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形彤流注意到上述三幅屏风画内容的一致性，认为该屏风画内容是“蔡顺为母採椹”的孝子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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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迄今为止，考古发现的唐代壁画墓主要分布在陕西、山西地区。山西地区唐墓壁画内容以“树下老人”屏风画为主，今知知有9座，其中绝大部分见于太原地区。太原地区唐墓“树下老人”屏风画具有明显的共性和特殊性，且异于长安地区唐墓，从而为学界所关注，其内容多经考辨可为定谳【1】。不过，仍有未论断者。本文即以太原金胜村6号唐墓为例，考辨其中的两幅屏风画内容。

太原金胜村6号唐墓墓室壁面在东、北、西三面上绘有树下或竹下老人图每幅周围均有长方形边框，构成一具六扇屏风，围绕在棺床的三面【2】。这6扇屏风画自东向西逆时针依次是：第1幅树下老人图图（不详）、第2幅苏武牧羊、第3幅随侯珠、第4幅曾子负薪、第5幅王裒泣墓、第6幅竹下老人图（不详）【3】。本文所要讨论的便是其中的第1、6幅。

第1幅屏风画位于墓室东壁的最北端，其南依次为侍女及文吏图。该屏风画中的树下老人高33厘米，着黄色中、乌靴、黄袍，两腮有短鬚，面向西南，背后绘树一株，左右有山和草，天空有四雁4（图1）。其鼻子嗅左手所持枝条状物。类似的屏风画尚可见于太原金胜村337号及4号唐墓。

金胜村337号唐墓墓室有4幅树下老人图，其中第4幅（西壁北侧）画面正中是一棵树，两侧有丛石花草。一戴冠穿长袍的老翁站立树下，左手抱胸前，右手拿一小枝树叶伸于脸前【5】（图2）。

金胜村4号唐墓墓室有8幅树下老人图，其中第1幅（西壁中间）绘一柳树，树下立一老翁，树旁绘野花石头。老翁身穿红袍，腰系白色宽带，头戴冠，足着如意履。右手捏一朵红花作嗅状，面对树向南【6】（图3）。商形彤流注意到上述三幅屏风画内容的一致性，认为该屏风画内容是“蔡顺为母採椹”的孝子故事，而金胜村4号墓西壁中间的画面，树下老翁“右手捏朵（红花?）作嗅状”恐即表现“赤者自食”【7】。

蔡顺拾椹供亲的故事见载于《东观汉记》卷一五“蔡顺”条：

蔡君仲，汝南人。王莽乱，人相食，君仲取桑椹，赤黑异器。贼问所以，君仲云：“黑与母，赤自食。”贼义之，遗盐二斗，受而不食。【8】

但是，在《后汉书》本传中并不见该故事。《后汉书》载：

〔周〕磐同郡蔡顺，字君仲，亦以至孝称。顺少孤，养母。尝出求薪，有客卒至，母望顺不还，乃噬其指，顺即心动，弃薪驰归，跪问其故。母曰：“有急客来，吾噬指以悟汝耳。”母年九十，以寿终。未及得葬，里中灾，火将逼其舍，顺抱伏棺柩，号哭叫天，火遂越烧它室，顺独得免太守韩崇召为东阁祭酒。母平生畏雷，自亡后，每有雷震，顺輒圜冢泣曰：“顺在此。”崇闻之，每雷辄为差车马到墓所。太守鲍众举孝廉，顺不能远离坟墓，遂不就。年八十，终于家。【9】

上引文中包含了蔡顺求薪（即啮指痛心）、蔡顺伏柩以及蔡顺环冢等三则孝道故事。从文献传载来看，在很长时间里，此三则故事占据了蔡顺事迹的全部。相反地，蔡顺分椹的故事似乎并没有得到传扬。

美国纳尔逊艺术博物馆所藏北魏孝子石棺，两侧线刻蔡顺、董永、舜、郭巨、孝孙原谷等人故事【10】。关于蔡顺孝道故事，该石棺表现的是他“抱伏棺柩，号哭叫天”的场景（图4）。实际上，求薪、环冢两则故事亦有其他主角，在《二十四孝》中分别为曾子、王裒。

《二十四孝》的故事大都取材于西汉经学家刘向编辑的《孝子传》，也有一些故事取材《艺文类聚》《太平御览》等文献。在“二十四孝”确定下来之前，同一内容而主角不同的现象，在孝子故事中并非少见。这种现象说明上述内容被公视为忠孝之行为，所以才成为不同时代不同人物的共同选择。而《二十四孝》的最后定型正是对他们进行筛选、排比的结果。如蔡顺环冢和王裒绕墓的故事可共见于唐代文献。如《艺文类聚》卷二、卷三五记载蔡顺环冢【11】。不过，同书卷二尚载有王裒绕墓【12】，这是另一则只是主角不同而内容相同的故事。

值得注意的是，在《艺文类聚》中并无蔡顺拾椹供亲的记述。但是，在敦煌写本《孝子传》中，闻雷泣墓的主角是王褒（裒），“为亲负米”（即啮指痛心）的主角是曾参，而与蔡顺有关的则成为拾椹供亲。敦煌写本《孝子传》共辑写26则孝行故事（凡5个写卷，重复条不计），大多被元代郭居敬编纂的《二十四孝》编入【13】。因此，应可判断唐五代时“蔡顺拾椹供亲”已基本成型。蔡顺在北魏石棺和敦煌文书中表现的内容不同，恰反映二十四孝是一个动态的形成过程。

郭居敬编纂《二十四孝》中关于蔡顺拾椹供亲的内容如下：

蔡顺，汝南人，王莽末天下大荒，顺拾桑椹，黑赤异器盛之。赤眉见而问之，黑者奉母，赤者自食。贼知其孝，乃遗米三斗牛蹄一双而去。【14】

所载与《东观汉记》大同。可见，桑葚以及所盛之器是该故事的两个重要元素。

桑葚为落叶灌木或小乔木，桑椹是桑科桑属多年生木本植物桑树的果实，椭圆形，长1~3厘米，表面不平滑。未成熟时为绿色，逐渐成长变为白色、红色成熟后为紫红色或紫黑色，味酸甜。《本草新编》有“紫者为第一，红者次之青则不可用”的记载【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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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男左女右为主
五指皆涡纹。有诗曰：

信念坚深为人直，贫贱不移威不屈。
行正得尊邪入寇，躬身修行富贵职。

2、仅小指为流线纹。有诗曰：

尊长顺上仕途顺，男带女腔女悍威。
勤于进取得多助，处世切莫太疑心。

3、仅无名指为流线纹。有诗曰：

温厚笃实重信誉，人人称许有仁义。
出殿为帅亲角遂，更著功勋留后世。

4、仅中指为流线纹。有诗曰：

为女窈窈娇人喜，为男两眼藏真睛。
女者多艺男侠义，坚修正果功名立。

5、仅食指为流线纹。有诗曰：

生于富贵王子仪，出之贫寒亦扬名。
思绪高远求明理，面壁精研最相宜。

6、仅大拇指为流线纹。有诗曰：

心想行随不失机，不烂之舌战群儒。
闯荡半生晚思静，雅量戒爆处世宜。

7、小指和无名指是流线纹。有诗曰：

古朴之石藏真玉，弃之荒野人不识。
终生劳碌多憾事，他日碎身惊人世。

8、中指和无名指是流线纹。有诗曰：

精于策略谋算深，处心积虑有得失。
属下称道属上警，纷纷纠缠多焦心。

9、食指与中指是流线纹。有诗曰：

勤于博览疏于行，愿掷万贯付之情。
莫叹坎坷中年路，意坚躬行终成名。

10、拇指和食指是流线纹。有诗曰：

心高志远机谋深，帷幄运筹惊世人。
从来才贤招人算，义利权衡常记心。

11、拇指与小指为流线纹。有诗曰：

求财易得求情难，只为性倔心地顽。
若得扬长避其短，自有安康福寿来。

12、中指和小指是流线纹。有诗曰：

仁义肝肠慈悲心，纵情山水自怡情。
太过敏感欠决断，依性择业名有成。

13、食指和小指为流线纹。有诗曰：

胸怀大度思虑深，慈悲心肠乐助人。
好走仕途风险路，抑恶扬善求功名。

14、食指和无名指为流线纹。有诗曰：

纵然贫寒奈若何，映面桃花惹人注。
若戒骄奢修技艺，自得功名人前著。

15、拇指与无名指为流线纹。有诗曰：

看似闲静实伺机，出山之虎何等威。
平阳坦道亦是险，密林修行自有成。

16、拇指与中指是流线纹。有诗曰：

面挂笑容聪灵心，男儿女身招人钦。
不思衣食长富有，但求今日得欢心。

17、拇指和食指是涡纹。有诗曰：

不信妄言究事理，尊长怜幼有声誉。
朗朗心性人称许，分明处处得宠人。

18、拇指和小指是涡纹。有诗曰：

能言善辩不轻露，吞象之心胸中焐。
一旦功成自欢喜，若失所求酒色路。

19、无名指和小指是涡纹。有诗曰：

口齿伶俐心性灵，为人爽朗得称心。
在男得助多成事，在女切忌墙外情。

20、中指与无名指为涡纹。有诗曰：

英俊男儿俏丽女，遇事容人晓事理。
不傲其貌多耕耘，步入蟾宫攀桂枝。

21、食指和中指是涡纹。有诗曰：

灵性聪慧本天*，正门邪道任尔步。
若行阳关锦秀景，折入黑道叹自误。

22、食指和小指为涡纹。有诗曰：

青云高远本不俗，真伪忧惚不为惑。
心迹不露人难识，蹉跎岁月志难遂。

23、中指和小指是涡纹。有诗曰：

心高性强多自信，急进勇退太过急。
三十五六逢盛运，乘势奋力绘晚晴。

24、拇指和中指是涡纹。有诗曰：

只雁巡空自邀游，孤奋漂泊一叶舟。
辞乡离土踪不定，体验一生博识翁。

25、拇指和无名指是涡纹。有诗曰：

欲成其才先砺志，闯荡半生未虚掷。
时刻晚来入佳境，大器晚成无须虑。

26、食指和无名指为涡纹。有诗曰：

性情刚烈语多刺，惧强欺弱人不齿。
钟情一事精一道，择优耽劣再论理。

27、仅小指为涡纹。有诗曰：

聪颖不露显机智，择事而行终有成。
寻友结伴须谨慎，成败半己半赖人。

28、仅无名指为涡纹。有诗曰：

性直之人不虚伪，举纲挚目得要领。
争强好胜非不取，只惜难吃半点亏。

29、仅中指为涡纹。有诗曰：

本是天资聪灵人，思虑飘逸让人奇。
曲高和寡多自叹，伯牙何处觅子期。

30、仅食指为涡纹。有诗曰：

莫迷年长人之妻，莫惑姑表兄之情。
本是究事探理者，志心修炼扬身名。

31、大拇指是涡纹。有诗曰：

天生执印栋梁才，一时磨炼砺志刚。
真龙岂是池中物，乘雷腾空任遨翔。

32、五指皆是流线纹。有诗曰：

重情富义品格高，多行体验取中庸。
乾坤大道勤求索，功成名就富贵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