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李&男高小李# （十四）
尴尬的时间总是持续的格外长。
透过水声，李泽言听见了你和魏谦的交谈，以为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于是推门询问。但推开门，面前只有一个视线不断在他裹着浴巾的下半身来回游移的你。
抬手把你还嘟囔着“急急急叽叽渣渣”的腮帮子捏了捏，捏成了小鸡的模样，然后才在红色气泡的句号下去了卧室换上睡衣。
“幼稚鬼。”你低声吐槽，努力忽视刚才抬眸一瞥，对上的他的视线，脖颈的寒毛都没忍住竖了起来。
小动物的警觉。

*
他在卧室换衣服，你就在客厅自己捣鼓。
酒店挺高级，还能放唱片，你研究了一会儿，放了首舒缓的音乐，醇厚的男低音听起来很上头，感觉燕尾服瞬间穿在了身上想要拉着李泽言来跳一支华尔兹。

于是小李换好睡衣之后，看见的就是一个把自己转晕靠在沙发上喘气的你。
“......”
虽然已经对你的突发奇想有了心理准备，但偶尔还是会感叹怎么能够这么笨蛋。

“魏谦呢？”他坐在一旁边翻了翻文件。
“他说他待会儿再来，怕打扰到我们。”你尾音拖的老长，故意逗小李。
“打扰到我们？”明明大家都说男高中生脑子里的东西乱七八糟，但你看着他干干净净的气泡，突然有种带坏小朋友的错觉。
不过某个深红色的气泡倒是“污浊”发来了个省略号，隔空跟你对话。
“你去把魏谦喊过来。”然后在小李回过味来的气泡后补充了一句，“他就是跟熟人私下嘴巴里没个把门的。”
你说知道知道，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帮魏谦保住了岌岌可危的年终奖。

魏谦开门的时候揶揄地笑了两声，说总裁还挺快。
“.....你有本事待会儿进门再说一遍。”你觉得小说里的特助总是凄凄惨惨不是没有理由的。
“我没本事。”魏谦一秒认怂，在你后面进了屋。
方才的口花花在拿起文件的一瞬间就转变成了特助的自我修养，你在旁边看得啧啧称奇。
两个人飞快的确定着明天合作的细节，你听着唱片机里传来的音乐昏昏欲睡。
偶尔从手机上分出视线撇一眼李泽言，才突然惊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在工作相关的事情上他已经不是完全靠复述大李的气泡了。
红色的气泡只在一些关键节点提出建议，其他的基本上都是由小李独自决定。
幼狮已经有了独当一面的气势。

换位思考一下，你要是同十八岁的自己相遇，估计还在抓心挠肺的想着高考答案、想着彩票号码，苦口婆心地告诉过去的自己不要急着谈恋爱，在合适的时候你会遇见一个很棒的，可以交付一辈子的人。
你的视线又重新落在了李泽言身上，看见他给你递来询问的视线，摇了摇头示意他们继续，扭过身没忍住笑了笑。
虽然小李和大李经常互相吃醋，彼此互坑，但他们关系，或许用亦师亦友来形容更加合适。
商场如战场，见惯了推杯换盏间各怀心思的场面，大李回到了那个最本真的年纪。
而每天埋在题海中的三好学生，则在一个又一个亲昵地吻中，提前感受到了“大人”的世界，生命的重量不仅仅是靠一个人来承载，面对截然不同的领域，即使是做了18年小大人的他，也要学会依赖。
这对于他们而言，都是一场奇遇。

*
送走了魏谦，你整个人已经困得不成人形，木愣愣地盯着手机屏幕，一句话能看上十分钟。
小李叫了你两声你都没听见，于是只能好笑的站在你旁边，双手往咯吱窝下一放一抬，洗漱完毕的你就被打包塞进了被窝里。
“你俩聊完啦？”你仰头问他，鼻音有些重。
“嗯。”
“小李同学学的好快！！”你揽着他的脖颈亲了一口，故意调侃另一个时空又要试图掐大腿的大李，“不知道李老师重新开始背单词背古文有没有这么快。”
两个人同时发来了句号。

前几天的不自然早就消失殆尽，你逐渐摸清楚了如何跟“他俩”相处。
某位虽然年纪稍长，但吃起醋来不遑多让，不过他毕竟是那个严肃果决的李泽言，明白两人本就是一体，所以也只是闷声吃大醋，特别好哄。
而至于男高中生，一朝开荤那必定忍不住...咳咳不是这个。
比起大李的不喜形于色，小李就要好懂很多，若说时空互换对谁的影响更大，那必定是直面了未来的男高小李，因此也就不难推测，解决问题的办法从谁身上开始探寻了。
就连你都能想明白的问题，大李和小李应该也有所预料，所以这几次事项交接上大李很少出现，让小李在实操中不断成长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
残存的酒精勾起了睡意，你不愿再想，打算回国之后再好好解决问题，于是打着哈欠给自己刚刚的话打补丁。
“小李同学真棒，没人能在你的BGM里打败你，我懂。”你抬手指了指客厅里还响个没完的唱片机，“毕竟有buff加成！”
“不对啊...这应该是大李的BGM。”你后知后觉。
“嗯？”
“你应该是...”你低头在手机上戳戳戳，调出了...“全国第三套中小学生广播体操，现在开始——”

不要和醉鬼搭话，清醒了的醉鬼也不行，这是今晚保持沉默的大李给男高小李上的第不知道多少节课。

《西》（42）爸爸不在家的时候，我和弟弟就睡在妈妈的大床里侧，我和弟弟一个被简靠在那堵危墙的位置。一般妈妈夜班到家我们总是已经入睡了，然而我们还是感觉睡在妈妈的大床上，可以抵御了对于吱吱喳喳乱叫跑动的老鼠的害怕。
   我迷糊睁开眼睛，昏黄的十五支光的灯泡下，夜班回来的妈妈疲惫而气恼的盯着我，恼羞成怒的凶狠。我傻乎乎忍住疼痛，莫名其妙盯着妈妈看，妈妈可从不打我的啊！
    妈妈在东街尽头的儿童服装厂上班，早上七点半上班晚上十点下班，到厂要走半小时路，所以她总是很早起床，很晚很晚才回家。礼拜天也只有下午已经洗完晾晒了大桶的蚁帐、被子、衣服、鞋子后，才看见妈妈坐着纳鞋底的正面。
   我和弟弟常常在黑黑的夜里跑到中十字街的宝塔下，等了夜工归来的妈妈，中十字街宝塔，围着铁管的栏杆，四下有几盏青白的汽灯。夏秋时节的夜晚很多人在灯影下捕捉漫舞的飞虫给小鸡吃。妈妈总是在我们前面看见我俩，老远便会亲热兴奋地喊——哦，乖儿子啊，妈妈来咯。
   最近一段时间我只顾忙着看“三国”了，因为害怕老鼠和鬼，就躲在被窝里，肩扛着手电看“三国”，忘记去迎妈妈回家了。
   今天妈妈怎么了？我迷迷糊糊发愣。
   “有话好好说，干吗打他？”堂屋对面的外婆已经来到我的床前。每次我挨打，外婆总是及时做出反应。
  “你做什么不好，干吗要做什么‘反党小集团’啊？”
   妈妈气恼地对我吼道，又转脸对外婆说：“妈，你看，你看！”妈妈从我枕头下面搜出1号通行证，举着证据到外婆的眼前。
    “吴老师晚上去我单位了，厂长说情况很严重，已经定性了。是‘反党小集团’！”妈妈带着哭声给外婆汇报，外婆没有说话。
   我被扒下短裤挨巴掌的屁股光着，狼狈不堪歪扭了身子，窘迫而尴尬。不知道究竟怎么发生了这样塌天的大祸。
   我不明白我怎么已经被确定为小集团的司令。这个“定性”到爆发，到大祸临头。去妈妈的厂里告状，只相隔了几个小时。
   翌日的早读要下的时候，吴大肚子铁青了脸，走近来，一把拽着我的后衣领，揪搡着我出了教室。
    吴大肚子比爸爸文明多了，她不揪我的耳朵。
   我们有时候也是这样揪住小虎的颈脖后面的皮，这样，它只能徒劳地挣扎了。
    她的手紧紧攥着我的后衣领，牢实地把握着，我的前衣领的纽扣窒息了 我的呼吸。我就这样，猫一样被揪扭着，走过操场。脚步踉跄，有几步是拖了过来的。
   “你还上早读！你的问题很严重！”吴大肚子把我押送到孔校长面前。孔校长有着跟吴大肚子不相上下的扁脸，不过，多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上次接见我的时刻笑眯眯似乎快要舌头伸出来舔嘴唇的那种甜8蜜了，她早就预备着威严的脸色等着我。
   “你的问题非常严重初步定性为反党小集团，你要深刻交代你们的组织结构、你们的动机、你们的活动纲领、你们的计划、你们的联络方式、你们的反革命目的……”
    孔校长说话语速很快、好像不用标点符号，语气倒不是很高亢，冷漠得好像在读一篇定稿的死刑判决书。我求援的眼神盯着她，期望她可以回想起她刚刚接见过我啊！我可是一个按照她们的意思批判过柏青老婆的讲演标兵啊！
    孔校长的脸如白纸一样无情，如黑板一样沉重。
    为什么要表现得革命的彻底性坚决性，就必须装着死了人的哭丧模样？我忽然感觉好奇。初步定性？难道还有什么更糟糕的定性吗？心境顿时有些系乱和麻木，勒疼的脖子，也放松下来。
    孔校长走了，把我扔下孤零零面对着她前面第三个办公桌的吴大肚子。吴大肚子一面备课一面不听我的回忆和解释。
   我突然想起来，她们从昨天下午忙碌到现在，没有一个人问过我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我被钱老师宣布为红小兵之前，也没人问过我。
    我现在被“初步定性”了，也没有人问过我。
    我就跟百货公司柜台后面的一件商品一样，她们随意跑来在我的脸上手上身体的任何部位，贴上一个标签？这样马虎的营业员不会贴错吗？我差点笑出声来。
    “从现在开始你必须深刻检查你的反动思想根源，交代你们的活动纲领接头暗号，全部写下来。不要狡辩、回避，写下来！”
   吴大肚子不停打断我的话儿，固执而强烈重复她滚瓜烂熟的几句话，无非就是“深挖”、“坦白”、“揭露”、“小集团”、“纲领”、“根源”等等。
   这个语文老师其实词汇很平庸。比起《三国演义》小说的文字来说，几乎就是文盲。
    吴大肚子上课去了，把我一个人扔在粉笔和本子堆里。
   我一个人，呆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满眼是桌子粉笔、教鞭、黑板擦、作业薄本，毫无生气的东西。我双腿麻木僵硬，开始感觉事态的确很严重，可是严重在哪里，我一点也不明白。
    早春的办公室里，明亮固然明亮，但依旧有些寒洌。
    小集团?活动纲领？组织结构？联络暗号？
    我委屈，毫无办法地站着。
    这些老师联想到的东西，我压根儿就没有想过。我趴着，挣扎着想写点深刻的出来。

写小说能不能有点基本逻辑？自闭症女二被妈妈呵护多年都没有情绪波动看到女一之后不止能和她说话还能撒娇了，还能生气了。这就算了，毕竟是主角
一个瘸子把女二家爸爸哥哥打倒了，看到女一朋友就涩涩发抖还被女一朋友像提小鸡仔一样这合理吗？这要是不是种田文女二爸爸哥哥是富贵人家一点不干活，能被一个瘸子轻松打倒还能说的过去， 两个人比那个瘸子年轻那么多还是庄稼汉能被瘸子打倒？ 瘸子还是个富贵不干活了，也没说有武功呀
写gl的我求求你们写完以后自己先看看这逻辑是哪里的这bug不是一点点大了是离谱了[允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