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秀芹在《中华读书报》(9月2日)发文,有关我的教学回忆。虽属过奖,抱愧!教师节,转贴一下,表示师生情谊。文如下:《温儒敏:像导师一样的先生》
我在北大读书期间,除了导师谢冕先生外,交往最多的老师就是温儒敏教授,以致很多人都以为我是温老师的博士生,需要我解释才搞明白。而温老师也把我当作他的学生,很多事情都让我去做,比如他当年主持的“孑民学术论坛”,他都安排我去接待邀请的专家学者。他对自己的学生说:“让高秀芹去,我放心。”我越来越不敢懈怠,只要温老师交待的任何事情,我都会很漂亮地完成,那份难得的信赖让我对自己要求很高。
因为温老师就是一个对自己要求很高的人。作为王瑶先生的第一批博士生,1978年温儒敏从广东韶关来到北京大学。那一年他已经45岁,人生的很多好时光都在边远而繁杂的工作中度过,对文学的向往和追求让这个已过而立之年的广东人又一次踏上了北上的道路。多少年后,当我在人生的低谷对学术发生动摇时,当我一次次感到自身的无力和惶惑时,温老师就用自己的人生经验劝慰我们:不要气馁,你们才多大呀,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还没有到北大读书呢。他总是用自身的经验来教育我们,在他看来,那些大理论、大道理,都不着边际,不关乎人生,唯有切身的体会和经验对后学者有启发。这也引发了他的知人论事、推己及人的考量方式。他总是坦诚的,友善的。他看到的是这个世界里潜藏的情感和内在规则,所以,对很多事情的看法,他总是有自己的判断,总是能看到一般人没有看到的东西,有时甚至是执拗的,奇特的,但是,他也坚持自己的见解和看法。我们在一个启蒙主义的高蹈教育下有时甚至背离了人生常态,他却在对岸河上看着我们这些勇往直前的人,给与我们一些忠告和建议。有的人甚至会觉得他是多么的落伍呀,他怎么在背离北大的传统。多少年了,我们给与的教育都是要批判现实,批判人性,他却要我们先适应现实,不要到一个单位就什么也看不顺眼,你还没有来得及批判就没有立锥之地了。他看到的是人生和现实的常态。他希望我们在现实中是脚踏实地的,在文学和理想中是具有超越性的、批判性的。有多少学生理解他的苦心,到现在我也不知道。
但他还是坚持自己的理念,他到底是一个执拗的人,甚至有点固执。他一旦认定一件事情,是要坚持到底的。他是广东的客家人,这点脾气和性格是好好地保留下来的,他却时时要我们做一些妥协。我想这是他对自己的言说,我们只是作为他最好的听众来倾听。他总是想把他最重要的人生经验灌输给我们,有谁能理解他的苦心呢?好在他心底无私,光明磊落。主持出版社的工作和中文系的工作,他都能以慷慨之心来做公正之事。一个人能做到真正的公正和坦荡是多么艰难呀,他却能做到。他的口碑是有目共睹的。他从来是对事不对人。他可以跟人争执的面红耳赤,过后他评价起这个人时,他还是公正无私,不带有任何个人偏见,能做到这一点的人也不会很多。
他主持中文系后,坚持“守正创新”的理念,既坚守中文系长期以来形成的理念,同时在新的时代环境下有所发展和创造。我在不同的场合听到别人对他的评价,没有想到温儒敏的行政能力这么强,大家都忘了他还是一个著名的学者,好像他天生就是一个“职业革命家”,他有一套自己的现实法则和人生理想。这些都使他做事底气足,有魄力。他也深知在中国移动一块石头都要付出的代价,所以,他又时时跟现实做妥协和交流。他在理想和现实的交往理论中获取了最大的成功。
可是,在内心深处他却是极端富有诗情的人。从本质上说,他是一个现实中的诗人,只是他的诗情深深地潜藏在某个隐秘的部落里,很少在现实中流露而已。这是我的一个基本判断,是我从他在日常生活中的语言中判断出来的。比如,见到我的孩子,他会很温情地说:“多好的小孩呀,长得像一首诗呀。”我听了心中不禁一热。谁会这么描述一个花朵一样的孩子,只有温老师会。他会用诗意化的语言来表达现实中的事物。我仿佛看到了他内心涌动的激情,他在平常的事物下面会看到与众不同的东西,然后用很奇特的语言来描述,不是诗人又是什么?后来,我果然在一个报纸上看到了温老师当年写的现代诗歌,还配了他一张像五四青年学生温情脉脉的照片。估计这张报纸没有多少人看到,很多人都看到温老师现实的一面,没有看到他理想的一面,看到他散文的一面,没有看到他诗情的一面。
温老师名如其人。他性情温和,形象儒雅,思维敏捷,三种状态,很自然很贴切地涵盖在他的名字中。估计很多人会从他的名字中猜度他的样子,见到他不会失望的。我在山东大学的时候,就读过他写的《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和《中国现代文学批评史》,看到这个叫温儒敏的名字,到北大读书后,到镜春园的家去拜访他。他那时住在镜春园东厢,窗外修竹,门前菊花,很有读书人的趣味。这间房子成为我读书期间经常拜访的地方,散步的时候我会敲开镜春园主人的家,进去喝杯茶,请教一个问题,鸟在修竹间鸣叫,野猫在墙上跳来跳去。直到后来温老师搬到蓝旗营。
镜春园的院子空了,竹子也枯黄了,菊花也荒芜了,偶尔路过镜春园,我会停下来,向院子里看看,看到那扇经常打开的门,我的心头还会一热。
我在北大读书期间,除了导师谢冕先生外,交往最多的老师就是温儒敏教授,以致很多人都以为我是温老师的博士生,需要我解释才搞明白。而温老师也把我当作他的学生,很多事情都让我去做,比如他当年主持的“孑民学术论坛”,他都安排我去接待邀请的专家学者。他对自己的学生说:“让高秀芹去,我放心。”我越来越不敢懈怠,只要温老师交待的任何事情,我都会很漂亮地完成,那份难得的信赖让我对自己要求很高。
因为温老师就是一个对自己要求很高的人。作为王瑶先生的第一批博士生,1978年温儒敏从广东韶关来到北京大学。那一年他已经45岁,人生的很多好时光都在边远而繁杂的工作中度过,对文学的向往和追求让这个已过而立之年的广东人又一次踏上了北上的道路。多少年后,当我在人生的低谷对学术发生动摇时,当我一次次感到自身的无力和惶惑时,温老师就用自己的人生经验劝慰我们:不要气馁,你们才多大呀,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还没有到北大读书呢。他总是用自身的经验来教育我们,在他看来,那些大理论、大道理,都不着边际,不关乎人生,唯有切身的体会和经验对后学者有启发。这也引发了他的知人论事、推己及人的考量方式。他总是坦诚的,友善的。他看到的是这个世界里潜藏的情感和内在规则,所以,对很多事情的看法,他总是有自己的判断,总是能看到一般人没有看到的东西,有时甚至是执拗的,奇特的,但是,他也坚持自己的见解和看法。我们在一个启蒙主义的高蹈教育下有时甚至背离了人生常态,他却在对岸河上看着我们这些勇往直前的人,给与我们一些忠告和建议。有的人甚至会觉得他是多么的落伍呀,他怎么在背离北大的传统。多少年了,我们给与的教育都是要批判现实,批判人性,他却要我们先适应现实,不要到一个单位就什么也看不顺眼,你还没有来得及批判就没有立锥之地了。他看到的是人生和现实的常态。他希望我们在现实中是脚踏实地的,在文学和理想中是具有超越性的、批判性的。有多少学生理解他的苦心,到现在我也不知道。
但他还是坚持自己的理念,他到底是一个执拗的人,甚至有点固执。他一旦认定一件事情,是要坚持到底的。他是广东的客家人,这点脾气和性格是好好地保留下来的,他却时时要我们做一些妥协。我想这是他对自己的言说,我们只是作为他最好的听众来倾听。他总是想把他最重要的人生经验灌输给我们,有谁能理解他的苦心呢?好在他心底无私,光明磊落。主持出版社的工作和中文系的工作,他都能以慷慨之心来做公正之事。一个人能做到真正的公正和坦荡是多么艰难呀,他却能做到。他的口碑是有目共睹的。他从来是对事不对人。他可以跟人争执的面红耳赤,过后他评价起这个人时,他还是公正无私,不带有任何个人偏见,能做到这一点的人也不会很多。
他主持中文系后,坚持“守正创新”的理念,既坚守中文系长期以来形成的理念,同时在新的时代环境下有所发展和创造。我在不同的场合听到别人对他的评价,没有想到温儒敏的行政能力这么强,大家都忘了他还是一个著名的学者,好像他天生就是一个“职业革命家”,他有一套自己的现实法则和人生理想。这些都使他做事底气足,有魄力。他也深知在中国移动一块石头都要付出的代价,所以,他又时时跟现实做妥协和交流。他在理想和现实的交往理论中获取了最大的成功。
可是,在内心深处他却是极端富有诗情的人。从本质上说,他是一个现实中的诗人,只是他的诗情深深地潜藏在某个隐秘的部落里,很少在现实中流露而已。这是我的一个基本判断,是我从他在日常生活中的语言中判断出来的。比如,见到我的孩子,他会很温情地说:“多好的小孩呀,长得像一首诗呀。”我听了心中不禁一热。谁会这么描述一个花朵一样的孩子,只有温老师会。他会用诗意化的语言来表达现实中的事物。我仿佛看到了他内心涌动的激情,他在平常的事物下面会看到与众不同的东西,然后用很奇特的语言来描述,不是诗人又是什么?后来,我果然在一个报纸上看到了温老师当年写的现代诗歌,还配了他一张像五四青年学生温情脉脉的照片。估计这张报纸没有多少人看到,很多人都看到温老师现实的一面,没有看到他理想的一面,看到他散文的一面,没有看到他诗情的一面。
温老师名如其人。他性情温和,形象儒雅,思维敏捷,三种状态,很自然很贴切地涵盖在他的名字中。估计很多人会从他的名字中猜度他的样子,见到他不会失望的。我在山东大学的时候,就读过他写的《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和《中国现代文学批评史》,看到这个叫温儒敏的名字,到北大读书后,到镜春园的家去拜访他。他那时住在镜春园东厢,窗外修竹,门前菊花,很有读书人的趣味。这间房子成为我读书期间经常拜访的地方,散步的时候我会敲开镜春园主人的家,进去喝杯茶,请教一个问题,鸟在修竹间鸣叫,野猫在墙上跳来跳去。直到后来温老师搬到蓝旗营。
镜春园的院子空了,竹子也枯黄了,菊花也荒芜了,偶尔路过镜春园,我会停下来,向院子里看看,看到那扇经常打开的门,我的心头还会一热。
#早安澳大利亚# #五公里内的小美好# 【封城期间,跟家门口的彩虹鹦鹉成了好朋友】
“封城在家门口晨跑,既无奈,也无聊。抬头忽见树上一只彩虹鸟,心情立刻变得美丽了。由此每天都刻意路过这棵树,跟它打招呼,如友人一般。有几日看不到它,竟会怅然若失……病毒迫使我们隔离,却隔离不了美好。”
以上来自微信网友Candis Luo, 坐标South Melbourne
大家这段时间是否也有交到一些动物好朋友呢?
#澳大利亚·墨尔本[地点]# #澳洲疫情# #封城生活#
“封城在家门口晨跑,既无奈,也无聊。抬头忽见树上一只彩虹鸟,心情立刻变得美丽了。由此每天都刻意路过这棵树,跟它打招呼,如友人一般。有几日看不到它,竟会怅然若失……病毒迫使我们隔离,却隔离不了美好。”
以上来自微信网友Candis Luo, 坐标South Melbourne
大家这段时间是否也有交到一些动物好朋友呢?
#澳大利亚·墨尔本[地点]# #澳洲疫情# #封城生活#
那年知道有个温州男子在遥远的一个非洲部落通过自身奋斗娶了酋长的女儿,儿子后来成了总统,也知道在温州建了中非友谊门友谊馆什么的,却一直不知道在哪里,现在才知道就在江对面。我路过让平祖居,在门前扣门环,一声声,同行的人说走吧,估计现在不给看了,我想着真不给看就门前摆拍一个就好。转身要走的时候听到了身后咔嚓嚓下锁的声音,有人来了,是给开门吗?看到一位清瘦的守门人,看我一眼,我赶紧说明来意,想参观一下。他轻轻的点点头,还真的开门放我们进去。瞬间喜笑颜开,迈过高高的门槛儿,一进门,那个守门人却不知闪到哪边去,古老的弄堂里一尘不染安静异常,觉得时间瞬间凝固起来。
这里已经被最大化的还原成一座清末民初期古老民宅的样子,有几个不知哪里的大概也是游客说这家具一看就是古代的大户人家。我在一边三缄其口,想着,这要是有这家底儿谁还漂洋过海的去讨生活阿。别的暂且不说,只这宅子几进几出的就是地主家才能有的了,那些床椅生活用具看着都是古装剧里的摆设,但现实生活中一般人家也是少之又少的。这床现在看着古老陈旧实用意义不大,但是收藏价值还是非常之高的。厢房里有历代程氏先人的故事,有各种民俗民风的展示,也有让平是怎么通过一位平民奋斗成一位企业家的逆袭故事……我和同伴讨论的更多的是凤凰男如何逆袭成功,感叹时势造英雄,我对他出生入死的航海线路更感兴趣,始终希望自己能走在路上的我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起这一路颠簸。出了让平故居这小小村落里雕梁画栋的亭台楼阁比比皆是,依山傍水,山风徐徐,泉水清冽甘甜,也是个休闲娱乐的好去处
走在程登云故居的时候我们在廊下各种摆拍,这个时候木质大门被风吹出咯吱吱的声响,我扭头看一眼拍照的GG,莞尔一笑,今天是中元节呢,这要是晚上,这门合起来,那个门再合起来,那就吓人了
跟你在一块儿,总会遇到这么奇奇怪怪的事儿。
我们穿过天井前门弄堂,来到杂草丛生的后院,他说看到没,这就是古代大户人家的院子,后院都铺满了青砖。上次我来的时候这里还有人住的,在酿酒呢。我想大概就是在这里看护老屋的人吧,跟着老屋慢慢变老。
原本的行程是走到金山寺的那头看看那个黄山尖里都有什么,后来GG怕我身体吃不消,中暑就不好玩儿了,相约下次再来。
我提议最少也得走到金山寺吧,他倒是一副无所谓我走到哪里都奉陪到底的架势拉开,丝毫不拖沓的说行,然后开始走就说要不就下去吧,行动上一直各种拖后腿。我身体尚可,但是天气实在忒热,闷的浑身难受,也确实不觉得这么走下来是什么愉悦的事儿,于是只坚持走到金山寺问方外之人讨杯水喝。金山寺庙下还有一些全木的雕刻件儿,看着像尚未搭建起来的偏殿,拾阶而上,平坦处立着人身高一比一的防火宣传牌。我们过去的时候宣传牌灯亮了起来,开始讲森林防火诸多事宜。我心里嘀咕,这要是没注意,大喇叭突然响起来,人还吓一跳。我记得金仑寺里有一水潭,潭水幽静干净,每次来金仑寺必是要在潭里打水出来净手洁面的,今年大概疫情原因,庙门紧闭,我欲从角门进入,被GG叫住,别去了,这庙这么大,人未必有几个的。后面厨房有人说话,我们直接去厨房吧。
行。
你去阿,我不好意思的。
前次在猫儿岩溯溪,他给我们讨房间换衣服都好意思,这次如何讨口水喝又不好意思起来呢?
行,你不去我去,瓶子给我。从他背包里拿出杯子我就去敲门,轻轻的敲,没人理。
你敲重点儿阿。
好,敲重点~
还是没人理
再重点!
应该有人出来了,我听到声音,住了手,静静的等人出来。
来人着一长长的围裙,裹住自己的身形,也看不出内里穿的啥,寸头,根根发丝直竖着,杏眼圆睁,狐疑的看着我。
你好,我们是过来徒步的,水喝完了,能在你这里打点凉开水喝吗?
进来吧。
谢谢!
说心里话,我是来讨水喝的吗?我怎么感觉更像来观察人家干啥的呢
里面还有几个人,大概刚吃完午饭,在洗杯碗盘碟,见到我也不觉得多惊讶。
过来打水的
给我开门的人向那几个人做着解释。然后随手一指洗碗的水龙头,这些水都是可以喝的。
有热的水吗?
你那个瓶子不能装太热的水,这些水都是山泉水,平时我们也这么喝的,没事儿。
好的,好的,谢谢。
我极少喝山泉水,怕寄生虫太多,闹肚子,她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抚人家好意,于是灌满两瓶水,乖乖的出门,把门锁带上,把宁静与平和都还给这些方外人。
有水吗?
山泉水。
你不是不能喝山泉水吗?
我们的瓶子也装不了热水,算了吧
那你问她要一个水杯阿
还是算了吧,我们下山吧。
你不是渴吗?
我渴了就漱漱口,没事儿的,很快就到山脚的。
里面是什么人?
和我们一样的,叫居士?像爱心人士,过来帮忙的吧?
应该是和尚。
女的呢,难道是女和尚?头发是挺短的,寸头。
就是尼姑呢。
这样吗?
是的呢。
对于世间修道的人我还是很好奇的,我总想什么样的人才是世间可以通灵的存在,他们跟佛祖是如何联系的呢?信仰是如何被一日一日重复反复孤独孤单的巩固的呢?我对于我从未涉足的领域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敬意,不是因为懂得心怀慈悲,恰恰是因为不懂,所以心生悲悯。
下去的时候路过那个防火宣传牌,声音又响了起来,GG说这个是感应的。
是吗?户外宣传牌都这么高级了吗,我心里有点诧异。
是的,你看,我们路过他就响,不路过的时候他就不响。
那有可能是定时的呢,刚好我们过来的时候时间到了?
不是的,不信你走一下试试!
我不去,要去你去吧。
好,我去试一下
我没想着他真会往上走,再试一次,果然,在他走近的时候宣传牌又响了起来。
待他走下来的时候我说白天路过的是人还好,比较少,如果夜间有小动物来来回回走怎么办?不得吵死了吗?
它是有高度的,小动物没那么高,不会碰触到红外线,是不会感应的。不信你爬过去试一下。
我不要,如果你想爬,就去再爬一次。
他愤恨的看着我,我很无辜的看着他,两个人谁也没法说动谁,回头手牵手往山下走。
昨天在GG帮助下用观影券换了一张电力之战的电影票,读书时我物理尚可,可是也听不特别懂他们说的啥。我把爆米花吃到腻,一个人吃的无趣就给GG投喂,他开始的时候欣然接受,吃多了,就摇头,我有点使坏,继续投喂这电影看着是真挺无趣的,还是英文版,得看屏幕,百无聊赖,回头看一下GG,好吗,睡的那个香……原来真的有人在看电影的时候睡着。我速度拿出手机,给他拍了一张睡觉的照片,以后可以拿出来笑他看电影的时候睡着了
#企业管理#
这里已经被最大化的还原成一座清末民初期古老民宅的样子,有几个不知哪里的大概也是游客说这家具一看就是古代的大户人家。我在一边三缄其口,想着,这要是有这家底儿谁还漂洋过海的去讨生活阿。别的暂且不说,只这宅子几进几出的就是地主家才能有的了,那些床椅生活用具看着都是古装剧里的摆设,但现实生活中一般人家也是少之又少的。这床现在看着古老陈旧实用意义不大,但是收藏价值还是非常之高的。厢房里有历代程氏先人的故事,有各种民俗民风的展示,也有让平是怎么通过一位平民奋斗成一位企业家的逆袭故事……我和同伴讨论的更多的是凤凰男如何逆袭成功,感叹时势造英雄,我对他出生入死的航海线路更感兴趣,始终希望自己能走在路上的我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起这一路颠簸。出了让平故居这小小村落里雕梁画栋的亭台楼阁比比皆是,依山傍水,山风徐徐,泉水清冽甘甜,也是个休闲娱乐的好去处
走在程登云故居的时候我们在廊下各种摆拍,这个时候木质大门被风吹出咯吱吱的声响,我扭头看一眼拍照的GG,莞尔一笑,今天是中元节呢,这要是晚上,这门合起来,那个门再合起来,那就吓人了
跟你在一块儿,总会遇到这么奇奇怪怪的事儿。
我们穿过天井前门弄堂,来到杂草丛生的后院,他说看到没,这就是古代大户人家的院子,后院都铺满了青砖。上次我来的时候这里还有人住的,在酿酒呢。我想大概就是在这里看护老屋的人吧,跟着老屋慢慢变老。
原本的行程是走到金山寺的那头看看那个黄山尖里都有什么,后来GG怕我身体吃不消,中暑就不好玩儿了,相约下次再来。
我提议最少也得走到金山寺吧,他倒是一副无所谓我走到哪里都奉陪到底的架势拉开,丝毫不拖沓的说行,然后开始走就说要不就下去吧,行动上一直各种拖后腿。我身体尚可,但是天气实在忒热,闷的浑身难受,也确实不觉得这么走下来是什么愉悦的事儿,于是只坚持走到金山寺问方外之人讨杯水喝。金山寺庙下还有一些全木的雕刻件儿,看着像尚未搭建起来的偏殿,拾阶而上,平坦处立着人身高一比一的防火宣传牌。我们过去的时候宣传牌灯亮了起来,开始讲森林防火诸多事宜。我心里嘀咕,这要是没注意,大喇叭突然响起来,人还吓一跳。我记得金仑寺里有一水潭,潭水幽静干净,每次来金仑寺必是要在潭里打水出来净手洁面的,今年大概疫情原因,庙门紧闭,我欲从角门进入,被GG叫住,别去了,这庙这么大,人未必有几个的。后面厨房有人说话,我们直接去厨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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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阿,我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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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不去我去,瓶子给我。从他背包里拿出杯子我就去敲门,轻轻的敲,没人理。
你敲重点儿阿。
好,敲重点~
还是没人理
再重点!
应该有人出来了,我听到声音,住了手,静静的等人出来。
来人着一长长的围裙,裹住自己的身形,也看不出内里穿的啥,寸头,根根发丝直竖着,杏眼圆睁,狐疑的看着我。
你好,我们是过来徒步的,水喝完了,能在你这里打点凉开水喝吗?
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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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还有几个人,大概刚吃完午饭,在洗杯碗盘碟,见到我也不觉得多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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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热的水吗?
你那个瓶子不能装太热的水,这些水都是山泉水,平时我们也这么喝的,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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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极少喝山泉水,怕寄生虫太多,闹肚子,她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抚人家好意,于是灌满两瓶水,乖乖的出门,把门锁带上,把宁静与平和都还给这些方外人。
有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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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不能喝山泉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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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问她要一个水杯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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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渴吗?
我渴了就漱漱口,没事儿的,很快就到山脚的。
里面是什么人?
和我们一样的,叫居士?像爱心人士,过来帮忙的吧?
应该是和尚。
女的呢,难道是女和尚?头发是挺短的,寸头。
就是尼姑呢。
这样吗?
是的呢。
对于世间修道的人我还是很好奇的,我总想什么样的人才是世间可以通灵的存在,他们跟佛祖是如何联系的呢?信仰是如何被一日一日重复反复孤独孤单的巩固的呢?我对于我从未涉足的领域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敬意,不是因为懂得心怀慈悲,恰恰是因为不懂,所以心生悲悯。
下去的时候路过那个防火宣传牌,声音又响了起来,GG说这个是感应的。
是吗?户外宣传牌都这么高级了吗,我心里有点诧异。
是的,你看,我们路过他就响,不路过的时候他就不响。
那有可能是定时的呢,刚好我们过来的时候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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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去试一下
我没想着他真会往上走,再试一次,果然,在他走近的时候宣传牌又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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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有高度的,小动物没那么高,不会碰触到红外线,是不会感应的。不信你爬过去试一下。
我不要,如果你想爬,就去再爬一次。
他愤恨的看着我,我很无辜的看着他,两个人谁也没法说动谁,回头手牵手往山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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