髭膝【龙谣】七

如果你对卢卡城邦有所了解的话,就会知道这是一片与“龙”这种生物渊源已久地区,不论是飞龙还是地龙,此地将龙作为生活必不可少的伙伴已经有了相当久的历史。

但是在街坊间流传的童谣中,龙却好像是截然不同的生物,似乎是庞然大物的“龙”从天空消失,甚至变作人形,混迹在人类之间。

卢卡城邦的文化中,人们深信某种“龙”有变化成人类模样的能力,与其他一些地区的神话传说就有了相似之处,据说这种“龙”有学者称其为古龙种,因为对此深感兴趣,于是我在卢卡的第一站就从位于卢卡城邦西部的古王国拉斯切遗址开始。

古王国拉斯切据记载是卢卡城邦的前身,曾经是因为驯养和驱使龙为其服务而国力强盛的军事大国,但是后来却在内战中四分五裂地灭亡了,大片的土地因为战争化为焦土,尸体遍布交战的平原。

遗留下来的势力为了生存,迁居到只有原本古王国四分之一大小的土地上,逐渐演变成如今的卢卡城邦,不过目前已经荒废的古王国遗迹依然能看出当时繁荣的影子。

其中死伤最惨烈的战场被称为猩红古战场,我有幸在当地向导的带领下在边缘地带远远望过一眼,正如书中所看到过的,宛如被诅咒般猩红的大地,和更远处巨大又耀耀生辉的鳞石英晶簇群。

向导拒绝带我走得更近,一方面是因为担心古战场的诅咒——毕竟无数的士兵和龙无意义地死在了这里,另一方面他说那是“辉鳞”的地盘,如果贸然靠近就会被当做入侵者杀死。

按照出发前所调查的资料,“辉鳞”是当地人对于曾经栖息在这片鳞石英晶簇群中的古龙的称呼,是一条通体鳞片耀耀发光的龙。

至于为什么说是曾经,因为在许多地方都曾有过目击这一个体的记录,从特征和体型而言,这样的生物再有类似的另一只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传说“辉鳞”诞生于战场的尸骸之中,它立于鳞石英的顶端,俯视自相残杀的戏码上演的猩红古战场,待到双方力竭之时,就落下来拾走即将断气的人或者龙,被带走的人最终是会获救还是被吃掉无人知晓,“辉鳞”有时会放走一些人,但是却没有人能真正拉拢它。

实话实说,假如“辉鳞”真的参与到人类的战争中去,这场仗大概很快就会落下帷幕,但是就目前的文献而言,古龙种之间似乎有一些不成文的默契,其中最常耳闻的,就是它们即使出现在人类的视野中,也基本不会参与到人类的行为中去,龙被诱导的情况则另当别论,利用了古龙种的力量消灭了敌对国的卑鄙个例也确实存在。

不过古王国有些地方的记载则称“辉鳞”为“鳞鹫”,意思是长着鳞片的秃鹫,但是这两种说法却有着很关键的不同——龙是否会吃腐肉?

目前研究龙的学者普遍认为除非不得已龙不会食用腐肉,那么作为更上位种的辉鳞应当也不会,多半被记述为“鳞鹫”的是其他的生物,却因为国家灭亡后的混乱与“辉鳞”的记载混在了一起。

  ——节选自《卢卡游记》第一章,古王国拉斯切与龙

琥珀色瞳孔的青年细细品读完那些文字,尊敬地将重要且珍贵的书稿放下,还给了坐在书桌前打扮得体的中年人。

“您觉得如何?”中年人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地搓着手指。

“龙不食腐肉吗?这个倒是不一定啊。”青年抬起来精致的白瓷茶杯,将已经略凉的茶水一饮而尽,走回到旁边的客座沙发上,压着之前他留下的凹陷又窝了回去。

“请先生赐教,话说回来,我虽说是想写古龙传说相关的游记,但是说实话也真的想要看一眼‘辉鳞’的样子呢。”

眼前的人虽然年轻,作家却丝毫也不敢怠慢,他在拜读了眼前的人著作的文献后踏上旅行,竟然能让这位在诸国间闻名的龙学者本人阅读自己的书稿,并提出见解,他因此略微有些手忙脚乱,叫佣人去倒茶时声音都有些颤抖。

“说不定您就见过混在人群里的‘辉鳞’哦,毕竟体型那么大的家伙到处迁徙,落地后却完全找不到踪迹,可是把好多国家急得团团转。”

髭切把白瓷杯轻放回茶托上,又把玩起小几上白色的飞龙棋子:“要是只有腐肉可吃的话,龙为了生存下去也会吃的,毕竟龙有领地意识嘛,不会轻易离开自己所划定的区域。”

作家先生沉思半晌,用手指搓了搓下巴,努力在回忆什么:“但是龙会为了生存或者生殖行为迁徙到别的龙的领地进行争斗,‘辉鳞’在记录中的样子似乎已经有了相当的力量,它为什么不去找更好的领地呢?”

“虽然一般成年的龙会自立门户,但是幼龙可是群居动物,”髭切露出玩味的表情,继续在指尖摆弄着那枚飞龙棋子,用它撞倒了另一枚黑色的飞龙棋子,“一般龙的父母会把它们带在身边教导,如果父母出了什么意外,会委托龙谷的龙带回去代为孵化照料,那么说到这里…”

“万一龙谷的龙没能把蛋带回去会如何?”作家似乎明白了髭切的意思,补上了这句话。

“用人类的说法就是没有任何的监护人,试想看看,破壳时抬眼所见皆为尸骸与枯骨,肚子里又饿得发慌,自然是有什么吃什么,至于为什么不离开,那也得有人告诉它有更好的地方才行。”

髭切放下了那枚飞龙棋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没有成年龙的教导,早年在鳞石英晶簇群生活的‘辉鳞’,恐怕只是尚未开智的凶猛野兽罢了,古战场战争不断的时候,它在那里住着恐怕不缺食物,自然也没有离开的必要。”

谈话结束时已经到了傍晚,作家挽留年轻的学者一起吃晚饭,却被婉拒了,离开时,髭切表示来日书成务必给他留一本,作家点头称好,便充满干劲地回到校对书稿的工作中去了。

髭切在即将日落时踩着街道上的石子路,拉出一道狭长的影子,这里算是卢卡城邦中相对繁华的一座城市,街边已经有零星的灯亮了起来,路过人群熙熙攘攘的集市时,他顺路买了几尾新鲜的河鱼,问起鱼的来历,鱼贩便对他滔滔不绝地讲了一刻钟他是如何从上游的大湖中捕捞这些鱼的。

“途中听着龙吟啦,作为卢卡人肯定是不会听错的,是货真价实的龙吟,幸好我跑得快。”鱼贩似乎摸清了髭切的喜好,也如愿多得了几个铜币的小费,这市场上的商贩都有所耳闻这位龙学者的事,就积极地把自己知道的“龙”故事讲给他听。

回到旅馆的房间,髭切松开束紧的领带,将裹了一天的脖子裸露出来,他摸着喉间坚硬的白色鳞片,轻轻笑起来。

“人类真是有趣的啊,这才几年,‘辉鳞’竟然已经变成传说中的生物了。”

屋内微弱的灯光把摇晃着的龙影投在墙上,那影子一仰头,就把鲜美的河鱼囫囵吞下。

路过

在19岁这个什么都懂又不懂得很清的年纪,我有幸路过我的两位姐姐作为女性在养不同阶段幼崽的故事,有一些属于我这个年纪这个思维方式的感受。

我的大姐姐今年暑假刚刚生下小孩(童童),记得我暑假去医院看的时候看到她小小的,饿了就哭吃饱就睡,当时正发愁没大学读的我感慨人类幼崽好幸福。今年寒假,由于姐姐一人在家带娃,做饭不方便于是我就去姐姐家住了,这时的童童才7个月左右,她很可爱很爱笑,但是还是属于饿了会哭,醒了要哭,晚上要哭,妈妈走开要哭的小屁孩,而我的作用就是在白天带着她玩玩,逗她笑,在姐姐做饭时想办法看着她不让她哭,也不会觉得时间过得很慢,而且我觉得作为任何一个人看着幼崽一天一天长大会很幸福,很有成就感。作为妈妈,姐姐每天都在喂奶,抱娃,哄娃,给娃换尿不湿,在夜里也没办法睡熟因为要不停地哄娃睡觉,每天属于自己的时间很少很少,真的很累很累,但是好像在别人眼里好像不是这样的,不是说别人不体谅,而是不在经历同样的事情根本无法感同身受,就像此时我回到家在敲着键盘悟出我的感受而姐姐还是在做着那些重复的动作,很多人眼里带娃很容易(尤其是有些Dad),他们会觉得在外赚钱更受苦,其实没一件事情都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赚钱不易带娃也不简单,希望每个人都能对每位妈妈更多的尊敬与包容。

我的二姐姐有两个女儿(果果和然然),其实她应该更不容易,两个相差不大的姐妹在带时大概会更崩溃吧。不过现在已经不错了,果果快要上幼儿园了已经可以比较清楚的表达自己的想法,然然虽然还不会说话但也可以交流,这个阶段的她们其实是很可爱的。有时我会去姐姐家和她们玩,不知道是我太谨慎,还是这姐妹俩太淘气,她们总是做着在我眼里看起来是小孩很危险的行为,当然确实很危险因为俩人脸上总是有着还没痊愈的伤疤和新冒出来的伤。这个时候的人类幼崽更好玩了,姐妹俩简直就是一个巨型的模仿秀,果果上一秒的行为下一秒在然然身上就会重现,其实小孩是很灵性的,总有些让你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现,简直是哭笑不得。

有一次偶然听到两个姐姐在吐槽烦恼,婆媳关系原来确实像电视上那样存在着各种各样的矛盾,二姐姐劝大姐姐不要生二胎,突然就让我想起大一的一节思修课,思修老师谈论人口老龄化问题提起希望女性可以多生,生二胎三胎,当时班里大多是女生或许是我们歧义理解了,很多人都因为这个问题开始反感这个老师,当时我并没有觉得很反感,可是现在好像觉得这个老师好像并不知道生娃养娃的代价,仅仅站在问题本身以解决问题的角度向女性提出要求。

每位妈妈在生娃养娃的阶段至少要割舍3年甚至更多的自由支配时间,在生娃后突然就能长大以为人母的角度开始解决各种家庭鸡毛蒜皮的事情,在一堆快递里夹杂着自己一点点的护肤品甚至没有,每一位母亲都很伟大,希望这个世界给每一位妈妈多点温暖,对每一位女性更多的包容!

春日 精神
很多天没记录,今天路过一下。
因为咳嗽的原因,睡前总是有点不舒服,而且右肋下方疼,至今还没痊愈,让自己有了懒惰的理由。
今天周末,阳光时不时出来照个脸,也让人状态不错,索性溜出来放放风,晒晒细菌,感受下春日气息。

两人看了专场电影《我心飞扬》,时值冬奥热刚过,老何特地选了这部,纪念虽离我们比较遥远的冬奥,也见证祖国强大高光的时刻。真实的历史就非常吸引人,这也赋予了艺术很好的创作素材。
竟然偌大一个影院就我俩,何其有幸感觉包了个场。一部很不错的电影,有意义有仪式感,可少了点人气。在理想信念教育不够丰满的时代,这样荣耀的主题,我觉着更有教育价值,更值得宣扬。
一个时代,一种精神,是民族的力量,将坚持与奋斗推向了世界巅峰。七届冬奥,坚持努力永不放弃的28年,终圆冬奥金牌梦。你看到的是荣耀时刻,听到的国歌响起,而背后付出的是多少人多少年多少辛酸的汗水。这500米的短道速滑决赛,整个夺金比赛过程不到一分钟,但是在这一分钟的背后,是国家队健儿们20余年的努力。
是的,风雨彩虹,终将绽放。一个民族的伟大复兴,是以人民名义的奋斗史。
联想现在乌俄时局,而又何其幸运我们生逢盛世,正值和谐国度,为这伟大的祖国骄傲!闪耀世界的中国奇迹,与你共成长。
也愿山河无恙,世界和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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