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已经讲了好几次真实了,我偶尔也会想,到底什么叫真实的爱豆呢。我想不是完全放弃自己的偶像身份把发生过的一切都分享,而是要打破偶像完美的光环,直面自己并不是完全顺利的境遇,承认自己或多或少存在的不足。陪着走这样真实的日子会很难,会恨某些公司某些节目组会替京着急。好在因为这些经历够真实,能克服这些经历成为更好的自己的小宋也够真实,对她的信任就这样在真实上建起来。
我的家庭教師,我叫她陸老師——儘管第一次見面時她就告訴我,可以直接叫她的名字,因為我們的年齡也差不了多少,因為她不喜歡以高高在上的姿態面對學生。但我還是沒有聽她的話。曾經有人對我說過,比起「姐姐」這個詞,她更喜歡叫喜歡的人「學姐」,因為有種打破禁忌的快感和夾雜著距離感的親暱與曖昧,這樣你就明白我為什麼喜歡叫她老師。其實我已經在我的心中重複了無數遍「陸/婕」這個名字,以至於形成了一種條件反射,與她的形象相關聯——比大部分同性都要高,但她是薄且柔軟的,我對她的第一印象是雲朵或者棉花,到現在也是如此。即使擁有了可以直呼她本名的權利,她對我來說仍然是陌生且遙遠的,因為我從來沒有見過她工作以外的樣子,我從來沒有見過她作為一個人類有情緒的樣子。她比我的親生母親還要包容,包容我的一切,擁抱每一次拿著被標紅的試卷哭泣的我。但我想看她情緒失控的樣子。每個週末晚上乾淨的草稿紙總是在不知不覺中被密密麻麻的公式填滿,因為我只記得看她認真的側臉,以及按住紙的左手無名指上已經被磨得模糊的字母。我無端想起她赤裸的樣子,我想看她身體上只被我看到一角的紋身的全部,我想擁抱赤裸的她。她的手很漂亮,和她整個人一樣細長,我常常想著她擺弄自己度過一個人的良宵。比媽媽還要包容我一切的老師,不會拒絕我的任何請求。以數學終於有了很大進步的藉口請老師來家裡吃晚餐聽上去很合理吧?可是她或許沒想到的是赴約的那天只有我一個人。我從來不知道喝醉酒是什麼樣子,一杯又一杯烈酒下肚的時候意識也很清醒,也因為我從來沒有試過自己酒量的上限。母親說我酒量好遺傳父親,這讓我開始厭惡自己這一特質。但此時變成了引誘的工具,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幹什麼,裝醉也可以,把她灌醉也可以,只要可以得到她就可以。我想起《挪威的森林》裡那個引誘玲子的小女孩,我真是個十足的壞蛋,對吧?但我第一次體驗到暈眩的感覺,或許是酒裡的糖分作祟,或許是看到對面的她臉頰微紅時體內的荷爾蒙作祟。在計劃外的是我先被整個人放在臥室床上了。「作為老師總是要比學生酒量更好的,對吧?」她在我耳邊說。終於看到了她每一個紋身的漂亮圖案,終於我一直盯著出神的漂亮手指在我體內遊走。
还记得成步堂龙一第五部穿上新式蓝西装出场,真的有帅到我。每次成步堂快赢的时候,配上异议的那个小提琴交响BGM真的酷毙了好吗[泪][泪][泪][泪][泪]玩123部的时候只觉得他是个热血穷屌丝而已,到了456我直接称成步堂为男神,太帅了太帅了,帅到我想打破次壁嫁给他呜呜呜。胸前那个挂饰简直神来之笔。截图的每个部分都是男生很戳我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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