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雪无痕·秋》

作者:依水含烟

(一)

一场不期而遇的雪
告白了秋的深情
极度掩饰
昨夜的梦已远赴寒冬

期许
格林笔下的世界
却无法停止
寒风对残秋的撕扯

窗外
雪扬扬洒洒
一支雪茄和一杯摩卡
细数世事的铅华

想必
秋也倦怠了
那些留意的不经意
经意的太可惜

若不是蓄满了寒意
怎会生出一碰即碎的枝桠

终究
相思无意亦无趣
唯有
斑驳一偶惘红尘

雪落
声音那么疼
似哭非笑
痴情

(二)

太阳升起
又是一个暂新的日子
朴素且安逸
各自追逐不同的人生

秋啊
还活在南国的梦里
那狂舞雪花笑在风中
肆意妄行

轻轻地
呼唤着大地的名字
沉寂般鸦雀无声

深入骨髓的印记
抹不去
只一夜的折难
清瘦飘零

为谁
寒风中最后一舞
一切

一切
只为特定的你瞬息
感动 深拥

旧日的一直在
因风

因雨
秋!等你回来

原创·诗歌·雪·恋秋 于2021.11.8晚 图片自拍

阿城不是人

——茂林深处读《茂林》

我一向不耐车马的噪噪,总想寻个日子啜芳饮露,把樽邀月,但这是没有的,于是我读小说,于是我读没有日光、没有烟尘的小说,于是我跨一匹“白色鸟”,噙半口“香雪”,涉游过寂寥的“清平湾”,迷入了阿城的《茂林》。

一见“阿城”这两个字,我就浑身骨子里如灌姜汤样清爽,不禁然地盘膝屏息起来,因为三年前的我曾醉心于“王一生”那种“以不变应万变”的禅境,那时,我就觉得阿城不是人了。我断想《茂林》肯定是一片域外异景,似浅实深,欲浓还淡。有了这种先入为主的思想,我总不至于在茂林边缘徘徊了。

“口渴死,恨不能咬近旁的树皮吮”,刚念完开篇几个字,我就欣然了。果然,这家伙不是人,至少是不食烟火的人。一念既定,我便泰泰然地尾随阿城迈入了这片陌生的林子,而且是愈来愈深。于是,雍容气度的空山、目含微光的老者、黄鲜鲜有智拙之感的泥屋以及狺狺如姣的黄犬便接踵在树根盘架处、曲径幽回处不经意地突现,让我竟生一种侥幸的提防心理,直至最后跟着阿城双双痴倒于老而不暗、清爽如温水的婆婆的绞纸上,我才觉早已有一丝“不知所归”感粘乎在了心头。便又急急翻回到开头重念一遍,却更加惘然:“阿城何尝不是人?不然何以会渴?”这样一搅和,心更乱如残败的陈叶,索性一拍巴掌再重来,并且小心地用食指点了下去。如此到第三节忽得“山有好树,就有好水”八字,心口猛然一震顿悟如旱泉喷水,自然流出了四句禅语:“菩提本无数,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嚼着咽着,我竟也入了定,成了三年前的“王一生”,渐渐地丹田泛起几句似是非是的妄谒:“人有好斗,就有利刀”、“人有好财,就有恶官”、“人有好善,就有好人”、“人有好静,便有好境”……

醉绝欲飞的我此时已再分不出穿越茂林的是我还是阿城。只略略有数,阿城虽然不是人,但也绝非木头,他是茂林的土地,是自然的儿子,是一方引渡众生的圣土。

阿城返朴归真了。

前晚,青每店……
一女问己——你也自己做饭?……
似见过,但想不起——附近何取餐店内?……
但……自动……e心回去……
变调沉重之yes……

当时,闪思过曾见一男邀女去其家做饭,女断然拒?……
若她——不会如此……

最近之……渐变……
若非誓线,早已放下……
唯誓线连……
纯被动——无一丝主观意愿……
甚至——主要是好奇……于己还有难得之长进作用?……

早已不信……渐而明了之不信……

甚至……
自然而然……若日之跨格……已至新的她……
返……若竖格板之自动定止……
教训……不知……不妄……
主观断念……

昨,思及板块运动……
一板块层突入另板块下,另板块得以隆升……

思前晚店内问己做饭之女……虽长相……但,所透射之气质、内劲……
正……直……纯……

不经意………摊展遐思?……

最近,游泳之进,不可思议……
沉船已起?……
开始漂流……
板块之托——如水之浮?……

解冻……松活……漂流……

真……己之真……
世无所匹……
匹诺曹……根本……不可能……

流浪……托浮……
随遇而安……
天堂电影院模式……
似也不错……

真度——不刻意……
纯度——纯净——即可……

中午送单,末单……
1472……24……

而,半小时前……手机莫名视频通话……
以为误拨,挂断……
再响,自然断……

后回,前妻言子之不出门……

1472……24……
不确是否……

要si妻儿……二si……

若己……违?……

不知说何……

再抢一近单……人呆利令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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