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有人。一专为忆。一人专忘。如是二人。若逢不逢。或见非见。二人相忆。二忆念深。如是乃至从生至生。同于形影。不相乖异。”
此是亲友喻,譬如世间有两人彼此是亲友关系,此人心中专忆彼人,而彼人心中却没有此人,故此二人,相逢也等同于没相逢,相见也等同于没相见,若逢若见对专忆者言,不逢不见对专忘者言。此亲友二人之喻,好比众生与佛的关系,佛有大悲故与众生同为一体,佛有大智故视众生平等一如;然众生业障深重不信因果,发不起修行之心,众生愚痴暗钝不了念佛妙法能横超三界圆证不退,故无心念佛。若彼此二人相爱相亲,岂止相逢相见,乃至生生世世都同于形影,不相舍离,好比众生若至心念佛必定见佛,必定成佛。
“十方如来。怜念众生。如母忆子。若子逃逝。虽忆何为。子若忆母。如母忆时。母子历生。不相违远。”
此是母子喻,比亲友喻更为亲切,因为世间慈爱最切者莫过于母亲,十方如来怜悯众生,亦如母亲疼爱自己的子女。世间母亲,若子不听教诲,仍会念念不舍,若子忤逆忘恩负义,母亲也许会心灰意冷。然佛念众生,哪怕是一阐提类,亦要全力救度,如地藏菩萨“地狱未空,誓不成佛。”世间母亲慈悲止于一世,十方如来慈心无尽,生死相随无有退转。《三昧经》云:“诸佛心者,大慈悲是。慈悲所缘,缘苦众生,若见众生受苦恼时,如箭入心,欲拔其苦。”
《好了歌》云:“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儿孙忘不了,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一般来说,父母都会记得子女的生日,但有多少子女能够记得父母的生日,有些子女看到父母甚至掉头就跑,此“逃逝”比“专忘”更为令人心疼,好比有人发不起修行的心倒也罢了,还要诽谤佛法,破坏僧团,此之景象怎不叫人痛惜。尽管如此,即使是堕阿鼻地狱的众生,只要至诚回心念一句佛号,亦能得到佛光的救度。
若母为慈母,子为孝子,自然经历多生亦不相违远。十方如来似慈母,如阿弥陀佛的四十八愿,药师如来的十二大愿,又如文殊普贤化现寒山拾得,阿弥陀佛示现丰干之身等,这些诸佛菩萨皆是因为忆念众生,为度有缘之人而来,众生若能忆念如来,犹如如来忆念众生一样,则生佛感应道交,自然生生世世常得见佛,常随佛学,而得究竟成佛。
“若众生心。忆佛念佛。现前当来。必定见佛。去佛不远。不假方便。自得心开。”
忆佛念佛,现前当来必定见佛,《阿弥陀经》云:“执持名号,若一日,若二日,若三日,若四日,若五日,若六日,若七日,一心不乱。其人临命终时,阿弥陀佛与诸圣众,现在其前。”故若得见佛须成就一心不乱,此一心不乱即是念佛三昧,《般舟三昧经》云:“若人自誓九十日,常行常立,一心系念,于三昧中,得见阿弥陀佛。”七日与九十日的不同乃是众生根机有别,重要的是能做到净念相续、都摄六根,在《往生集》中记载一夫人终年念佛不断,“昔葛济之夫人,一心念佛,因家贫终日织布,机梭一掷,一声佛号,频年行之不倦,其夫信道教,劝修金丹之术。她劝夫学佛,其夫不从,遂各修其道。一日正在织布,念佛声中,见弥陀现全身于空中,遂即礼拜,乃唤济之来看,济之只见佛上半身,庄严光耀,亦即礼拜,由是信从,夫妻同修净业,同生净土。”净土宗初祖慧远大师,一生三睹圣相,至第三次时,见佛身遍满虚空,自知往生时至,遂集众告知前后见佛之事,此后谢绝诸缘精进念佛,果至其时,结跏趺坐,念佛往生西方。“不假方便”即是不假观想、观像、参究等诸多方便,只要一心念佛,念念是佛,心佛如一,自得心开,古德云:“一念相应一念佛,念念相应念念佛。”
“如染香人。身有香气。此则名曰。香光庄严。我本因地。以念佛心。入无生忍。今于此界。摄念佛人。归于净土。佛问圆通。我无选择。都摄六根。净念相继。得三摩地。斯为第一。”
念佛之人,去佛不远,故得佛之气氛,染佛之香光庄严,此实乃自得心开后,自性本具的五分法身香,戒香、定香、慧香、解脱香和解脱知见香。大势至菩萨以念佛为因地修行第一方便,以此念佛心为其因地心,而证入无生法忍,现在娑婆世界,摄受念佛人同归极乐净土。
佛问圆通缘起时,阿那律选眼根,周梨槃特迦选鼻根,乔梵波提选舌根,毕陵伽婆磋选身根,须菩提选意根,而大势至言,我无选择,都摄六根。令眼所见无非佛色,令耳所闻无非佛声,令鼻所嗅无非佛香,令舌所宣无非佛号,令身所触无非佛境,令意所对无非佛法,将六根一起收摄于一念佛号中,如是净念相续,更无余念,内离妄识,外离妄境,内外湛然,从此得入首楞严三摩地。故大势至法王子以他的所修所证而言,此念佛法门最为圆通,根大因缘最为第一。
此是亲友喻,譬如世间有两人彼此是亲友关系,此人心中专忆彼人,而彼人心中却没有此人,故此二人,相逢也等同于没相逢,相见也等同于没相见,若逢若见对专忆者言,不逢不见对专忘者言。此亲友二人之喻,好比众生与佛的关系,佛有大悲故与众生同为一体,佛有大智故视众生平等一如;然众生业障深重不信因果,发不起修行之心,众生愚痴暗钝不了念佛妙法能横超三界圆证不退,故无心念佛。若彼此二人相爱相亲,岂止相逢相见,乃至生生世世都同于形影,不相舍离,好比众生若至心念佛必定见佛,必定成佛。
“十方如来。怜念众生。如母忆子。若子逃逝。虽忆何为。子若忆母。如母忆时。母子历生。不相违远。”
此是母子喻,比亲友喻更为亲切,因为世间慈爱最切者莫过于母亲,十方如来怜悯众生,亦如母亲疼爱自己的子女。世间母亲,若子不听教诲,仍会念念不舍,若子忤逆忘恩负义,母亲也许会心灰意冷。然佛念众生,哪怕是一阐提类,亦要全力救度,如地藏菩萨“地狱未空,誓不成佛。”世间母亲慈悲止于一世,十方如来慈心无尽,生死相随无有退转。《三昧经》云:“诸佛心者,大慈悲是。慈悲所缘,缘苦众生,若见众生受苦恼时,如箭入心,欲拔其苦。”
《好了歌》云:“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儿孙忘不了,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一般来说,父母都会记得子女的生日,但有多少子女能够记得父母的生日,有些子女看到父母甚至掉头就跑,此“逃逝”比“专忘”更为令人心疼,好比有人发不起修行的心倒也罢了,还要诽谤佛法,破坏僧团,此之景象怎不叫人痛惜。尽管如此,即使是堕阿鼻地狱的众生,只要至诚回心念一句佛号,亦能得到佛光的救度。
若母为慈母,子为孝子,自然经历多生亦不相违远。十方如来似慈母,如阿弥陀佛的四十八愿,药师如来的十二大愿,又如文殊普贤化现寒山拾得,阿弥陀佛示现丰干之身等,这些诸佛菩萨皆是因为忆念众生,为度有缘之人而来,众生若能忆念如来,犹如如来忆念众生一样,则生佛感应道交,自然生生世世常得见佛,常随佛学,而得究竟成佛。
“若众生心。忆佛念佛。现前当来。必定见佛。去佛不远。不假方便。自得心开。”
忆佛念佛,现前当来必定见佛,《阿弥陀经》云:“执持名号,若一日,若二日,若三日,若四日,若五日,若六日,若七日,一心不乱。其人临命终时,阿弥陀佛与诸圣众,现在其前。”故若得见佛须成就一心不乱,此一心不乱即是念佛三昧,《般舟三昧经》云:“若人自誓九十日,常行常立,一心系念,于三昧中,得见阿弥陀佛。”七日与九十日的不同乃是众生根机有别,重要的是能做到净念相续、都摄六根,在《往生集》中记载一夫人终年念佛不断,“昔葛济之夫人,一心念佛,因家贫终日织布,机梭一掷,一声佛号,频年行之不倦,其夫信道教,劝修金丹之术。她劝夫学佛,其夫不从,遂各修其道。一日正在织布,念佛声中,见弥陀现全身于空中,遂即礼拜,乃唤济之来看,济之只见佛上半身,庄严光耀,亦即礼拜,由是信从,夫妻同修净业,同生净土。”净土宗初祖慧远大师,一生三睹圣相,至第三次时,见佛身遍满虚空,自知往生时至,遂集众告知前后见佛之事,此后谢绝诸缘精进念佛,果至其时,结跏趺坐,念佛往生西方。“不假方便”即是不假观想、观像、参究等诸多方便,只要一心念佛,念念是佛,心佛如一,自得心开,古德云:“一念相应一念佛,念念相应念念佛。”
“如染香人。身有香气。此则名曰。香光庄严。我本因地。以念佛心。入无生忍。今于此界。摄念佛人。归于净土。佛问圆通。我无选择。都摄六根。净念相继。得三摩地。斯为第一。”
念佛之人,去佛不远,故得佛之气氛,染佛之香光庄严,此实乃自得心开后,自性本具的五分法身香,戒香、定香、慧香、解脱香和解脱知见香。大势至菩萨以念佛为因地修行第一方便,以此念佛心为其因地心,而证入无生法忍,现在娑婆世界,摄受念佛人同归极乐净土。
佛问圆通缘起时,阿那律选眼根,周梨槃特迦选鼻根,乔梵波提选舌根,毕陵伽婆磋选身根,须菩提选意根,而大势至言,我无选择,都摄六根。令眼所见无非佛色,令耳所闻无非佛声,令鼻所嗅无非佛香,令舌所宣无非佛号,令身所触无非佛境,令意所对无非佛法,将六根一起收摄于一念佛号中,如是净念相续,更无余念,内离妄识,外离妄境,内外湛然,从此得入首楞严三摩地。故大势至法王子以他的所修所证而言,此念佛法门最为圆通,根大因缘最为第一。
大势至菩萨念佛圆通章历来被净土宗所重视,其中的“都摄六根,净念相续”亦被看作是念佛要旨,此章在二十五圆通中属于七大中的见大,见大即是根大,六根的见闻觉知性都属于见大的范畴,然此根大不同于二十五圆通中的六根圆通,若单修则与六根同,而此处明言“都摄六根”,则不与舍利弗的意根同。此根大亦不与其他二十四种圆通相同,大势至以六根为能念,以佛果功德为所念,而前后诸圣则是以妙观察智为能观,根大为所观(此处的根大泛指一切法),所以对大势至菩萨来说,回答佛陀证圆通缘起时而言“我无选择,都摄六根,净念相续”。
将大势至菩萨念佛圆通放在最后是因为对十方法界而言,念佛法门,三根普被,横超生死,最简易、最圆顿,而又将耳根圆通放在最最后是因为对此方而言,娑婆世界众生的耳根最利,其实在楞严选佛场上,观世音耳根圆通被明选,大势至根大圆通被暗选,二者互为表里显密,相得益彰。
大势至菩萨是西方极乐世界阿弥陀佛座下的大菩萨,《悲华经》云:“往昔因中,弥陀作轮王时,观音为长子,势至为次子,今在极乐,居弥陀左右,辅弼佛化,候补作佛。”大势至的“大”是所证法身,以法身遍及十方故曰大;“势”是能证般若,以般若智内破烦恼、外伏诸魔故名势,“至”是究竟解脱义,大势至继观音后成佛,号曰善住珍宝山王佛,今候补故,名大势至法王子。
我忆恒河沙数劫前,有佛出世名无量光,在那一劫中,有十二尊如来相继出现于世,最后一尊如来的名称叫超日月光。阿弥陀佛又名无量光、无量寿,而此处的无量光如来则与弥陀同名,非今极乐世界现在说法的阿弥陀佛,乃古之弥陀。然而,在《无量寿经》(即《大阿弥陀经》)中记载的十二如来都是阿弥陀佛的别号,唯一佛身。虽然此经中的十二如来非是一体,但对于念佛的修行人来说,可以化迹显本,不妨将此十二如来名称的立意都凝聚在南无阿弥陀佛的六字洪名中,更益于修行:
1、无量光佛:阿弥陀佛又称为无量光佛和无量寿佛,而无量光即含摄无量寿,意思是超越时间和空间,遍及过去现在未来三世与六凡四圣十法界,此实乃菩提心充其极,功德之全部彰显。正因为阿弥陀佛的光明能遍照无穷无尽的刹土,故念佛法门能三根普被,遍及十方,而往生到西方极乐世界亦是往生到十方刹土。
2、无边光佛:边即是边见,佛教讲中道远离两边,远离断见与常见两边,远离纵欲与苦行两边,远离唯心与唯物两边,远离空与有的两边,远离生死与涅槃两边等,无边光是彻底究竟的中道,毕竟空而毕竟有,空的彻底亦是功德呈现的圆满。
3、无碍光佛:阿弥陀佛入众生心想中,众生之心无论是善恶之性,皆无碍于阿弥陀佛光明之性,故阿弥陀佛的法性之光具有救度众生不可思议的威神之力,无论是畜生道抑或是地狱道一阐提众生,只要深信切愿至诚念一声清净佛号,皆能乘阿弥陀佛愿力而得往生。
4、无对光佛:对即是对待,凡夫生活在二元对待的思维模式中,有我及我所,不同的立场看待不同的事物,一旦执着便有了是非之争。若不发广大虚空心就无法超越这种对待,而修行念佛法门的人只有清净念佛,作到念头即是佛号,即能得佛加持,感受无限光明自在。
5、炎王光佛:炎是指智慧火焰炽盛猛烈,此亦是阿弥陀佛极深重的大悲心之外显,炎王光能照射到极黑暗的地狱,地狱道的众生蒙受弥陀威德愿力,顺光明而上升,出离地狱往生西方,此亦相应于阿弥陀佛因地所发的度尽阿鼻地狱受苦众生的宏愿。
6、清净光佛:阿弥陀佛的光明有清净的功德,故净心称念阿弥陀佛名号,能转化我们的欲望,五浊恶世的众生烦恼障多,欲界的众生更是淫欲炽盛。阿弥陀佛悲悯众生,以佛号的光明来降伏我们内心的诸多欲望,开启我们心性本有的智慧和光明。
7、欢喜光佛:佛教讲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而执持阿弥陀佛名号不仅能降伏烦恼,更是能长养诸多功德,在化解嗔心的同时,不断增长内心的慈悲,故念佛之人得欢喜光的加持后,也同样能给人胜义欢喜,而执持名号一心不乱即是“自净其意”。
8、智慧光佛:此智慧是指般若之光,能照破无始无明,阿弥陀佛已证得无上圆满智慧,所以当我们念佛时,即是以因地心直接感招果地觉,弥陀的智慧光明即能点亮众生心中的光明之性,禅宗以心印心接上乘人的根机,而只要执持佛号一心不乱,虽不是利根之辈,亦得弥陀之心印。
9、不断光佛:断即是生灭,不断即是不生不灭,阿弥陀佛的不断光能去除众生的懈怠和放逸,世间事业的成就也需要我们的坚持和努力,何况是出世的道业更是要我们具有勇猛精进的力量,而阿弥陀佛的佛号具有这样的力量。若能执持名号一日至七日一心不乱,我们就能感应到不生不灭之心,此心之性与弥陀之性无二无别,正因为此无二无别之性,方能感应道交。
10、难思光佛:难思即是不可思议,阿弥陀佛的功德不可思议,更不可思议的是阿弥陀佛无穷无尽的功德都汇聚在六字名号中,故有“六字洪名,万德具备”的说法,我们只要执持名号,即是修万德之行。故念佛行即是修四摄六度之菩萨万行。
11、无称光佛:无称是不可说,因为诸佛妙理,非关文字。禅宗讲言语道断、心行处灭,念佛得清净的境界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此须心行。果上如此,因上亦然,故念佛法门无须参究、无须观想,远离意识思量,只此一念弥陀圣号,相续不断,即得往生。
12、超日月光佛:日光照日不照夜,月光照夜不照日,佛光不分日夜;日月但照一洲,佛光遍照法界;日月之光有墙壁山石所阻,佛光直至人心无有内外。念佛法门三根普被,修因克果。念是能念之心,佛是所念之境,众生心念尘劳、散乱放逸,若能摄心念佛,从杂念到有念,从有念到无念,内心不起,外境不牵,内外寂然,即心是佛,心佛不二,此即是念佛三昧。
将大势至菩萨念佛圆通放在最后是因为对十方法界而言,念佛法门,三根普被,横超生死,最简易、最圆顿,而又将耳根圆通放在最最后是因为对此方而言,娑婆世界众生的耳根最利,其实在楞严选佛场上,观世音耳根圆通被明选,大势至根大圆通被暗选,二者互为表里显密,相得益彰。
大势至菩萨是西方极乐世界阿弥陀佛座下的大菩萨,《悲华经》云:“往昔因中,弥陀作轮王时,观音为长子,势至为次子,今在极乐,居弥陀左右,辅弼佛化,候补作佛。”大势至的“大”是所证法身,以法身遍及十方故曰大;“势”是能证般若,以般若智内破烦恼、外伏诸魔故名势,“至”是究竟解脱义,大势至继观音后成佛,号曰善住珍宝山王佛,今候补故,名大势至法王子。
我忆恒河沙数劫前,有佛出世名无量光,在那一劫中,有十二尊如来相继出现于世,最后一尊如来的名称叫超日月光。阿弥陀佛又名无量光、无量寿,而此处的无量光如来则与弥陀同名,非今极乐世界现在说法的阿弥陀佛,乃古之弥陀。然而,在《无量寿经》(即《大阿弥陀经》)中记载的十二如来都是阿弥陀佛的别号,唯一佛身。虽然此经中的十二如来非是一体,但对于念佛的修行人来说,可以化迹显本,不妨将此十二如来名称的立意都凝聚在南无阿弥陀佛的六字洪名中,更益于修行:
1、无量光佛:阿弥陀佛又称为无量光佛和无量寿佛,而无量光即含摄无量寿,意思是超越时间和空间,遍及过去现在未来三世与六凡四圣十法界,此实乃菩提心充其极,功德之全部彰显。正因为阿弥陀佛的光明能遍照无穷无尽的刹土,故念佛法门能三根普被,遍及十方,而往生到西方极乐世界亦是往生到十方刹土。
2、无边光佛:边即是边见,佛教讲中道远离两边,远离断见与常见两边,远离纵欲与苦行两边,远离唯心与唯物两边,远离空与有的两边,远离生死与涅槃两边等,无边光是彻底究竟的中道,毕竟空而毕竟有,空的彻底亦是功德呈现的圆满。
3、无碍光佛:阿弥陀佛入众生心想中,众生之心无论是善恶之性,皆无碍于阿弥陀佛光明之性,故阿弥陀佛的法性之光具有救度众生不可思议的威神之力,无论是畜生道抑或是地狱道一阐提众生,只要深信切愿至诚念一声清净佛号,皆能乘阿弥陀佛愿力而得往生。
4、无对光佛:对即是对待,凡夫生活在二元对待的思维模式中,有我及我所,不同的立场看待不同的事物,一旦执着便有了是非之争。若不发广大虚空心就无法超越这种对待,而修行念佛法门的人只有清净念佛,作到念头即是佛号,即能得佛加持,感受无限光明自在。
5、炎王光佛:炎是指智慧火焰炽盛猛烈,此亦是阿弥陀佛极深重的大悲心之外显,炎王光能照射到极黑暗的地狱,地狱道的众生蒙受弥陀威德愿力,顺光明而上升,出离地狱往生西方,此亦相应于阿弥陀佛因地所发的度尽阿鼻地狱受苦众生的宏愿。
6、清净光佛:阿弥陀佛的光明有清净的功德,故净心称念阿弥陀佛名号,能转化我们的欲望,五浊恶世的众生烦恼障多,欲界的众生更是淫欲炽盛。阿弥陀佛悲悯众生,以佛号的光明来降伏我们内心的诸多欲望,开启我们心性本有的智慧和光明。
7、欢喜光佛:佛教讲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而执持阿弥陀佛名号不仅能降伏烦恼,更是能长养诸多功德,在化解嗔心的同时,不断增长内心的慈悲,故念佛之人得欢喜光的加持后,也同样能给人胜义欢喜,而执持名号一心不乱即是“自净其意”。
8、智慧光佛:此智慧是指般若之光,能照破无始无明,阿弥陀佛已证得无上圆满智慧,所以当我们念佛时,即是以因地心直接感招果地觉,弥陀的智慧光明即能点亮众生心中的光明之性,禅宗以心印心接上乘人的根机,而只要执持佛号一心不乱,虽不是利根之辈,亦得弥陀之心印。
9、不断光佛:断即是生灭,不断即是不生不灭,阿弥陀佛的不断光能去除众生的懈怠和放逸,世间事业的成就也需要我们的坚持和努力,何况是出世的道业更是要我们具有勇猛精进的力量,而阿弥陀佛的佛号具有这样的力量。若能执持名号一日至七日一心不乱,我们就能感应到不生不灭之心,此心之性与弥陀之性无二无别,正因为此无二无别之性,方能感应道交。
10、难思光佛:难思即是不可思议,阿弥陀佛的功德不可思议,更不可思议的是阿弥陀佛无穷无尽的功德都汇聚在六字名号中,故有“六字洪名,万德具备”的说法,我们只要执持名号,即是修万德之行。故念佛行即是修四摄六度之菩萨万行。
11、无称光佛:无称是不可说,因为诸佛妙理,非关文字。禅宗讲言语道断、心行处灭,念佛得清净的境界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此须心行。果上如此,因上亦然,故念佛法门无须参究、无须观想,远离意识思量,只此一念弥陀圣号,相续不断,即得往生。
12、超日月光佛:日光照日不照夜,月光照夜不照日,佛光不分日夜;日月但照一洲,佛光遍照法界;日月之光有墙壁山石所阻,佛光直至人心无有内外。念佛法门三根普被,修因克果。念是能念之心,佛是所念之境,众生心念尘劳、散乱放逸,若能摄心念佛,从杂念到有念,从有念到无念,内心不起,外境不牵,内外寂然,即心是佛,心佛不二,此即是念佛三昧。
萧伟
【原文】南平王伟,天监元年,封建安王。初武帝军东下,用度不足,伟取襄阳寺铜佛,毁以为钱。富僧藏镪[1],多加毒害。后遂恶疾。十三年,累迁光禄大夫。以疾甚,不复出蕃。所生母薨,毁顿过礼,恶疾转增,疾亟丧明。而性多恩惠,常遣左右,历访闾里[2]贫困。吉凶不举者,即瞻恤[3]之。每祁寒[4]积雪,遣人载樵米,随乏绝赋给之。晚年崇信佛理,精玄学。中大通五年薨。(梁宗室传)
[评语]佛经,业因多种,而业报亦有轻重不同。以物对意,可分四种。一物重意轻,如无恶心而行五逆。二物轻意重,如以恶心杀害畜生。三物意俱重,如以恶心行逆。四物意俱轻,如轻心杀畜类。又从方便,根本,成已,三种分轻重。方便者,如人对父母师长行礼拜供养。根本者,行礼拜供养时,至诚恭敬。成已者,事后欢喜不悔。善事如此,恶事类推。三者俱重则报重,俱轻则报轻。或二重一轻,或二轻一重,则报或从重或从轻。故同一善恶业,而招报大有不同也。如伟毁像害僧是物重,而所以毁害者,非反对佛僧而破灭之,则意稍可从轻。毁像害僧,方便从重。因无破灭之心,则根本亦稍从轻。至晚年崇信佛理,则成已之罪不成立,所以仅受恶疾之报。不然,决堕地狱矣。夫伟性孝多恩,福报正不可量,徒以毁佛害僧,致终身恶疾,虽改过忏悔而不易消灭。少年意气,其可逞[5]乎。
或谓周世宗毁佛像铸钱曰,吾闻佛志在利人,虽头目犹舍以布施,而况于像。此是体佛心而为之,当可无罪。曰,此正孔子所谓言伪而辨,顺非而泽,圣人所必诛者。夫惟佛不惜身命以救众生,故众生即当不惜身命以奉佛,此报施之道,天理人情之至也。如父母爱子,不辞劳瘁,子庸可[6]牛马其父母以自奉,而谓养志乎。又如汤诰,万方有罪,罪在朕躬。周书,百姓有过,在予一人。而彼顽民,即可放心犯罪,恃有汤武代替乎。世宗犯大逆,更巧于文过,所以必受地狱斧劈之报也。
【注释】
[1]镪:读作qiǎng,钱。
[2]闾里:读作lǘ lǐ,里巷,平民聚居之处。
[3]瞻恤:救济,抚恤。
[4]祁寒:指天气极为寒冷。
[5]逞:放纵,恣肆。
[6]庸可:岂能,怎么能。
【译白】南平王萧伟,是梁武帝的八弟。天监元年(502)被封为建安王。当初武帝率军东下,军费不足,萧伟将襄阳寺的铜佛像毁坏了来铸钱币。富裕的沙门将钱财藏起来,大多遭受了毒害。后来萧伟得了恶病。天监十三年(514),他升迁为光禄大夫。因为病得很重,不能出使边疆。他的生母去世,他因哀毁过度,恶病更加转重,后来病情危急时以致于双目失明。然而他天性很仁爱,常让身边的人,遍访乡里贫困百姓。遇有红白喜事无力承办的,就出钱帮助他们。每当寒冷积雪的时节,他就派人运送柴火粮食,随时随地遇见贫困断炊的,就发给他们。萧伟晚年崇信佛法,精通玄学。中大通五年(533)去世。(《梁宗室传》)
[评语]佛经中说:善恶业因有多种,而善恶的果报也有轻重的不同。根据行为和意愿的不同,可分为四种:一者行为重而意愿轻,比如没有恶心而造了五逆罪。二者行为轻而意愿重,比如以恶心杀害畜生。三者行为和意愿皆重,比如以恶心造五逆罪。四者行为和意愿皆轻,比如以轻心杀畜生类。又从方便、根本、成已三种来分轻重。方便者,比如人对父母师长作礼拜供养。根本者,作礼拜供养时,能至诚恭敬。成已者,事后欢喜而不后悔。善事是这样,恶事可以此类推。三者皆重则果报也重,三者皆轻则果报也轻。或二重一轻,或二轻一重,则果报也从重或从轻。所以虽是同一善恶业,而招致的果报却大有不同。比如萧伟毁坏佛像迫害沙门是行为重,而他之所以毁害,并不是因反对佛教和沙门而去毁灭的,那么意愿可稍微从轻。毁坏佛像迫害沙门,在方便罪应该从重。但因无破灭之心,则在根本罪也可稍微从轻。到了晚年他崇信佛法,则成已之罪已不成立,所以仅受恶病之果报。不然的话,是肯定要堕地狱的。萧伟天性孝顺,待人仁爱,福报肯定不可限量。只因他毁佛害僧,导致他终身恶病缠绵,虽然改过忏悔也不易消除。少年人岂可放纵自己的意气?
有人说周世宗毁佛像铸钱时说:“我听说佛志在利人,即使自己的头颅和眼目都舍得拿来布施,何况是像呢。我这是体察佛的心意而做的,当可无罪。”我说:“这正是孔子所说的强词夺理且善于狡辨,顺从错误的言行且加以润饰。这是圣人所必定诛除的。正因为佛不吝惜自己的身体和性命以拯救众生,故而众生即应当不吝惜自己的身体和性命以奉侍佛。这回报施舍的道理,也是天理人情的极至啊。比如父母爱子女,不逃避劳累辛苦,子女怎可像对待牛马那样对待自己的父母,还说是顺从父母的意志呢?” 如《汤诰》中说:“若万方诸侯都有罪,希望这些罪过都由我来承担。”《周书》中说:“若百姓有过,则过在我一人。”那么那些愚顽的小民,是否就可放心地犯罪,而恃仗着有商汤和周武王代替他们承担罪报呢?周世宗毁佛,是五逆重罪之一,还巧妙掩饰,他死后必受地狱中斧头劈身的果报。
【原文】南平王伟,天监元年,封建安王。初武帝军东下,用度不足,伟取襄阳寺铜佛,毁以为钱。富僧藏镪[1],多加毒害。后遂恶疾。十三年,累迁光禄大夫。以疾甚,不复出蕃。所生母薨,毁顿过礼,恶疾转增,疾亟丧明。而性多恩惠,常遣左右,历访闾里[2]贫困。吉凶不举者,即瞻恤[3]之。每祁寒[4]积雪,遣人载樵米,随乏绝赋给之。晚年崇信佛理,精玄学。中大通五年薨。(梁宗室传)
[评语]佛经,业因多种,而业报亦有轻重不同。以物对意,可分四种。一物重意轻,如无恶心而行五逆。二物轻意重,如以恶心杀害畜生。三物意俱重,如以恶心行逆。四物意俱轻,如轻心杀畜类。又从方便,根本,成已,三种分轻重。方便者,如人对父母师长行礼拜供养。根本者,行礼拜供养时,至诚恭敬。成已者,事后欢喜不悔。善事如此,恶事类推。三者俱重则报重,俱轻则报轻。或二重一轻,或二轻一重,则报或从重或从轻。故同一善恶业,而招报大有不同也。如伟毁像害僧是物重,而所以毁害者,非反对佛僧而破灭之,则意稍可从轻。毁像害僧,方便从重。因无破灭之心,则根本亦稍从轻。至晚年崇信佛理,则成已之罪不成立,所以仅受恶疾之报。不然,决堕地狱矣。夫伟性孝多恩,福报正不可量,徒以毁佛害僧,致终身恶疾,虽改过忏悔而不易消灭。少年意气,其可逞[5]乎。
或谓周世宗毁佛像铸钱曰,吾闻佛志在利人,虽头目犹舍以布施,而况于像。此是体佛心而为之,当可无罪。曰,此正孔子所谓言伪而辨,顺非而泽,圣人所必诛者。夫惟佛不惜身命以救众生,故众生即当不惜身命以奉佛,此报施之道,天理人情之至也。如父母爱子,不辞劳瘁,子庸可[6]牛马其父母以自奉,而谓养志乎。又如汤诰,万方有罪,罪在朕躬。周书,百姓有过,在予一人。而彼顽民,即可放心犯罪,恃有汤武代替乎。世宗犯大逆,更巧于文过,所以必受地狱斧劈之报也。
【注释】
[1]镪:读作qiǎng,钱。
[2]闾里:读作lǘ lǐ,里巷,平民聚居之处。
[3]瞻恤:救济,抚恤。
[4]祁寒:指天气极为寒冷。
[5]逞:放纵,恣肆。
[6]庸可:岂能,怎么能。
【译白】南平王萧伟,是梁武帝的八弟。天监元年(502)被封为建安王。当初武帝率军东下,军费不足,萧伟将襄阳寺的铜佛像毁坏了来铸钱币。富裕的沙门将钱财藏起来,大多遭受了毒害。后来萧伟得了恶病。天监十三年(514),他升迁为光禄大夫。因为病得很重,不能出使边疆。他的生母去世,他因哀毁过度,恶病更加转重,后来病情危急时以致于双目失明。然而他天性很仁爱,常让身边的人,遍访乡里贫困百姓。遇有红白喜事无力承办的,就出钱帮助他们。每当寒冷积雪的时节,他就派人运送柴火粮食,随时随地遇见贫困断炊的,就发给他们。萧伟晚年崇信佛法,精通玄学。中大通五年(533)去世。(《梁宗室传》)
[评语]佛经中说:善恶业因有多种,而善恶的果报也有轻重的不同。根据行为和意愿的不同,可分为四种:一者行为重而意愿轻,比如没有恶心而造了五逆罪。二者行为轻而意愿重,比如以恶心杀害畜生。三者行为和意愿皆重,比如以恶心造五逆罪。四者行为和意愿皆轻,比如以轻心杀畜生类。又从方便、根本、成已三种来分轻重。方便者,比如人对父母师长作礼拜供养。根本者,作礼拜供养时,能至诚恭敬。成已者,事后欢喜而不后悔。善事是这样,恶事可以此类推。三者皆重则果报也重,三者皆轻则果报也轻。或二重一轻,或二轻一重,则果报也从重或从轻。所以虽是同一善恶业,而招致的果报却大有不同。比如萧伟毁坏佛像迫害沙门是行为重,而他之所以毁害,并不是因反对佛教和沙门而去毁灭的,那么意愿可稍微从轻。毁坏佛像迫害沙门,在方便罪应该从重。但因无破灭之心,则在根本罪也可稍微从轻。到了晚年他崇信佛法,则成已之罪已不成立,所以仅受恶病之果报。不然的话,是肯定要堕地狱的。萧伟天性孝顺,待人仁爱,福报肯定不可限量。只因他毁佛害僧,导致他终身恶病缠绵,虽然改过忏悔也不易消除。少年人岂可放纵自己的意气?
有人说周世宗毁佛像铸钱时说:“我听说佛志在利人,即使自己的头颅和眼目都舍得拿来布施,何况是像呢。我这是体察佛的心意而做的,当可无罪。”我说:“这正是孔子所说的强词夺理且善于狡辨,顺从错误的言行且加以润饰。这是圣人所必定诛除的。正因为佛不吝惜自己的身体和性命以拯救众生,故而众生即应当不吝惜自己的身体和性命以奉侍佛。这回报施舍的道理,也是天理人情的极至啊。比如父母爱子女,不逃避劳累辛苦,子女怎可像对待牛马那样对待自己的父母,还说是顺从父母的意志呢?” 如《汤诰》中说:“若万方诸侯都有罪,希望这些罪过都由我来承担。”《周书》中说:“若百姓有过,则过在我一人。”那么那些愚顽的小民,是否就可放心地犯罪,而恃仗着有商汤和周武王代替他们承担罪报呢?周世宗毁佛,是五逆重罪之一,还巧妙掩饰,他死后必受地狱中斧头劈身的果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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