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自性”概念的源流】之九
自性佛教“自性”概念的源流
把什么空掉呢？空掉自性，空的就是自性。
有部法我的讨论
5
05有部的法我——自性（上）
我们说小乘佛教有很多个部派，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观点最鲜明的一个部派叫“说一切有部”，简称为“有部”。它是在佛去世后大约300年，也就是大约公元前一世纪，在西北印度地区兴起来的一个部派。这个部派提倡独立思考的精神，独立之人格，自由之思想，这个在佛教里其实也是很提倡的。这个部派提倡这种精神，所以留下了大量探讨（佛法）义理的著作。佛怎么说了那还不能算完，我们得在思想上、在我们自己的思维内把佛说的这个义理给打通了，把思想疙瘩给解开了，这才算继承佛的教义。光背经，背得熟，那有什么用？所以这个部派很注重做论，让你要想明白，你要好好想，所以它建立起来了一套庞大细密的经院哲学体系。
西方学术界一般说佛教的经院哲学，就特指有部的经院哲学。这个部派有一部代表性的大论，这个论是在公元后1～2世纪才编出来的。但是它的思想不是到这个时候才有的，集有部思想之大成的这一部论叫《大毗婆沙论》。我们下面读一段这部论里的材料，你可以看到，他把“我”明确地划分为两种：生命主体的“我”是人我；外部世界、万法这个实体的“我”是法我。而有部坚定地认为，佛只说了没人我，人是空，人无我；佛没有说过法无我，法我还是有的。
说一切有部的“法我” ——“自性”
#7玄奘译《阿毗达磨大毗婆沙论》卷9 (CBETA, T.27, no. 1545, 41a18–22)：
我有二种，一者法我，二者补特伽罗我。善说法者唯说实有法我，法性实有，如实见故不名恶见。外道亦说实有补特伽罗我，补特伽罗非实有性，虚妄见故名为恶见。
补特伽罗就是“人”这个词，音译补特伽罗，意译经常翻译成“人”。可以看到，有部主张法我是有，主张法有我这是善说，而且这是如实见。因为真的有我，所以认为我就是如实见，不是恶见。而你要主张有人我，就不是如实见，就是恶见，因为没有人我。按照有部的理论，这个外部世界是有，但也不是什么都有。有些是假象，是假法，但有些是实有，是实法。
那怎么区分呢？这就是我们刚才说的，判断外部世界是有是无的标准。判断原则就是得有法我。人我是判断人的标准，那么法我就是判断法的标准，所以有部就清晰地表达了这个判断标准——“法我”。而且它还给“法我”起了一个名字、一个别名，叫什么？“自性”。
无我大乘佛教的自性
是佛教各个体系、派别的共识
自性就是法我是佛教有部判断世界有无的标准
这就是我们要讲的主题——“自性”，“自性”这个词就是这样被用起来的。那么从梵文词法上讲，自性--svabhāva，这个词可以理解成是“自己的存在”，sva就是“自己的“，bhāva 是”存在”。但是，bhāva这个词除了存在的意思，它还有很多意思。比如它还有属性、性质的意思，所以翻译成“自性”。那么“自性”这个词到底怎么理解？怎么讲？从词法上我们还没有特别靠谱的一定是什么和不是什么的说法，关键我们还得看自性（svabhāva）怎么用。下面我们看材料8，这里有部就明确指出，有没有自性就是判断这个法是不是实有的标准。材料8说，这也是《大毗婆沙论》把“有”在这里面分成了五种：
#8玄奘译《阿毗达磨大毗婆沙论》卷 9 (CBETA, T.27, no. 1545, 42a29−b4)：
一名有，谓龟毛、兔角、空花鬘等。
二实有，谓一切法各住自性。
三假有，谓瓶、衣、车、乘、军、林、舍等。
四和合有，谓于诸蕴和合施设补特伽罗。
五相待有，谓此彼岸长短事等。
大家看，《大毗婆沙论》把有分成五种，当然这个分的比较多，有的时候就分成两种，一个是实有，一个是假有。这里假有又被分成了很多种的假有，我们就不管了，就看实有。
什么是实有？“各住自性”。一个法安住它的自性，能找到它的自性，这就是实有之法。既然我们说自性就是法我，刚才我们又说，法我这个标准就是从人我的考察上移植过来的，那它是不是也应该符合两个条件：这个“法我”，它首先要常一不变，自体要恒常如一；其次它还得有作用、有担当，能够统领这个法，能够支撑这个法的运作。那我们看看是不是这样，下面材料9，这是玄奘译的《大毗婆沙论》。
9玄奘译《阿毗达磨大毗婆沙论》卷 31 (CBETA, T.27, no. 1545, 161a22–25)：
又散等言，不显诸行，自性灭坏。但显诸行，由无常灭，无复作用，谓有为法。自性恒有，由生相故有作用起；由灭相故无复作用，名为散、坏、破、没、亡、退。
这里解释什么叫散？什么叫坏？什么叫破？什么叫没？什么叫亡？什么叫退？说这些法它有变化，因为诸行无常，这些有为法都是无常的，这个有部也得承认。虽然有部认为诸法有自性，但他必须得承认诸行是无常的，为什么？这是佛说的，一切法无常。那为什么说这些法都是无常的？是散坏破灭的呢？这不是说它们自性毁灭，这只是说它们的作用在无常生灭而已。诸有为法它们的自性是恒有、永远有，过去有，现在有，未来还会有。只是它有的时候有作用，我们就说生了；它有时候作用没了，就说这个法灭了，这个法体是一直在的。
自性佛教“自性”概念的源流
把什么空掉呢？空掉自性，空的就是自性。
有部法我的讨论
5
05有部的法我——自性（上）
我们说小乘佛教有很多个部派，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观点最鲜明的一个部派叫“说一切有部”，简称为“有部”。它是在佛去世后大约300年，也就是大约公元前一世纪，在西北印度地区兴起来的一个部派。这个部派提倡独立思考的精神，独立之人格，自由之思想，这个在佛教里其实也是很提倡的。这个部派提倡这种精神，所以留下了大量探讨（佛法）义理的著作。佛怎么说了那还不能算完，我们得在思想上、在我们自己的思维内把佛说的这个义理给打通了，把思想疙瘩给解开了，这才算继承佛的教义。光背经，背得熟，那有什么用？所以这个部派很注重做论，让你要想明白，你要好好想，所以它建立起来了一套庞大细密的经院哲学体系。
西方学术界一般说佛教的经院哲学，就特指有部的经院哲学。这个部派有一部代表性的大论，这个论是在公元后1～2世纪才编出来的。但是它的思想不是到这个时候才有的，集有部思想之大成的这一部论叫《大毗婆沙论》。我们下面读一段这部论里的材料，你可以看到，他把“我”明确地划分为两种：生命主体的“我”是人我；外部世界、万法这个实体的“我”是法我。而有部坚定地认为，佛只说了没人我，人是空，人无我；佛没有说过法无我，法我还是有的。
说一切有部的“法我” ——“自性”
#7玄奘译《阿毗达磨大毗婆沙论》卷9 (CBETA, T.27, no. 1545, 41a18–22)：
我有二种，一者法我，二者补特伽罗我。善说法者唯说实有法我，法性实有，如实见故不名恶见。外道亦说实有补特伽罗我，补特伽罗非实有性，虚妄见故名为恶见。
补特伽罗就是“人”这个词，音译补特伽罗，意译经常翻译成“人”。可以看到，有部主张法我是有，主张法有我这是善说，而且这是如实见。因为真的有我，所以认为我就是如实见，不是恶见。而你要主张有人我，就不是如实见，就是恶见，因为没有人我。按照有部的理论，这个外部世界是有，但也不是什么都有。有些是假象，是假法，但有些是实有，是实法。
那怎么区分呢？这就是我们刚才说的，判断外部世界是有是无的标准。判断原则就是得有法我。人我是判断人的标准，那么法我就是判断法的标准，所以有部就清晰地表达了这个判断标准——“法我”。而且它还给“法我”起了一个名字、一个别名，叫什么？“自性”。
无我大乘佛教的自性
是佛教各个体系、派别的共识
自性就是法我是佛教有部判断世界有无的标准
这就是我们要讲的主题——“自性”，“自性”这个词就是这样被用起来的。那么从梵文词法上讲，自性--svabhāva，这个词可以理解成是“自己的存在”，sva就是“自己的“，bhāva 是”存在”。但是，bhāva这个词除了存在的意思，它还有很多意思。比如它还有属性、性质的意思，所以翻译成“自性”。那么“自性”这个词到底怎么理解？怎么讲？从词法上我们还没有特别靠谱的一定是什么和不是什么的说法，关键我们还得看自性（svabhāva）怎么用。下面我们看材料8，这里有部就明确指出，有没有自性就是判断这个法是不是实有的标准。材料8说，这也是《大毗婆沙论》把“有”在这里面分成了五种：
#8玄奘译《阿毗达磨大毗婆沙论》卷 9 (CBETA, T.27, no. 1545, 42a29−b4)：
一名有，谓龟毛、兔角、空花鬘等。
二实有，谓一切法各住自性。
三假有，谓瓶、衣、车、乘、军、林、舍等。
四和合有，谓于诸蕴和合施设补特伽罗。
五相待有，谓此彼岸长短事等。
大家看，《大毗婆沙论》把有分成五种，当然这个分的比较多，有的时候就分成两种，一个是实有，一个是假有。这里假有又被分成了很多种的假有，我们就不管了，就看实有。
什么是实有？“各住自性”。一个法安住它的自性，能找到它的自性，这就是实有之法。既然我们说自性就是法我，刚才我们又说，法我这个标准就是从人我的考察上移植过来的，那它是不是也应该符合两个条件：这个“法我”，它首先要常一不变，自体要恒常如一；其次它还得有作用、有担当，能够统领这个法，能够支撑这个法的运作。那我们看看是不是这样，下面材料9，这是玄奘译的《大毗婆沙论》。
9玄奘译《阿毗达磨大毗婆沙论》卷 31 (CBETA, T.27, no. 1545, 161a22–25)：
又散等言，不显诸行，自性灭坏。但显诸行，由无常灭，无复作用，谓有为法。自性恒有，由生相故有作用起；由灭相故无复作用，名为散、坏、破、没、亡、退。
这里解释什么叫散？什么叫坏？什么叫破？什么叫没？什么叫亡？什么叫退？说这些法它有变化，因为诸行无常，这些有为法都是无常的，这个有部也得承认。虽然有部认为诸法有自性，但他必须得承认诸行是无常的，为什么？这是佛说的，一切法无常。那为什么说这些法都是无常的？是散坏破灭的呢？这不是说它们自性毁灭，这只是说它们的作用在无常生灭而已。诸有为法它们的自性是恒有、永远有，过去有，现在有，未来还会有。只是它有的时候有作用，我们就说生了；它有时候作用没了，就说这个法灭了，这个法体是一直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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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我们都日行一善，让善良植根于大地，使人间祥和太平，人与自然环境和谐共处！日行一善，其福必厚，善良之人，一世心安！所谓成长，就是去接受任何在生命中发生的状况。即使是不幸的，不好的，也要去面对它，解决它，使伤害减至最低。所谓的成长，所谓的智能，所谓的成熟，都不过如此
愿我们都日行一善，让善良植根于大地，使人间祥和太平，人与自然环境和谐共处！日行一善，其福必厚，善良之人，一世心安！所谓成长，就是去接受任何在生命中发生的状况。即使是不幸的，不好的，也要去面对它，解决它，使伤害减至最低。所谓的成长，所谓的智能，所谓的成熟，都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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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记得那些黑暗中默默抱紧你的人，逗你笑的人，陪你彻夜聊天的人，说想念你的人。是这些人组成你生命中一点一滴的[抱一抱]温暖，是这些温暖 使你远离阴霾， 是这些温暖使你成为善良的人。存感恩之，身行积德之善。从善者吾近之，从恶者吾吾远之。
你要记得那些黑暗中默默抱紧你的人，逗你笑的人，陪你彻夜聊天的人，说想念你的人。是这些人组成你生命中一点一滴的[抱一抱]温暖，是这些温暖 使你远离阴霾， 是这些温暖使你成为善良的人。存感恩之，身行积德之善。从善者吾近之，从恶者吾吾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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