,老欧洲在为过冬需要的天然气愁肠百结。上了年纪的华裔芬兰籍艺术家老赵回归故土的计划遥遥无期,“我近來一直彻夜失眠,回国的时间无限期推迟,机票也等于白费了⋯⋯唉!”这一声叹息,是这一年来人世间最为准确的声音形象。

有多少苦乐就有多少种活法,有多少变化太阳都会升起落下,电视剧的歌词写的都是大实话,世间的喜怒哀乐又能怎样,逆来顺受是凡人最大的功课,在这一点上若是不与世界和解,有的是苦上加苦的滋味留给你来慢慢品尝。

可以救命的医院就在几百米之外,小西湖那个死去孩子的父亲当时为什么没有果断选择冲卡,这是我至今都没有想明白的一件事情。为了给自己嗷嗷待哺的孩子弄到奶粉,另一位父亲提着刀子冲上了街头,奶粉搞到了,警察叔叔罚了他100元钱,这差不多是2022年整整一年里我所知道的最为温暖动人的人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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