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中高风险地区所在设区市来锡人员立即主动报备的通告（第36号）】关于中高风险地区所在设区市来锡人员立即主动报备的通告（第36号）
目前全球新冠肺炎疫情仍处于高位，近期全国多地升级为中高风险地区，疫情防控形势严峻复杂。为阻断新冠肺炎疫情传播，切实维护来之不易的疫情防控成果，市疫情防控应急指挥部再次提示广大市民：
一、有中高风险地区所在设区市旅居史、与确诊病例行程轨迹有交叉史，还未实施任何健康管理的市民，应于本通告发布后48小时内立即主动向所在地疫情防控指挥部报备，并积极配合属地疫情防控部门落实好疫情防控和核酸检测等措施。对逾期不报、故意隐瞒的，公安机关将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传染病方防治法》等相关规定给予处罚，构成犯罪的将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二、各地要根据市指挥部下发的人员信息数据，通过专业流调队伍和公安数据专班，多维度比对行程轨迹，通过“大数据+铁脚板+网格化”，实现每个线索必须落地见人。各街道（镇）、社区（村）、单位，“两站一场一码头”、公路查验点、酒店宾馆等要加大对中高风险地区所在设区市来锡人员的排查力度，按要求严格落实相关人员核酸检测和健康管理，形成底数清、人员准、数据实的流调数据信息闭环。对责任不落实，工作不到位，流于形式、敷衍塞责的将严肃追究责任。
三、呼吁广大市民朋友积极向市、市（县）区疫情防控应急指挥部如实提供从中高风险地区所在设区市入锡返锡未登记报备的人员线索，对第一时间提供线索，并经核实属实的，每条线索奖励5000元。
各指挥部联系电话：
无锡指挥部办公室 81822080
江阴指挥部办公室 86861215
宜兴指挥部办公室 87980420
梁溪指挥部办公室 83158737
锡山指挥部办公室 88201208
惠山指挥部办公室 83891170
滨湖指挥部办公室 81178780
新吴指挥部办公室 81891397
无锡市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
肺炎疫情防控应急指挥部
2021年8月2日
全国疫情中高风地区名单
（截至8月2日17:00）
一、4个高风险地区
云南省德宏傣族景颇族自治州（1）：瑞丽市姐告国门社区。
江苏省南京市（1）：江宁区禄口街道。
江苏省扬州市（1）：邗江区双桥街道武塘社区明月路以南、文汇西路以北、维扬路以西、新城河路以东区域。
河南省郑州市（1）：二七区京广路街道春晖社区。
二、114个中风险地区
云南省德宏傣族景颇族自治州（2）：陇川县章凤镇迭撒村拉影村民小组，瑞丽市弄岛镇雷允村委会雷允村民小组。
江苏省南京市（30）：江宁区湖熟街道周岗社区张巷自然村、庄上自然村、新风苑和周岗社区围合区域（东至集贤路，南至长干街，西至康庄路，北至齐尚街），尚桥社区焦东自然村，钱家村钱家自然村，秣陵街道殷巷社区龙湖文馨苑小区，青源社区翠屏湾花园城，横溪街道许呈社区小呈自然村，东山街道骆村社区天琪福苑，岔路社区绿城深蓝小区，麒麟街道麒麟门社区麒西路95号，淳化街道新林村郭村自然村；玄武区孝陵卫街道胜利村100号；秦淮区瑞金路街道标营4号26栋、27栋、28栋、29栋、30栋，秦淮区中华门街道晨光新苑16栋；建邺区南苑街道所街26号、吉庆家园小区，莫愁湖街道凤栖苑；鼓楼区挹江门街道大桥南路10号，中央门街道工人新村小区；雨花台区铁心桥街道凤翔花园4期、凤翔新城1期，景明佳园小区；栖霞区迈皋桥街道和燕花苑12幢；溧水区石湫街道九塘行政村毛家圩自然村，永阳街道万科城香樟苑、宏力花苑，柘塘街道湖滨新寓；高淳区桠溪街道省道239与桠定路交叉路口芜太建材店所在建筑范围。
江苏省宿迁市（2）：泗阳县众兴街道西湖社区中华商城小区，宿豫区陆集街道利民社区陆运河工程船闸项目工地宿舍区。
江苏省扬州市（29）：邗江区双桥街道念四新村小区，武塘社区文昌路以南、明月路以北、维扬路以西、新城河路以东区域，杨庄街坊，康乐新村，柳湖北苑，康乐社区武庄小区，文扬社区中集紫金文昌小区，文华苑小区，西湖镇俞桥村俞桥组，蒋王街道四联村后庄组，邗上街道五里社区西城上筑小区，兰庄社区莱东苑庄台，兰庄社区国税宿舍，新盛街道殷巷社区奥都花城小区；广陵区汶河街道石塔社区淮海路157号大院，东关街道彩衣街34号，大草小区，北柳巷67号，个园社区广储门街58号，曲江街道新星社区运河水庭小区，汶河街道荷花池社区南门外大街105号，汤汪乡杉湾花园社区杉湾花园2期13号楼、14号楼、15号楼以南区域；经济技术开发区扬子津街道阳光新苑北区，文汇街道南宝带小区，宝带社区宝带新村（北宝带），施桥镇汪家村仇庄组；蜀冈-瘦西湖风景名胜区梅岭街道广储社区广储庄台，史可法路10号，漕河社区玉器街86-1号。
江苏省淮安市（10）：洪泽区高良涧街道洪泽园三村宏盛家园十栋，崔朱社区泽地华城12栋，王庄村13组胡桑田庄台，临河社区复兴路128号楼栋，杨码社区大庆南路18号院，惠民社区金盛花苑小区，邓码社区永安东路环城蔡上组，鸿盈小区，邓码安置小区；盱眙县江苏淮河化工有限公司生活区宿舍楼2幢。
四川省绵阳市（1）：涪城区吴家镇惠科路1号厂区。
四川省成都市（3）：青羊区光华街道优品道曦岸小区；高新区石羊街道都城雅颂居小区，美洲花园68栋。
四川省宜宾市（1）：南溪区南溪街道江景郦城小区1栋。
四川省泸州市（1）：江阳区黄舣镇裕兴路4号厂区办公宿舍楼。
辽宁省沈阳市（1）：大东区珠林路50-15号楼。
辽宁省大连市（1）：甘井子区泉水街道A4区27号楼。
湖南省张家界市（11）：武陵源区军地坪街道；永定区永定街道，崇文街道，南庄坪街道，官黎坪街道，后坪街道，沙堤街道，大庸桥街道，西溪坪街道，阳湖坪街道，枫香岗街道。
湖南省株洲市（4）：株洲云龙示范区学林街道学府华庭小区，学府港湾小区，锦绣香江小区，大丰安置房。
湖南省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2）：古丈县默戎镇墨戎苗寨，吉首市峒河街道办事处五里牌社区公租房小区。
湖南省长沙市（3）：天心区赤岭路街道乾城嘉园；宁乡市城郊街道馨宁新村小区，城郊街道未来方舟小区2号栋。
湖南省益阳市（1）：赫山区赫山街道铂金汉宫小区二栋、七栋。
湖南省湘潭市（1）：雨湖区云塘街道杨家湾公安小区。
福建省厦门市（2）：思明区莲前街道源泉山庄A区（前埔六里1-20号），前埔社区前埔社。
河南省郑州市（3）：二七区京广路街道广兴洁云花园小区，长江路街道海豫花园小区，长江路街道张魏寨中街36号院。
河南省商丘市（3）：梁园区大商新玛特（商丘市梁园区凯旋东街与神火大道交叉口东南150米），睢阳区世纪花园小区（金世纪广场西侧），城乡一体化示范区周庄社区。
湖北省黄冈市（1）：红安县永佳河镇。
湖北省荆州市（1）：塔桥路以东，江津中路以北，工农路以西，东岳东路以南（沙市区政府和荆州理工职业学院除外）的围合区。
海南省海口市（1）：龙华区南宝花园小区。
境外地区（除澳门外）均为高风险。
目前全球新冠肺炎疫情仍处于高位，近期全国多地升级为中高风险地区，疫情防控形势严峻复杂。为阻断新冠肺炎疫情传播，切实维护来之不易的疫情防控成果，市疫情防控应急指挥部再次提示广大市民：
一、有中高风险地区所在设区市旅居史、与确诊病例行程轨迹有交叉史，还未实施任何健康管理的市民，应于本通告发布后48小时内立即主动向所在地疫情防控指挥部报备，并积极配合属地疫情防控部门落实好疫情防控和核酸检测等措施。对逾期不报、故意隐瞒的，公安机关将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传染病方防治法》等相关规定给予处罚，构成犯罪的将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二、各地要根据市指挥部下发的人员信息数据，通过专业流调队伍和公安数据专班，多维度比对行程轨迹，通过“大数据+铁脚板+网格化”，实现每个线索必须落地见人。各街道（镇）、社区（村）、单位，“两站一场一码头”、公路查验点、酒店宾馆等要加大对中高风险地区所在设区市来锡人员的排查力度，按要求严格落实相关人员核酸检测和健康管理，形成底数清、人员准、数据实的流调数据信息闭环。对责任不落实，工作不到位，流于形式、敷衍塞责的将严肃追究责任。
三、呼吁广大市民朋友积极向市、市（县）区疫情防控应急指挥部如实提供从中高风险地区所在设区市入锡返锡未登记报备的人员线索，对第一时间提供线索，并经核实属实的，每条线索奖励5000元。
各指挥部联系电话：
无锡指挥部办公室 81822080
江阴指挥部办公室 86861215
宜兴指挥部办公室 87980420
梁溪指挥部办公室 83158737
锡山指挥部办公室 88201208
惠山指挥部办公室 83891170
滨湖指挥部办公室 81178780
新吴指挥部办公室 81891397
无锡市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
肺炎疫情防控应急指挥部
2021年8月2日
全国疫情中高风地区名单
（截至8月2日17:00）
一、4个高风险地区
云南省德宏傣族景颇族自治州（1）：瑞丽市姐告国门社区。
江苏省南京市（1）：江宁区禄口街道。
江苏省扬州市（1）：邗江区双桥街道武塘社区明月路以南、文汇西路以北、维扬路以西、新城河路以东区域。
河南省郑州市（1）：二七区京广路街道春晖社区。
二、114个中风险地区
云南省德宏傣族景颇族自治州（2）：陇川县章凤镇迭撒村拉影村民小组，瑞丽市弄岛镇雷允村委会雷允村民小组。
江苏省南京市（30）：江宁区湖熟街道周岗社区张巷自然村、庄上自然村、新风苑和周岗社区围合区域（东至集贤路，南至长干街，西至康庄路，北至齐尚街），尚桥社区焦东自然村，钱家村钱家自然村，秣陵街道殷巷社区龙湖文馨苑小区，青源社区翠屏湾花园城，横溪街道许呈社区小呈自然村，东山街道骆村社区天琪福苑，岔路社区绿城深蓝小区，麒麟街道麒麟门社区麒西路95号，淳化街道新林村郭村自然村；玄武区孝陵卫街道胜利村100号；秦淮区瑞金路街道标营4号26栋、27栋、28栋、29栋、30栋，秦淮区中华门街道晨光新苑16栋；建邺区南苑街道所街26号、吉庆家园小区，莫愁湖街道凤栖苑；鼓楼区挹江门街道大桥南路10号，中央门街道工人新村小区；雨花台区铁心桥街道凤翔花园4期、凤翔新城1期，景明佳园小区；栖霞区迈皋桥街道和燕花苑12幢；溧水区石湫街道九塘行政村毛家圩自然村，永阳街道万科城香樟苑、宏力花苑，柘塘街道湖滨新寓；高淳区桠溪街道省道239与桠定路交叉路口芜太建材店所在建筑范围。
江苏省宿迁市（2）：泗阳县众兴街道西湖社区中华商城小区，宿豫区陆集街道利民社区陆运河工程船闸项目工地宿舍区。
江苏省扬州市（29）：邗江区双桥街道念四新村小区，武塘社区文昌路以南、明月路以北、维扬路以西、新城河路以东区域，杨庄街坊，康乐新村，柳湖北苑，康乐社区武庄小区，文扬社区中集紫金文昌小区，文华苑小区，西湖镇俞桥村俞桥组，蒋王街道四联村后庄组，邗上街道五里社区西城上筑小区，兰庄社区莱东苑庄台，兰庄社区国税宿舍，新盛街道殷巷社区奥都花城小区；广陵区汶河街道石塔社区淮海路157号大院，东关街道彩衣街34号，大草小区，北柳巷67号，个园社区广储门街58号，曲江街道新星社区运河水庭小区，汶河街道荷花池社区南门外大街105号，汤汪乡杉湾花园社区杉湾花园2期13号楼、14号楼、15号楼以南区域；经济技术开发区扬子津街道阳光新苑北区，文汇街道南宝带小区，宝带社区宝带新村（北宝带），施桥镇汪家村仇庄组；蜀冈-瘦西湖风景名胜区梅岭街道广储社区广储庄台，史可法路10号，漕河社区玉器街86-1号。
江苏省淮安市（10）：洪泽区高良涧街道洪泽园三村宏盛家园十栋，崔朱社区泽地华城12栋，王庄村13组胡桑田庄台，临河社区复兴路128号楼栋，杨码社区大庆南路18号院，惠民社区金盛花苑小区，邓码社区永安东路环城蔡上组，鸿盈小区，邓码安置小区；盱眙县江苏淮河化工有限公司生活区宿舍楼2幢。
四川省绵阳市（1）：涪城区吴家镇惠科路1号厂区。
四川省成都市（3）：青羊区光华街道优品道曦岸小区；高新区石羊街道都城雅颂居小区，美洲花园68栋。
四川省宜宾市（1）：南溪区南溪街道江景郦城小区1栋。
四川省泸州市（1）：江阳区黄舣镇裕兴路4号厂区办公宿舍楼。
辽宁省沈阳市（1）：大东区珠林路50-15号楼。
辽宁省大连市（1）：甘井子区泉水街道A4区27号楼。
湖南省张家界市（11）：武陵源区军地坪街道；永定区永定街道，崇文街道，南庄坪街道，官黎坪街道，后坪街道，沙堤街道，大庸桥街道，西溪坪街道，阳湖坪街道，枫香岗街道。
湖南省株洲市（4）：株洲云龙示范区学林街道学府华庭小区，学府港湾小区，锦绣香江小区，大丰安置房。
湖南省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2）：古丈县默戎镇墨戎苗寨，吉首市峒河街道办事处五里牌社区公租房小区。
湖南省长沙市（3）：天心区赤岭路街道乾城嘉园；宁乡市城郊街道馨宁新村小区，城郊街道未来方舟小区2号栋。
湖南省益阳市（1）：赫山区赫山街道铂金汉宫小区二栋、七栋。
湖南省湘潭市（1）：雨湖区云塘街道杨家湾公安小区。
福建省厦门市（2）：思明区莲前街道源泉山庄A区（前埔六里1-20号），前埔社区前埔社。
河南省郑州市（3）：二七区京广路街道广兴洁云花园小区，长江路街道海豫花园小区，长江路街道张魏寨中街36号院。
河南省商丘市（3）：梁园区大商新玛特（商丘市梁园区凯旋东街与神火大道交叉口东南150米），睢阳区世纪花园小区（金世纪广场西侧），城乡一体化示范区周庄社区。
湖北省黄冈市（1）：红安县永佳河镇。
湖北省荆州市（1）：塔桥路以东，江津中路以北，工农路以西，东岳东路以南（沙市区政府和荆州理工职业学院除外）的围合区。
海南省海口市（1）：龙华区南宝花园小区。
境外地区（除澳门外）均为高风险。
【专访巫鸿：执着于东西方对立，会把我们拖回前现代想象】
从19世纪末20世纪初，从康梁这一代改良派到孙中山为代表的革命派，一般都是把“世界”当作一个整体来看的。很多西方理论被引进中国以后，产生了新的中国式的现代领域，我不认为它完全是西方的领域。执着地把“东、西”或“中、西”对立起来，我自己是不太同意这个角度的，因为它限制了我们的思维，它并不鼓励我们去创造新的价值，而往往是把我们拖回到一种历史的想象——一种前现代的想象，恰恰把中国文化的非常宝贵的容纳性和吸收性给否认了。
三联生活周刊：贝格利的一些观点——比如他认为青铜纹样，特别是兽面等动物纹和人物形象，其形状和风格是由艺术发展的自身逻辑决定的，不必非要跟宗教、文化等联系在一起。如果从纯学术的观点来看，这种观念有多大的价值？
巫鸿：其实这种认为青铜器装饰“无意义”的理论是曾经流行过的一种观点。贝格利是罗樾的学生；从罗樾再往上追，又是奥地利的美术史大师沃尔夫林（Heinich Wolfflin），他属于形式主义美术史学派。罗樾和贝格利都认为美术史必须排除对形式以外因素的探索，否则就会失去这个学科的纯粹性和必要性。平心而论，形式主义学派也有很多贡献。比如，他们从形式的角度研究一个花纹是怎么变化的，往往能够看出一些很细致的东西。我也会让学生们去看他们写的文章，因为他们既然要研究形式，就会描述得非常仔细，而不是粗线条的，这对学生是有帮助的。但如果认为形式是唯一的研究对象，不能谈形式以外的人、社会和思想，那就错了。一个艺术品，从形式来解读它怎么美或者怎么发展过来的，这没什么错误。但是如果走到极端，把形式孤立化，认为谈意义、谈功能、谈宗教、谈社会就都是错误的，这是我不能接受的。
三联生活周刊：我读到班宗华先生的一篇文章《亚历山大在中国？》，他认为秦始皇皇陵里面的兵马俑，是受亚历山大、马其顿或者希腊的那些文化的影响。我后来在BBC一部关于兵马俑的纪录片里也看到维也纳大学的一个艺术系教授也持这个观点，他们认为兵马俑等身大小、面部写实等等特点，完全是受希腊化的这些雕像的影响。你怎么看这个观点？
巫鸿：我们在学术中常用“假说”这个词：假说和结论不一样，结论需要足够的直接证据，是真正能够证明的；假说需要一定的证据，但没有达到最后结论的程度。假说不能是胡思乱想，不是瞎说，需要有一定的逻辑上的和实物的间接证据。我觉得这两位学者，班宗华还有一位叫卢卡斯（Lukas Nickel）的学者，提出的就是这样一种假说。卢卡斯原来在英国教书后来转到维也纳。他提出了一些证据，比如说亚历山大东征一直到今天的阿富汗——在那里也做了一些希腊式的人形雕塑。阿富汗离中国当然比希腊近得多，而且秦朝本身的发源地也偏西北。但是它们其实还是隔着挺远，还隔着一个喜马拉雅山，这一段距离里还没出现什么考古材料。所以我觉得他提出的是一个假设，当然他们还有一些通过风格和形式比较得到的证据，比如说写实性，但这些都不能作为绝对证据。
学术要允许假说，各种各样的假说都可以，只要有一定根据，反映了认真思考的都可以。现在他们提出了这么一个假说，是值得重视的。学者一般都承认秦始皇兵马俑是突兀地出现的，后面没有，前面也没有。关键是前头没有——春秋战国的塑像都是小小的，没有这么大、这么高度写实的俑，然后就突然出现了兵马俑。如果我们不同意班宗华和卢卡斯的假说的话，那么我们有没有一个另外的假说来解释这种雕塑是如何出现的？我觉得我们这边还没有。不同意他们可以，那你自己提出一个假说：比如兵马俑这种艺术形式是怎么发展出来的？那些“杂技俑”的人体解剖那么精确是怎么来的？能够一夜之间悟出来吗？这些问题都需要考虑和回答。另外我们也需要有耐心，等待新的考古证据。西安的考古学家们最近又发现了一些新的东西，如金骆驼等。可能未来的发现会使大家非常吃惊，我们可以等待。
【作为西方学科的中国美术史】
三联生活周刊：我看过你在某个研讨会上提过的观点，你说“作为学科的中国美术史，从创建开始就是一个全球性的学科”，这句话怎么理解？
巫鸿：“学科”是一个现代观念，作为现代学科的美术史和原来中国古代对美术的研究和写作是不一样的。当然中国很早就有关于艺术的写作和讨论，特别是从六朝、唐代到宋代，但是这种讨论和现代的学科意义上的美术史是不一样的。一个是它的范围很狭隘，主要是书画，别的都不算作艺术。比如雕塑就不算艺术：雕塑家很少被提及，没有“雕塑家”的历史概念，也没有人把雕塑作为艺术形式来讨论。比如云冈是谁刻的？敦煌是哪些人设计的？我们都不知道或知道得很少，原因在于这些了不起的艺术作品在古代并不被作为“艺术”⋯⋯再比如建筑还有工艺，现在我们认为是艺术，但在当时也不作为艺术品。青铜器等器物在很长时间内是作为历史资料或者是金石学的研究对象，也未被列入艺术的范畴。
现代艺术史不一样，作为一个学科它对很多视觉的门类进行研究。这种概念基本上是20世纪才开始的：我们引进了西方艺术史的概念，也包括一些从日本来的概念，形成中国美术史的写作，把中国美术作为一个完整的、包括很多门类的体系去研究，还加上考古材料、艺术教育、美术馆学等等，就形成了一个学科。这种艺术史是全世界共享的，它不光是属于中国的。这个学科源于欧洲，但在20世纪形成了一个世界化的现象，中国是其中的一部分。
三联生活周刊：一方面我们要警惕或者反对艺术史当中的西方主义话语，但另一方面，这个学科本身就是西方生发出来的一个概念，而中国的美术史就置于这样的话语体系之下，这是不是一个悖论？
巫鸿：我个人觉得不是，因为这种绝对的中西对立本身也是一个建构，也有很复杂的原因。包括我们今天还不断地谈西方东方的对立，本身也可能有自己的原因。中国已经发展到这么一个程度，为什么对“中西”还那么执着？它本身就是一个值得思考的现象。
从19世纪末20世纪初，从康梁这一代改良派到孙中山为代表的革命派，一般都是把“世界”当作一个整体来看的。很多西方理论被引进中国以后，产生了新的中国式的现代领域，我不认为它完全是西方的领域。执着地把“东、西”或“中、西”对立起来，我自己是不太同意这个角度的，因为它限制了我们的思维，它并不鼓励我们去创造新的价值，而往往是把我们拖回到一种历史的想象——一种前现代的想象，恰恰把中国文化的非常宝贵的容纳性和吸收性给否认了。
三联生活周刊：最近几年后现代、解构主义盛行，反对宏大叙事，反对一个连续的家国叙事。有一些观点比较极端，甚至认为没有一个延续不断的艺术史或者其他史。而你个人的写作其实还是要贯穿一个艺术史的思路和风格，在解构主义者看来，这种所谓的宏大叙事式话语体系会不会已经过时了？另外一方面，解构主义盛行之后，作为普通的读者，会觉得专家研究的领域越来越窄，越来越专，只是在学术界里面自说自话，跟大众的联系越来越少，你怎么看待这种现象？
巫鸿：解构主义、后现代的一些理论在上世纪80年代的美国很流行。我当时的态度是：也读也看也了解，但不完全跟随着理论的风向。“大故事”肯定是要讲的，不能不讲，因为大的历史是存在的。其实这也是为什么《纪念碑性》一书当时被贝格利批评的一个原因，就是他不同意讲关于“中国美术”的大故事。我的观点是一方面要讲大故事，另一方面不能像原来那样讲，不能把历史发展想象成一个单线的进化论的形式。
原本的一些“大故事”并没有触及中国美术史中的一些关键环节，比如说中国古代青铜器那么发达，成为美术史上的一个重点，但在汉代就变成画像石了，这又是一个重点。怎么变的？这两个重点之间的关系是什么？这个大故事怎么讲？要讲新的大故事就得把这些连起来。《纪念碑性》那本书希望回答这个问题，就是说宗教礼仪、祭祀祖先的方式变了，宗教中心从庙宇转到墓葬，随着这个转变，艺术创作和展示的中心也在变化。所以这还是讲大故事，只是希望和原来的大故事不太一样。但是我同时也鼓励学生做个案研究——这种研究非常重要，甚至是教育和整体研究的基础。做了很多个案之后才可以讲大故事。不做个案上来就讲大故事，往往讲的跟以前的也差不多，因为你的知识基础没有变化。所以我觉得把这两个结合起来比较好。
文｜李菁
三联生活周刊 2020年第26期
从19世纪末20世纪初，从康梁这一代改良派到孙中山为代表的革命派，一般都是把“世界”当作一个整体来看的。很多西方理论被引进中国以后，产生了新的中国式的现代领域，我不认为它完全是西方的领域。执着地把“东、西”或“中、西”对立起来，我自己是不太同意这个角度的，因为它限制了我们的思维，它并不鼓励我们去创造新的价值，而往往是把我们拖回到一种历史的想象——一种前现代的想象，恰恰把中国文化的非常宝贵的容纳性和吸收性给否认了。
三联生活周刊：贝格利的一些观点——比如他认为青铜纹样，特别是兽面等动物纹和人物形象，其形状和风格是由艺术发展的自身逻辑决定的，不必非要跟宗教、文化等联系在一起。如果从纯学术的观点来看，这种观念有多大的价值？
巫鸿：其实这种认为青铜器装饰“无意义”的理论是曾经流行过的一种观点。贝格利是罗樾的学生；从罗樾再往上追，又是奥地利的美术史大师沃尔夫林（Heinich Wolfflin），他属于形式主义美术史学派。罗樾和贝格利都认为美术史必须排除对形式以外因素的探索，否则就会失去这个学科的纯粹性和必要性。平心而论，形式主义学派也有很多贡献。比如，他们从形式的角度研究一个花纹是怎么变化的，往往能够看出一些很细致的东西。我也会让学生们去看他们写的文章，因为他们既然要研究形式，就会描述得非常仔细，而不是粗线条的，这对学生是有帮助的。但如果认为形式是唯一的研究对象，不能谈形式以外的人、社会和思想，那就错了。一个艺术品，从形式来解读它怎么美或者怎么发展过来的，这没什么错误。但是如果走到极端，把形式孤立化，认为谈意义、谈功能、谈宗教、谈社会就都是错误的，这是我不能接受的。
三联生活周刊：我读到班宗华先生的一篇文章《亚历山大在中国？》，他认为秦始皇皇陵里面的兵马俑，是受亚历山大、马其顿或者希腊的那些文化的影响。我后来在BBC一部关于兵马俑的纪录片里也看到维也纳大学的一个艺术系教授也持这个观点，他们认为兵马俑等身大小、面部写实等等特点，完全是受希腊化的这些雕像的影响。你怎么看这个观点？
巫鸿：我们在学术中常用“假说”这个词：假说和结论不一样，结论需要足够的直接证据，是真正能够证明的；假说需要一定的证据，但没有达到最后结论的程度。假说不能是胡思乱想，不是瞎说，需要有一定的逻辑上的和实物的间接证据。我觉得这两位学者，班宗华还有一位叫卢卡斯（Lukas Nickel）的学者，提出的就是这样一种假说。卢卡斯原来在英国教书后来转到维也纳。他提出了一些证据，比如说亚历山大东征一直到今天的阿富汗——在那里也做了一些希腊式的人形雕塑。阿富汗离中国当然比希腊近得多，而且秦朝本身的发源地也偏西北。但是它们其实还是隔着挺远，还隔着一个喜马拉雅山，这一段距离里还没出现什么考古材料。所以我觉得他提出的是一个假设，当然他们还有一些通过风格和形式比较得到的证据，比如说写实性，但这些都不能作为绝对证据。
学术要允许假说，各种各样的假说都可以，只要有一定根据，反映了认真思考的都可以。现在他们提出了这么一个假说，是值得重视的。学者一般都承认秦始皇兵马俑是突兀地出现的，后面没有，前面也没有。关键是前头没有——春秋战国的塑像都是小小的，没有这么大、这么高度写实的俑，然后就突然出现了兵马俑。如果我们不同意班宗华和卢卡斯的假说的话，那么我们有没有一个另外的假说来解释这种雕塑是如何出现的？我觉得我们这边还没有。不同意他们可以，那你自己提出一个假说：比如兵马俑这种艺术形式是怎么发展出来的？那些“杂技俑”的人体解剖那么精确是怎么来的？能够一夜之间悟出来吗？这些问题都需要考虑和回答。另外我们也需要有耐心，等待新的考古证据。西安的考古学家们最近又发现了一些新的东西，如金骆驼等。可能未来的发现会使大家非常吃惊，我们可以等待。
【作为西方学科的中国美术史】
三联生活周刊：我看过你在某个研讨会上提过的观点，你说“作为学科的中国美术史，从创建开始就是一个全球性的学科”，这句话怎么理解？
巫鸿：“学科”是一个现代观念，作为现代学科的美术史和原来中国古代对美术的研究和写作是不一样的。当然中国很早就有关于艺术的写作和讨论，特别是从六朝、唐代到宋代，但是这种讨论和现代的学科意义上的美术史是不一样的。一个是它的范围很狭隘，主要是书画，别的都不算作艺术。比如雕塑就不算艺术：雕塑家很少被提及，没有“雕塑家”的历史概念，也没有人把雕塑作为艺术形式来讨论。比如云冈是谁刻的？敦煌是哪些人设计的？我们都不知道或知道得很少，原因在于这些了不起的艺术作品在古代并不被作为“艺术”⋯⋯再比如建筑还有工艺，现在我们认为是艺术，但在当时也不作为艺术品。青铜器等器物在很长时间内是作为历史资料或者是金石学的研究对象，也未被列入艺术的范畴。
现代艺术史不一样，作为一个学科它对很多视觉的门类进行研究。这种概念基本上是20世纪才开始的：我们引进了西方艺术史的概念，也包括一些从日本来的概念，形成中国美术史的写作，把中国美术作为一个完整的、包括很多门类的体系去研究，还加上考古材料、艺术教育、美术馆学等等，就形成了一个学科。这种艺术史是全世界共享的，它不光是属于中国的。这个学科源于欧洲，但在20世纪形成了一个世界化的现象，中国是其中的一部分。
三联生活周刊：一方面我们要警惕或者反对艺术史当中的西方主义话语，但另一方面，这个学科本身就是西方生发出来的一个概念，而中国的美术史就置于这样的话语体系之下，这是不是一个悖论？
巫鸿：我个人觉得不是，因为这种绝对的中西对立本身也是一个建构，也有很复杂的原因。包括我们今天还不断地谈西方东方的对立，本身也可能有自己的原因。中国已经发展到这么一个程度，为什么对“中西”还那么执着？它本身就是一个值得思考的现象。
从19世纪末20世纪初，从康梁这一代改良派到孙中山为代表的革命派，一般都是把“世界”当作一个整体来看的。很多西方理论被引进中国以后，产生了新的中国式的现代领域，我不认为它完全是西方的领域。执着地把“东、西”或“中、西”对立起来，我自己是不太同意这个角度的，因为它限制了我们的思维，它并不鼓励我们去创造新的价值，而往往是把我们拖回到一种历史的想象——一种前现代的想象，恰恰把中国文化的非常宝贵的容纳性和吸收性给否认了。
三联生活周刊：最近几年后现代、解构主义盛行，反对宏大叙事，反对一个连续的家国叙事。有一些观点比较极端，甚至认为没有一个延续不断的艺术史或者其他史。而你个人的写作其实还是要贯穿一个艺术史的思路和风格，在解构主义者看来，这种所谓的宏大叙事式话语体系会不会已经过时了？另外一方面，解构主义盛行之后，作为普通的读者，会觉得专家研究的领域越来越窄，越来越专，只是在学术界里面自说自话，跟大众的联系越来越少，你怎么看待这种现象？
巫鸿：解构主义、后现代的一些理论在上世纪80年代的美国很流行。我当时的态度是：也读也看也了解，但不完全跟随着理论的风向。“大故事”肯定是要讲的，不能不讲，因为大的历史是存在的。其实这也是为什么《纪念碑性》一书当时被贝格利批评的一个原因，就是他不同意讲关于“中国美术”的大故事。我的观点是一方面要讲大故事，另一方面不能像原来那样讲，不能把历史发展想象成一个单线的进化论的形式。
原本的一些“大故事”并没有触及中国美术史中的一些关键环节，比如说中国古代青铜器那么发达，成为美术史上的一个重点，但在汉代就变成画像石了，这又是一个重点。怎么变的？这两个重点之间的关系是什么？这个大故事怎么讲？要讲新的大故事就得把这些连起来。《纪念碑性》那本书希望回答这个问题，就是说宗教礼仪、祭祀祖先的方式变了，宗教中心从庙宇转到墓葬，随着这个转变，艺术创作和展示的中心也在变化。所以这还是讲大故事，只是希望和原来的大故事不太一样。但是我同时也鼓励学生做个案研究——这种研究非常重要，甚至是教育和整体研究的基础。做了很多个案之后才可以讲大故事。不做个案上来就讲大故事，往往讲的跟以前的也差不多，因为你的知识基础没有变化。所以我觉得把这两个结合起来比较好。
文｜李菁
三联生活周刊 2020年第26期
#交通防疫# 我愿以身为盾 守护一方百姓安康——记市交通运输局综合行政执法支队张良同志先进事迹
疫情防控阻击战打响以来，市交通运输局综合行政执法支队桃山大队负责人张良连续奋战、冲锋在前，从卡口执勤到车辆消毒，从安全检查到联合执法，从为企服务到复工复运，哪里有需要，哪里就有他的身影。每天休息不到6个小时的他，以“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必胜”的姿态，诠释了一名新时期党员干部的责任和担当。
履职尽责，站好卡口执勤“第一班岗”
张良负责的卡口执勤时段是每天早6点到上午10点，属于鸿福家园卡口每天的“第一班岗”。每天凌晨4点天还未亮，张良就开始熬制姜汤，为队员们在寒冷冬季驱散严寒、增强免疫力，并开车将每名队员从家里接到执勤岗，有时早饭也顾不上吃一口。张良是第一班岗的负责人，执勤工作中，他既是“指挥员”，又是“战斗员”。每天早晨他都把市里、局里最新要求第一时间传达到位，同时根据当班情况，明确防控要点。他多次语重心长的跟队员们说：“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造成无法想象的后果，既然我们站在了这里，就要对小区居民负责，为百姓守好家园”。在卡口执勤中，他在冷风中一站就是几个小时，有时冻得直跺脚，但是他从未叫苦、从不说难。善始善终、善做善成是张良内心对自己提出的要求，从细处着眼、从要处入手是他特有的工作态度，从执勤第一天到现在，他对工作的高标准从来没“走样”。着装整齐、语言文明是张良队伍给小区居民的第一印象，扫码、测温、登记衔接有序，外地返七人员严格履行流程与社区交接，做到了有迹可寻、有据可查，实现了严防严控、不漏一车一人的目标。
爱心奉献，争当小区居民“暖心使者”
2月下旬的一天，张良在卡口执勤时，发现有名老人手拎蔬菜水果，步履阑珊的走向卡口，准备进入小区。张良见状，不等老人走来，立即快步上前，先是拎起老人的随身物品，并小心翼翼的搀扶着老人，帮助其在卡口测温、登记。当得知老人独处一室后，张良不放心老人自己回家，于是一手扶着老人、一手帮忙拎着东西，冒着小雪，将老人安全送到了家门口。一路上，老人眼圈红润，不停地说：“交通人都有爱心，总是帮助我们解决困难，谢谢你们”；3月初的一天，在卡口执勤时，由于连续降雪，室外温度很低，一名小区居民的车发动不了了，停在了张良执勤的卡口上坡。当时正值上午，进出卡口的车辆陆续增多，车辆再无法启动，就会造成卡口拥堵。为了避免发生拥堵，张良在检查车辆后，发现是低温造成车辆电瓶亏电。于是他迅速找来连线，同时发动自己的车，帮助亏电车辆电瓶充电。随着发动机响起轰鸣声，这名小区居民的车辆得以启动。像这样一件件的暖心故事，在卡口执勤期间时有发生。张良说：“能帮助老百姓解决实际问题和困难，是我们的责任，不管事情多小，不管过程多累，我认为是值得的”。疫情无情人有情，在疫情防控中，张良不仅保护了居民的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也温暖了居民的心。
勤于沟通，为小区居民开出“心理处方”
小区封闭时间一长，有些居民在家待不住，跑到楼下散步，还有些居民想到小区外边“溜达”。遇到这样的情况，张良并没有简单直接的说不行。他总是苦口婆心的劝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站在政府防控的高度和居民自身安全的角度来劝导，最终在他拉家常、讲道理的劝说下，小区居民也都同意回到家中，不向外乱跑。这样的耐心疏导，不但减轻了卡口检查压力，也奠定了联防联控的群众基础。当被问到这样做嫌不嫌麻烦的时候，张良总是笑道：“特殊时期，群众的心理压力比较大，感觉心闷想出去走走也是正常的。这时候我们要换位思考，站在居民的角度进行劝导，就能收到良好的效果。只要我们 共同努力，一定能渡过这段艰难时期。”
连续作战，大力发扬“陀螺精神”
卡口执勤结束后，张良还要带领队员马不停蹄奔赴另一个“战线”，立即开始了大队防控疫情业务工作。队员们说，张良身上有一种“陀螺精神”，能够连续奋战。在为通勤公交消毒时，张良做到注重细节、科学消毒、精准消毒，他说：“我们多一点注意，百姓出行就少一点风险。”在对企业进行安全检查时，张良既严格检查，又认真服务，对于企业遇到的困难，大部分当场解决，其他需要协调解决的，也会列出清单、逐步解决。“带好口罩，做好消毒防范，对乘客负责，就是对自己和家人负责”，这是张良对出租车驾驶员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在泰吉鸿等运输企业复工前，张良都会指导企业做好复工前防疫准备工作，确保企业安全复工。每天业务工作开展完，张良回到家时已临深夜，这样的工作强度已经成为了常态化。
疫情无情人有情，危难时刻，张良带领综合执法支队桃山大队全体队员，全身心投入到抗击疫情最前沿，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防护墙”，守护着“一方”热土和“一城”百姓的平安，他坚信，只要万众一心、齐心协力，通过持之以恒的努力，一定能够夺取抗击疫情的全面胜利。
疫情防控阻击战打响以来，市交通运输局综合行政执法支队桃山大队负责人张良连续奋战、冲锋在前，从卡口执勤到车辆消毒，从安全检查到联合执法，从为企服务到复工复运，哪里有需要，哪里就有他的身影。每天休息不到6个小时的他，以“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必胜”的姿态，诠释了一名新时期党员干部的责任和担当。
履职尽责，站好卡口执勤“第一班岗”
张良负责的卡口执勤时段是每天早6点到上午10点，属于鸿福家园卡口每天的“第一班岗”。每天凌晨4点天还未亮，张良就开始熬制姜汤，为队员们在寒冷冬季驱散严寒、增强免疫力，并开车将每名队员从家里接到执勤岗，有时早饭也顾不上吃一口。张良是第一班岗的负责人，执勤工作中，他既是“指挥员”，又是“战斗员”。每天早晨他都把市里、局里最新要求第一时间传达到位，同时根据当班情况，明确防控要点。他多次语重心长的跟队员们说：“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造成无法想象的后果，既然我们站在了这里，就要对小区居民负责，为百姓守好家园”。在卡口执勤中，他在冷风中一站就是几个小时，有时冻得直跺脚，但是他从未叫苦、从不说难。善始善终、善做善成是张良内心对自己提出的要求，从细处着眼、从要处入手是他特有的工作态度，从执勤第一天到现在，他对工作的高标准从来没“走样”。着装整齐、语言文明是张良队伍给小区居民的第一印象，扫码、测温、登记衔接有序，外地返七人员严格履行流程与社区交接，做到了有迹可寻、有据可查，实现了严防严控、不漏一车一人的目标。
爱心奉献，争当小区居民“暖心使者”
2月下旬的一天，张良在卡口执勤时，发现有名老人手拎蔬菜水果，步履阑珊的走向卡口，准备进入小区。张良见状，不等老人走来，立即快步上前，先是拎起老人的随身物品，并小心翼翼的搀扶着老人，帮助其在卡口测温、登记。当得知老人独处一室后，张良不放心老人自己回家，于是一手扶着老人、一手帮忙拎着东西，冒着小雪，将老人安全送到了家门口。一路上，老人眼圈红润，不停地说：“交通人都有爱心，总是帮助我们解决困难，谢谢你们”；3月初的一天，在卡口执勤时，由于连续降雪，室外温度很低，一名小区居民的车发动不了了，停在了张良执勤的卡口上坡。当时正值上午，进出卡口的车辆陆续增多，车辆再无法启动，就会造成卡口拥堵。为了避免发生拥堵，张良在检查车辆后，发现是低温造成车辆电瓶亏电。于是他迅速找来连线，同时发动自己的车，帮助亏电车辆电瓶充电。随着发动机响起轰鸣声，这名小区居民的车辆得以启动。像这样一件件的暖心故事，在卡口执勤期间时有发生。张良说：“能帮助老百姓解决实际问题和困难，是我们的责任，不管事情多小，不管过程多累，我认为是值得的”。疫情无情人有情，在疫情防控中，张良不仅保护了居民的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也温暖了居民的心。
勤于沟通，为小区居民开出“心理处方”
小区封闭时间一长，有些居民在家待不住，跑到楼下散步，还有些居民想到小区外边“溜达”。遇到这样的情况，张良并没有简单直接的说不行。他总是苦口婆心的劝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站在政府防控的高度和居民自身安全的角度来劝导，最终在他拉家常、讲道理的劝说下，小区居民也都同意回到家中，不向外乱跑。这样的耐心疏导，不但减轻了卡口检查压力，也奠定了联防联控的群众基础。当被问到这样做嫌不嫌麻烦的时候，张良总是笑道：“特殊时期，群众的心理压力比较大，感觉心闷想出去走走也是正常的。这时候我们要换位思考，站在居民的角度进行劝导，就能收到良好的效果。只要我们 共同努力，一定能渡过这段艰难时期。”
连续作战，大力发扬“陀螺精神”
卡口执勤结束后，张良还要带领队员马不停蹄奔赴另一个“战线”，立即开始了大队防控疫情业务工作。队员们说，张良身上有一种“陀螺精神”，能够连续奋战。在为通勤公交消毒时，张良做到注重细节、科学消毒、精准消毒，他说：“我们多一点注意，百姓出行就少一点风险。”在对企业进行安全检查时，张良既严格检查，又认真服务，对于企业遇到的困难，大部分当场解决，其他需要协调解决的，也会列出清单、逐步解决。“带好口罩，做好消毒防范，对乘客负责，就是对自己和家人负责”，这是张良对出租车驾驶员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在泰吉鸿等运输企业复工前，张良都会指导企业做好复工前防疫准备工作，确保企业安全复工。每天业务工作开展完，张良回到家时已临深夜，这样的工作强度已经成为了常态化。
疫情无情人有情，危难时刻，张良带领综合执法支队桃山大队全体队员，全身心投入到抗击疫情最前沿，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防护墙”，守护着“一方”热土和“一城”百姓的平安，他坚信，只要万众一心、齐心协力，通过持之以恒的努力，一定能够夺取抗击疫情的全面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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