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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终会离别,依旧没法预判在生离死别这天惊涛骇浪的伤痛。

去看望二姨时,她进食已经很困难了,躺在表姐的怀里如同虚弱的孩子,亲友一茬接一茬轮流来到她的床前,看着她疼痛难忍却无能为力,是心疼,是怜惜,都只能流着无声的泪水。那时,在二姨身上唯能感觉到生命顽强的力量是沉重且急促的呼吸,以及紧紧握着二姨夫的那只手,该是尽全力守着她的全世界了。我们真切地看到,当生命单薄的如纸时,只有守在身边的爱是珍贵且可靠的。

从知道二姨病危的那刻起,妈妈的眼眶便时常是红肿的。晚上回到家,躺在床上总是侧过身背着我拿着手机,她反复听二姨给她发来的语音,反复看姐妹们在一起唱歌、一起聊天的视频,反复翻找手机里留存的与二姨有关的照片,就在这反反复复中,笑了又哭了。影像里陪伴时的那些快乐是真实的,要面对至亲离开的痛苦也是真实的。我拍拍她的肩头握住她的手,和她东拼西凑的聊起天,尽管思绪一片空白。

妈妈说起和二姨儿时的趣事,二姨背她过河两人一起摔在河里,二姨心灵手巧总是能给她缝出别于她人漂亮的衣服…二姨如同姥姥一般宠爱着她,不论风风雨雨一起经历了多少磨难,姐俩的心尽管贴在一起,手死死牵着,任凭什么都没有分开…

那晚,我们聊了好久好久,聊到妈妈昏沉沉睡着,我才踏实。再后来的两个晚上妈妈都没有回家。再见面时,二姨已经离开了。这次的夜幕里,我们都沉默也都辗转反侧,面对生死分离,我只能用手心的温度给她丝丝点点的力量。

悲伤没有因为两人昨天刚离开二姨家而停止。三姨一早给妈妈打来视频。她们都在极力克制。三姨讲关于二姨的故事,笑里带着泪,最后如决堤。克制在悲伤面前力不从心。

出殡这天,我搀扶着妈妈,震耳欲聋的的响乐声中,参杂着痛彻心扉的哭声。泪水横流模糊的视线里第一次看到母亲如此悲恸的模样。步步沉重,声声力竭。没有一刻停止。“二姐,你让我怎么忘了你?”在二姨的卧室,妈妈俯身摸着二姨躺过的床单,失声哭喊出来。空气里伤痛都已经溢出来,也没有停止侵入人的骨髓和灵魂。

伤痛里,时间拖着沉重的身躯,一点一点撕碎人的意志,只留下残存的念想,在往后的日日夜夜里。

第一次觉得生命是在苦难中结束的,经历失去儿子、半身不遂、双目失明,二姨却依旧时常微笑、时常给我们讲故事。在心底试问老天,多坚强能算得上坚强?多乐观才是乐观?

印象里,二姨豁达、开朗、有异于常人的为人处世的智慧。那时候,大家庭里任谁家出现问题都会聚在二姨家商量解决办法,无论事情多复杂,她总是能给出最中肯最合适的建议,该拿主意时果断,该做决定时坚定。她是我们大家的主心骨。而今,68周岁的她,9月17日上午九点多,便换了种方式守护她爱的这些人。

二姨家有一大片果树林,桃树、梨树、苹果树、杏树…但凡想吃的总是能在果园里摘到。小时候,姥姥在果园里的小木屋小憩,二姨夫在一片绿色里左右移动着,二姨、三姨和妈妈在葡萄架下聊着天,时不时哈哈大笑着,我们几个孩子蹲在草堆上玩游戏,输了的总是能一溜烟消失在枝繁叶茂里……所有欢奔的身影都留在了记忆深处,而今梦里再出现,睁开眼,只有被泪水浸湿的枕巾和一片空白。

我们都知道,所有翻云覆雨的痛心不会因为人的离开而停止,只会变成说不出口的想念渗透进日照大地、四季变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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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恺问阿娇阿Sa她们:“王心凌获得了冠军,你们心里不会不舒服吗?”

阿Sa:“不会啊,因为我们也很优秀啊。”
郑恺有些尴尬的说:“是,没想到是这么官方的回答。”

不过阿Sa这个回答虽然看似官方,但说的也是实话,冠军虽然是王心凌,可并不代表她们其他姐姐就不如王心凌,每个姐姐都是独立的,都有自己的闪光点,为什么要因为王心凌拿了冠军就不开心,就觉得自己不够优秀呢?

人要学会欣赏自己,豁达开朗一点,日子才会越过越好。

郑恺问阿娇阿Sa她们:“王心凌获得了冠军,你们心里不会不舒服吗?”

阿Sa:“不会啊,因为我们也很优秀啊。”
郑恺有些尴尬的说:“是,没想到是这么官方的回答。”

不过阿Sa这个回答虽然看似官方,但说的也是实话,冠军虽然是王心凌,可并不代表她们其他姐姐就不如王心凌,每个姐姐都是独立的,都有自己的闪光点,为什么要因为王心凌拿了冠军就不开心,就觉得自己不够优秀呢?

人要学会欣赏自己,豁达开朗一点,日子才会越过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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