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两种逻辑交汇下的变种》

对“县城”的认识是我一直以来喜欢讨论的问题，从单纯的空间认知到社会经济的认识，“县城”这个层级的城镇化集中地域总是能不断引发新的思考。为什么总是看到“县城”呢？大概是因为县域的治理场域是最为真实的中国国家治理与社会发生关系的层级（当然，这里还要区分县与镇的不同），我们很多抽象的讨论能够在这里看到最为真实的体现。

今天我讨论的灵感来自开会时讨论到的一句话——“现代主义不下乡”，这倒是一个很新颖的说法似乎，仔细一想，县城，正是一种内生的前现代的社会力量逻辑与代表着现代化的某种治理逻辑交汇的地方，以至于我们今天看到的县城的种种“拼贴感”的经济社会及空间形态。

——以前我不解，我看到了很多文字，我听到很多人们口中的话语，他们谈论一些很抽象的概念，他们喜欢聊县域经济、城市化、城乡要素双向流动……在远离社会场域里的那个实际时候，我茫然，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甚至我自己有时候也说，但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于是我又不看书了，想在现实经验里吸收一些什么，那些言语不易传达的真实——

（插入一段碎碎念，下面进入关于“县城”的正题）

先聊一聊以前基于县城空间观察的一些认识，这里我不想赘言过多，以前的随笔文字中也有讨论过这个问题。当下的县城，你从卫星的视角去看，都展现出一种很刺眼的“拼贴感”。拥挤作一团的肌理细碎的老城，顺着宽敞的大道延伸处来一些建筑体量全然不同的大地块，现代的居住区占去了大部分的面积，一些精致的节点轴线秩序井然地穿插在其中。在更外围，可能有方格网状的产业园区……过往的某些发展时代 ，时间藉由空间实践被镌刻在土地上，其中关于城市经营、土地财政、增长主义等的讨论已不消细说。

在空间表征背后，我看到了各种力量的交汇，政府、资本、社会……似乎很轻松，我就将县城用一些“结构”给拎起来了。但我在县城经验过、看到过的那些现实的生活提醒我，我以为我所能够拎起来的东西，不过是我站在已然建构的“知识”之上的一种偏颇的解释与傲慢宏大的所谓理解。

若是能够从结果表象中跳脱出来，看到过程是极好的。但是我要说的仍是一种当下的表象的解释——两种逻辑的交汇——虽然，其中潜藏着两种逻辑力量的过程运作。我们的县乡社会本就是有其社会运作体系的，县城里的人，固然也在这个体系里面，大致是一种关系社会，像一张被每一个人紧密关系起来的牢固的网络；但同时，城市的逻辑、现代主义的逻辑在这些年也是藉由各种“下乡”冲击到这个场域中来，而且，县城必定在城市化运作的规律下首当其冲。两种逻辑对流的风暴，卷积着黄沙，将当下时代的历史性空间化为一些纪念性意义的物象之中。经济社会的形态也是一样，这暗中较劲的力量，形塑着我们看到的一切——在那座“城”里。

何为“当下的县城”？——它是一个变种，一个巨大的现代都市里的“城中村”！

县城作为县一级治理之地理化显现的重中之重，这座城的背后是县乡社会的运作、是国家-基层治理的逻辑、是全球化与城市化力量的汇聚……这是我看到的县城背后的两个当下的突出逻辑，对县城而言，这两个逻辑不同于一般的城市社会的点似乎在于：这两个逻辑是在这个场域逐步相遇的，而不是一个脱嵌于另一个并在逐步被“现代化”的过程中交织。但我也不明了，这是中国社会的特点，还是所谓县乡社会的特点，这个讨论似乎是“历史-社会”的过程研究的范畴了。

这里，我还想补充回应一下第一段提到的问题，即“为什么总是看到县城”？一方面，从治理层级看，县、镇层级政府具有不同的组织结构与权能，由此产生不同的治理行为特征；另一方面，我想，更为重要的是，我们要从“两个逻辑”的视角去认识这个不同特征。乡镇层面，一直是社会学所谓“乡域治理”的研究重点场域，这个层级在社会学关于基层治理的经验性研究中是跳脱出来的，这正是因为乡镇处于国家治理逻辑与基层社会逻辑对接的层次，相通的，县（城）层面也是两个逻辑，但这两个逻辑显然不如国家治理与基层社会这么好容易概括，我且概括作现代主义逻辑与县乡本地社会逻辑的交汇吧。

县城，也与“洛杉矶”（苏贾所言的）一样复杂，这种复杂，是直击某些同期群体（cohorts）内心与记忆的！ https://t.cn/RLpWhww

9月17日，假期余额严重不足，倒数第二天了，昨夜酒店第一夜，宝宝不太适应环境，很久才睡着，我就还好，不管在哪儿，有她在身边就能安心睡觉，早上很晚才起，不忍心喊醒宝宝，到步行街上吃了早餐，超市买了夹子，回酒店洗衣服，在外住诸多不便，小酒店无处晒衣服，宝宝提出拿回家里去晒，启动速洗模式匆匆洗出来，也无法计较洗干净没，约了12点的球，所以得抓紧时间，家里到处蒙着塑料布，客厅开着电风扇24吹着对流空气，不然墙面不好干，艰难的把衣服晒好夹好，赶去球馆打球，宝宝的球技越来越好了，步法走位比以前更轻松，两边的球基本上都能接到，这水平简直突飞猛进，一日千里，不敢相信之前零经验，才打了几个月而已，全场打一个小时还是挺累人的，也更加能够锻炼技术和步法，我的宝宝简直是神童，学啥都那么快，打完球去万达逛优衣库，宝宝有两件上衣都染了药酒，不太洗得出，其中有一件她很喜欢的优衣库经典圆领T恤，可惜没找到原版，不知是换了面料还是下架了，走着走着有些饿了，正好经过一家川菜馆，进去吃了个酸菜鱼，量太大，最后剩了将近一半，才不合理了，为什么不出个两人的小份呢？又浪费钱又浪费食物，下次再不来了，出了饭打车回酒店，宝宝打球打的姨妈又卷土重来，棉条都漏了，回酒店赶紧换了棉条，洗了湿透的内衣，稍事休息，回家收衣服，收了衣服买羽毛球，又去以纯看裤子，裤子带少了，下周上班没得穿，正好夏款买一送一，宝宝给我买了两条牛仔裤，以纯的牛仔裤上身舒适柔软，宝宝这么挑剔的人能穿了二十来年，可见真的很好，只是我之前没有注意到，这么久才被安利，俩人拎着背着东西又去万象城的优衣库看T恤，可惜被告知下架了，空手而归，回到台东又去超市买了洗衣液牛奶和运动饮料，溜达了一天，俩人都累够呛，艰难的回到酒店，洗漱上床睡觉觉。

最近真的又忙又烦又累……对流、综测、社团换届、院队宣传纳新、好几个展览要投、值班、活动策划、好多专业课等等等等。
今晚从打印店出来骑着车真的觉得好累啊，心里更烦更乱，身心俱疲，又郁闷又气。
但是转弯路过篮球场的时候看到许多还穿着军训迷彩服的学弟在打球，到了路口又看到滑板社团在训练，里面同样有刚刚晚训结束的学妹们！
忽然我就想起去年这时候的我也和他们一样，晚上训练完累得要死但还是会挥起球拍，军训间隙看到拿着球拍的师姐就兴奋地跑过去询问学校的乒乓球馆在哪里……
我看到了热爱，庆幸都我们都活在自己的热爱里！
很多时候我都在抱怨我虚度了光阴，可是那些我为自己的热爱奔走的日子，那些在热爱里虚度的光阴，又怎么能算作浪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