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女儿》,@一頁folio 出品,韩国作家金惠珍作品。官方宣传是继《82年的金智英》之后,最受关注的韩国女性小说。
最初因为封面好看,出于好奇去搜了介绍,它是一本话题性挺强的小说:讲述一名母亲,如何去理解和接受,女儿是同性恋的事实。
然而在阅读的过程中,我却发现,它的优点并非话题性强,令我数度眼眶湿润并在结尾处终于落泪的,是作者对母亲这个角色极度细腻的描绘。我此前夸过的所有的“对女性情感刻画细腻”的作品,都不如它。

《关于女儿》,实际上讲的是一位母亲。

故事非常简单,没有控制,没有对抗,没有激烈冲突,没有互相伤害。没有那些我以为会出现的狗血的桥段——

因为经济问题不得不搬回家和母亲同住的小绿,同时带回了和自己交往七年之久的女友小雨。母亲不忍女儿受经济困扰,一边强忍小雨带来的不适,一边又在日常相处中不断煎熬于想要理解和不想理解之间。

母亲是一名退休教师,如今在一间疗养院照顾一名年纪更大的孤寡老人珍。珍度过了精彩纷呈的一生,受到过许多嘉奖与关注,常年资助从未谋面的孩子读书生活,一生没有成家没有亲人,在年老后住进疗养院,为疗养院带来了海量赞助费,在身体每况愈下精神也变得糊涂后,又被疗养院扔进了医院。
与此同时,女儿小绿在为同性恋群体遭受职场不公待遇而示威呐喊的时候卷入暴力事件。

在经历着不理解女儿的所作所为,不理解两个孩子追求的生活图景的煎熬中,一辈子唯唯诺诺在规则中生存的母亲,竟在珍被不公正对待时站了出来,虽然因此丢掉了工作,她还是选择将珍接到家中照顾了她生前最后一段时光。
故事在珍的葬礼后戛然而止,母亲最后对小雨说,我不知道我会不会理解你们,但只要不放弃,那一天总会到来吧。可我又不愿理解你们,因为那代表我放弃了我的女儿可以光明正大的平凡人生。

人与人能够互相理解是非常困难的,母女是至亲至疏的,哪怕是我们这样“符合大众道德价值观的”生活方式的女儿,要得到母亲的理解都不容易,何况,小绿是一个不被大众理解接受的“酷儿”。我在《关于女儿》里看到了一位母亲用尽了力气去爱自己的女儿。我时而代入母亲,时而代入女儿,对这种无可奈何的不能够互相理解的孤独而煎熬,又被这种爱而温暖。

故事整体非常平和,清淡,忧伤,没有强烈的冲突,哪怕在人物情绪最激烈的时刻,也保有一种奇妙的克制的礼仪。但对一个母亲——一个女人——内心的描绘真是极其细腻,充满感染力。
写她对女儿的不能够割舍的爱,写女儿终究成为了她自己给她带来的失落与悲伤,写她想要放弃不管又不能、想要努力理解接受也做不到的纠结与折磨;写她在比自己更加年老的珍身上看到的人生终点的悲愁,写她最终明白了,她帮助珍,不是因为她年轻时做过多么了不起的事值得尊敬,而是因为她在珍的身上看见了她自己,也看见了女儿。
谁的晚年生活不是如此,只要你能够活到那么晚。那么,该怎样度过一生才是最正确的?一个母亲能够为女儿做到什么程度?

结尾没有给出“理想化”的答案,故事里母亲说“我不能告诉她我会努力,我不想给她虚假的希望”,但其实母亲就是在努力啊,在为她不知道能否做到的事而用尽全力。
而这,才是最感人的地方。
哪怕她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哪怕她发自内心不愿意去做,可是为了爱女儿,为了不失去她,为了不放弃她,她无论如何,也要向自我发出挑战。
既如此,即便最终也无法真正被理解,但,被爱,是不是另一种理解?

#施施小洛推书#

重看《蜗居》,为了借到60000元,海藻出轨宋思明,然而因为是在地上……海藻被冻感冒了,回家后男朋友小贝十分精心照顾她。而拿到钱的海藻内心却嘚瑟:春宵一刻值万金。

剧里,为了给姐姐借钱买房,海藻逐渐接触到了宋思明。

宋思明第一次见到海藻时,就感叹她很年轻,一来二去,海藻的老板发现宋思明对海藻的特殊关注后,总是暗戳戳地给他们制造相处的机会。

起初,海藻只当宋思明是公司的重要客户,但发现他们的相处已经有些越界,而且宋思明还主动送手机、借钱给她。为了维护和小贝的感情,海藻理智地想跟他划清界限,很快便将手机和20000元钱退给了宋思明。

就在海藻下定决心好好跟小贝相处时,姐夫借高利贷买房的事如一剂晴天霹雳,海萍崩溃了,她哭闹着找到海藻,说要跟苏淳离婚。

心软的海藻把家里的钱全都拿出来给海萍还债,根本不够,这时她想到了小贝。

小贝辛辛苦苦工作三年,存了6万多块钱,本来是想着结婚用的。但是因为前面替海藻还宋思明的钱,已经支出了2万,现在只剩4万多。

小贝表示不愿意拿钱,这钱本来是要自己买婚房的。

但海藻很生气:“小贝,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敢说不同意,我现在不是征求你的意见,我就是直接拿。”

还表示把自己押给他:“你要是同意呢,就算做一个顺水人情,你要是不同意,就算我欠你的,我把我这个人都押你这儿了。想我妈把我养这么大,好歹我还带着薪,这点钱总是值的吧?”

小贝还是不同意,他不愿意将自己的生活,将自己的幸福押在海萍一家上。

这时,海藻恨恨地想:“才区区几万块,小贝的真面目就暴露出来了。”

最后,走投无路的海藻来到宋思明的办公室,流着眼泪羞愧地向他提出借钱的要求。没想到宋思明一口就答应下来了,而且还言辞恳切地关怀她。也正是因为这声答应,海藻不再躲避宋思明。

圣诞夜,为了省钱,小贝拒绝了海藻提出的看电影的建议,于是海藻跑到姐姐家去聚餐,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特意前来看她的宋思明。这一晚,海藻委身于宋思明的怀抱。

由于是冬天,或许是在地板上受凉了,或许是出于内疚和害怕,回去后的海藻就生病了,而这时的小贝十分单纯地对她嘘寒问暖,还贴心地给她揉肚子。

宋思明托人将60000元钱给到海藻,海藻拿钱后,暗自窃喜,发出感叹:“果然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不,万金。”,转而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自己在过去一年里,浪费了好几百万了。

对于那天晚上的痛哭流涕,满心愧疚,此时的海藻格外坦然,甚至觉得这钱自己拿的心安理得,很干净。

《蜗居》这部剧太现实了,海藻因为受过恩惠,自发地用亲情绑架自己,海萍自己执意要买超过经济能力范围的房子,海藻不惜掏空自己,还在外借一屁股债也要帮她,这中间,最让人心疼的就是小贝了。

小贝从名牌大学毕业,事业稳扎稳打,工作进取,踏实可靠,每一步都走得很稳。对未来有很清晰的规划,同样工作三年,海藻只攒下8000元,而小贝攒下了60000多。

遇到海藻后,小贝真心实意对她好,也早早规划好了买房的计划,但是海藻呢?为了姐姐的事,把向小贝拿钱看做理所当然,小贝出于自己的考虑不想给钱,海藻便拿自己威胁他:

“我就是一辈子不结婚,一辈子没有房子住,只要我姐说要,我都会给的……搞清楚,你现在搂的这个女人的命都是海萍给的。”

得知海藻在外找宋思明借了钱,心软的小贝还是出钱帮海藻把账还了。 不得不说,小贝对海藻太好了,为了她宁可打破自己的规划。

可是再到高利贷的事情,海藻再一次找小贝收拾烂摊子,这次小贝没有心软,但海藻就出卖自己,背叛小贝。

有人说,海萍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搞得海藻一身泥,但其实,海藻背负的一身泥,更多的是脏到了小贝。

在这整件事情里,小贝什么都没做错,但是他却背负最多,帮海藻还债,还被扣上了顶大帽子,遗憾出局,真是赔了老婆又折兵。

作为始作俑者的海萍最终得到了她想要的,海藻呢,陷入生活的淤泥里,带着一身都无法摆脱的污点继续生活。

最后,你如何看待海藻对海萍自毁式的付出?

一个人最最重要的品质就是坚持自己的梦想,然而,有很多人,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总是怀疑自己,最终放弃了梦想;只有全力以赴,才配得起你的梦想,不必羡慕别人的财富,人脉,地位等,你要发现自己的价值,只要有一点比别人好,就要努力发展,静待時机,便可脱颖而出;一半素以清简,一半寂寞许清欢,心若素简,随遇而安,慢煮生活,做一个安静温暖的人,一间屋,一卧席,一书桌,一壶茶,一斟一品,淡看成败名利,慢品人间烟火,与岁月深处,浅笑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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