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士族的旺运——四世三公
在西汉时期,臣子如能位列三公,已经是一件非常不俗的事业。西汉之时,三公为丞相、太尉、御史大夫,汉初设有相国,其位在丞相之上,但在酂侯萧何、平阳侯曹参相继为相国之后,这一官职就不再设。随之而来的,是丞相作为百僚之首,成为外朝系统相权的领袖。御史大夫作为丞相的副职,而太尉作为统管全国兵事的最高长官,《汉书·百官公卿表》称太尉“掌武事”。
关于三公名称上的变化,大致经历过这样一个过程。在西汉末年,也就是汉哀帝元寿二年,丞相更名为大司徒。在东汉中兴之际,也就是汉光武帝建武二十七年,大司徒去了“大”字,改称司徒。同理,在元寿二年,御史大夫更名大司空,建武二十七年去其“大”字,改为司空。
太尉一职,则比较特殊,在西汉武帝朝的建元二年,这时候太尉一职一直空阙。在武帝朝之前,周勃、周亚夫父子都曾做过太尉,但随着父子二人官拜丞相,太尉的空阙也就留到了武帝一朝。到了汉武帝元狩四年,汉朝置大司马一职,作为太尉的接续。最初担任大司马的,是卫青、霍去病舅甥二人。为表示对卫青、霍去病功勋的尊崇,武帝不仅为卫、霍二人设大司马一职,还一并冠以他们原有的将军名号,卫青、霍去病也就是煊赫一时的大司马大将军和大司马骠骑将军。西汉一朝,大司马的官属、印绶、秩禄,以及是否加冠将军之号,都曾有过损益斟酌。直到光武帝建武二十七年,大司马再次改回太尉,与司徒同佩金印紫绶,司空则配银印青绶。《汉书·百官公卿表》记载说:“司马主天,司徒主人,司空主土,是为三公”。国之要事,司马、司空、太尉作为共同的相权系统,需要一并讨论商议。
西汉之时,像韦氏父子、平氏父子,都有过子承父业,再世为相的成就。由于西汉一朝,士族势力尚未完全成熟,因此父子之间能有这样的职业递传,就已经非常难得了。韦贤,是西汉宣帝朝的丞相,其子韦玄成在元帝朝出任宰相,因此邹、鲁地区流行着这样一句民谚——“黄金满籯,不如遗子一经”,说的就是韦氏父子二人。
平当,在哀帝朝先后担任过御史大夫、丞相。他的儿子平晏也曾做过大司徒,因为当时丞相名号改革的原因,丞相就是大司徒,大司徒也就是丞相。于是《汉书·平当传》称,自大汉之兴,惟有韦氏父子、平氏父子,相继都做过宰相。此外,在宣帝一朝,于定国曾做过丞相,其子于永曾任御史大夫,于氏父子两代都位列三公,在西汉也算难能可贵。
到了东汉,由于士族势力业已雄厚,因此一个家族之中,历世为三公的现象,肯定是比西汉要多。比如说东汉名臣杨震,此人就做过太尉,他的儿子杨秉曾接替刘矩担任太尉。杨秉的儿子杨赐,又接替刘郃做了司徒,还曾接替张稳做了司空。杨赐的儿子杨彪,曾取代董卓做了司空,又接替黄琬做了司徒,还曾接替淳于佳为司空,亦曾代朱儁为太尉、录尚书事,可以说杨彪一个人,把三公的职位都做了个遍。杨彪的儿子,就是被曹操所杀害的杨修。从杨震到杨彪,一共是四代人,这四代人都曾担任过三公,其中杨彪甚至是遍历三公,可见杨氏之显。
说完了杨氏,再来说说袁氏。说起东汉袁氏,就不得不提东汉末年的袁绍,因为袁绍家族也享有四世三公的声望。在《后汉书·袁绍传》和《三国志·魏书·袁绍传》中,都曾记录过汝南袁氏一族的名望,当时的权臣梁冀,也对袁绍敬重有加;《三国志》更是不惜笔墨,专门赞叹袁绍“势倾天下”的英风。
说起汝南袁氏的事业,就要从袁安说起。袁安曾做过司空、司徒,他的儿子袁敞、袁京又都做过司空。袁京的儿子袁汤又做过司空、太尉,并受封安国亭侯。袁汤的儿子袁逢,官做到司空;而袁逢的弟弟袁隗则更为出众,他不仅在袁逢之前就作了三公高位,后来还一直做到太傅这样的显位。须知,太傅、太师、太保皆为周朝时期的古典官职;根据汉制,太傅位于三公之上,也只有太傅称为“上公”。
东汉士人臧洪曾说,袁氏一族从袁安算起,四代人之中,共有五位俊才做到过三公之位。仅就做过三公之人的数目而论,袁氏比杨氏还多出一位。因此袁氏也享有“四世五公”的盛名。古往今来的士族之中,未曾有过袁、杨这样的盛况。不过历史的吊诡之处也在于此,别看臧洪对袁氏颇多赞叹,可最后要了臧洪之命的,就是袁逢的庶子袁绍。
论起西汉的韦、平两家,以及东汉的袁、杨两家,南朝名士范晔给出过一个颇为有趣的说法。范晔所生活的南朝,当时的社会还有着十分清晰的士族特质,本就出身于士族的范晔,自然有着高人一等的雄隽之气。在范晔看来,西汉韦、平两家只是取得过高位,其家族门望,是不值一哂的。而东汉的袁、杨两家,才是家学厚重的士族,他们不仅德才高远,为国世臣;尤其难得的是,两家的士族子弟,并不是靠着家族的名位门第来博取名声,而是真有不凡的才干。
范晔,毕竟出身士族,须知西汉时期的士族,尚在兴起的途中。因此,希望范晔为西汉名士说好话,这简直太难了。范晔的士人身份,很大程度要拜东汉的士族门风所赐,于是范晔对袁、杨两家的赞叹,就不可避免的渗入了个人的眼界和情感。
在西汉时期,臣子如能位列三公,已经是一件非常不俗的事业。西汉之时,三公为丞相、太尉、御史大夫,汉初设有相国,其位在丞相之上,但在酂侯萧何、平阳侯曹参相继为相国之后,这一官职就不再设。随之而来的,是丞相作为百僚之首,成为外朝系统相权的领袖。御史大夫作为丞相的副职,而太尉作为统管全国兵事的最高长官,《汉书·百官公卿表》称太尉“掌武事”。
关于三公名称上的变化,大致经历过这样一个过程。在西汉末年,也就是汉哀帝元寿二年,丞相更名为大司徒。在东汉中兴之际,也就是汉光武帝建武二十七年,大司徒去了“大”字,改称司徒。同理,在元寿二年,御史大夫更名大司空,建武二十七年去其“大”字,改为司空。
太尉一职,则比较特殊,在西汉武帝朝的建元二年,这时候太尉一职一直空阙。在武帝朝之前,周勃、周亚夫父子都曾做过太尉,但随着父子二人官拜丞相,太尉的空阙也就留到了武帝一朝。到了汉武帝元狩四年,汉朝置大司马一职,作为太尉的接续。最初担任大司马的,是卫青、霍去病舅甥二人。为表示对卫青、霍去病功勋的尊崇,武帝不仅为卫、霍二人设大司马一职,还一并冠以他们原有的将军名号,卫青、霍去病也就是煊赫一时的大司马大将军和大司马骠骑将军。西汉一朝,大司马的官属、印绶、秩禄,以及是否加冠将军之号,都曾有过损益斟酌。直到光武帝建武二十七年,大司马再次改回太尉,与司徒同佩金印紫绶,司空则配银印青绶。《汉书·百官公卿表》记载说:“司马主天,司徒主人,司空主土,是为三公”。国之要事,司马、司空、太尉作为共同的相权系统,需要一并讨论商议。
西汉之时,像韦氏父子、平氏父子,都有过子承父业,再世为相的成就。由于西汉一朝,士族势力尚未完全成熟,因此父子之间能有这样的职业递传,就已经非常难得了。韦贤,是西汉宣帝朝的丞相,其子韦玄成在元帝朝出任宰相,因此邹、鲁地区流行着这样一句民谚——“黄金满籯,不如遗子一经”,说的就是韦氏父子二人。
平当,在哀帝朝先后担任过御史大夫、丞相。他的儿子平晏也曾做过大司徒,因为当时丞相名号改革的原因,丞相就是大司徒,大司徒也就是丞相。于是《汉书·平当传》称,自大汉之兴,惟有韦氏父子、平氏父子,相继都做过宰相。此外,在宣帝一朝,于定国曾做过丞相,其子于永曾任御史大夫,于氏父子两代都位列三公,在西汉也算难能可贵。
到了东汉,由于士族势力业已雄厚,因此一个家族之中,历世为三公的现象,肯定是比西汉要多。比如说东汉名臣杨震,此人就做过太尉,他的儿子杨秉曾接替刘矩担任太尉。杨秉的儿子杨赐,又接替刘郃做了司徒,还曾接替张稳做了司空。杨赐的儿子杨彪,曾取代董卓做了司空,又接替黄琬做了司徒,还曾接替淳于佳为司空,亦曾代朱儁为太尉、录尚书事,可以说杨彪一个人,把三公的职位都做了个遍。杨彪的儿子,就是被曹操所杀害的杨修。从杨震到杨彪,一共是四代人,这四代人都曾担任过三公,其中杨彪甚至是遍历三公,可见杨氏之显。
说完了杨氏,再来说说袁氏。说起东汉袁氏,就不得不提东汉末年的袁绍,因为袁绍家族也享有四世三公的声望。在《后汉书·袁绍传》和《三国志·魏书·袁绍传》中,都曾记录过汝南袁氏一族的名望,当时的权臣梁冀,也对袁绍敬重有加;《三国志》更是不惜笔墨,专门赞叹袁绍“势倾天下”的英风。
说起汝南袁氏的事业,就要从袁安说起。袁安曾做过司空、司徒,他的儿子袁敞、袁京又都做过司空。袁京的儿子袁汤又做过司空、太尉,并受封安国亭侯。袁汤的儿子袁逢,官做到司空;而袁逢的弟弟袁隗则更为出众,他不仅在袁逢之前就作了三公高位,后来还一直做到太傅这样的显位。须知,太傅、太师、太保皆为周朝时期的古典官职;根据汉制,太傅位于三公之上,也只有太傅称为“上公”。
东汉士人臧洪曾说,袁氏一族从袁安算起,四代人之中,共有五位俊才做到过三公之位。仅就做过三公之人的数目而论,袁氏比杨氏还多出一位。因此袁氏也享有“四世五公”的盛名。古往今来的士族之中,未曾有过袁、杨这样的盛况。不过历史的吊诡之处也在于此,别看臧洪对袁氏颇多赞叹,可最后要了臧洪之命的,就是袁逢的庶子袁绍。
论起西汉的韦、平两家,以及东汉的袁、杨两家,南朝名士范晔给出过一个颇为有趣的说法。范晔所生活的南朝,当时的社会还有着十分清晰的士族特质,本就出身于士族的范晔,自然有着高人一等的雄隽之气。在范晔看来,西汉韦、平两家只是取得过高位,其家族门望,是不值一哂的。而东汉的袁、杨两家,才是家学厚重的士族,他们不仅德才高远,为国世臣;尤其难得的是,两家的士族子弟,并不是靠着家族的名位门第来博取名声,而是真有不凡的才干。
范晔,毕竟出身士族,须知西汉时期的士族,尚在兴起的途中。因此,希望范晔为西汉名士说好话,这简直太难了。范晔的士人身份,很大程度要拜东汉的士族门风所赐,于是范晔对袁、杨两家的赞叹,就不可避免的渗入了个人的眼界和情感。
不要把修行想得非常高尚的事情。修行不是自己的目标,修行只是一个方法,目标是为了自己的健康,平安,幸福顺利。把修行想得非常的高尚什么都不干,是自私懒惰的行为,只能让别人对自己产生怨气。
关于行气的要领,综合起来,大致有以下几点:
(1)吸气曰纳,出气曰吐。“吐故纳新”即吐出碳气,吸纳新鲜氧气。纳时深吸至于丹田,然后徐徐吐出废气。吐气有吹、呼、唏、呵、嘘、呬六种方法。《养性延命录》云:“凡行气以鼻内(纳)气,以口吐气,微而引之,名曰长息”。呼吸之法要细、长、深、匀。吸气时要细微徐缓,不可闻声,葛洪所谓以鸿毛着鼻口上而鸿毛不动。深者谓吸气深入达于脐下丹田。匀谓呼吸要匀称。细微、徐缓、深长、匀称,此即道家所谓“绵绵若存”。
(2)行气宜在早上林间,空气清新的地方锻炼。古人称:“从夜半至日中为生气”。(《养性延命录•服气疗病》)司马承祯谓:“凡导引当以丑后卯前,天气清和时为之。”(《导引论》
(3)导引行气是把肢体运动、乾浴、按摩与气功,内外结合起来。《导引经》说清旦起来,叩齿、闭目握固、调息、导引正是讲的内外功的结合。
(4)行气要节食,不宜过饱。《养性延命录》云:“行气之法,少食自节,动其形,和其气”。
(5)行气要注意意念活动,要把调息练气与练心(思想、意念)结合起来。意念活动在道教叫“存思”、“存想”、“存神”。①《老君存思图》云: “为学之基,以存思为首。”(《云笈七签》卷四十三引)存思又叫凝神,神定则气住,练功家要求意守丹田或意守某关,在道书中又称“守一”。《抱朴子•地真》云:“思一至饥,一与之粮。”道教加以神秘化就有“思玄一”存诸神等说,其实就是使精神专一,凝神聚气。道家以耳为精窍,目为神窍,口为气窍。意动形摇则伤气;目动心摇则伤神;邪思精摇则伤精。故《庄子》云:“勿摇汝精,乃可长生”。(《在宥》)意念专一则耳不闻,可以保精;口不言,可以保气;目不视,可以保神。心静守一则气平,气平则息匀,息匀则气聚,气聚则凝神,神气合一,性命归根。所以“存思”的要点在排除杂念,闭目内视,所谓“智静神凝,除欲中净”。(《老君存思图》)《神仙绝谷食气经》说:“诸行气皆无令意中有忿怒愁忧。忿怒愁忧,则气乱;气乱则逆。思一,则正气来至;正气来至,则口中甘香;口中甘香,则津液多生而鼻息微长;鼻息微长,则五脏安;五脏安,则气各顺理。如法为,长生久寿。”(《云笈七签》卷五十九引)所以行气功要精神上轻松愉快,心情安静,排除一切烦恼和杂念,常保心气和平,这样练功持之以恒,自可健康长寿。《清静经》曰:“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若能常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故能寡欲则心平气和,心静而神自清。因之,清心寡欲,意念专一,是行气功的前提条件。
概括起来,可以这样说:导引行气就是现在的气功、保健按摩、柔软体操、武术锻炼等结合起来的一套保健强身之术。导引行气如能长期坚持锻炼,无疑能够增强体质,防病治病,可以却老延年。但道教认为可以长生不死,显然是妄诞的。汉代的王充就批判过道家以为导气养性可以度世不死的虚妄。(见《论衡•道虚》)葛洪认为行气导引“可令内疾不起,风湿不犯”,“可以延年迟死耳,不得仙也。”(《抱朴子•极言》)行气重视意念活动,意念活动是心理卫生的保健法,把人的心理与生理密切结合起来,说明古人在长期的实践经验中对人的心理与生理的关系上已有较深的理解。
(四)房中 房中本是古代医学中讲男女性生理和性医学的知识。《汉书•艺文志》方技略云:“房中者,性情之极,至道之际。是以圣王制外乐以禁内情,而为之节文。传曰:‘先王之作乐,所以节百事也。'乐而有节,则和平寿考,及迷者弗顾,以生疾而陨性命。”这一段概述了古代房中术的要旨,说明男女结合是性情之极至,其要在“乐而有节”。如果没有节制,沉迷荒淫就会伤生短命。道教汲取了它。在道书中把房中亦称为“合气”或“男女合气”。早期道教的经典《太平经》中就有“兴国广嗣之术”。天师道的教徒们都是有妻室子女的,因之道教认为房中是保精、养生、却病的一种修炼方法。所以《黄庭经》说:“长生至慎房中急,弃捐淫欲专守精”。道教的理论认为“万物负阴而抱阳”,阴阳配合是符合自然之道的。天地之道就是阴阳和谐,阴阳合而万物生。所以《玄女经》说: “一阴一阳相须”。《抱朴子》说:“人不可以阴阳不交,坐致疾患”(《微旨》)。又说:“阴阳不交,则坐致壅阏之病,故幽闭怨旷,多病而不寿也。任情肆意,又损年命”(《释滞》)。《养性延命录》谓:“男不可无女,女不可无男,若孤独而思交接者,损人寿,生百病”。这说明男女合气的真理。孤阴不生,独阳不长,阴阳不交及纵欲过度都会产生疾病。所以葛洪说:“人不可以阴阳不交,坐致疾患。若乃纵情恣欲,不能节宣,则伐年命”(《抱朴子•微旨》)。房中术的要点是:(1)注意节欲而不能纵欲,葛洪所谓“得其节宣之和,可以不损”(《抱朴子•释滞》);(2)禁忌醉饱以后或劳累过度的性生活。《素问•厥论篇》说:“此人必数醉,若饱以入房”。王冰注云:“醉饱入房,内亡精气,中虚热入,由是肾衰”。《养性延命录》亦云:“醉饱、远行归还,太疲倦,并不可行房室之事,生病,切慎之”。房中术的功用,据葛洪说:“夫阴阳之术,高可以治小疾,次可以免虚耗而已”。(《抱朴子•微旨》)至于道教认为房中之法可以“采阴益阳”,“还精补脑”,“增年益寿”,能医治百病(见《抱朴子•释滞》),这显然做了不适当的夸张。
房中、服食、导引行气等都是道教修炼养生之术。但是“好事之徒,各仗其所长,知玄素之术者,则曰唯房中之术,可以度世矣;明吐纳之道者,则曰唯行气可以延年矣;知屈伸之法者,则曰唯导引可以难老矣;知草木之方者,则曰唯药饵可以无穷矣;学道之不成就,由乎偏枯之若此也”。(《抱朴子•微旨》)葛洪说这些浅见之人,总是强调自己知道的一点,认为就可以成仙,其实乃是片面之论。精、气、神是构成人的生命的三大要素,所以道教的修炼贵在爱精、保气、全神。房中的目的在爱精,导引行气在保气,服食药饵是综合性的,既可治病,又可固精、保气、全神。《抱朴子•杂应》说:“养生之尽理者,既将服神药,又行气不懈,朝夕导引,以宣动荣卫,使无辍阂,加以房中之术,节量饮食,不犯风湿,不患所不能,如此可以不病”。葛洪认为人的身体是个有机体,各方面密切联系着,有不可分割的关系。如像治理国家,必须“文武礼律”互相配合,不能有所偏废。如像音乐一样,必须五音配合,才能成曲调。养生也是这样,应该把服食药饵、导引行气、房中之术等结合起来,才能收到防病、治病、强身、延年的效果。
道教在养生方面有许多值得重视的宝贵经验和知识。如青牛道士封君达说:“体欲常劳,食欲常少。劳无过极,少无过虚(饥饿——引者)。去肥浓,节咸酸,减思虑,损喜怒,除驰逐,慎房室”。张湛《养生集叙》曰:“养生大要:一曰啬神,二曰爱气,三日养形,四日导引,五日言语,六曰饮食,七日房室,八曰反俗,九曰医药,十曰禁忌。”(并《养性延命录》引)袁了凡讲聚精养生之道:“一曰寡欲,二曰节劳,三曰息怒,四曰戒酒,五曰慎味(指清淡之味——引者)。(《摄生三要》)这些都是养生经验的总结,是颇有价值的。道教的长生成仙之说,当然是虚妄的,但如服食中包含着许多医药和食疗保健的知识,导引行气是气功、保健功与按摩相结合的强身治病的方法,房中是性医学的知识,这里面都包含着一些有价值的东西。我们应该珍视这分文化遗产,剔除其虚妄迷信的东西,发扬其科学的内容。
真正的修行之人,真正的为了平安顺利的人,对别人的付出应该更多,贡献也应该更多,劳动也应该更积极。什么都不干付出什么呢!就付出一张嘴吗?由此还会与别人产生纷争,互相诽谤贬低攻击。这样做不就产生怨亲债主了吗?修道就是把自己的语言行为心性修正的与大道一样,修真就是修炼出真我。
关于行气的要领,综合起来,大致有以下几点:
(1)吸气曰纳,出气曰吐。“吐故纳新”即吐出碳气,吸纳新鲜氧气。纳时深吸至于丹田,然后徐徐吐出废气。吐气有吹、呼、唏、呵、嘘、呬六种方法。《养性延命录》云:“凡行气以鼻内(纳)气,以口吐气,微而引之,名曰长息”。呼吸之法要细、长、深、匀。吸气时要细微徐缓,不可闻声,葛洪所谓以鸿毛着鼻口上而鸿毛不动。深者谓吸气深入达于脐下丹田。匀谓呼吸要匀称。细微、徐缓、深长、匀称,此即道家所谓“绵绵若存”。
(2)行气宜在早上林间,空气清新的地方锻炼。古人称:“从夜半至日中为生气”。(《养性延命录•服气疗病》)司马承祯谓:“凡导引当以丑后卯前,天气清和时为之。”(《导引论》
(3)导引行气是把肢体运动、乾浴、按摩与气功,内外结合起来。《导引经》说清旦起来,叩齿、闭目握固、调息、导引正是讲的内外功的结合。
(4)行气要节食,不宜过饱。《养性延命录》云:“行气之法,少食自节,动其形,和其气”。
(5)行气要注意意念活动,要把调息练气与练心(思想、意念)结合起来。意念活动在道教叫“存思”、“存想”、“存神”。①《老君存思图》云: “为学之基,以存思为首。”(《云笈七签》卷四十三引)存思又叫凝神,神定则气住,练功家要求意守丹田或意守某关,在道书中又称“守一”。《抱朴子•地真》云:“思一至饥,一与之粮。”道教加以神秘化就有“思玄一”存诸神等说,其实就是使精神专一,凝神聚气。道家以耳为精窍,目为神窍,口为气窍。意动形摇则伤气;目动心摇则伤神;邪思精摇则伤精。故《庄子》云:“勿摇汝精,乃可长生”。(《在宥》)意念专一则耳不闻,可以保精;口不言,可以保气;目不视,可以保神。心静守一则气平,气平则息匀,息匀则气聚,气聚则凝神,神气合一,性命归根。所以“存思”的要点在排除杂念,闭目内视,所谓“智静神凝,除欲中净”。(《老君存思图》)《神仙绝谷食气经》说:“诸行气皆无令意中有忿怒愁忧。忿怒愁忧,则气乱;气乱则逆。思一,则正气来至;正气来至,则口中甘香;口中甘香,则津液多生而鼻息微长;鼻息微长,则五脏安;五脏安,则气各顺理。如法为,长生久寿。”(《云笈七签》卷五十九引)所以行气功要精神上轻松愉快,心情安静,排除一切烦恼和杂念,常保心气和平,这样练功持之以恒,自可健康长寿。《清静经》曰:“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若能常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故能寡欲则心平气和,心静而神自清。因之,清心寡欲,意念专一,是行气功的前提条件。
概括起来,可以这样说:导引行气就是现在的气功、保健按摩、柔软体操、武术锻炼等结合起来的一套保健强身之术。导引行气如能长期坚持锻炼,无疑能够增强体质,防病治病,可以却老延年。但道教认为可以长生不死,显然是妄诞的。汉代的王充就批判过道家以为导气养性可以度世不死的虚妄。(见《论衡•道虚》)葛洪认为行气导引“可令内疾不起,风湿不犯”,“可以延年迟死耳,不得仙也。”(《抱朴子•极言》)行气重视意念活动,意念活动是心理卫生的保健法,把人的心理与生理密切结合起来,说明古人在长期的实践经验中对人的心理与生理的关系上已有较深的理解。
(四)房中 房中本是古代医学中讲男女性生理和性医学的知识。《汉书•艺文志》方技略云:“房中者,性情之极,至道之际。是以圣王制外乐以禁内情,而为之节文。传曰:‘先王之作乐,所以节百事也。'乐而有节,则和平寿考,及迷者弗顾,以生疾而陨性命。”这一段概述了古代房中术的要旨,说明男女结合是性情之极至,其要在“乐而有节”。如果没有节制,沉迷荒淫就会伤生短命。道教汲取了它。在道书中把房中亦称为“合气”或“男女合气”。早期道教的经典《太平经》中就有“兴国广嗣之术”。天师道的教徒们都是有妻室子女的,因之道教认为房中是保精、养生、却病的一种修炼方法。所以《黄庭经》说:“长生至慎房中急,弃捐淫欲专守精”。道教的理论认为“万物负阴而抱阳”,阴阳配合是符合自然之道的。天地之道就是阴阳和谐,阴阳合而万物生。所以《玄女经》说: “一阴一阳相须”。《抱朴子》说:“人不可以阴阳不交,坐致疾患”(《微旨》)。又说:“阴阳不交,则坐致壅阏之病,故幽闭怨旷,多病而不寿也。任情肆意,又损年命”(《释滞》)。《养性延命录》谓:“男不可无女,女不可无男,若孤独而思交接者,损人寿,生百病”。这说明男女合气的真理。孤阴不生,独阳不长,阴阳不交及纵欲过度都会产生疾病。所以葛洪说:“人不可以阴阳不交,坐致疾患。若乃纵情恣欲,不能节宣,则伐年命”(《抱朴子•微旨》)。房中术的要点是:(1)注意节欲而不能纵欲,葛洪所谓“得其节宣之和,可以不损”(《抱朴子•释滞》);(2)禁忌醉饱以后或劳累过度的性生活。《素问•厥论篇》说:“此人必数醉,若饱以入房”。王冰注云:“醉饱入房,内亡精气,中虚热入,由是肾衰”。《养性延命录》亦云:“醉饱、远行归还,太疲倦,并不可行房室之事,生病,切慎之”。房中术的功用,据葛洪说:“夫阴阳之术,高可以治小疾,次可以免虚耗而已”。(《抱朴子•微旨》)至于道教认为房中之法可以“采阴益阳”,“还精补脑”,“增年益寿”,能医治百病(见《抱朴子•释滞》),这显然做了不适当的夸张。
房中、服食、导引行气等都是道教修炼养生之术。但是“好事之徒,各仗其所长,知玄素之术者,则曰唯房中之术,可以度世矣;明吐纳之道者,则曰唯行气可以延年矣;知屈伸之法者,则曰唯导引可以难老矣;知草木之方者,则曰唯药饵可以无穷矣;学道之不成就,由乎偏枯之若此也”。(《抱朴子•微旨》)葛洪说这些浅见之人,总是强调自己知道的一点,认为就可以成仙,其实乃是片面之论。精、气、神是构成人的生命的三大要素,所以道教的修炼贵在爱精、保气、全神。房中的目的在爱精,导引行气在保气,服食药饵是综合性的,既可治病,又可固精、保气、全神。《抱朴子•杂应》说:“养生之尽理者,既将服神药,又行气不懈,朝夕导引,以宣动荣卫,使无辍阂,加以房中之术,节量饮食,不犯风湿,不患所不能,如此可以不病”。葛洪认为人的身体是个有机体,各方面密切联系着,有不可分割的关系。如像治理国家,必须“文武礼律”互相配合,不能有所偏废。如像音乐一样,必须五音配合,才能成曲调。养生也是这样,应该把服食药饵、导引行气、房中之术等结合起来,才能收到防病、治病、强身、延年的效果。
道教在养生方面有许多值得重视的宝贵经验和知识。如青牛道士封君达说:“体欲常劳,食欲常少。劳无过极,少无过虚(饥饿——引者)。去肥浓,节咸酸,减思虑,损喜怒,除驰逐,慎房室”。张湛《养生集叙》曰:“养生大要:一曰啬神,二曰爱气,三日养形,四日导引,五日言语,六曰饮食,七日房室,八曰反俗,九曰医药,十曰禁忌。”(并《养性延命录》引)袁了凡讲聚精养生之道:“一曰寡欲,二曰节劳,三曰息怒,四曰戒酒,五曰慎味(指清淡之味——引者)。(《摄生三要》)这些都是养生经验的总结,是颇有价值的。道教的长生成仙之说,当然是虚妄的,但如服食中包含着许多医药和食疗保健的知识,导引行气是气功、保健功与按摩相结合的强身治病的方法,房中是性医学的知识,这里面都包含着一些有价值的东西。我们应该珍视这分文化遗产,剔除其虚妄迷信的东西,发扬其科学的内容。
真正的修行之人,真正的为了平安顺利的人,对别人的付出应该更多,贡献也应该更多,劳动也应该更积极。什么都不干付出什么呢!就付出一张嘴吗?由此还会与别人产生纷争,互相诽谤贬低攻击。这样做不就产生怨亲债主了吗?修道就是把自己的语言行为心性修正的与大道一样,修真就是修炼出真我。
已过一半,速度还可以,但其实读得有点儿费劲,因为对书中所写的日本文艺人士几无听闻,所以每每需要好好集中精神才能将身平事故大致了解,经常是读了一章忘了上一章
书中文人画客多生活贫苦,人生遭遇不幸事众多,晚婚晚育子女却相继早夭,妻女亲人一一过世只留畸零人独自面对年老和疾病,创作之路也多坎坷。
有人做这样的研究并作通俗文字出版与公众共同交流文化,真好。以后要好好对日本文学绘画历史等多作了解才不致如此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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