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总是一路在喜忧参半的前行,若以一双看花的眼,去温润一颗,写诗的心,想必自会有,清风朗月绕肩。如此,三分清淡,三分归真 ,三分从容,再多加一分雅意,便已是,十分美好的人生。我只把清欢,盛满光阴的杯盏。趁着水正绿,花正香,与深情勾兑,酝酿。诗意,在一盏缠绵里发芽,生长。 https://t.cn/A6oHAa6d
「自创作生涯伊始就围绕内心阴影写诗的她以无可否认亦无可比拟的生命烈度燃烧出女武神的声音,写出“准确得恐怖”的诗歌。在文学和生命之间,她选择了前者。到最后,这场旷日持久的缠斗,是她自己放弃了拯救自己,不惜一切代价寻找诗歌用词语命名不可言说之物的本质。她全部的努力在于把诗歌视为存在的唯一理由。她想成为一位完全的、绝对的诗人,毫无裂缝与伤口的诗人。」
这段介绍写得太好了。好喜欢皮扎尼克,生生死死,喘不过气,呕心沥血的爱与孤独,绝望的天真与凶险的纯洁。读书的时候随手拍的几张照片,每次翻到都还是会心动。
《夜的命名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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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命名术》
《如歌的行板》里的痖弦是浪漫而明朗的,是让人喜欢的一个老头的样子,席慕容评价他“有思想、有温度,也有情怀”。少年开始背井离乡,辗转飘零的经历,并没有成为其沉溺悲慽的借口,这一生,他都勤勉努力的读书、写作、做事、生活,他的诗如他的人一般,既有入世的烟火和对幽微人性的关注,又有出世的侠逸和旷达高远,无论是《红玉米》还是《如歌的行板》,如今读来仍能深深打动人心。年轻时的他,空闲时间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抄书,图书馆遇到喜欢的书,读一遍不过瘾,就再抄下来,一本接一本,抄完纪德的《地粮》后,还要在笔记本上写上专门序言,甚是可爱。她爱人桥桥一直身体欠佳,他们相识于医院,未结婚时身边关心他的师长都来劝说:跟一个病弱的女子结婚,将来的负担会很重的。他并不在意,只认真的说,第一眼看到桥桥,我就觉得这应该是我的女孩子。在报社做副刊编辑时,他不遣余力提携鼓励新人,许多年后仍得到众人的感念。对于来请教的学生,他引用诗人艾青的句子启发道,灵感是给勤于思考人的奖品,还举自己年轻时夜夜写诗,写完就拿给长自己几岁的洛夫品评的例子。他在自己写诗的第十四年,正值创作高峰期时说封笔就马上不写,成为当时一大谜思,年届古稀时好友追问痖弦原委,他故作狠劲地答道:写不出来就是不写!在写过“而既被目为一条河总得继续流下去/世界老这样总这样/观音在远远的山上/罂粟在罂粟的田里”的大诗人,也许真如他说的那样:我自甘于另一种形式的、心灵的淡泊,承认并安于生活即是诗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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