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盈萱[超话]#

轉自

2020.10.30

孤味

Little Big Wom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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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味導演週記 x 女人迷 womany 合作專欄 (3)

【大家都說看了會一直哭,沒想到也會一直笑!《孤味》這部片對我來說是不斷的驚喜,除了感動,也有好多會心一笑的喜悅—— 孫可芳(小豆) 】

《#孤味》的陳宛佳(佳佳)是家中么女, 在兩位姊姊北上生活後,她留在台南與母親秀英相依為命,還接手了秀英的臺菜餐廳。於公於私,佳佳都受到母親的呵護與介入,這些「我是為妳好」大部分還能理解,但是她最受不了的,是秀英一直掛在嘴上、無止盡地叨念有關丈夫離家的恨與仇。她好幾次想告訴這個控制慾強、不願溝通的媽媽,其實自己私下跟爸爸保有聯繫,甚至和爸爸的情人——蔡阿姨還比較有話聊。這次父親驟逝,讓佳佳多年來瞞著媽媽的秘密在最糟的情況下被發現。為了讓蔡阿姨能夠參加父親的喪禮,佳佳決定鼓起勇氣,追問那些家人避而不談的過去,起身反抗將自己視為「叛徒」的母親。

佳佳是觀眾的眼睛,得引領大家走完整個孤味的旅程 。她必須有一股真誠,擁有讓觀影者願意放心隨她情緒起伏的魅力。

認識可芳的那天,我們連電影辦公室都還沒找好,選角指導借了一個朋友的空間讓我跟她試戲。我找了一個動畫影集—— “馬男波傑克Bojack”的一段獨白要可芳試看看。那個獨白,是主角在喪禮上「弔念」從沒愛過自己的母親的一段演講。那是我看過最精彩的動畫獨白了,從當天早上主角在速食店跟櫃台店員的對話開始,以戲謔的方式緩緩談到最核心的悲傷,最後卻又轉回自我挖苦的幽默。我跟她說這個獨白給得很突然,她不要有壓力,唸過去就好。

她準備的時間不長,就照著稿本上唸過去。但是,單單一張A4紙的台詞,可芳在隱晦含義的自白段落讓人感到些微不安,戲謔怨恨之處卻又好笑到不行,最後哽咽地自嘲收尾,作為從未看過原作動畫的人,她的表現讓我心想:「對!就是這個情緒,對!」光是初次唸讀,可芳就被文字上的敘述通透地感染情緒,也明確地傳達出來。這也正是我在尋找的、引領觀眾的角色佳佳所需要的核心。

我跟可芳有過一個奇怪的談話。「你知道嗎?以前我家頂樓有養孔雀喔!」⋯⋯以我這次合作對她的了解,那絕對絕對不是女明星還是文青假掰式的自我介紹。我真忘記是什麼場合講到的,但老是想到那個特殊的對話⋯⋯「孔雀?」

剛進入拍攝期的時候,可芳有些焦慮,畢竟她回到家鄉拍戲,又是一個這麼吃重的角色,她做足功課,一有空檔就準備好跟我討論佳佳跟其他角色的關係,或者某些戲的情境下該如何反應,提出許多很好的想法。

我很難完全懂得她的感受,只能說是理解那種焦慮。因為在亞洲社會,這樣拼了命要去辯證、挖掘家庭中秘密/瘡疤的人是很罕見的。佳佳拒絕當個不願多問的小女兒,還得對抗從沒忤逆過的母親,可芳如此深刻地進入角色, 就算只是對抗戲裡的親人,在潛移默化間也會產生莫名的恐懼感,其實對演員本身是有點驚險的。

因為《孤味》是個寫實的家庭故事,不論在籌備期甚至是拍攝期間,我鮮少過問主演們自身的背景故事。我總認為那是個人的隱私,我全然尊重她們鼓起勇氣才能將內心底層的情感展露在鏡頭前面的專業。

但是,個性不太好如我偶爾會想到可芳家裡的孔雀,有時想半開玩笑對可芳說:「聽我說,啊就想像你是一隻孔雀…」嗯沒有,我一次都沒敢說,因為她真的很認真。

隨著拍攝的進程,編劇老師跟我採用不少可芳的想法,對於故事當中如同偵探辦案的佳佳做許多加分的修改。這天晚上,我們拍的是三姊妹湊在和室裡講心事的一場戲。這時的佳佳剛得知家庭瘡疤的真相,心中很是衝擊,沒想到接下來還有另一個更大的秘密,將由兩位姊姊在這場戲告訴她。

然而佳佳這場戲的台詞,我改了好幾天,卻怎麼改都不對。副導跟工作人員給了我們一點空間,讓我、可芳、盈萱與V直接討論哪些話佳佳應該問清楚,又什麼該保留。正式上戲時,我還沒能拿捏個準,畢竟以佳佳的處境,她打破砂鍋問到底也是合理的,但是這樣整場戲的重點就偏離了…

沒想到,可芳在吸收完姊姊們吐露的實情後,她愣了愣,淡淡地僅用一句話作結。真的,就一句話。那樣簡單的應答,勝過千言萬語,也讓承接可芳情緒的盈萱與V,用真誠的方式面對她,讓孤味接近尾聲的時候,有一個美好的三姊妹互動戲。

那時我就明白,當初在試鏡時看到的可芳的魅力,那個收放之間獨具特色的感染力,都是從生命裡歷練來的。在片場充滿活力、哭與笑都兼具的可芳,是用心感受生命的每一片刻,來鍛鍊出她演員獨特引人入勝的魅力。

隨著主演們相處越來越久,一家人的樣貌也逐漸浮現。她也從緊繃的狀態轉為爽朗,並且以這樣的能量感染了每位演員,讓戲中在辦喪事的家庭成員們,保有在悲傷氛圍中的一盞樂觀,就像記憶中在台南辦喪事,豔陽灑進靈堂的那一點溫暖,也像曾經的奇怪對話裡,頂樓那隻孔雀一般的存在。

清朝,在句容县南门外,有一个相当诡异的地方:九夫坟!
顾名思义,在这个地方,一共埋了同一个女人的九位丈夫!那个年代,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搁现在这样的事也见不到啊!真佩服这位奇女子,她是怎么做到的?!
据传,句容当地出了位美女,而且她家还非常富有。于是就有不少年轻小伙子惦记着她,还没出阁,家里门坎就被提亲的人踩坏了好几条了。家里人看看这家少爷富贵殷实,看看那家公子文采风流,再看看那位后生丰神俊朗,渐渐挑花了眼!
家人最后也不知如何挑选了,于是开出两个条件:一是入赘;二是,抛绣球。
意思是我们女儿最终嫁给谁,由老天爷说了算!听天由命吧!然而,据说抛绣球那天,来的人那叫一个人山人海,上至达官显贵,下到贩夫走卒,场面异常火爆。最终,绣球被本县的一位秀才拿到了,此人长得不错,家世也好,美女和家人都很欣慰!
故事从此开始进入高潮:话说美女和秀才喜结连理之后,一年后便有了个儿子,按说正是享受弄儿之乐的时光,可惜秀才却生了一场大病,死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因此县里人都说秀才死有所值。
可美女年纪轻轻,又很漂亮,家里还非常富有,虽然丈夫刚死不久,就有人前来提亲,刚开始还顾及名声,没有答应,后来有个媒婆把她说动了心,于是便答应了,就续了一夫!
可是,这事儿却像个魔咒似的!婚后一年多,就生了第二个儿子,不久,第二任丈夫也生病去世了!并埋在了前夫的墓旁边。
没成想,外面开始传出这美女是克夫命,她嫁给谁谁就成了短命鬼。然而,不管谣言怎么传,前来提亲的人却是一个接一个,络绎不绝!
就这样,美女嫁了一个又一个,儿子生了一个又一个;一共嫁了九任丈夫,生了九个儿子,当然这九个丈夫也都在婚后一年多后死了!这九任丈夫的坟头也围成了一个圈儿!
直到这时,美女年龄也大了,容貌也不如当年了,那些色胆包天,前来提亲的人也没有了!
后来,美女生病了,估计是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多了,就把九个儿子叫到床前,告诉他们,如果自己去世了,就把自己安葬在九任丈夫墓的中间,呈九夫护妻之势!
据说,在美女葬下之后就出事儿了!每天日落西山之后,这九夫坟附近必然会阴风四起,而且在入夜后,还是会传出吆喝打斗的声音,让人肝胆皆寒,仔细一听,似乎是这九个丈夫在为了美女在争风吃醋,大打出手!
这可把附近的居民吓得都不敢从九夫坟边路过了,甚至村子里的人在家睡觉都觉得不踏实。后来,附近的村民实在受不了了,于是一纸诉状告到了县衙门,当时的县太爷是赵天爵,他一听,天底下居然有这事,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到要看看这到底是鬼魅还是人祸?
这一日,刚入夜,县太爷便带着三班衙役,铜锣开道,肃静回避,全副仪仗,直奔九夫坟!本来县太爷是不信的,可等他到了,发现还真和老百姓说的一样,这可把他给惊住了。好在县太爷公正廉洁,从没做过亏心事,一股正气爆发而出,当即破口大骂:“何方妖孽,胆敢在本县管辖之地作祟,还有王法吗?”
被县太爷一骂,那股阴风和打斗之声戛然而止,县太爷一看,咿!有门儿,接着说道:“美妇人和九夫虽是家事,但却扰乱四邻,按律应该带枷游街示众,奈何斯人已逝!来人啊,各打30大板!”
县太爷一声令下,可半天没见有动静儿,衙役们大眼瞪小眼,一片野地,到处是坟包,打啥?不知该如何打啊?班头就问:“老爷,打哪儿啊?”说起来,这也不能怪衙役们,县太爷对着坟头瞎说一通,估计有人都怀疑可能县太爷被吓傻了!
县太爷当时也蒙了,不过转念一想,指着这十个坟头说道:“就打他们都坟头,每个30大板!”
虽然衙役们觉得奇怪,可县太爷已经发话了,也只能这么干了,于是大伙便抡起水火棍朝着坟头一顿猛锤,打完收工,衙役也都快变成土人了!
说来也怪,自从被打了30大板后,这九夫坟从此安宁了,再也没有闹过什么幺蛾子了!
本故事选自《子不语》之 九夫坟
(来源:大史官)#故事#

#v光计划#

说个正事,我的一个个人观点。
昨天我说了,女权问题核心是劳动权受教育权,同工同酬的权利,只有你真正掌握了这些实实在在的生产力,你才有资格争取自己的权益。其他的什么你应该尊重我尊重女权这些口号都是虚的。

然后,有不止一个人提出目前的就业歧视问题,女生在就业中遭遇到的歧视。这个就业歧视影响到了大家的劳动权。

然后我就在思考,目前这个就业歧视的原因是什么,真的如大家所说是因为产假吗?》
如果是因为产假,为什么前些年这个问题不明显?所以我并不认可这个原因。

我认为,目前围绕女性的就业歧视问题,本质是这两年过度市场化引发的关联问题。
为什么?

恒大中国2020生育报告显示,1990中国女性劳动参与率(15岁及以上)是73.2%。
这个数据领先全球。

但2019年,这个数据降到了60.6%,虽然依旧领先全球,但相比原来大幅下降了12.6个百分点。

注意这个下降时间,是从1990年前后开始的。而这段时间,也正是我们经济高速发展,市场化不断推进的时间。

所以我认为,可能是自1978年改开以来,高速的市场化进程,摧毁了早年廉价平民化的社会主义托儿所--幼儿园--义务教育体系。前些年没感觉,因为那个年代培养出的这个体系以及老师们都还在,但现在随着这些老师的陆续退休,这个问题日益严重了。

如果我是1990年的一个家长,我可以一大早上班的时候把孩子放到托儿所/幼儿园/学校去,然后正常上班。
但如果我是2019年的一个家长,我无法做到这一点,因为如今市场化的学校,对孩子的管理时间大幅缩短了。

我上小学的时候,五点放学,时间和大人下班时间一致,大人下班过来顺手一接就行。
但现在的小孩,放学时间早的多了,和大人不一致。
而且现在的学校为了避免小孩走丢的责任,必须要家长来接孩子,这就出现了一个无法解决的矛盾,那就是,父母两人,必须要有一个人舍弃一部分工作时间去接孩子。

此外,伴随着公立教育体系的衰退,私立学校的崛起,钢琴舞蹈等素质教育冒头,大量辅导班又占用了大量家长时间和精力。以前都是看学校里学了多少,但现在还要比家长们在课外付出多少精力报辅导班陪孩子去上课。甚至我知道不少地方孩子作业都要家长批了。这块又是巨大的精力占用。

简而言之,市场化的私立学校体系已经无法像当年公立学校体系那样提供廉价的广泛化的更具责任感的教育服务了。
学校做的少了,家长们要做的就多了。

而更要命的是,孩子放学早了,要去的辅导班多了,可家长的时间,却是变少的。
早年国企事业单位,公有制经济主导,雷打不动的五点下班,俗称朝九晚五。
但现在呢?996不说了吧,甚至还有各种加班。

这意味着,过去的双职工体系,就是很难维持下去了。父母双方都996,你肯定是管不过来孩子的。必须要有一方做或多或少的牺牲。

源于文化等各种因素,这个角色通常是母亲。
(我并不认为这是对的,但这里在阐述一个因历史文化等多方位因素引发的现象,这个文化现象如果我找到解决方案我会在之后继续开文章全方位阐述,今天我聚焦的是从阶级层面对一部分问题进行解决)

此外,工作时间的加长,工作负荷的加大,还导致了女性在生理差异这块的差异体现。
早年朝九晚五,工作负荷不大,那么男女性在工作劳动中的差异并不明显,所以不存在就业歧视的土壤。
但现在不搞朝九晚五,你给我996,甚至给我来个9127,那男女在工作劳动上的差异就会很明显,这才是就业歧视存在的关键,这其实远超产假因素。
简单来说,如果我把入职条件定为举重50公斤,这个标准事实上就是在淘汰女性。

(我不希望有女权粉丝跑来杠你居然看不起女性,女性也能举重50公斤,或者男人也未必能举重50公斤,我只是做一个简单的举例尽可能让大家理解这个情况)

这一系列因素,最终导致了当前女性相比前人需要付出更多时间精力在“非劳动事务”上,进而挤压了原本的劳动时间精力。

才是我认为当前女性面临就业歧视,劳动参与度下降的核心原因。
这是一个学校服务时间和劳动时间此消彼长下引发的经济问题,不以你的个人意志为转移。

很多人说,就业歧视就是男性看不起不起女性,我不认可这个观点,因为在社会学问题里,“看不起”这种理由,是不太有说服力的,它很唯心。只有经济利益方面的因素,才能在唯物层面全方位进行解释。

所以,对于现在有志于提升女性权利的同胞来说,我认为,相比高喊女权口号,或者说给男性加产假,或者强制某些单位招募女性,更务实也更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点,是:

反对996,把劳动时间降下来。或者呼吁加强教育这块的公有化,把学校服务时间拉上来。

所以,虽然有点难以置信外加荒诞

但某种意义上,高喊“打工人”的梗,其实是在为女性权益做贡献。因为大家殊途同归。

(是不是终于理解,为什么马克思认为妇女解放是无产阶级联盟的一部分了?)

最后:本文观点根据数据报告及妇女解放先驱的理论得来,
如果你的观点是,女权问题就是有男人要害女人,那我认为我们没有讨论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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