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二张照片和一篇文章剪贴。照片是上世纪三十年代的,第一张是饥民孩子在吃观音土,第二张是饥民扒树皮吃。这在上世纪二十,三十,四十年代是常事,年年都有。江苏地区说的观音土是老房子很长时间不打扫,墙壁上的土,人一缺粮就吃那个。而图片上的观音土好像是田里的土。以前老人告诉过我,只要田里有草树上有皮,就没有多大事,饿不死人。原来我以为饥饿是我国缺粮,看了当时文章才知道,是没有人愿意把丰产地区的粮食运往灾区,把文章剪贴下。因为灾区老百姓没有钱,丰产地区的粮食一分钱不值,老百姓也没有钱。当时农民即使地主也拿不出三分银。当人穷的时候只能搞计划经济,当人口袋有钱才能搞市场经济。清朝没有这样饥饿,是搞计划经济,每年把丰产地区粮运往灾区。

消逝中的乡村

前天看到一篇博文讲述村子已死,虽然有标题党嫌疑,但描述的大部分境况倒也属实。如今的乡村,年轻人越来越少,土地闲置荒芜,人们坐等着拆迁,生活空虚无聊,有人沉迷赌博,有人选择更彻底地逃离。也许作者是内地人士吧,就江浙沿海一带乡村来说,虽然也有日渐衰败迹象,倒也没有那么悲观。因为如今的乡村建设正在轰轰烈烈地进行,大搞新建,整村拆迁,乡村公园,文化礼堂建设,广场舞普及,民俗文化节,等等,给人一种热热闹闹,日新月异的感觉。

前两天跟着父亲村子里河塘边逛了一圈,看到塘水干浅,小径荒芜,野草覆盖,有的已经完全坍塌,陷入塘底,成为一体。田间地头也闲置甚多,虽还有些地头有人在营生,但也有一分是一分,懒得打理周边了。一眼望去,野草丛生,杂林茂密,全没有了当年的整齐和生机,不免生出记忆中的乡村正在消失的感慨。

想当年,村里人人勤谨,特别是养鱼人,可以说全年无休。河塘四季养鱼,年底或开春网鱼收成,然后整塘起底,抽干水,清淤泥,修复边沿失地,加固一圈塘提,年年必修。所以,那时的河塘水深且清,塘沿齐平,想来功在于养鱼人的勤加打理。想当年,哪来的闲置空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连田间地头路上野草也被收割干净,地是地,路是路,各自安好。家家户户勤谨打理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可不舍得浪费一分一毫。若一不小心,劳作时移动了田间地头的地界标志,还会引发一场争执吵闹。

后来,家家户户可以开作坊了,村里人就都开起了织机,从一户到几乎全村,从一台到几台,一家几口人,足不出户,二十四小时轮流倒班,不休不眠,全围着屋里织机转了。钱是比以前赚得多了,盖了楼房, 买了汽车,但一年四季,日日月月,大家似乎都活在了屋子里,无事很少出门。除了行情不好的时候,很少舍得停下织机。逢年过节,自己的营生,更没什么假日可休,除了过年多休息几天,其他时间照常不误。

就这样,村里的田地一年又年地荒废了下来。一开始还有不舍得,多少还种植一些,后来家里没老人的就全盘放弃了。左邻右舍的谁家想要营生借走都不用谢。全村也就仅剩的几位做惯农活的老人还在仔细打理着。这些年,这样勤谨的老人越来越少了,走一位就少一位,村里就多一份荒废的田地。

几十年来,织机品种更新换代,还增加了其他衍生产品,有下一辈还继续开着的,有的开起了大一点的作坊,请工人来开,自己当起了小老板。只是,行情一年比一年差,也不知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这些年,到处新乡村建设,村子虽然没有整体搬迁,但村民们大都从老房子往外迁出来了,新楼敞亮西式,交通方便。村委还建了村卫生所,乡村医生日常驻班。隔壁活动室可以看喝茶看报,也可以打牌聊天。水泥大路沿村而过,公交车亭也偶有车辆。村里还铺了河边步道,道旁路边花草垂柳,凉亭座椅若干,俨然小小乡村公园。晚饭后,大家都会沿着步道散步健身,年轻女性们则会聚在广场一起跳排舞。

回首从前,小屁孩们长大成熟,大人们日渐变老,记忆中的很多老人都已经不在了。房子大都改造两回多了,居住条件改善了,环境设施美化了。节奏似乎又一次放缓下来,大家又有时间聚在一起聊聊天,拉拉家常,多一点生活了。这些年,村里除了在家开织机的年轻人,也出了好几位大学生,毕业都留在的城市里工作,逢年过节拖家带口回乡下这个家看看。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生活和记忆,层叠更替也属自然,就象自然四季一般。田间地头确实是荒芜了,但是村民们还在,乡村生活还在,只是场域发在迁移,模式也在不断改变。不能说完全消逝,也许称为一种自然更替更合适吧。只是有时候不禁让人质疑,这样的重建是否合宜,会不会成为乡村的另一种消逝,不在颓败中消逝,却在全新中消失......

嘉嘉妹的龙门阵
我爱重庆 之 大渡口翠园路 老照片 2010年和2011年
Old Photos of DaDuKou Disrict, Chongqing , 2010 and 2011

嘉嘉妹的回忆 十年前的大渡口
在这里住了很久,从大渡口医院老房子偶然搬过来,在公园边住了很久,和我们的“何老师”也做了很多年的邻居(这是又一个故事了,哈哈。)
公园的翠湖水库、华涛游泳池、湖滨酒楼、锁口丘、老体育馆、...... 90年代,湖畔还有一排大石头做的拱门(不知道是水渠还是什么)列在水库边
两家烧烤摊(老医院门口湖边有一家,翠园社区门口有一家),有时候,“锁口丘”一带,公园的另一个门口,还有好几个“甩圈圈”,“打气球”,或者卖玩具的摊子。
还有屋里那老芦荟,经常都在 开花 哈
记不得从哪一年开始,它年年都开花 哈 很可爱
这些 是小时候的回忆
我们在大概2013年么2014年,又搬家去了另一个地方
现在,大渡口公园边,也改换了模样

偶然看到这些照片,感触很多 小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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