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甩手小掌柜”叫屈为哪般】#北大南开将联合调查直博生涉抄袭# 鲁迅先生的小说《孔乙己》中，有一段关于“窃书不能算偷”的精彩对话：孔乙己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孔乙己，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他不回答……“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东西了！”孔乙己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了何家的书，吊着打。”孔乙己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

现实生活中，总有人在不断演绎“咸亨酒店的故事”。就学术圈而言，孔乙己式的“文抄公”在互联网时代已经显得有点落伍，相反，司空图《诗品》中所说的“不著一字，尽得风流”，正成为当代“论文甩手掌柜”们的“拿手好戏”。这类“小掌柜”不屑于动笔写字，也懒得亲自敲打键盘，而是善于通过网上代购论文，照样名利双收。

值得注意的是，当代“文抄公”呈现出低龄化的趋势，就连个别本科生都学会了“弯道超车”，摇身变作“论文甩手小掌柜”。遇到东窗事发、酿成网络舆情，有的“论文甩手小掌柜”深得孔乙己“真传”，搬出“买论文不能算科研不端”之类“道理”来。

近日，四川大学一名研究生称自己本科阶段的论文被人抄袭，涉嫌抄袭者已被北大拟录取为免试博士研究生。后者否认这篇论文与保研有关，声称自己“也是受害者，已经报警了”。原来，该论文是论文辅导机构“完全没有告诉我这篇论文是从英文翻译过来的”，自己还花了几千元的版面费。11月2日，涉事高校称将开展调查。

一起在校生之间的论文抄袭纠纷，涉及三家著名高等学府，原本此事的新闻价值够大了，没想到论文买家反替自己叫屈喊冤，抱怨卖方（所谓的论文辅导机构）“不地道”，没跟他说实话。这位“论文甩手小掌柜”的维权勇气固然可嘉，怎奈此公穿的是孔乙己“窃书不能算偷”的“黄马甲”，这样的“叫屈”和“维权”，在社交媒体舆论场这个当代“咸亨酒店”里，只能是徒增笑料了。

且看众多网友戳“论文甩手小掌柜”的脊梁骨：“买到假货了，还怪卖家，是不是这样理解？”“买论文比抄袭更恶劣吧？怎么他就成受害者了？”“论文都不是他自己写的？这怎么毕业？怎么保研？”“一个和论文辅导机构（实际就是卖论文的公司）打交道的人，就说明他学术道德有问题。”“这和作弊有什么区别？”

有意继续深造的本科生，居然不屑于亲力亲为动笔写论文，东窗事发后又为自己的“遭遇”愤愤不平且怨天尤人，这样的滑稽新闻，暴露出这名“准直博生”欠缺的东西有点多。

其一，“论文甩手小掌柜”缺乏基本的守法意识。文艺和科学的繁荣离不开全民性的智慧劳动，《著作权法》保护作品创作者的原创性劳动成果。论文作为精神创造之物，在世界上受到各国的版权保护。我国的《消费者权益保护法》，保护的是消费者的合法权益。学术论文不论是自己抄袭还是花钱买来的，法律都不会为其提供保护。这则新闻中以“受害者”自居的这名当事人，未必真的不懂法律常识，缺乏的是最基本的守法意识罢了。

其二，“论文甩手小掌柜”缺乏起码的知耻意识。人是道德动物，有最起码的羞耻心，这名“甩手小掌柜”应该非常清楚，“论文辅导机构”的所作所为压根不是什么“辅导”，而是“论文超市”，做的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生意”。稍微有点科研良知的人，在事情败露后，若三缄其口表明尚有羞耻之心，若理屈而词不穷，只能让众多网友吐槽无数。
其三，“论文甩手小掌柜”缺乏应有的创新能力。高等教育培养的是具有创造精神和创新能力的专业人才。有意深造的学生，需要基本的学术创造能力。

至于本科生申请直博者，研究能力在同龄人当中理应出类拔萃。遗憾的是，新闻报道中的这位“主角”深谙论文买卖之道，这样的“成熟”与其年龄有点不相称。染上科研“另类路径依赖”的坏毛病，恰恰是缺乏基本的创造勇气和创新能力的写照。如果直接攻读博士研究生，真怕他力不从心。

守法意识、知耻意识和创新能力，是现代公民必备的基本意识和能力。如果年纪轻轻虽思进取但热衷于歪门邪道，以为舍得花钱就可以“成就”自己的未来人生，未免太浅薄了。栽了跟头还不懂自我反思，反而心痛自己的钱“白花”了。如此没有道德自省，哪来的悔过自新？

“论文甩手小掌柜”叫屈事件也给高校提了个醒：在传承知识的同时，不能忽视对学生进行做人的教育。如果教出的学生道德启蒙缺位，又何尝不是高校在给自己“埋雷”呢？

文/刘海明（重庆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
图源/视觉中国

伊東：回憶起我和初音未來的相遇已經過去十幾年了。當時根本就沒想過成為聲優什麼的。然後現在，像這樣作為工作和以初音為始的VOCALOID們向著同一個方向，作為角色(與他們)有關聯真的非常光榮。與此同時感到人生真的是不可思議。pjsk真的有很多人都在玩，也像這樣迎來了二周年。衹是作為音遊也很好玩、故事很棒，角色們都很帥很可愛——不僅是如此。樂曲和衣裝的各種選拔，嘗試打破次元壁的製作陣容等等，我真的很尊敬。作為伊東健人提供了樂曲、參加了connect live，不是作為這個內容就看不到的漂亮的景色有很多很多。一定是一生的回憶。從今往後在pjsk中也一定會有許多開心的事情吧。不衹是我非常期待，同時也希望玩家們也一起感覺開心。感覺好像說長了，讀起來很難受非常抱歉。今後也會不忘對VOCALOID們的尊敬，與冬彌一起走下去。請多指教。vbs最強。

今井：好像伊東さん就用了大概這麼大的字寫了感言，我也一樣要用文字鋪滿整個版面

清 佚名《聊齋全圖》（上）[照相机]

《聊齋全圖》，經折裝，縱約25釐米，橫約20釐米，前後均用木夾板封護，再以顏色艷麗的織錦裝裱，織錦之四周，均鑲嵌有一釐米寬的木條，其上刻有兩道凹槽。每冊封面上部左側貼有泥金黃色紙質籤條，其上隸書「聊齋全圖」四個大字，小字楷書次第編號「第×冊」。

書內卷首裱有四開、卷末裱有二開粉紅灑金紙作為襯頁，卷首襯頁附本冊目錄及對應頁數，頁數均為一頁時可能會略去不寫，次後才是正文內容。

《聊齋全圖》原為九十分冊，今存二十三冊，每冊正文有絹本設色畫面及灑金紙本配文各十二開，畫心縱約18.5釐米，橫約16.5釐米，共計繪有151篇故事，276開畫面。

其中十七冊（第8、9、11、23、31、32、33、38、41、47、48、53、60、63、64、65、69冊）現藏奧地利國家圖書館，數字古籍網站「書格」已經整理髮布了這部分的圖像數據；第28冊現藏瑞士日內瓦馬丁博德默基金圖書館，法國漢學家藍碁教授在2009年將其翻譯出版；第24、39、67冊在2018年9月紐約蘇富比秋季拍賣會上以7.5萬美元拍出，其中第24、39兩冊襯頁上貼有「緣木得魚齋藏」字樣的籤條；第55冊在2019年6月由德國納高拍賣公司拍出；另有冊次不明的一冊於2013年3月由紐約邦瀚斯公司以2萬美元成交，從內頁篇目判斷當為倒數的幾冊。

奧地利國家圖書館最初所藏的十五冊《聊齋全圖》中夾有德文說明，「該書原有九十冊，是一九〇〇年八國聯軍侵入中國時期，被俄國軍官維列察金（著名俄國畫家的兄弟）帶到歐洲去的」，這使我們知曉其輾轉流傳過程中的關鍵節點信息。

據說，在維也納私人家裡也收藏了這部書中的兩冊。」還有，在圖書館現存十七冊畫冊中，第47、69兩冊目錄襯頁上貼有一張相同的德文藏書票，其上寫明瞭原藏主的姓名及住所信息。

這兩冊當為當地私人藏書，後或由藏主捐贈或圖書館收購得來，它們與圖書館原藏十五冊極大可能是一同來到異鄉的。

仔細審閱這二十三冊《聊齋全圖》，我們可以總結出一些版本特徵。

一、每冊所繪故事數量不等，至少兩篇，至多十二篇。每個故事所繪篇幅也不等，至少一開，至多八開。

二、一個故事的篇幅可能橫跨前後兩冊，前一冊篇名後偶爾會注明「未完」（第11冊《珠兒》），一般情況下會省略不寫（第 32冊《仇大娘》、第33冊《連瑣》、第38冊《青梅》、第39冊《羅剎海市》、第41冊《江城》、第48冊《胡四娘》），後一冊篇名後則會注明「接上冊」或「接前冊」。

三、目錄之內容、順序與內頁未必能完全對應。如第63冊《局詐》在目錄順序中為倒數第二篇，在內頁順序中卻是倒數第四篇；又如第64冊《雨錢》在內頁中的篇名誤作《錢流》，正文卻不誤；再如第69冊目錄列出十三篇故事，看似超出了最大容量，實因《果報》一篇有名無圖。凡此蛛絲馬跡，可供循察裝裱過程中的種種問題。

將《聊齋全圖》篇目編序與青柯亭本目錄逐一核對，發現能夠完全吻合。《聊齋全圖》配文內容，是以「青柯亭刻本系統的文本為底本刪錄而成」，如果從內頁篇目編次上看，同樣說明它是嚴格參照青柯亭本完成的。

在《聊齋全圖》中，圖畫無疑佔據著主導地位，文字只是從屬釋圖、補充說明之功效，這與《詳注聊齋志異圖詠》以吸引、愉悅讀者，在同類市場佔據主導地位為目的，在書首附上繡像的做法是恰恰相反的。

這樣說首先是因為文字所佔頁數完全是由對應的圖幅決定的，而不取決於故事本身之長短。如在第60冊中，《房文淑》與《鞫藥如》圖文均各一頁，但經統計，前者共抄錄了1043字，後者卻僅有55個字，形成了版面的懸殊反差。「甚至某些故事正文部分亦被刪節，如《念秧》，小說內容被腰斬至‘佟乃轉索許、張而去’」，且多幅畫作涉及淫穢，畫面裸露類似春宮圖，似乎畫家有意選取這樣的香艷鏡頭進行描繪，這些都表明瞭《聊齋全圖》以觀圖為中心、讀文為附庸的性質。

——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