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就是这个姐妹的爸爸在她八个月大的时候出国打工赚钱,她妈妈一边带着她一边辛苦工作,每天盼着丈夫归来。这姐妹6岁时她爸终于回国,却是回来办理离婚的事。她爸爸在国外出轨了,她妈妈与泪洗脸眼睛都哭出毛病。这么多年她爸爸基本没参与过她的生活,没付出过任何,连她啥时候高考都不知道。

虽然一开头这姐妹问“该和解吗?该主动去和父亲聊一聊吗?该继续躲下去吗?”,但看到最后她是决定和她爸爸好好聊一下,说要把彼此之间的隔阂打开。。。

你们自己看吧。。也许我总结的和你们看这姐妹叙述的感觉会不一样。。

【小紫 你好 多有叨扰 我想上传一段我与父亲的故事 标题叫 和·解 “该和解吗?该主动去和父亲聊一聊吗?该继续躲下去吗?”

这是我问自己的问题,也是我想问父亲的问题。

这是一份关于父爱和自我救赎的报告书,也是父亲与我的故事。一想到要写点什么,我的思绪就已经被这个故事填满了,想必是缘分使然,让我可以有机会向大家讲一讲,我和父亲之间的遗憾。

在五岁以前,我没有见过父亲。家里不富有,为了补贴家用,加之千禧年前后出国留学热,父亲在我刚满八个月的时候飞到了英国,开始了半工半读的生活。

我和父亲认识的方式,就是通过一张一张从国外邮寄回来的照片。我可以从照片里知道父亲的大致模样:父亲很瘦,戴了一副可以变色的近视镜,穿着绿色条纹的衣服。大部分照片都是在户外拍摄的,因此我一直没能看清父亲的眼睛。

第一次父亲回国,我六岁。妈妈把回国当做最大的事,把我带到了城市最繁华的商场,给我买了一身婚纱裙,还有一双走起路可以发出声音的儿童式高跟鞋。去机场那天,我抱着一束准备献给父亲的花,穿得可爱又漂亮。我在机场里找父亲,找不到父亲的眼神,就找照片里的经常穿的那件绿条纹衣服。一个接着一个从机场出来的男男女女,那个穿着绿条纹的男人没有出现,只有一个叫着我乳名的男人,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妈妈说,这就是我的父亲。我把花给了他,并认认真真地看到了他的眼睛。

原来是这样的眼神,我从未见过。那是我真正意义上的认识了父亲,他的眼神温柔又深情,一直在看着我,把我抱在怀里,见过一次这样的眼神,今后我就可以通过眼睛里分辨到父亲了。从机场回到家里,一大家子人聚在饭桌上吃饭,热闹、那一刻,我第一次体验到了完整的家庭归属感。

人们都说,儿时的记忆大多都是模糊的。六岁的那一天,为何我的记忆如此清晰,我也未曾可知。

可父亲这次回来,是为了和妈妈离婚。
父亲在英国出轨,爱上了一个同在英国漂泊的中国女人。也是我父亲现在的妻子。

目睹这一切发生的我无法在六岁的时候,成为父母的婚姻关系中叛逆的“反对者”和“战斗者”。妈妈自父亲出国后,撑起了家庭的大事小情,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一边带着我,一边又要工作。年年如一日,盼着、念着父亲归来。

整天以泪洗面,眼睛烙下了病根,从此以后,每到秋天就流泪,需要按季度滴药水,眼睛能通过药水暂时治愈,治不了的,却是常年累积的心病。

那年,父亲带着一个陌生女人来到了我的家,晚上休息的时候,她和父亲住在一张床上。我虽然年纪小,但是我什么都知道,她知道这可能不是一个“普通女人”,我故意装傻,问奶奶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和爸爸躺在一张床上。奶奶回答给我的答案是“是爸爸的同学”。原来普通的异性同学是可以躺在一张床上的。原来这样的情况是不可以的,可是包装一下的谎言就可以是真的,包装一下什么都可以,包括谎言。

我现在在教育学的方向做研究,我坚定地认为儿童有着敏锐的观察力和强大的自我意识。因为在我六岁时,在没有人告诉我发生什么事的前提下,我却掌握了所有有关于父母离婚的情况。我准确地察觉到了自己家庭未来轨迹的变化。当年的经历也令我让我决心要好好关注将来自己的孩子的心理健康教育,不能让我的后代再去承受我曾受过的伤害,任何一种家庭上的感情缺失都是永久性的、不可逆的、失控的。

我的家庭是很传统的中国式家庭。表面看起来波澜不惊,每个人都想要求一份和谐。我和家人都把父亲出轨的事实盖上了一层遮羞布,谁都以为遮上了就看不见了。事实上大多数家人心里都明镜似的,可家人都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当做家庭相处的第一要义。

平和、尊重、安宁,这是所有人最想看到的结果了。把不好的事藏起来,用美化后的词包装好,再用强制性的规则把它们打个结。互相折磨,麻木彼此。
我是经常会受到表扬的懂事的孩子。
我不想要表扬,我只想要正常的家。

处理完这边的事后,父亲又出国了。以后每两年会回来一次。后来在我十一岁的时候,结束了国外的生活,选择回国。也是在这一年,父亲再婚,紧接着,我的同父异母的妹妹出生。父亲选择了另一个城市生活。

我的整个成长过程中,见到父亲的次数屈指可数。我的妈妈和爷爷奶奶在我的成长过程中倾投了大量的爱,也是因为此,我并没有因为缺失父爱而造成性格上的缺陷。我乐观开朗、自由自在,对自己的爱情和婚姻充满着向往。我在成长的路上有很多善良、具有能量的人在陪伴着我,让我可以平稳地思考以后该如何走好人生的路。

我与父亲见面的次数太少了,我几乎每年过年才会和他在同一屋檐下生活几天,没有太多感情基础的亲密的关系令我不适。比如我会下意识地躲开父亲想要触碰我身体的手;每一次喊出口的“爸爸”都是那样的拗口和陌生;几个月才会传一次的寒暄简讯;我想要生日礼物却顾前顾后的纠结;单独呆在一个空间里的尴尬;聊天时找不到话题的难堪。我不知道怎样作为女儿去对待父亲。更不知道作为女性怎样调和这样别扭又尴尬的男女关系。两个人都在“谦让”中失去了最佳的时期。

说起来,我并没有在父女关系中因为缺失而失落。“失落”是曾经拥有今而失去,我没有“拥有”,谈何“失去”,因而未到该谈所谓“遗憾、来不及、挽回”之类的话了。时间一旦过去,就是再努力地去拼凑,也只是握不住的碎片罢了。我自始至终所能记住的就是六岁那年,在机场,父亲望着我的眼神。如果让我这个人去描述什么是父爱的话,我认为这个眼神就是我对父爱的全部理解了。似乎望着他的眼睛,我就是全世界最有底气的女孩儿,我可以去试错,去倔强,去撒娇。他会成为我的靠山给我所有的经验之谈,向我输送所有的勇气。

这个和解的问题,我问了我自己很久,该如何去“和”,如何去“解”。如果真的去聊这些问题我应该问一些什么 以什么态度 什么眼神去看他 我都不知道 也没给过自己答案 父女之间不该有隔阂,可是这堵“墙”我是何和父亲一起垒起来的,只凭一己之力无法击破。因而我在这段被迫隔绝的关系中,既没得到父亲在成长上陪伴,又失去了在父亲面前自信的勇气。

我不想要那么多的钱,不想在这段关系里反复折磨自己,不想每每谈及父亲时我的第一反应是结束话题。我纠结、权衡利弊、踌躇不前。我怨恨一个父亲没有尽到陪伴的责任,同样作为女儿,我也一直试着理解一位父亲没有在女儿长大的过程中陪伴女儿的遗憾。他有第二个女儿,我只有一个爸爸。

如今父亲也年近五旬,每次见他,我都觉得他皱纹的沟壑又深了一些,他这几年忙着工作,忙着为自己的家庭奔波,忙着关注我妹妹的成长。我不想用怨恨填满我对父亲的全部感情。我知道,如果没有不甘心和希望,我不会有遗憾的想法。

爸爸,我希望你能幸福。而我并不想了解太多你的幸福。我想我和你都作为独立的个体,不要拴在一起。如果你需要你的女儿的帮助,我会冲在第一线。可是我不希望你去要求我太多,就像我从未要求过你一样。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我看着母亲逐渐从年轻的样子变成了身体总有些小毛病的中年女性。我看着爷爷奶奶年复一年的带我成长的样子。而这么多年,你甚至都不知道我高考的具体时间,不知道原来上大学要带被子。不知道我是几岁来的生理期,不知道我的初恋在几岁。不知道我脸上痣的位置。

其实我知道你是想弥补的。自从我成年后,你总是想法设法想让我考去你在的城市。可是你自私不能什么都要,我的城市有妈妈。有爷爷奶奶,有我牵挂的人。

我明白,我都明白。夫妻之间出现了不可调和的问题,就应该及时止损另寻良人。不应被“孩子还小”、“勉强维系”等不正确的言论了影响了判断。比起不离婚,从未目睹过父母吵过架的我似乎更幸运些。

我明白这件事,不过是我自六岁后就带有一辈子的标签,忙的时候就把这个标签隐藏起来,如果见到父亲了,这个标签便会一次一次的刺痛自己。我们之间,跳过明显的痛苦不谈,不管说些什么都会有一种隔靴搔痒、欲盖弥彰的惺惺作态。

自始,我不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我明白,父亲出国的最大原因也是为了补贴家用,赚钱。可是赚到钱了,也变了心,领了一个女人进家门,带着一位有血缘关系的妹妹。离婚协议还有一个调解和交流的过程,可是从没有人和我商量过,可不可以接受一个家庭的分裂,可不可以有一个新妹妹。没有人问过她愿不愿意,就直接把结果放在了她的面前。所谓先斩后奏不过如此。竟是如此不可接受又不能不笑脸相迎。

至终,我还是把一直想说的“我爱你,爸爸”噎在了喉头里。面对着我自己的陌生的父亲,频频确认着小时候种下的秘密。修补着自己残缺的爱情观,不断地告诉自己爱情不是自己的父母这般破碎糟糕,爱情是美满而愉悦的,夫妻是一体且幸福的。

长这么大,我从未当众把我关于父亲的感情表白过,在这次叙述中,我都是眼含着泪,一次一次的撕开自己不愿提及的画面,并把它们转述成文字。我想,这也是文学的魅力,

所有的叙述都是用简洁的文字作为载体的,我不想为这个故事润色太多华丽的词藻。此刻,我只想给大家一个简单的故事,一个平凡的关系,一段充满遗憾的时光。

陀思妥耶夫斯基说:“全世界的幸福都抵不上一个无辜孩子面颊上的一滴泪水。”但绝不要因为我的故事而留下第二滴泪水。这个故事的最后,在我站在社会关系转换的岔路口,我和父亲的关系还是如同从前一样,陌生又亲近,尴尬又轻松。

我向大家讲完我和父亲的故事,也已经做好了和父亲畅谈一次的准备,把这二十多年的事情好好的聊一聊,愿如此能把我与父亲间的隔阂打开。】

“不,我不能戴着口罩吻你!”

预言,一首写于20年前的诗。

杨子,我九十年代的一个老朋友,三十年来一直在南方系报业为稻粮谋,《南方人物周刊》联合创始人和副主编。
我应该是1994年认识杨子的,他刚从过了十年的新疆来到广州,落脚在林和村,这个和他之前美丽广阔的村庄绝缘不同的城中村。可想而知当年的压抑和焦虑。
“我现在已经是老广州了。”没想到这些年他活下来了,还积攒了不少诗和译著,难得是文字中还留存着当年胡子拉喳时的意志。
喜欢他诗作里的人间烟火和绝不装逼的单刀直入。

《春天的出发》

   

我们睡在汗水浸湿的被褥里,

   

我们睡在人声鼎沸的广场。

    短暂的春梦

    像草叶上的露珠,

    一声咳嗽

    就会震碎。

    那些坚硬的花蕾

    很快就要盛开,

    很快,就会有很多彩色的手帕

    在风中挥舞。

    春天!

    我的堂兄走进刺骨的农田,

    我的堂妹到上海去当保姆,

    我的一个表弟去打捞长江里的黄沙,

    我的另一个表弟去首都卖电脑软件,

    我二叔二婶到供销社去玩纸牌,他们老了,

    我三叔三婶继续种那让他们倒了一辈子霉的庄稼,他们也老了。

    火车站挤满了人,

    汽车站挤满了人,

    他们在春天出发,

    他们厌倦了在家乡挣扎,

    他们要去远方挣扎。

    冻住的淤泥

    渐渐柔软。

    我们小时候坐船回老家的码头

    已经不在了,

    我们夜里提着风灯去捕鱼的河流

    已经不在了,

    鹁鸪鸟安家的芦苇荡不在了,

    大年夜父亲和叔叔用金色的麦芽做炒米糖的灶台不在了,

    小鱼儿和小虾米冲过来争夺淘米水的水跳不在了……

    春天!

    洗脸池里的水流完了,

    我看见一个玻璃眼球

    和几根衰老的头发。

    柳树在寒山寺,在西湖,在颐和园

    打开绿色的发辫,

    白色的烟雾,红色的烟雾,黑色的烟雾

    在祖国的四面八方升起,

    欢笑和尖叫撞击着摩天大楼的玻璃,

    在黄河边上,

    在长江和黑龙江边上,

    有人把风筝放到了肉眼看不见的地方……

    我们闭着眼睛飞翔,

    像瞎眼的鱼,沿着弯曲的海流溯游,

    脑袋不停地撞在柔软的,坚硬的不明物体身上,

    虚伪的信任把我们联结成一个脆弱的大陆,

    在白色的烟雾中,在红色和黑色的烟雾中,

    红灯和绿灯闪烁不停,

    像一个神经病在眨眼睛……

    太阳,

    他们用黑色的担架把太阳抬走了……

    煤渣里长出的野花,

    漫过大街的污水,

    “不,我不能戴着口罩吻你!”

    握在一起的手,戴着橡皮手套的手……

    看不见的风筝

    在没有国度的天空飞,

    像个得胜的白痴,

    缓缓地飞,

    它对我们毫无敬意,

    它对人间充满蔑视。

    2003.2.23 https://t.cn/R2WxERQ

党员居家就地“转岗”志愿者,成居民物资“摆渡人”

“小区需志愿者!”11月2日,周喆从社区“微邻里”看到网格员发布了一条简短消息。此时正在居家的周喆本打算休息,但他看到消息就坐不住了,“社区肯定缺人手帮忙。”

第一时间赶到社区,周喆找到网格员表明身份与来意。顾不上寒暄,社区网格员将他带到成堆的爱心蔬菜包前,迅速分配任务。“你来得正是时候,我们今天要把蔬菜包分到52户低保户家中,需要人帮忙‘送货上门’。”

景兰苑是2009年建成的小区,小区内有三千多户居民,老年人占比较高。前往社区报到的路上,周喆就想着自己能不能为这部分不会线上下单的老人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接到社区派出的配送任务后,周喆放下心来,“这些不会线上下单的老人第一时间就得到了照顾。”

拎起社区准备好的蔬菜包,里面装着肉、鸡蛋和蔬菜。周喆与社区工作人员一道,推着小推车,将爱心蔬菜包配送到低保户家楼下,再帮一些行动不便的老人“送货上门”。

小区里有一对低保户夫妻,一人腰部受伤,一人手有残疾,周喆就拎着三十多斤的爱心蔬菜包,一路将他们送进了家门。两人再三向周喆表达谢意,周喆摆摆手,不好意思地说:“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小区里老人较多,于是用药问题也成了亟待解决的难题。周喆就开着自家的车,成了小区的药品“摆渡人”。

网格员收集小区里紧急、重症药品用药需求,再“派单”给周喆,由周喆驾车前往十公里外的汉口大药房购买。在社区人手不足时,周喆还陪同护送需要透析的居民前往医院进行透析。“五天下来,跑完了一箱油。”

不“跑单”时,周喆就主动去小区卡口,与社区工作者、物业工作者一道,进行小区物资分发转运工作。

“一到饭点,卡口里八张桌子就摆满了物资、外卖。”小区人多,物资需求量大,物资分发工作量随之加大。周喆与其他工作人员们一起,将这些物资按照门牌号分类,再统一配送到楼栋下。忙起来的时候,吃饭都轮流着吃。

“感觉大家成了并肩作战的战友。”短短几天相处,周喆可以隔着口罩、或者仅凭背影就认出社区工作人员。作为一名退役军人,周喆感觉和社区工作者“并肩作战”,让他找到了战友的感觉。

出生于党员之家,自己也是一名党龄19年的党员,周喆觉得自己没有做太多:“其实社区工作千头万绪,社区的工作人员更辛苦,我的工作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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