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陕甘》絮语 2009#

2009.8.31 绥德汉子·陕北民歌

 “米脂婆姨绥德汉”,没来陕北前这句话在我的脑海里印象就极深,心里惦记着要找机会好好瞅瞅“米脂婆姨绥德汉”到底是啥样子。三国时的天下美人貂婵是米脂人。
  从米脂到绥德路程40公里,乘汽车40分钟可到达。两城之间有一个名叫四十里铺的小镇。小镇距米脂城40里(20公里),离绥德城也40里(20公里),所以叫四十里铺。米脂婆姨与绥德汉,在四十里铺相互碰撞出火花。请听代代传唱的信天游:

  米脂婆姨绥德汉,
  不用打问不用看。
  小伙子跑马一溜风,
  讨上米脂婆姨乐死人。
  石狮子守门钻不进猫,
  绥德汉一个比一个好。

绥德自古为“天下名州”,地处陕北腹地,是大理河和无定河交汇之处,也是太(原)银(川)公路和西(安)包 (头)公路交汇之处,为陕北交通枢纽,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
  由于时间紧迫,没有给我留出在米脂停留欣赏婆姨的时间,只能透过飞驰的车窗看一眼路边的三国美人貂婵之塑像和公路上蹬车飞跑的米脂婆姨,看来对于米脂婆姨还是只能想象。
  没瞅见“米脂婆姨”到了绥德就不能错过“绥德汉”了,准备先去拜拜蕲王庙(蕲王,是南宋名将韩世忠的封号,蕲王庙建于清代乾隆三十二年(1767)),蕲王庙在绥德城南一步岩,古时这里是通往延安等地咽喉之地,一步岩被崇山峻岭围成个山口,最窄处仅能过一人一马。由于这里的蕲王庙已经是旅游景点,山路已经可以走车了,险峻就只是过去时了。

快到蕲王庙时遇到一个头扎着陈旧羊肚白毛巾正在路边干活的陕北老汉,在灿烂的阳光下,老汉的皮肤被蔚蓝的天空映衬的格外的油润,进入陕北几天了,第一次看见这样标志性装束的陕北汉子不由得心喜,总算看到“绥德汉”的真品了!呵呵,赶紧上前去套近乎…….,寒暄片刻,言过数语后我不由自主的冒出一句:大爷,您会唱陕北民歌吗?老汉一听这话,眼睛直直的瞅着我立马放光的回答到:会嘞!你想听啥?“三十里铺”!


老汉扶着铁锹,头微微的昂起,随即一阵清亮并富有强烈压迫感的清唱声波在黄土高坡的沟壑间震荡:

提起个家来家有名,
家住在绥德三十里铺村。
四妹子儿爱上一个三哥哥,
他是我的知心人。
……

本能的举起相机对着老汉,从这一刻起,我的右手无名指就没有从相机的快门上松开,拍着拍着,就看不清老汉的表情了,赶紧揉了揉眼睛,哦,是泪水涌出来模糊了我的视线。

第一次站在黄土高坡上聆听陕北老汉清唱的陕北民歌,用什么来形容呢?“天籁之音”吗?有点奶油味,不合适啊,比起舞台上的“原生态”这老汉的声音让人难忘,之前有这种感觉是第一次听到两千多年前的楚国曾候乙编钟演奏的贝多芬“欢乐颂”,歌声中轻柔的悲凉展现出黄土高坡上人们坚韧的生存情怀,不想用啥词形容了,记着这沁人心脾的的歌声就够了。老汉的清唱打动人,那是老汉在用心歌唱!
  


  老汉名叫:李高枝,39年生人,家住:陕西省绥德县城关镇踊跃村。

  唱罢“三十里铺”,老汉情绪高涨又“献演”几首出名的陕北民歌,站在黄土高坡上听李高枝老汉清唱陕北民歌,实在是100%的HiFi,临走时,记下老汉的地址准备寄照片给他,这时才知道老汉并不识字。
  

听罢李老汉的歌声,我们就去拜见历史上著名的铮铮铁骨的绥德好汉,就是与岳飞共同撑起抗金大梁的名将韩世忠。

  韩世忠就出生在今天绥德城南的砭上村,青年时期参军并在对西夏的作战中,屡次单骑建功,因而勇冠三军,威名远播,最终由一个普通士卒成长为一代名将。
  今天的绥德有一座历时数百年的蕲王庙(韩世忠死后北追封蕲王),蕲庙,位于榆林绥德县城5公里的一步岩。

蕲王庙建于清代乾隆三十二年(1767),正面是一孔高大、宽敞的石拱窑洞,正中是韩世忠的坐像,正殿的对面是乐楼。其横额分上下两段,上段写着“宋韩蕲王故里”,下段写着“中兴佑命”,横额两面相同。庙正面的石柱子上,刻有一幅对联,上联是“恢复中原,志同诸葛”,下联是“再扶宋室,功迈汾阳”。石柱背面也刻有对联一幅,上联是“东南半壁,仗孤撑,至今江水滔滔如闻鼙鼓”,下联是“西北一天祟血食,抚此山川郁郁隐护风雷”。这座牌楼,建于清道光二十四年(1844),联语为绥德知州凌树祟所书。庙前立石碑4通,记载着韩世忠抗金卫国的英雄事迹。 而且在绥德县城还立着一座韩世忠雕塑,乡间则流传着大量关于这位英雄的传说故事。
  

最后去与一个满腹经纶的绥德汉李贵龙见面,时任绥德博物馆副馆长,此公学识渊博。老友李炬上次来绥德时偶遇后成为好友,绥德的历史文化都在脑子里装着,为人豪爽,用“西凤”款待我们,给我们介绍关于绥德的食之精华,特别允许我们去参观绥德汉画像石展览馆,这里都是绥德出土的“原装”汉画像石,距今有近2000年了,非常精美。最精美的已调至中国历史博物馆,其简练的图案上不时的显现出绥德汉子的飘逸造型。


离开绥德汉画像石展览馆,下山的路上又遇见四个小小的绥德汉子,他们身后的石牌坊确是明代遗物。

牌坊上的刻字:“敕封中宪大夫湖广汉阳府知府马于乾妻安人张氏贞节坊”。

湖广汉阳府知府马于乾……

嗯,这位先人曾经是汉阳的父母官(正四品)……

…………………………………………………

关于石牌坊的资料:

“龙章褒异”石牌坊位于县城疏属山东门墕,清雍正十年(1732)奉旨为马于乾妻安人张氏所建的贞节坊。

马于乾,明代嘉靖四十年举人,为绥德马家人士,系明代右侍郎马汝骥之侄,官至中宪大夫湖广汉阳府知府。明清两代在绥德古城内建有十座牌坊,龙章褒异牌坊是遗存至今的唯一一座牌坊,它是研究明清石雕艺术和牌坊形制的珍贵遗存。

【中宪大夫】文官名。【宋、金、辽官阶】金始置,正五品中,元升正四品,宋、金、辽皆实施。明为正四品升授之阶,清正四品。

“龙章褒异”石牌坊:位于绥德县城关东门,西南为绥德县第三中学。石牌坊建于清雍正10年蒲月(1732年阴历5月),座西面东,跨路而建,为三门四柱五楼石构建筑,高约10米,单檐歇山石板顶。正楼东面匾“龙章褒异”(西面同),其上冠以火焰牌(西面同),其下石匾题刻:“诰封中宪大夫湖广汉阳知府马于乾之坊”,题款“嘉靖辛酉举人”落款“雍正十年岁次壬子蒲月”,西面正楼匾下题刻“敕封中宪大夫湖广汉阳府知府马于乾妻安人张氏贞节坊”,落款“五进孙授、缙、挥宪同立”。整个石牌坊造型别致,雕刻华丽,且夫妻同用一坊,很有地方特色。绥德县人民政府1982年12月公布为县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从今晚八点开始,聆听李健线上演唱会的首播,又在首播结束后,继续听回放。

李健露天个人的演唱会是一场与大自然的美妙和鸣。当他一开嗓,那时而婉转悠扬,时而又撕心裂肺的歌声,吹进耳畔,吹入心扉,确确实实在无形中治愈着焦虑很久的了我。

而我,在淅淅沥沥的雨夜,感受着从纱窗里吹进的凉凉的秋风拂面,听着夜虫清脆悠扬的鸣叫,再倾听着李健灵动幽远的歌声,听着他对音乐这门艺术的感悟,觉得连今夜的时光也温柔和诗意了很多。

李健是我一直喜欢的歌手。他自己写词,自己作曲,他还有一幅空灵清澈的好嗓子,人长得又帅气青春,似乎岁月在他身上并不曾留下太明显的老去的痕迹。

看来,音乐真的能够治愈人心,也能够抵御岁月的侵蚀和风化。或许,这就是李健为什么能在他自身及他天籁般的歌声中,总是流露出岁月静好的原因。

生活之上,李健就是那个凤毛麟角的想着去尝试从音乐艺术的角度,为音乐找到现当代的语言、思想与表达的创唱型歌手。

为此,在快节奏的生活里,李健总是显得很另类,他的歌声也是那么另类,仿佛永远在慢慢悠悠诉说,不急不躁,却又是那么真诚和深刻。

尽管我是个五音不全的乐盲,可好的音乐还是会感动和震撼着灵魂的。毕竟,音乐是有生命气息的,特别是李健的音乐,它如同今晚李健演出的音乐场地——大自然。

当然,李健的歌声更是自然精粹的,是湿漉漉的夜空里流动的精灵,如同他今晚穿着的那身墨绿色的高定礼服,自然,幽深,神秘,低调不张扬,却足够深邃,最后“自然”,绝对原生态。李健更是从自然到音乐延伸的理想载体。

诗人歌手李健,一直都是以音乐为媒介,构筑有明显辩识纹理,包含大自然气息的音乐理念的创作型歌手。他用无数自己作词作曲又自己演唱的歌曲,记录着自己对时间、对天地、对个体、对生命、对音乐的思考。

秋风秋雨笼罩的夜晚,内心渴盼宁静安好的因子被李健的歌声相继惊醒。于是,边整理和修改着最近一段时间在上下班路上匆匆写就的古体的,却并不怎么和韵的长短句,感觉效率都高了不少。

李健的音乐看似空灵飘渺,细品却足够接地气。这都源自于李健自带的文学素养和深厚的文学功底。长期的思考沉淀和笔耕不辍的写作,让他的音乐浸润着温暖治愈大自然的气息。

想起之前读到过的一句话,觉得与今晚的氛围很配:“日子有毒,且没有解药,但止疼片很多,比如音乐、文字、风景和故人,愿时光清浅,许你安然。”

我也希望我的这段碎文字,能跟李健的歌声一样,为每一个如我这般被生活的困顿和迷茫揉打的人止疼。

——写于2022年9月2日午夜至9月3日凌晨

从今晚八点开始,聆听李健线上演唱会的首播,又在首播结束后,继续听回放。

李健露天个人的演唱会是一场与大自然的美妙和鸣。当他一开嗓,那时而婉转悠扬,时而又撕心裂肺的歌声,吹进耳畔,吹入心扉,确确实实在无形中治愈着焦虑很久的了我。

而我,在淅淅沥沥的雨夜,感受着从纱窗里吹进的凉凉的秋风拂面,听着夜虫清脆悠扬的鸣叫,再倾听着李健灵动幽远的歌声,听着他对音乐这门艺术的感悟,觉得连今夜的时光也温柔和诗意了很多。

李健是我一直喜欢的歌手。他自己写词,自己作曲,他还有一幅空灵清澈的好嗓子,人长得又帅气青春,似乎岁月在他身上并不曾留下太明显的老去的痕迹。

看来,音乐真的能够治愈人心,也能够抵御岁月的侵蚀和风化。或许,这就是李健为什么能在他自身及他天籁般的歌声中,总是流露出岁月静好的原因。

生活之上,李健就是那个凤毛麟角的想着去尝试从音乐艺术的角度,为音乐找到现当代的语言、思想与表达的创唱型歌手。

为此,在快节奏的生活里,李健总是显得很另类,他的歌声也是那么另类,仿佛永远在慢慢悠悠诉说,不急不躁,却又是那么真诚和深刻。

尽管我是个五音不全的乐盲,可好的音乐还是会感动和震撼着灵魂的。毕竟,音乐是有生命气息的,特别是李健的音乐,它如同今晚李健演出的音乐场地——大自然。

当然,李健的歌声更是自然精粹的,是湿漉漉的夜空里流动的精灵,如同他今晚穿着的那身墨绿色的高定礼服,自然,幽深,神秘,低调不张扬,却足够深邃,最后“自然”,绝对原生态。李健更是从自然到音乐延伸的理想载体。

诗人歌手李健,一直都是以音乐为媒介,构筑有明显辩识纹理,包含大自然气息的音乐理念的创作型歌手。他用无数自己作词作曲又自己演唱的歌曲,记录着自己对时间、对天地、对个体、对生命、对音乐的思考。

秋风秋雨笼罩的夜晚,内心渴盼宁静安好的因子被李健的歌声相继惊醒。于是,边整理和修改着最近一段时间在上下班路上匆匆写就的古体的,却并不怎么和韵的长短句,感觉效率都高了不少。

李健的音乐看似空灵飘渺,细品却足够接地气。这都源自于李健自带的文学素养和深厚的文学功底。长期的思考沉淀和笔耕不辍的写作,让他的音乐浸润着温暖治愈大自然的气息。

想起之前读到过的一句话,觉得与今晚的氛围很配:“日子有毒,且没有解药,但止疼片很多,比如音乐、文字、风景和故人,愿时光清浅,许你安然。”

我也希望我的这段碎文字,能跟李健的歌声一样,为每一个如我这般被生活的困顿和迷茫揉打的人止疼。

——写于2022年9月2日午夜至9月3日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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