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就住在我的骨头里

（组诗 节选）

钱万成

一双牵着的手

湖边。小路上

一双牵着的手

好多年了，好像

从来没有松开过

他们一个拉着另一个

缓慢地挪动

从春天挪到夏天

再从夏天挪进秋天

冬天，似乎很少出来

偶尔出来还是手牵着手

不戴手套

雪花落到手上

马上化了

他们很少在意风景

时而会自说自话

更多的是默默挪动

从不与人招呼

我注意他们已经很久

不知是谁家父母

我真的羡慕他们

希望那双牵着的手永远牵着

一直慢慢地挪动下去

2016.2.10

生命就是这样一串珠子

植物

那些柔软的鲜嫩的

被草食动物无情地吃掉

那些善于自保

长满荆刺的，涂上剧毒的

也无法幸免

动物

那些温顺的弱小的

被凶猛的强壮的吞下

那些凶猛的强壮的

之于人类，一样

在劫难逃

人类

自以为强大无比，至高无上

可当死神降临

一样被墓穴吞噬

成为大地的粮食

生命

就是这样一串珠子

在上帝的手上转来转去

没有终点，也没有起点

直至和地球一起消失

2016.5.2

父亲就住在我的骨头里

有一天，忽然觉得

那个叫作父亲的人并没走远

他就住在我的骨头里

不然，六十岁了怎么还不缺钙

而且，头发乌黑

忽然觉得，这五十年来

他一直伴我左右

就像影子，或长或短

一直跟随着我

我却从未在意

他是我攀爬楼梯的时候

无意间抓握一下的扶手

是劳累时靠一靠的墙或者大树

或是小时候，过河时

垫在脚下的那些石头

这五十年，我经历许多坎坷

从学校门前那条山路

到城市办公大楼的走廊

跌倒爬起，但从未胆怯

就是在最艰难的时刻

也从未选择过低头

今天想来，这些都源于父亲

那个英年早逝，沉默寡言

却坚强无比的关东汉子

是他在我的骨头里

帮我撑着

2019.12.22

羊儿）
我很喜欢羊这种动物它们温顺，善良，干净，这也许和我小时候在牧区放羊的经历有关吧，记得那时候我们家帮牧场养着一大群羊，那种羊叫做，菡羊，比普通的绵羊个头大，绵羊是圆滚滚的，它们就显得高挑多了，虽然只放了一百多只羊，确显得浩浩荡荡的一大群，有一个非常大的院子，院子南北都是羊圈 ，院子中间有一个从东至西的大石曹，羊回来了都会在槽子里吃草料，这时我都会从它们吃的草里揪出比较鲜嫩的一大把草，等它们吃完后，选择看着好看顺眼的两三只羊，
拿草引诱它们围着我转抢草吃，
平时羊这种动物都是不理人的

它们胆子很小不熟悉的人会害怕躲的远远的，
当然我它们不会害怕，但也不会追着你，除那些喝牛奶的小羊羔会追着人跑，，它们是会追着你的，大羊是不会的，
当我拿上草的时候一下子不一样了
它们看我手里有草，就会追着我跑
头随着我手里的草，摇头晃脑的，
有一种向你献媚的感觉，它们一下子有了表情，每当这个时候我都很开心，挥动着手里的草，看着哪只羊可爱顺眼就多给它吃一点 ，
然后我遇到了一只，特别的羊，
它的毛色 光洁 细腻 白净的好似身上一尘不染，配合着它那壮实挺健的身躯屹立在哪里，不大不小的一只（大概是七八月大吧）
就好似脱尘下凡 的一只仙羊儿一般
真的我不知道它是从哪里来的，一般我给羊开小差，喂草，的时候都是根据自己的心情，看着那只顺眼，那只毛色好看 比如黑白花的 喂那只，都是我从羊群里挑出的
可是它确并不是，我之前好像从来都没有在羊群里发现过它，在我喂草的时候，
它不知道何时就站在了我的身后，我走它就跟着走，我停下它就站在哪里不动，
是一动不动，任凭我抚摸它那像驼峰一样健
硕 ，柔软厚实的羊背，
我觉得它的身形就像一只稳健挺拔的骆驼，
所以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驼驼，
他不像其他羊那样围着我转圈抢草吃，
它就是站着不动，喂它草它也会很快的吃掉，
吃的很优雅，身子依然不乱动，
我妈说它跟着我就是为了吃草，
确实只有在我给喂草的时候它才会出现，
平时我好像从未见过它，
我走它就跟在我身后在院子里走，我停下它就停下站着，我专门试它，在大院子里来回走，
它仍然还是跟在我身后，而且是那种笔直
端正的走，就像一个模特儿一样
，走，停，站立，待定，
是的，我至今都不相信
有这样一只羊儿出现过
它是一只羊吗？我不知道
我觉得它好像是落入凡尘仙，并非这人间之物
再或许 它是我上辈子至亲至爱的人，此生专门化作一只美丽的羊儿
到那个如画如梦的地方看我的吧。十几年了
我至今都没有忘记，它，没有忘记那个地方，
可能是因为我此后再也没有体验过如此美好的景物了吧。

羊儿）
我很喜欢羊这种动物它们温顺，善良，干净，这也许和我小时候在牧区放羊的经历有关吧，记得那时候我们家帮牧场养着一大群羊，那种羊叫做，菡羊，比普通的绵羊个头大，绵羊是圆滚滚的，它们就显得高挑多了，虽然只放了一百多只羊，确显得浩浩荡荡的一大群，有一个非常大的院子，院子南北都是羊圈 ，院子中间有一个从东至西的大石曹，羊回来了都会在槽子里吃草料，这时我都会从它们吃的草里揪出比较鲜嫩的一大把草，等它们吃完后，选择看着好看顺眼的两三只羊，
拿草引诱它们围着我转抢草吃，
平时羊这种动物都是不理人的

它们胆子很小不熟悉的人会害怕躲的远远的，
当然我它们不会害怕，但也不会追着你，除那些喝牛奶的小羊羔会追着人跑，，它们是会追着你的，大羊是不会的，
当我拿上草的时候一下子不一样了
它们看我手里有草，就会追着我跑
头随着我手里的草，摇头晃脑的，
有一种向你献媚的感觉，它们一下子有了表情，每当这个时候我都很开心，挥动着手里的草，看着哪只羊可爱顺眼就多给它吃一点 ，
然后我遇到了一只，特别的羊，
它的毛色 光洁 细腻 白净的好似身上一尘不染，配合着它那壮实挺健的身躯屹立在哪里，不大不小的一只（大概是七八月大吧）
就好似脱尘下凡 的一只仙羊儿一般
真的我不知道它是从哪里来的，一般我给羊开小差，喂草，的时候都是根据自己的心情，看着那只顺眼，那只毛色好看 比如黑白花的 喂那只，都是我从羊群里挑出的
可是它确并不是，我之前好像从来都没有在羊群里发现过它，在我喂草的时候，
它不知道何时就站在了我的身后，我走它就跟着走，我停下它就站在哪里不动，
是一动不动，任凭我抚摸它那像驼峰一样健
硕 ，柔软厚实的羊背，
我觉得它的身形就像一只稳健挺拔的骆驼，
所以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驼驼，
他不像其他羊那样围着我转圈抢草吃，
它就是站着不动，喂它草它也会很快的吃掉，
吃的很优雅，身子依然不乱动，
我妈说它跟着我就是为了吃草，
确实只有在我给喂草的时候它才会出现，
平时我好像从未见过它，
我走它就跟在我身后在院子里走，我停下它就停下站着，我专门试它，在大院子里来回走，
它仍然还是跟在我身后，而且是那种笔直
端正的走，就像一个模特儿一样
，走，停，站立，待定，
是的，我至今都不相信
有这样一只羊儿出现过
它是一只羊吗？我不知道
我觉得它好像是落入凡尘仙，并非这人间之物
再或许 它是我上辈子至亲至爱的人，此生专门化作一只美丽的羊儿
到那个如画如梦的地方看我的吧。十几年了
我至今都没有忘记，它，没有忘记那个地方，
可能是因为我此后再也没有体验过如此美好的景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