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节#我的父亲是憨子

黄廷付/文

从我记事起，常听母亲喊父亲：“憨子。”而父亲每次听到母亲这么叫他，都会嘿嘿地笑着答应。

母亲佯装生气地说：“憨子，你在部队当兵七年，转业的时候，本来可以分到胜利油田当工人的，你却非要回老家建设自己的家乡，你说咱这村里几百口人，缺你一个就不行了吗？”父亲咧着嘴笑，“嘿嘿，建设家乡是一方面原因，最主要的不是想你嘛！”

母亲又说：“憨子，表叔托人捎信几次，让你去区里找他堂哥，给你安排一个村干部，你咋不去呢？”

父亲这次没笑，“我是党员，咱已经超生了，咋能还去管别人呢？”

“你这个憨子啊，那会哪家不是两三个孩子的，哪一个村干部家不超生？”母亲摇摇头。

“咱管不了人家，只管自己。”父亲一板一眼地说着，母亲一时间竟无话可说了。

父亲每次不论是下地干活，还是赶集上县，都用板车拉着母亲。就算是拉着种子化肥，父亲还是要让母亲坐在板车上。母亲心疼父亲，不肯坐，“憨子，这么重的车子，我下来还能帮你推一把。”

父亲笑着说：“你只管坐着就行，你走路还没我拉车子跑得快呢。”

“憨子，上次二大爷家失火，你咋恁傻，只管闭着眼往火里冲？”

“那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啊，我是党员，必须带头啊！我如果不冲进去二大爷不是要烧死了？再说我还真是闭着眼冲进去的。”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要出事了，俺娘儿几个咋办啊？”

“你别瞎想，想当年，我在部队里有个战友会看麻衣相，说我能活到73岁呢。”

“憨子，憨子——”

“憨子”成了母亲嘴里唤父亲的代名词。母亲的声音时高时低；时而夹杂着欢声笑语；时而裹在埋怨里。父亲却总是憨笑着，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突然有一天，母亲唤憨子时，再无人回应。母亲的喊声到后来，越来越悲伤，“憨子啊，你听到了吗？听到回个话啊——”

“憨子，你是不是找不到家了啊？”

“憨子，你说过永远不会骗我的，你说过生生世世不分离，为啥你才45岁就要永远离开我？”

春天的绿叶在风中摇曳，母亲对绿叶傻笑着说：“我看到憨子朝我点头了。”

骄阳似火的夏日，忽然起了一阵凉风，母亲说她看到了憨子拿着扇子在她耳边轻轻说话。

丰硕的果实挂满了秋的枝头，母亲拉着板车，吃力地往前走，突然脚下的落叶刮起一个小小的旋风，母亲说：“憨子，我知道你还是放心不下我。”

当第一场雪覆盖田野的时候，母亲总是轻轻念叨：“憨子，你冷不冷，快来，我帮你暖下手，就像当年你帮我暖手一样的。”

“憨子，憨子，你啥时候也托个梦给我，让我再看你一眼。”母亲时常念念叨叨，也不管风儿吹乱了自己已经两鬓的白发。

不要年纪轻轻就活的就好像生活中只有爱情能带来快乐一样，不和恋爱脑的人做朋友。爱情在生活中占的比例很小，除此之外，我可以游山玩水，踏遍祖国大好河山，我可以养花种草，我可以吟诗作对，散文随笔，或者兴致来了画画画。
天气晴好的时候就去美术馆看看美术展览，去博物馆看看历史遗迹，去河边感受大江奔流，天朗气清，去山间体验溪流潺潺。
也算热爱运动，爬山，徒步行走（很喜欢），游泳，足球，羽毛球，篮球（也会一些）。
做饭也算不错，荤素都可以。
我的兴趣爱好多了去了。
最爱还是在晴好的午后，抱着自己喜欢的小说，故事书，坐在院里子，边晒太阳边看书。或者去往田野里闻闻梨花，桃花香，躺在草坪上看看天空和云朵，就这样过一下午。
悠闲惬意，自由自在。来到城市里，大概就是很爱在5点多去坐江上的轮渡，一个人趴在栏杆上，看着远处夕阳一点点沉入长江，然后看着两岸的灯光慢慢亮了起来，自己在公园里沿着长江海岸线一直默默走着走着，就像世界只有我一个人一般……

#边走边听# 在这第一个音唱出之后，第二个音就跟上来，这个音比较坚定而悠长，但是显然还是颤抖的，仿佛弦线突然被手指用力一拨而响出之后终于急速地静息下去时的振动声；在第二个音之后，又来第三个，然后渐渐地激昂起来，扩展起来，流出凄凉的歌声。他唱着：“田野里的道路不止一条。”于是我们大家觉得甘美和恐怖。我实在难得听到这样的声音：它稍稍有些破碎，仿佛零珠碎玉的碰响；开头甚至还带有一种病态的感觉；但是其中有真挚而深切的热情，有青春，有力量，有甘美的情味，有一种销魂和广漠的哀愁。……
他不再胆怯，他完全委身于幸福；他的声音不再战栗—它颤抖着，但这是一种不很显著的、内在的、像箭一般刺入听者心中的热情的颤抖，这声音不断地剧烈起来，坚强起来，扩大起来。记得有一天傍晚，退潮的时候，海水的波涛在远处威严而沉重地汹涌着，我在海岸的平沙上看见一只很大的白鸥：它那丝绸一般的胸脯映着晚霞的红光，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只是偶尔对着熟悉的海，对着深红的落日，慢慢地展开它那长长的翅膀，—我听雅克夫的歌声，就想起这只白鸥。

-屠格涅夫《歌手》（丰子恺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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