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今天。二伯去世,回老家奔丧,借机陪独居在双店的老父亲和早年改嫁到石湖的老母亲各住了一阵子,其间在微博里写了近十万字与故乡有关的文字,计划结集为《微雨故乡》。因微博字数限制,每一篇都是140字。今早回头看,有很多竟是完整的诗歌,只是没有分行而已。以下是我选出六篇分的行,且随手取了标题——
乡土
一个土腥味十足的词,
一个温热、温厚又苍凉、苍茫的词——
乡土。
乡土里埋下诚实和坚忍,
埋下千万年的短叹和长吟;
乡土里长出的希望,总开着好看的花;
乡土里结出的果,喂养着世世代代的清贫;
乡土里走出的人,都带着花生的实诚、
土豆的憨厚和地瓜的良心;
每片乡土下,都睡着穷死累死的先人。
2012.10.19.上午,东海
秋日午后的乡间树林
阳光微曛,
树缝里的天蓝得透澈;
没有一丝风,枯叶直直地落下来,
擦着低处的枝条,响声轻脆;
满地落叶,满地厚厚的寂静,踩上去,
恍若隔世的苍凉;
一只野兔在远处,抬起小爪儿向这边了望,
胸脯是毛绒绒的暖意;
一只喜鹊从高天上飘过,无声无息……
这秋日午后的乡间树林,让你觉得活着,
真是一种奢侈。
2012.10.19.下午,东海
远去的牛车和驴车
岁月匆匆而过,
连乡下的时光都不肯慢下来。
牛车罕见了,想见牛车,
得到我的诗集里拿着放大镜去找;
驴车还算不少,你若见了,
你就靠靠边,那毛驴温顺着呢,
善良又害羞,
悄悄走过去,都不好意思抬头看你一眼。
驾车的老人会看你,目光浑浊而迟疑——
要是他嗫嚅着喊出了你的小名,
别惊诧,那一定是你的亲人 。
2012.10.19.上午,东海
二十年前的老土路
这条土路跟二十年前没什么两样:
坑坑洼洼,车子骑过去,一耸一耸;
路两边种着花生和玉米,
秋收的乡亲们低头劳作;
手扶拖拉机,头在田里尾在地头,
娃娃在车厢旁伊呀玩耍……
每个人都面朝大地,
只有我这个闲人干部一样面朝他们,
只是不背着手——
这条土路跟二十年前稍有不同:路旁坟地,
添了不少新人。
2012.10.19.上午,东海
老草垛
草垛老了,
顶层的草经风历雨业已朽烂,
一只公鸡站在上面,一边打鸣一边拉屎;
草垛下面是它的十三个老婆,
都低着头刨草,找食,不争不抢;
一头牛犊过来偷嘴,
一条土狗绕着它好奇地试探,
牛犊是真牛,兀自吃草,都不夹它一眼;
一声炮仗炸响,
牛犊和母鸡们四散而去,公鸡趔趄一下,
蹦下草垛,追得土狗直蹿……
2012.10.19.清晨,东海
翻过墙头的秋天
朝阳翻过墙头,
镀亮压水井的压把,
陈年的铁锈也干净得发光;
石台上的塑料红盆里泡着新采的芹菜,
大红大绿不仅不艳俗,
而且喜气十足;
支撑石台的大石块上的青苔,
笑意苍凉;
黄狗在大门里面侧卧,
舔它健壮的前腿,眼神安祥;
有拖拦机突突突驶过;
两片杨树叶一前一后,
从高高的枝头飘下来,带着金光……
2012.10.19.清晨,东海
乡土
一个土腥味十足的词,
一个温热、温厚又苍凉、苍茫的词——
乡土。
乡土里埋下诚实和坚忍,
埋下千万年的短叹和长吟;
乡土里长出的希望,总开着好看的花;
乡土里结出的果,喂养着世世代代的清贫;
乡土里走出的人,都带着花生的实诚、
土豆的憨厚和地瓜的良心;
每片乡土下,都睡着穷死累死的先人。
2012.10.19.上午,东海
秋日午后的乡间树林
阳光微曛,
树缝里的天蓝得透澈;
没有一丝风,枯叶直直地落下来,
擦着低处的枝条,响声轻脆;
满地落叶,满地厚厚的寂静,踩上去,
恍若隔世的苍凉;
一只野兔在远处,抬起小爪儿向这边了望,
胸脯是毛绒绒的暖意;
一只喜鹊从高天上飘过,无声无息……
这秋日午后的乡间树林,让你觉得活着,
真是一种奢侈。
2012.10.19.下午,东海
远去的牛车和驴车
岁月匆匆而过,
连乡下的时光都不肯慢下来。
牛车罕见了,想见牛车,
得到我的诗集里拿着放大镜去找;
驴车还算不少,你若见了,
你就靠靠边,那毛驴温顺着呢,
善良又害羞,
悄悄走过去,都不好意思抬头看你一眼。
驾车的老人会看你,目光浑浊而迟疑——
要是他嗫嚅着喊出了你的小名,
别惊诧,那一定是你的亲人 。
2012.10.19.上午,东海
二十年前的老土路
这条土路跟二十年前没什么两样:
坑坑洼洼,车子骑过去,一耸一耸;
路两边种着花生和玉米,
秋收的乡亲们低头劳作;
手扶拖拉机,头在田里尾在地头,
娃娃在车厢旁伊呀玩耍……
每个人都面朝大地,
只有我这个闲人干部一样面朝他们,
只是不背着手——
这条土路跟二十年前稍有不同:路旁坟地,
添了不少新人。
2012.10.19.上午,东海
老草垛
草垛老了,
顶层的草经风历雨业已朽烂,
一只公鸡站在上面,一边打鸣一边拉屎;
草垛下面是它的十三个老婆,
都低着头刨草,找食,不争不抢;
一头牛犊过来偷嘴,
一条土狗绕着它好奇地试探,
牛犊是真牛,兀自吃草,都不夹它一眼;
一声炮仗炸响,
牛犊和母鸡们四散而去,公鸡趔趄一下,
蹦下草垛,追得土狗直蹿……
2012.10.19.清晨,东海
翻过墙头的秋天
朝阳翻过墙头,
镀亮压水井的压把,
陈年的铁锈也干净得发光;
石台上的塑料红盆里泡着新采的芹菜,
大红大绿不仅不艳俗,
而且喜气十足;
支撑石台的大石块上的青苔,
笑意苍凉;
黄狗在大门里面侧卧,
舔它健壮的前腿,眼神安祥;
有拖拦机突突突驶过;
两片杨树叶一前一后,
从高高的枝头飘下来,带着金光……
2012.10.19.清晨,东海
10.15我们家迎来了新成员
2022.7.8的巨蟹座小王子♋
一个月前去猫舍从茫茫猫海中一眼看到了呆呆的它
跟兄弟姐妹们比起来它是颜值最低的 毛色最重的
眼缘这个东西很奇怪 我俩都只对它情有独钟
猫舍姐姐一打开门 别的小猫咪会站着不动或者往外冲 只有我们家小猪咪往里逃 真真是社恐猫了
因为慢吞吞 他爸坚持要给他起名叫闪电 万万没想到我们闪电可能就是想要跟我们回家 所以装出一副我们喜欢的呆呆样 到家就开启上蹿下跳偷吃花的模式 不过性格还是天使宝宝 不想被抱着也不会挣脱 只会用小爪爪轻轻推
上班的时候 新手爸妈一直盯着监控看儿子 可能是无聊可能是长身体 一天能睡20个小时 看到起来伸懒腰了以为要起床了 没想到人家一个转体180°继续美美睡 每天跟我们同步睡同步起不会跑酷 偶尔起来发呆一下继续蜷缩起来睡觉
接猫之前我有漫长的焦虑 怕掉毛怕拆家 真正接回来抱到怀里软软的一坨 才发现它是那么那么的治愈
爸爸妈妈会一直爱你!⚡
2022.7.8的巨蟹座小王子♋
一个月前去猫舍从茫茫猫海中一眼看到了呆呆的它
跟兄弟姐妹们比起来它是颜值最低的 毛色最重的
眼缘这个东西很奇怪 我俩都只对它情有独钟
猫舍姐姐一打开门 别的小猫咪会站着不动或者往外冲 只有我们家小猪咪往里逃 真真是社恐猫了
因为慢吞吞 他爸坚持要给他起名叫闪电 万万没想到我们闪电可能就是想要跟我们回家 所以装出一副我们喜欢的呆呆样 到家就开启上蹿下跳偷吃花的模式 不过性格还是天使宝宝 不想被抱着也不会挣脱 只会用小爪爪轻轻推
上班的时候 新手爸妈一直盯着监控看儿子 可能是无聊可能是长身体 一天能睡20个小时 看到起来伸懒腰了以为要起床了 没想到人家一个转体180°继续美美睡 每天跟我们同步睡同步起不会跑酷 偶尔起来发呆一下继续蜷缩起来睡觉
接猫之前我有漫长的焦虑 怕掉毛怕拆家 真正接回来抱到怀里软软的一坨 才发现它是那么那么的治愈
爸爸妈妈会一直爱你!⚡
我们很粘仔宝,出门都要带着他,喜欢听路人对他的赞美
他也很粘我们,听到电梯停在楼层的声音就冲到门口隔着门喵喵叫迎接我们,欢喜地刨地磨爪子,围着我转圈圈,跳到我的膝盖上用鼻子蹭我
他既温柔又蛮横,喜欢和我们玩球和羽毛,每次把球扔出去,他都会火箭发射般弹出去把球叼回来,在家里哼唧唧地横冲直撞,但每次爪子落到我们身上都会收力
他聪明又蠢萌,第二天就能听得懂自己的名字了,叫一声就立即出现在我身边,但也经常把自己的头塞进袋子里,把自己的小身体装进我的编织包里,逗得我们啼笑皆非
躺在床上他会主动缩到我怀里,让我握着他柔软的小爪垫睡着。洗漱时他揣着小手趴在门口等我,修图剪视频的时候他在我电脑后面探头探脑……这份陪伴治愈且温馨,已经逐渐成为日常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第一次体会到这么一个可爱的小生命全身心地依赖着你,你也同时非常依恋他的奇妙的感觉
他也很粘我们,听到电梯停在楼层的声音就冲到门口隔着门喵喵叫迎接我们,欢喜地刨地磨爪子,围着我转圈圈,跳到我的膝盖上用鼻子蹭我
他既温柔又蛮横,喜欢和我们玩球和羽毛,每次把球扔出去,他都会火箭发射般弹出去把球叼回来,在家里哼唧唧地横冲直撞,但每次爪子落到我们身上都会收力
他聪明又蠢萌,第二天就能听得懂自己的名字了,叫一声就立即出现在我身边,但也经常把自己的头塞进袋子里,把自己的小身体装进我的编织包里,逗得我们啼笑皆非
躺在床上他会主动缩到我怀里,让我握着他柔软的小爪垫睡着。洗漱时他揣着小手趴在门口等我,修图剪视频的时候他在我电脑后面探头探脑……这份陪伴治愈且温馨,已经逐渐成为日常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第一次体会到这么一个可爱的小生命全身心地依赖着你,你也同时非常依恋他的奇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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