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怪人”萨特造就了一对“哲学伴侣”|品书录

邱 林
相对于浩瀚宇宙和迢遥历史,个人的生命是那般轻于鸿毛。我们的生命在寻找意义,以期让意义的重量将我们拉向确定性的根基,如果可能的话,让我们的生命得以汇入更久远广大的时空。诘问着“存在与毁灭”的存在主义哲学家让-保罗·萨特,借《萨特传》一书得以跨越无数岁月,让我们了解一个真实、复杂、矛盾的萨特。
《萨特传》有好几个版本,其中包括萨特的终生伴侣西蒙娜·波伏瓦撰写的版本。我手中的这个版本是由法国欧洲学院教授德尼斯·贝尔多勒撰写的。在写《萨特传》时,贝尔多勒采访了萨特生前的许多好友,获得很多第一手资料。他以优美生动的语言,再现了萨特的生活以及萨特所处的那个年代。
要说萨特,我几十年前就对他以及他的作品有所了解。记得我在《外国文艺》杂志1981年第2期上看到他的长篇哲学文章《存在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时,“存在主义”、“存在先于本质”这些概念令我激动不已。他的“在世界的荒诞面前,人可以交出一切,唯独无法交出的是他选择的自由,他的先于本质的存在”的观点让我十分着迷。
然而,与我阅读萨特哲学作品《存在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存在与虚无》和文学作品《肮脏的手》《死无葬身之地》的感悟有所不同,通过《萨特传》的描述,萨特给我的印象变成了:萨物好像是一个“矛盾怪人”。贝尔多勒尽其所能将萨特描绘成一个断裂的两个人,前后矛盾。也就是说,两个人不能成为一个人,其根源就是人们的意识多样性,这使人们对萨特这个哲学家的身份和经历难以置信。
由于性格的复杂与矛盾,一个活跃在哲学界的“矛盾怪人”萨特,叫人如此又爱又恨。萨特以他在哲学与历史当中的存在,书写着另外一部哲学。萨特“可以说在一生中获得了第二次生命的哲学家、作家”,“一只脚踩在河的这一边,另一只脚踩在河的另一边;而且他这样做,不仅没有因两岸的差别而感到痛苦,不仅没有失去阵地,反而更加扩大了两岸的差别,树立了自己卓越的地位”。
不错,萨特是一个特立独行的人,甚至从他童年就已经表现出这种特质。由于萨特个性的特殊性,他与自己的伴侣波伏瓦之间便是一种奇特关系:拒绝婚姻制度,完全自由且坦诚。这种伴侣之间的相处模式,哪怕在我们现在看来都是让人惊讶甚至很难理解的。当1929年两个学霸在法国索邦大学教室第一次相遇之后,或许就注定了他们今后几十年你来我往的“高手过招”。
萨特的爱很特别,因为他和波伏瓦的爱要透明,却不要纯洁。他们怎么“爱要透明,却不要纯洁”呢?萨特对性的享受,不是借别人来完成的,而是通过文字的叙述来完成。萨特曾这样描述他与波伏瓦长达半个世纪的关系:“这不仅是一种友谊,这是你在婚后状态所能有的一种感情。”波伏瓦也的确像妻子关心丈夫那样,照顾着萨特的生活起居。
很多人即便没有读过波伏瓦的《第二性》一书,也熟知波伏瓦在这部著作中一针见血的话:“女人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造就的。”萨特被认为是波伏瓦的启迪者,塑造了她的生活、思想,甚至女性身份。此后,关于她的回忆、传记也将她置于萨特影子之下。不过,无论是她的思想,还是私人生活,萨特其实没那么重要。
在哲学上,而且在对萨特这个人、对他所想做的事情的认识上都达到与他同等的水平,波伏瓦是他最理想的对话者。在今天对于他们文化遗产所作的研究中,思想上,到底是波伏瓦始终追随萨特,还是萨特深受波伏瓦影响,或者二者兼而有之,仍然存在不同说法。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在萨特心中,波伏瓦是即可进行思想对话,又能够与其亲密交流的女性。
对于萨特和波伏瓦来说,这种毫无保留的关系似乎让他们更为尽兴,他们可以毫无保留地相处,毫无保留地批判,毫无保留地畅谈着人生、文学、政治、哲学和性。波伏瓦在回忆录《告别的仪式》中说:“我们曾经在一起融洽地生活了很久,这已经很美好了”,她和萨特之间,其实在事业和生活中都是相互成就的。
在人的一生中,不知存在多少偶然性。就连人生命的诞生,乃至其存在本身,都是极富偶然性。不过,萨特和波伏瓦的相遇虽然有着偶然性,但他们相知、相爱却有着必然性。或许是命中注定,“矛盾怪人”萨特造就了一对“哲学伴侣”。在这对“哲学伴侣”的人生中,相比面对公众时无论是谦虚还是疏狂,都是某种建构出来的形象,萨特在与波伏瓦的生活和对话中,他的骄傲和狂妄才是最为本真的。

【把中国空间站“穿在身上”的游戏英雄 #盾山梦圆繁星新皮肤# #王者盾山航天新皮肤#】让一款人们捧在手中的游戏,与遥远的宇宙产生联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在去年11月,王者荣耀的游戏场景设计师珂大接到任务,要与中国航天ASES合作,开发一款航天相关的皮肤。

皮肤是英雄的造型,与英雄的气质相连。把探索宇宙的宏大命题,安放在一款游戏皮肤上,最重要的事或许就是选择合适的英雄。珂大觉得,盾山是和航天皮肤最匹配的英雄。盾山是个憨厚的大块头,辅助型英雄,善于帮队友抗伤害,必要时还可以保护防御塔。“它的定位和设计原皮(原先的造型)给人很强的保护感,它的剪影很大,有两块巨大的盾牌。整体造型比较圆润,不是尖锐的、有攻击性的那种。”珂大说。他们给这款皮肤的名字是“盾山·梦圆繁星”。

珂大提醒同事们,设计这款皮肤的原则之一是,不能让它看上去不像中国空间站的设计。手是盾山的攻击部位,最终被设计成橙黄色,颜色来自中国航天标准VI色卡。最初版本出炉后,一个细节引起了设计团队的注意:盾山的头是三角形的,这在游戏设计中,会让角色看起来略带攻击性。珂大觉得,这款皮肤的设计应该符合中国航天的气质,它不会给人很强的攻击性。最终,盾山的脑袋被改成圆形。

为了让玩家更有身临其境的感觉,玩家使用盾山时会触发特殊音效,比如火箭发射时“5、4、3、2、1”的倒计时,这些声音就来自中国航天ASES的航天工程师。今年秋天,两位航天工程师在上海,为盾山的新皮肤配音。刚到的时候,他们显得有些拘谨,话不多。但当他们聊起具体创意的时候,出乎意料的是,他们提供了不少有意思的想法。比如航天员和地面人员的日常对话:“你听我声音怎样?”“我听你声音很好。”宇宙通信中总有信号干扰,所以每次通话前,双方都要确认一下信号是否正常。这个创意后来加入了盾山皮肤音效,不过作为一个不会说话的机器人,游戏里盾山的回复是“……%……&¥%4”。

与航天类似,设计一款航天相关的游戏皮肤,任何一个细节的偏差都无法容忍。在原先的设计海报中,盾山的太阳能电池板是蓝色的——他们参考了主流媒体的相关图片资料。但航天工程师告诉他们,这是错的。中国空间站的太阳能电池板是棕色的,它是中国航天独有的柔性材质太阳能板,能够实现二次展开,是世界上转化率最高的太阳能设备。

盾山新皮肤的设计中,珂大最满意的细节是中国结。在去八院参观之后,他们决定将中国结的设计加在盾山身上。当时他们看到了空间站里的实时画面,发现航天员们除了没在地球上,以及平时会执行一些任务,日常生活跟普通人很相似,空间站里挂着小老虎的布偶、中国结。

这可能是独属于中国人的浪漫。“只有中国人才会把它(空间站)理解成一个家,我们从这里出发,这是中国人独特的情感共鸣。”游戏作为一种文化产品,承载了当下的社会情绪,人们对现实的理解和对未来的期许。而盾山,或许是“一种自信的体现”,这个大块头憨厚又沉默,宽大的、圆筒型的臂膀张开,像是要把你拥进怀里。它如此巨大,有力量,但他愿意放下力量带给他的骄傲,保护别人,成为别人的盾。#洞见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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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手抗疫,财金有爱。11月16日,财金“宠人”模式再次开启,“爱心餐券”第二弹甜蜜来袭,学校再次为全体在校同学和所有在校值守的教师与三保人员发放了面值15元的爱心餐券,共发放30余万元。拿到餐券的同学们喜笑颜开,纷纷各种摆拍、各种“晾晒”,许多同学表示:“开心的就像炫耀糖果的小朋友,之所以如此感动,是因为真切感受到了来自财金的宠爱。”更有学生表示:“餐券虽小,暖胃更暖心!身为财金人,我倍感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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