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船工人阿浩,从家乡来到渔港旁的造船厂打工。他腼腆话少,总是安静地干活。不管教他骂他或夸他,他永远只会挤出一个回答:“嗯”。阿浩把小小的宿舍铺位收得整齐干净,睡觉前他总会摸摸贴在床头上和父母亲的照片,每天晚上看着老板一家子热热闹闹围着吃饭,阿浩瞄着,总感觉有点孤单。他宁可端着碗一个人走到外面大口扒着饭,“千万别多想,吃饱了有力气又是一天”。老板有个女儿长得甜美,在厂里兼着帮忙会计算帐的事,他偶尔会偷偷看她低头专心记帐的侧脸,觉得她低下头的样子很好看。而她会突然夹一支鸡腿塞到阿浩碗里,说:“我最近在减肥,帮忙吃吧。”有天在他工作时她递给他一杯饮料,说是多买的,阿浩鼓起勇气伸出手拍她肩膀,沾满油污的手却在她质感良好的白衬衫留下一个脏手印,他尴尬不知所措,老板女儿看看肩头又看看他,她突然低下头,一颗颗解起扣子,把衬衫脱下来,阿浩呆呆看着面前只穿着小背心的她,脸煞地红到耳根,她像是半故意的,伸手把衬衫递给他,叫他要帮她洗干净,这个举动让他晚上睡觉前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没想到过几天老板女儿不见了,大家说她跟男朋友一起去美国念书了。那天阿浩特别卖力的工作,不该他做的也做,像是要把自己做到累翻那样,其他人都觉得这小子肯定哪根筋不对劲。那件洗好晾干的白衬衫在晒衣竿上飘啊飘的,衬衫肩膀上有个没洗干净的印子,阿浩伸出手,贴着衣服上那个淡淡的印子发呆。他打电话回家说这个月工资寄回去了,挂念老妈膝盖有没有舒坦一点:“嗯,我没事。”“嗯,一切都很好。”关于自己,他还是只有这几句。阿浩突然很想家,一个人跑去海边,他有时候会坐在那儿听手机里的声音,手机里是一段轰隆轰隆的火车声,那是离开老家那天的火车,他沿途录了一路,每次寂寞时就拿起来听,听着听着,就好像可以沿着那个声音回家…
经历了几天的风雨,溪水没过了河堤又重归平静,车窗外的夕阳也恰巧穿透了云层,温暖的,也厚重着。年初至今的世界持续疯狂着,没有人知道它将去向何方,而我们也只能如一叶扁舟飘荡。从前天发觉你的微博留言似乎不再对我屏蔽,思绪起起伏伏,仿佛还是那一年刚回大村时的忐忑,好像又不是。很久没有去海边了,记忆里的雪糕、餐厅、还有傍着大海与城堡的山崖,似乎都很远很远。新年愿望里的其中一条,是谨言。可对着你私信回复的小太阳发呆了许久,在回复发出的那一刹那,心里是仿佛做错了事的懊恼。我担心回复不合时宜,害怕再被拉黑;可也有好多话想说,有好多事想问。但那些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像有了丝新的希望,又或者乌云将要散去,而我们也能从不相交的平行线间找到一座桥。请你相信,我宁可伤害自己,也不愿伤害你。
上班这几年的的开心和不开心可以以“看海”来计量:第一年有空就去海边发呆,心情不好海边捡螺,看胖胖的海鸥。第二年多了个人一起去海边emo,开始广场舞了。第三年换领导了,躺平了,也不emo了,该吃吃该睡睡,体重稳定上涨了,广场舞也抛弃了。还有半年马上第四个年头,除了心态更好,貌似躺不住了,或许是有家了,有归属感了,又想支棱起来了[冰墩墩]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