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目四望,打麻将的人一桌接着一桌,淡蓝色的节能灯光,上个世纪末的旧小区。那里有一棵很大的树,以前是一对,后来被剥了皮,枯死了一棵,还剩下一棵。它们每年秋天落白色的花瓣,后来枯死的树桩也被铲平了,现在是水泥地,用来停车。一排餐馆前的路很脏,白色的鸟屎、油污、垃圾、如果夏天晚上有人吃小龙虾夜宵,那还有堆积成山的红色骨壳,没有人会管地上的肮脏,只能等一场雨,所幸夏季这里的雨水是不缺的。

马路对面开了一家新疆的米粉店,居然把连锁店开到内地来了,在我问过新疆同学后也觉得有些惊讶;不过新疆湖南口味都很辣,也正常。那天是很热的一天,我在故乡第一次吃到米粉,而上一次则是在十二月的北京,都是湖南人开的店子,一个是本地人一个是在外漂泊的人。口味也相似,而且我都买了coco的饮料,总的来说,是两段相似的经历。

五个多月了,我的家乡逐渐解除了封锁、隔离,取下口罩似乎是心照不宣,也有人从一开始就未认真戴过。我在一个晚上来到了城市里最繁华的商街,那里开了一家两层楼的nike店,可是除了巨大的swoosh logo之外,里面的东西实在乏善可陈;接着我去了巨大的商业城,门口是oppo的快闪店,大喇叭特别吵闹,围着不少看客,而商业城里边人就少了很多。巨大的超长扶梯上没有客人,喷水池也休息了,楼顶的餐厅一家一家地关了灯,关了门,这个商厦是这样设计的:从楼顶绕着一个螺旋往下,沿着这个下降的螺旋,我找不到几家仍在营业的店铺。我开始觉得恶心,我觉得过分寂寥了,那天距离6/18不过2天,超市里张贴着购物狂欢的海报,可是显得有些自欺欺人,人实在达不到预期。我在converse的专柜看到了那双环保材料制作的双色鞋,近距离看才发现它是那样的粗糙。这个专柜只有一个人坐着、守店子,她无精打采地瞟我。等我离开这里,十点快到了,灯光准备熄了。

最热的那几天,我出门了。去年这个时候我也是在最热的时候出门,和一个高中的老同学在旧城区转了转。这一次我也到了旧城区,那个说要搞“军工旅游”的旧工厂区,拆掉了所有的旧仓库,旧铁轨也不剩几根。估计被新鲜的楼房取代只是时间问题。我不知道我那个家乡的样貌能持久到什么时候,大桥下,铁轨,冒烟的货运火车轰隆地驶过,这一次我到了那里,发现桥上的巨大广告牌已经拆了,这挺好,终于可以再见远方消失的铁路,但我不确定这是不是一个好兆头,因为我已听说桥下的旧市场马上要面临拆除,也许这座老桥也不会再留存很久了吧。

即使是呆在家里,我也并没有关注家乡的变化,它发生了什么,我几乎一无所知。但我生活在这里;我自认为我和它的关系是可以的。我不讨厌起床睡觉一天过去的无为生活,我也不觉得时间浪费了有什么心痛——当然这是暂时的,心痛最后会汇集一起来。我什么也没做,但我也并没放空自己,我的心和思考里,被无尽的繁杂东西给占据着。我自认为,呆在家里,好好和这座城市生活一阵子,和老人待一会,可是也没做的很好。我讨厌计算生活中做了什么,什么没做,我总体觉得我获得了很多物质上的享受,但是精神却从未接近过满意。一件梦中情衣带来的愉快仅能持续一天,立下的壮志,去搞绘画,画了几笔就烦了。我现在无可奉告地说我真是烦透了绘画,糟糕极了。

前些天收到了来自广州小洲村的小作品,未曾某面的作者,她刻的橡皮章。我说我也准备再做一点东西,做手工书不错的,Z君正好前段时间给我建议过,我以前做的都是电脑里的排版,不过打印出来,质感和制作感差点意思。就这样我现在已经对那时的东西很不满意了,亏我那时候还送得出手,想到那个人说“是她第一次收到这样的礼物”我现在反而觉得羞愧。Y说我从做这小册子开始就不是过去的我了,他说,她从这一刻起变成你的缪斯,灵感,倒也不错。我那天做了一个梦,其实经常也梦到她的,梦到和她不知道怎么搞的突然熟了起来,结局是她向我告辞,我问“如果可以再选择一次,你依然不会选择我吧”,我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不确定梦中的她和我自己是不是给出的同样的答案。醒了之后我郁闷了好久,以至于出门第一次买了早餐。

我想起了去年的十月,在那些时候,看到她的背影和头发对我而言是很舒服的事情。我可以把课堂上无聊的复述都忽略掉,而专心望着她瀑布一样的头发时,我就会感到安宁。当然,她的头发在人群中自然不是最完美的,她邻座的另外一个女孩子可能拥有她们当中最完美的发量和色泽、和最优雅的发型走势。现在生活里缺少了这些,是一个损失。我现在回忆我沉浸在一场个人化的旅途里了,我在薄弱的沟通上彻底把我和她隔离开了。面对她的提问我没想到回答,面对我的热切我亦没有表达。

我知道十二月的时候就应该结束了,一月送出去的那些文字其实是多余的。我没有别的办法,总不能因为自己莫名其妙的情绪影响正常的生活,我用很傻的办法就是不看对方的朋友圈,让她在我可视的范围里消失,没有想她之后,我照样获得了很多快乐。有些人这样判断,说见一个爱一个的人谁也不爱,我觉得我可能连最开始的爱也没有确定。这个不包含任何理由,纯粹就是“感觉如此”。希望我的时代和我的未来的日子可以告诉我我什么时候会有真的爱。

这种情绪不是天真幼稚,也不是轻浮浅薄。你知道吗,我每次散步走过别人家楼下,望见他们淡蓝色的节能灯光,乒乓声的响动,我就会在想象,这户人家在过一个怎样的晚上呢?我收到了来自小洲村的手工书,望着那些图案,我在想,如果我住在小洲村,会和他们发生什么样的友谊呢?我会想象,如果我是一个小便利店的老板,我会过什么样的生活。我向往别人已然精彩的生活,我想观察他们的喜悦,或者悲伤也可以。我便是这样认为何谓我和他人的接近。你,也是我想,想知道和你一起会有什么样的生活。为什么是你,可能是我想象到你的精彩和美好,当然可能你并没有这一切。它们只存在于我的想象里。

得了,同学告诉我,现在总是容易爱上此刻身边的人;而现在认识的人终究要忘记的。后一点我深信不疑,我过去的岁月都是这样过来的。我永远看到的是自己的想象,我希望你留黑色的长发,但事实是你会染个色也会剪短;我喜欢你穿chuck taylor的样子,但是你肯定有其他的搭配。我的想象里,你会把诗歌和摇滚乐都喜爱上一遍。现在认识的人终究是会忘记的,我不觉得大学会是我青春里值得纪念的岁月,我当然特别怜惜我的青春,但不是在这儿,我并没有指望这段时光带给我真理、目标、方向、和所爱,我希望我能在青春结束前得到它们。至于是不是在北京,在美院,在自己的专业,是不是你,都不绝对重要。

我从没觉得过去的时光里有谁真的理解过我或者和我相知,因为我的确常在变化,没有什么是我永恒的属性。我的确对他们和我逐渐淡漠的联系感到可笑和不满,但反思我又何曾与他们推心置腹。这不是信任与否的问题,就像你问我的那样,我并不是掩藏了自己,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爱你,会和你说,告诉你我看到你在飘飞的风中神采飞扬的状态,让我喜悦,我觉得你会是一首诗,是我见过的最好的诗,为了保存你的永恒我可以再也不动笔。当我画下你的样子的时候,我怀着神圣的心,手指颤抖着,不知不觉几个小时会流逝,而我觉得我在走一条圣洁公正的道路。

我的生活是一场冒险,谁会邀请无关的人加入一场冒险呢?我并不知道我接下来要去哪儿,别和我谈计划、方案、预计,也就不要对我的不外放有疑惑。可惜的是,我等不到你了。

文字、图片、声音、影像和时间序列共同构成了生命和记忆里很坚固的一部分,有时常看常新,甚至矫正了很多随着时间推进和关系变化所产生的记忆偏差。来时路有太多值得珍藏的故事,里面的片段和细节令人眷念。但是现在却只能站在哀悼的边缘。谢谢陪我告别。我会好好保管,抱着没有希望的希望,就像守着一个玻璃橱窗。

#锦衣之下#
【阁菱童话】深情告白之爱而不得(甜虐)

林菱:为什么每一个我身边的人你都不放过?
严世蕃:因为我喜欢你。
林菱:严世蕃,你不是人!
严世蕃:菱儿,我喜欢了你那么久,难道你还不能明白我的心意吗?
林菱正要回话,忽然身感无力,意识也逐渐开始模糊:严世蕃,你…
严世蕃:菱儿,若我不用这样的法子,你又怎能听我把话说完?

菱儿,
你从未如此安静,若能一生相守,该有多好!
初见你时,眉目如画,似水伊人!
再见你时,温婉娴静,美目如初!
你是我心中抹不掉的可人儿
是我心里割舍不掉的牵挂
你躲了我这许多年,我也寻了你这许多年
我有很多种方法可以得到你
但我不能伤害你
我可以屠尽天下异己
却唯独不能伤你分毫
我不在乎别人眼中的严世蕃是何模样
只希望,在你心里我是你不讨厌的存在

菱儿,父亲近日在朝中饱受争议
众人皆说是因我一时心软饶过了陆绎
却并非我心软,而是我不忍伤了你的心

菱儿,我不会再问你是否愿意陪伴我左右
或许,此后我的一生将是不尽的贫穷与晦暗
陆大坚曾是我最不屑之人,而如今,我却极羡慕他
或许此后我再没有这样的机会能与你秉烛夜谈
只愿此后你的一生,平安顺遂!

若有来生,我定然不做严世蕃
也盼着你不做林菱,我们去做那山间的一对鸟儿
自由、随性,能伴一生便好
你可愿意么?

今夏那丫头,她会吃些苦头
但我却不会当真要了她的性命
我盼着有一日,她肯唤我一声“姨父”
呵,好笑是吗?
你定然是恨极了我吧

严世藩刚要继续说下去,忽然感觉到一阵燥热
这种燥热对于久经风月场合的他而言并不陌生
他迅速想到严风…
若此时身旁是别的什么女子
严世蕃定然不会是那坐怀不乱的君子
但此刻身旁是他思慕已久的菱儿
他决不肯轻易让她受到伤害

严世蕃看了一眼身旁熟睡的林菱,起身下了床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窸窣的声音,门被人反锁了!
严风,开门!你好大的胆子!
大人,老爷说或许您和林菱成婚了,咱们严家就可以解困了,所以…对不起,大人!
门外的声音逐渐消失
严世蕃一边解着衣带坐在桌边
眼神尽量躲闪着林菱

“如果,我愿意,你能不能放了今夏和陆绎?”
耳边忽然传来林菱悲伤又哀怨的声音
严世蕃惊讶的回过头去看着床上的林菱
不知何时,她已经醒来

菱儿,你…
严世蕃靠近些床边,却不敢坐下来直视林菱
严世蕃,我求你放了今夏,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林菱一边说着,一边绝望的自解衣带
严世蕃急走两步按住林菱的双手,体内那燥热更甚
我愿意用我自己换今夏,你放了她,好不好?
林菱苦笑一声坐起身来,却不肯抬头
她将衣衫尽数除去,只剩一件鲜红刺目的肚兜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替严世蕃宽解衣物
菱儿,不、不…
严世蕃慌忙躲闪着
就当是我求你,放了她,给姐姐留个后…
林菱哀哀的低叹一声,抬起头时,已是笑魇如花
我做了你的妾,今夏也是你的外甥,你就会饶过她,是不是?
林菱凑近严世蕃,双臂缠在他颈间,吻了下去

菱儿…
严世蕃想要推脱,却难以抵御林菱身上的香甜气息
会的,我会放过今夏,放过所有人
严世蕃热烈的回应着林菱,心底悄悄的想着
林菱虽早已过了女子最美妙的年纪
却因保养得宜,身姿依旧曼妙、肌肤雪白细腻

严世蕃沿着林菱曼妙的身姿一寸一寸的轻抚着
身下的小人儿有些瑟瑟的颤抖着
菱儿,我会轻一点,别怕

嗯……
尽管严世蕃极尽温柔之事,但初为人妇的痛
依然让林菱不禁低呼出声
十指纤纤,紧扣着严世蕃的肩

严世蕃动作稍停,俯身亲吻着林菱
对不起,菱儿,是我太粗鲁了

林菱双目紧闭不肯出声,眼泪却悄悄滑落
或许是疼痛锥心,或许是悲叹命运

严世蕃见林菱落泪,心疼不已
他一边轻柔的帮她抚去泪痕,一边亲吻着她
身下的动作也缓和了许多

林菱双臂稍一用力,将严世蕃紧紧拥住
此刻,她的内心是极度复杂的

严世蕃只当林菱是初尝禁味的羞涩
一手环着林菱腰间将她轻轻托起些来
许是药力之故,严世蕃只觉今日舒爽无比
……

与往日不同,今日严世蕃亲自帮自己的女人盥洗
因为她是林菱,是他最中意的女子

明日我叫严风送你回去,待择好日子,我便迎你入府,可好?
严世蕃想拥着林菱入眠,却见她转过身背对着自己,姣好的身姿映入眼帘。那未完全消散的药力再次隐隐翻腾起来…

不用了,你只要放了今夏就好了。
林菱的声音充满疲惫与无力
此刻,她总算是对得起姐姐了

菱儿…
严世蕃有些心疼,她竟不要他的名分
她依旧还是记恨着他的

自那日离开严府,林菱便不再见严世蕃
他日日命严风送来的东西,她也不肯留下
再见严世蕃时,已是闹市刑场
他对她最后的温柔,便是那一丝微笑

菱儿,你要好好的活下去
我命严风悄悄为你和孩子留了一处别院
花园下埋了足够你们母子平安度过余生的银两金器
此生无缘
盼,来生再见
我不再做严世蕃,你也不再做林菱
我们只做那林中的一对鸟儿
自由、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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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之下电视剧 @韩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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