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老师打来电话,说怎么一个多月就改变这么大。我倒没觉得有什么改变,到同事那里称称体重,的确是轻了一些。大家都轻了一些,哈哈笑,说这是意外的收获。环境是考验,工作是考验,饮食更是考验。但来日方长,这些考验都会一一通过的。我在家里时,生活足够美好了,所以就想点悲观的,想点深刻的,想点文学的哲学的,总之就是不能让自己太痛快。现在在嘉黎,生活工作的确不容易,那我就想点快乐的,豁达的,积极的,眼前的,总之就是不能让自己觉得痛苦。于是,我学会慢慢地看书,浅尝辄止,不求甚解。我学会为自己烧点饭,面条,方便面也可以,一盆梅干菜吃上几天都可以。我学会在晴天雨天都站在阳台看看,看前面永恒的山,也看后面坚毅的树。我学会把工作一项项理出来写在本子上,心平气和地打一个个电话,心平气和地等待结果。有时,会气喘,会头痛,会肚子不舒服,会大脑发麻,也不紧张,学会当自己的医生,找一种药服下去。以前是万人如海一身藏,藏在山好水好的江南,晴雨有人等候,饱暖有人操心,好与坏,有人分享。现在,不是王,也不是情郎,是山高人为峰,立在绝顶处,地广人稀,要做自己的老师,做自己的朋友,做自己的同事,做自己的知己,万事都问自己,行不行,怎么办,别急,别担心。在这里,有三近,与天近,手可摘星辰,与心近,呼吸急促,时时听得见心跳,与自己近。从来都没有与自己这么近过,清晨睁开眼睛,只有自己,上下班,回到寝室,吃饭,睡觉,只有自己,夜深人静,听风听雨,读书写诗,夜里醒来,都只有自己。看见自己,然后与自己相处,与自己相知,自己也就越来越清楚,这一万多里的路该怎么走,这一万多天的活该怎么过。但惟一学不会的,是依旧解不了这思念的苦。
#拿着手机看世界[超话]##带着微博去旅行#在温州峰门山南向山岭约70米的岩坡上(海拔69.68米),刻着"乾道二年水满到此”八个隶书文字(图一),上面还刻有船形图案。此石刻源自1166年,它是温州最早最珍贵的水文记录,真实记载着温州历史上最大的水灾。#台风##防灾减灾#
弘治《温州府志》卷十七《祥异·灾异》:乾道“二年夏,海门有蛟出水,长丈余。既而塔头斗门吼二日,海上浮钱,有一老父识之曰:‘海将鬻人也,风潮必作矣。’至八月十七日,飓风挟雨,申酉益甚,拔木飘瓦,人立欲仆,市店、僧刹摧压相望。夜潮入城,沉浸半壁,人方上屋升木以避,俄而屋漂木没,四望如海。四鼓,风回南,潮退,浮尸蔽川,存者什一。以永嘉任洲言之,一村千余家,家以五人为率,计五千余人,存者才二百人,余可类推。其居山原者,虽潮不及,亦为风雨摧坏毁,田禾无收。瑞安、平阳、乐清皆然”。
宋叶适《水心集》卷二十一《李宜人郑氏墓志铭》(图二):“天富北监在海玉环岛上,乾道丙戌秋分,月霁,民欲解衣宿,忽冲风骤雨,水暴至,闼启膝没,及霤荡胸,至门已溺死。如是食顷,并海死者数万人。监故千馀家,市肆皆尽,茅苇有无起灭波浪中。
弘治《温州府志》卷十七《祥异·灾异》:乾道“二年夏,海门有蛟出水,长丈余。既而塔头斗门吼二日,海上浮钱,有一老父识之曰:‘海将鬻人也,风潮必作矣。’至八月十七日,飓风挟雨,申酉益甚,拔木飘瓦,人立欲仆,市店、僧刹摧压相望。夜潮入城,沉浸半壁,人方上屋升木以避,俄而屋漂木没,四望如海。四鼓,风回南,潮退,浮尸蔽川,存者什一。以永嘉任洲言之,一村千余家,家以五人为率,计五千余人,存者才二百人,余可类推。其居山原者,虽潮不及,亦为风雨摧坏毁,田禾无收。瑞安、平阳、乐清皆然”。
宋叶适《水心集》卷二十一《李宜人郑氏墓志铭》(图二):“天富北监在海玉环岛上,乾道丙戌秋分,月霁,民欲解衣宿,忽冲风骤雨,水暴至,闼启膝没,及霤荡胸,至门已溺死。如是食顷,并海死者数万人。监故千馀家,市肆皆尽,茅苇有无起灭波浪中。
所有你们不相信的事情我都要一一地去做一遍,亲自体验一下不可理喻的成功,或早已注定的失败 ——《坦白书》 马良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半世浮萍随逝水,一宵冷雨葬名花。魂是柳绵吹欲碎,绕天涯 ——《纳兰词》 纳兰容若世间珍贵的事物几种:善良的手艺,慷慨的批评,微醺的唱腔,狂浪的经文。不说的过去万人如海只身藏,你和世界的距离感决定了你能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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