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眉读书记#
又一次为毛姆笔下的人物所动容。之所以会选择读毛姆,大概是被书中的人物特质所吸引。不管是《月亮与六便士》的斯特里克兰德,还是《刀锋》里的拉里,他们都敢于抛下所有、随心而求,去寻找人生答案和意义,完成自我实现。
他们在世俗的眼光里,大概是怪物、奇葩,给予的是不理解、嘲讽。但就我看来,他们如桃花源般的存在,让人知道还存在着另一种人生追寻,是这样美好与充盈,从而反思自我的完善和生命的意义。
“人追求的当然不是财富,但必须要有足以维持尊严的生活,使自己能够不受阻挠地工作,能够慷慨,能够爽朗,能够独立。”
又一次为毛姆笔下的人物所动容。之所以会选择读毛姆,大概是被书中的人物特质所吸引。不管是《月亮与六便士》的斯特里克兰德,还是《刀锋》里的拉里,他们都敢于抛下所有、随心而求,去寻找人生答案和意义,完成自我实现。
他们在世俗的眼光里,大概是怪物、奇葩,给予的是不理解、嘲讽。但就我看来,他们如桃花源般的存在,让人知道还存在着另一种人生追寻,是这样美好与充盈,从而反思自我的完善和生命的意义。
“人追求的当然不是财富,但必须要有足以维持尊严的生活,使自己能够不受阻挠地工作,能够慷慨,能够爽朗,能够独立。”
隐隐约约觉得村上春树有点读过毛姆的书的意思。本质上,永泽对自由的追寻、拉里对人生的探寻是同一种求索,《挪》里的永泽就是《刀锋》里的拉里,那句“一个人的存在本身就要伤害另一个人”和“我真的爱你。遗憾的是,有时候一个人在做他认为是对的事情时,却无法不使另一个伤心”是同一个意思。
「和罗拉一样,我生不逢时,应该活在中世纪,那时,信仰是理所当然的;那么我面前的道路便一目了然,我也会积极争取做一名牧师。而在我出生的时代里,我无法有信仰。我很想信,但我无法信一个比一个普通好人高明不到哪儿的上帝。僧侣们告诉我,上帝是为他自己的荣光而创造世界的。这在我看来算不得什么有价值的追求。贝多芬是为自己歌功颂德而创作交响乐的么?我不信。我相信那是因为他灵魂中的音乐要求有个表达,他只需倾其所能将其表达得淋漓尽致。」
「假如在那些狂喜的片刻中我真的与梵合一了,那么,如果他们所言为实,就没有什么再能够触动我,等我了却了此生的因缘,我也不再轮回。想到这个我心里满是惆怅。我愿意一次次地活回来。我甘心接受每一种生活,无论其有多少痛苦和哀伤;我感到只有一次次的生命,一次次的生活才能满足我的渴求、我的活力以及我的好奇心。」
本月属于《刀锋》。没想到是这么让人欲罢不能的一本书,毛姆果然是写小说的圣手。拉里——光环加身的男主角,他追寻人生意义的旅程虽然现在看来难免有些悬浮(毕竟一位有固定年金保障,帅气健康的美国白人男性行走世界的难度想必不会太大),但还是带给人持续的思考和力量。就算“人循着无私与弃绝之念走在自我修行的道路上”,仅仅是独善其身,也真的能在自己身侧激起阵阵涟漪吧。
我喜爱拉里,喜爱伊莎贝尔,喜爱索菲,甚至喜爱埃利奥特。拉里无疑闪烁着开悟后理想的光辉,而其余人等则也饱含残缺又真实的光芒。他们都是如毛姆所说“受着如此多相互抵牾的利益的烦扰,如此迷失在世界的纷乱之中,如此地渴求善,如此的外强中干,如此仁慈,如此冷酷,如此信赖他人又如此小心谨慎,如此吝啬又如此慷慨之人。”
故事的最后,拉里如其所愿,隐身人海,或许成为了一名纽约的出租车司机。那么,我身边或许也有这么一位司机、一位海员,怀抱着一样的理想上路呢?让我们怀着这种温柔的愿望吧。
六月快乐,虽然我们迎来的只是被阉割的自由。
《刀锋》
[英] 毛姆 著(韦清琦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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