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点烦恼。
说到底我的烦恼，总是关乎我自己。关于我能否论证我的行为和理论之间的关系，一旦脱离可解释的范畴，就会惴惴不安。
但这很明显是种强迫症。人是动态的，不可能实时用静态去解释。除非人格也有x光机，感到自己面目全非的时候就拍一张片，一切了然。
我经常感到自己面目全非。
兴许是与自我距离太近的原因。
昨天刷到一条关于日本人「距离感」的视频。我立即想到村上小说里似乎总是极力地描述这个词。处女作《且听风吟》第一章就反反复复在写，就连他翻译的最钟爱的小说家菲茨杰拉德的代表作《了不起的盖茨比》中亦有言及。
后知后觉，「距离」或是日本人的母题之一。
人与人之间，人与物之间，人与世界之间都横陈着「鸿沟」。我们要做的并非跨越，而是以「尺」测量「与周遭事物之间的距离」，以求把握「尺度」。
与自我也是如此。距离太近就会面目全非。
最近发生的对话：「保持距离才客观」。
回味时感慨，村上果然是我「在气质上相投」的作家。但怀揣着这一论调再读他的小说时，反而会感到更多差异。
即使喜好「迷糊/暧昧」，回过神来，我已经不自觉在追求「精确/客观」。即便深知「客观」是理论值，任何问题和回答都有预设的角度。就像我在强调自己的「低道德/无道德感」时，其实强化了另一种广义上的「道德」。
但没关系。终点总是乌托邦，重要的是朝它的方向不断修正的过程。
「但我想做这件事，尝试构建一个体系去解释我自己。哪怕它总是动态中的一个静态，完整中的一个部分，甚至是舍去了我自己也不愿意承认和面对的被摒弃的部分。哪怕它对其他人没有意义也不被承认。我还是想做看看。」跟慧打电话时，我说道。
/
摄影课老师说到摄影的「镜派」和「窗派」。文学史老师也提到过，意指「向内审视」和「向外窥探」两种方式。
「对我来说主体性是第一位的。我看向其他人其他事物，遭遇事件和经历时，总是看到我自己。我知道我是自我意识过剩（笑）。」我向慧解释为什么他人于我而言都是「镜」时这样说。
所以毫无疑问，我是「镜派」。
反观我所写文字/所摄照片的常用意象，「镜」很重要。不一定是实实在在的镜子，可能是玻璃、水面，甚至窗，或是更抽象的带有隐喻意味的事物，一切可以反射/描述出「我」的，都是「镜」。
可以说，这个分野象征性地区分了本质上的「内向」和「外向」。从视野，而不是能量。两者是目的和动力的关系。
当然，「以镜为窗」和「以窗为镜」也是存在的。实验室之外的事物总是中间值。以内观外，以外观内，使我们得以调和内外在。
以此观察周遭的人，差异立显。
但在此我想引入另一个论点：表达和表演。
上述关于「镜与窗」的描述是基于「视野」展开的。「方式」则如下叙述。
/
「摄影师和导演有表达欲，或者说是控制欲，演员有表演欲。」摄影老师如是说。
我反思自己对于摄影师和导演的野心中，多少包含了对「控制欲合理化」的欲求。
「美是人的本质力量的对象化。」
说到底，掌镜人的根本任务就是「对象化」。
在我的创作过程中深有感受的是：
对内在的某种形式（观念/情绪/感觉）有表达欲，这只是第一步。最重要也是最困难的地方在于，如何将它们精准地于外在表现出来，通过何种介质，如何排布，才能足够逻辑/合理以致不破坏它。越是追求精准，越会感觉困难。
幸运的话，这世上正好有事物可以成为你的内在形式的介质，稍加排布，就可以顺畅不费力气地表达出来。
但很有可能，你的内在的这种形式，暂时在外在找不到对应的对象可以承载。（可能是主观的局限性，未能穷尽选择项；也可能是客观上真的不存在。）这时你必须创造一个对象，但由于外在不可能凭空创造对象，所以你只能对某些和它联系性较大的事物进行改造。
总之，无论是选择还是改造，都是为所要表达之物匹配对象。从根本上说，都是主观映射到客观，主体转变为客体的过程。正所谓「对象化」。
一个作家需要描述自己，需要一个对应的小说人物；一个摄影师描述自己，需要一种对应的拍摄物，人像/风景/静物……
我需要表达自己，一样需要介质，矛盾在于：
假如，被我选择为对象的，是无生命的物体，它没有选择权，我可以随意改造它。
但如果对象是一个人呢？
长久合作的摄影师和模特之间肯定面临这个问题。导演和演员也是一样。王家卫就是绝对控制的代表，在他的那里，演员只是承接对象化结果的工具。
如果在朋友的关系中施加这种控制会如何呢？
狗是典型的演员派。
也是窗派（但暗含镜派的倾向，并有靠拢的趋势）。作为朋友，我似乎理所当然地将她作为我的对象化载体处理了（主要是影像方面）。那一时期，任何内在形式都想借她输出。
直到有次她拒绝了请求，并表示为什么总默认她会加入「我的创作」。
我的「主体的他者化」不应该由他人来背负。我终于意识到这一点。
或许我应该试着将自己作为对象来看待。时刻变化的，时刻想表达的我的内在，是可以以我的外在作为载体的。我之前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假使我不能使我自己合乎我的美学……我就不能真正的自洽。
创作，从物化自己开始。（笑）
/
其实还没有写完。每次都是。
但永远不可能写得完。
每个阶段都有不一样的挣扎。
每一次变动都要重新修订我的理论。
但没关系。
也以「生物多样性」层面的宽容对待自己吧。
可以不柔软，可以混乱，可以失控。
就像可以说谎，意气用事，可以犯错一样。
我们是人啊。
说到底我的烦恼，总是关乎我自己。关于我能否论证我的行为和理论之间的关系，一旦脱离可解释的范畴，就会惴惴不安。
但这很明显是种强迫症。人是动态的，不可能实时用静态去解释。除非人格也有x光机，感到自己面目全非的时候就拍一张片，一切了然。
我经常感到自己面目全非。
兴许是与自我距离太近的原因。
昨天刷到一条关于日本人「距离感」的视频。我立即想到村上小说里似乎总是极力地描述这个词。处女作《且听风吟》第一章就反反复复在写，就连他翻译的最钟爱的小说家菲茨杰拉德的代表作《了不起的盖茨比》中亦有言及。
后知后觉，「距离」或是日本人的母题之一。
人与人之间，人与物之间，人与世界之间都横陈着「鸿沟」。我们要做的并非跨越，而是以「尺」测量「与周遭事物之间的距离」，以求把握「尺度」。
与自我也是如此。距离太近就会面目全非。
最近发生的对话：「保持距离才客观」。
回味时感慨，村上果然是我「在气质上相投」的作家。但怀揣着这一论调再读他的小说时，反而会感到更多差异。
即使喜好「迷糊/暧昧」，回过神来，我已经不自觉在追求「精确/客观」。即便深知「客观」是理论值，任何问题和回答都有预设的角度。就像我在强调自己的「低道德/无道德感」时，其实强化了另一种广义上的「道德」。
但没关系。终点总是乌托邦，重要的是朝它的方向不断修正的过程。
「但我想做这件事，尝试构建一个体系去解释我自己。哪怕它总是动态中的一个静态，完整中的一个部分，甚至是舍去了我自己也不愿意承认和面对的被摒弃的部分。哪怕它对其他人没有意义也不被承认。我还是想做看看。」跟慧打电话时，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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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课老师说到摄影的「镜派」和「窗派」。文学史老师也提到过，意指「向内审视」和「向外窥探」两种方式。
「对我来说主体性是第一位的。我看向其他人其他事物，遭遇事件和经历时，总是看到我自己。我知道我是自我意识过剩（笑）。」我向慧解释为什么他人于我而言都是「镜」时这样说。
所以毫无疑问，我是「镜派」。
反观我所写文字/所摄照片的常用意象，「镜」很重要。不一定是实实在在的镜子，可能是玻璃、水面，甚至窗，或是更抽象的带有隐喻意味的事物，一切可以反射/描述出「我」的，都是「镜」。
可以说，这个分野象征性地区分了本质上的「内向」和「外向」。从视野，而不是能量。两者是目的和动力的关系。
当然，「以镜为窗」和「以窗为镜」也是存在的。实验室之外的事物总是中间值。以内观外，以外观内，使我们得以调和内外在。
以此观察周遭的人，差异立显。
但在此我想引入另一个论点：表达和表演。
上述关于「镜与窗」的描述是基于「视野」展开的。「方式」则如下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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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师和导演有表达欲，或者说是控制欲，演员有表演欲。」摄影老师如是说。
我反思自己对于摄影师和导演的野心中，多少包含了对「控制欲合理化」的欲求。
「美是人的本质力量的对象化。」
说到底，掌镜人的根本任务就是「对象化」。
在我的创作过程中深有感受的是：
对内在的某种形式（观念/情绪/感觉）有表达欲，这只是第一步。最重要也是最困难的地方在于，如何将它们精准地于外在表现出来，通过何种介质，如何排布，才能足够逻辑/合理以致不破坏它。越是追求精准，越会感觉困难。
幸运的话，这世上正好有事物可以成为你的内在形式的介质，稍加排布，就可以顺畅不费力气地表达出来。
但很有可能，你的内在的这种形式，暂时在外在找不到对应的对象可以承载。（可能是主观的局限性，未能穷尽选择项；也可能是客观上真的不存在。）这时你必须创造一个对象，但由于外在不可能凭空创造对象，所以你只能对某些和它联系性较大的事物进行改造。
总之，无论是选择还是改造，都是为所要表达之物匹配对象。从根本上说，都是主观映射到客观，主体转变为客体的过程。正所谓「对象化」。
一个作家需要描述自己，需要一个对应的小说人物；一个摄影师描述自己，需要一种对应的拍摄物，人像/风景/静物……
我需要表达自己，一样需要介质，矛盾在于：
假如，被我选择为对象的，是无生命的物体，它没有选择权，我可以随意改造它。
但如果对象是一个人呢？
长久合作的摄影师和模特之间肯定面临这个问题。导演和演员也是一样。王家卫就是绝对控制的代表，在他的那里，演员只是承接对象化结果的工具。
如果在朋友的关系中施加这种控制会如何呢？
狗是典型的演员派。
也是窗派（但暗含镜派的倾向，并有靠拢的趋势）。作为朋友，我似乎理所当然地将她作为我的对象化载体处理了（主要是影像方面）。那一时期，任何内在形式都想借她输出。
直到有次她拒绝了请求，并表示为什么总默认她会加入「我的创作」。
我的「主体的他者化」不应该由他人来背负。我终于意识到这一点。
或许我应该试着将自己作为对象来看待。时刻变化的，时刻想表达的我的内在，是可以以我的外在作为载体的。我之前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假使我不能使我自己合乎我的美学……我就不能真正的自洽。
创作，从物化自己开始。（笑）
/
其实还没有写完。每次都是。
但永远不可能写得完。
每个阶段都有不一样的挣扎。
每一次变动都要重新修订我的理论。
但没关系。
也以「生物多样性」层面的宽容对待自己吧。
可以不柔软，可以混乱，可以失控。
就像可以说谎，意气用事，可以犯错一样。
我们是人啊。
#ZHIYUE discover#
德国摄影师：Elizaveta Porodina
Elizaveta Porodina 拥有双重身份：心理治疗师和时尚摄影师。在摄影方面，伊丽莎夫塔可谓无师自通。对她来说，这是一种将脑中意象可视化的新媒介，并且允许她不断尝试新的主题，敢于在超现实的色彩搭配和场景中挑战自我。她具有细腻的时尚触感。她的作品中画面十分独特并具有极强的设计感，风格及色彩混搭为作品注入活力。
章子怡 x Vogue China Sep. 2020
周冬雨 x Vogue China July 2020
德国摄影师：Elizaveta Porodina
Elizaveta Porodina 拥有双重身份：心理治疗师和时尚摄影师。在摄影方面，伊丽莎夫塔可谓无师自通。对她来说，这是一种将脑中意象可视化的新媒介，并且允许她不断尝试新的主题，敢于在超现实的色彩搭配和场景中挑战自我。她具有细腻的时尚触感。她的作品中画面十分独特并具有极强的设计感，风格及色彩混搭为作品注入活力。
章子怡 x Vogue China Sep. 2020
周冬雨 x Vogue China July 2020
#我在现场# 【重磅！“无限次、任意飞”东航首创推出“周末随心飞”618起限量发售】（记者 王佳佳）“周末无限次、国内任意飞”，6月18日，东航发布新产品上线公告：推出全民航领域首款“周末随心飞”产品。旅客购买该产品并激活后，可在2020年内的任意周六和周日，不限次数乘坐东航和上航航班，畅飞国内除港澳台地区外的各大城市。
此次推出“周末随心飞”产品是东航做好“六稳”工作、落实“六保”任务，打好危中寻机、化危为机的主动仗，有效发挥航空业的战略先导作用，充分结合航空运输产品不可储存等特点而推出一项创新举措。该举措旨在盘活当前运力资源，以及当前旅客出行意愿逐渐恢复上升等市场变化，为广大人民群众提供普惠、便捷的航空服务产品，助力加快恢复生产生活秩序、提振航空旅游的全产业链消费水平，有力服务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
“周末随心飞”产品于6月18日起在东方航空APP以3322元特价限量发售，售完即止。旅客可登录东方航空APP，点击“周末随心飞”即可购买，每位旅客最多限购10套（具体使用条件详见官方产品公告）。
东航此次推出的“周末随心飞”产品相当契合两地分居、异地工作和异地求学人士的出行需求，也对旅游爱好者、摄影师、中老年旅行团等高出行频次群体相当友好，通常情况下只需飞1-2个往返就能值回票价，满足每个周末都能“常回家看看”“常出去走走”的愿望。该产品推出后将提振航空经济，填补市场空白，同步催生旅客新一轮的出行需求，让广大消费者、航空公司、旅游服务等相关产业共同受益，有力推动经济发展稳中回暖。
自疫情发生以来，东航坚决贯彻党中央、国务院决策部署，始终把人民群众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放在第一位，紧密结合民航行业特点，周密做好每一个旅客触点的服务工作，坚决阻断疫情传播渠道，不让客舱成为病毒传播的渠道。东航率先推出复工包机、复学包机、“客改货”航班，积极恢复企业生产运行，取得了令人瞩目的良好成效。疫情之下，东航进一步推广智慧出行服务系统的应用，通过刷脸值机、自助值机和行李智能托运等方式，减少人员交流和面对面接触，最大限度降低疫情风险，让更多旅客能够体验到方便、快捷、高效的航空出行服务。东航还把常态化疫情防控与旅客服务相结合，全国首创推出“伴手礼式”空中餐食。此次“周末随心飞”产品的上线也是东航立足疫情防控常态化，奋力夺取“双胜利”，进行航空产品服务创新探索的一项新成果。
“周末随心飞”Q & A问答
【关于产品】
Q1：“周末随心飞”是什么？
A：“周末随心飞”产品是一款针对周末出行而推出的创新产品，旅客购买后可以在有效期内不限次数乘坐东、上航实际承运的周末国内航班经济舱旅行。
【关于购买】
Q2：如何购买“周末随心飞”？
A：旅客可于2020年6月18日起通过东方航空官方APP进行购买“周末随心飞”产品。每位旅客最多可购买10张“周末随心飞”产品，且必须实名制认证。产品数量有限，售完为止。
Q3：我的“周末随心飞”可以转让吗？
A：购买人购买产品后，在未绑定状态下可以转赠他人（须“东方万里行”会员），并将受赠人指定为乘机人并进行绑定。绑定成功后即可订座换票。一经绑定使用后，中途不得更换乘机人，仅限启用时绑定用户本人使用。
Q4：“周末随心飞”的价格是3322元一价全包吗？
A：首发特惠价是3322元，此价格不包含燃油附加费（如有）、民航发展基金等在内的各项其它附加费用。
Q5：“周末随心飞”的有效期是多久？可以买完后不立即绑定吗？
A：购买产品后，绑定实际使用人后立即生效，有效期至北京时间2020年12月31日24:00时。此外，购买后须在7天内确定乘机人并完成绑定，一经绑定不得变更。
Q6：“周末随心飞”购买后可以退吗？
A：“周末随心飞”产品如果未订座兑换机票的情况下，可以全额退款。一经订座兑换，视为开卡使用，不得退款。
【关于兑换】
Q7：如何兑换航班？
A：“周末随心飞”产品在启用后，必须提前5天（含）以上通过东航官方APP进行兑换机票。可兑换计划起飞时间为北京时间2020年12月31日24:00前，逢周六、周日的东上航实际承运国内航班经济舱。兑换时需要支付民航发展基金、燃油附加费（如有）等相关附加费用。
Q8：只能给本人兑换机票吗？可以给亲朋好友兑换吗？
A：不可以。仅限为绑定人本人兑换机票。如要给亲朋好友兑换，可以另行给他们购买一份“周末随心飞”产品并绑定亲朋好友的名字。
Q9：兑换的舱位是什么舱位？有什么限制条件吗？
A：在经济舱任意舱位未售罄时均可兑换，兑换舱位是经济舱X舱。客票兑换后，不得签转、不得改期、不得升舱、不得换开，如退票仅退还未使用航段税费。
Q10：兑换航班以后，我不想乘坐了怎么办？可以退票或者改签吗？
A：不得签转，不得改期但可以退票。退票仅退还未使用航段税费，同时需至少提前4天退票；如发生3次订座兑换后未乘坐且未在规定时间内办理退票取消订座，所购“周末随心飞”产品将自动失效。
Q11：兑换次数有限制吗？可以同时兑换好几张客票吗？
A：产品有效期内，兑换次数无限制。但同一张“周末随心飞”产品仅可存在3段没有使用的客票。同日期同始发地仅可存在1段没有使用的客票。
【关于服务】
Q12：兑换的机票可以享受会员礼遇吗？
A：可以享受常规会员礼遇；但不累积定级航段、定级积分及消费积分；白金卡会员在此舱位下不享受免费升舱。
Q13：兑换的机票有行李额，有餐食等服务吗？
A：兑换机票舱位为经济舱X舱，正常享受对应经济舱旅客服务。
Q14：航班发生不正常时，怎么办？
A：当航班发生不正常时，享受航班不正常基本保障服务。但需要接受航班保护安排，不得另行指定其他日期或其他航班，无现金赔偿。
【关于发票】
Q15：这个产品购买后可以开发票吗？
A：可以，使用产品订座并兑换客票后就可以通过东航官网和东航官方APP开具电子发票。发票内容为“周末随心飞”，发票抬头为绑定人（使用人）个人抬头。
Q16：兑换客票以后，每段客票可以开具行程单吗？
A：可以。不过行程单票面价格为0元。
（图片由东航江苏公司提供）
此次推出“周末随心飞”产品是东航做好“六稳”工作、落实“六保”任务，打好危中寻机、化危为机的主动仗，有效发挥航空业的战略先导作用，充分结合航空运输产品不可储存等特点而推出一项创新举措。该举措旨在盘活当前运力资源，以及当前旅客出行意愿逐渐恢复上升等市场变化，为广大人民群众提供普惠、便捷的航空服务产品，助力加快恢复生产生活秩序、提振航空旅游的全产业链消费水平，有力服务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
“周末随心飞”产品于6月18日起在东方航空APP以3322元特价限量发售，售完即止。旅客可登录东方航空APP，点击“周末随心飞”即可购买，每位旅客最多限购10套（具体使用条件详见官方产品公告）。
东航此次推出的“周末随心飞”产品相当契合两地分居、异地工作和异地求学人士的出行需求，也对旅游爱好者、摄影师、中老年旅行团等高出行频次群体相当友好，通常情况下只需飞1-2个往返就能值回票价，满足每个周末都能“常回家看看”“常出去走走”的愿望。该产品推出后将提振航空经济，填补市场空白，同步催生旅客新一轮的出行需求，让广大消费者、航空公司、旅游服务等相关产业共同受益，有力推动经济发展稳中回暖。
自疫情发生以来，东航坚决贯彻党中央、国务院决策部署，始终把人民群众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放在第一位，紧密结合民航行业特点，周密做好每一个旅客触点的服务工作，坚决阻断疫情传播渠道，不让客舱成为病毒传播的渠道。东航率先推出复工包机、复学包机、“客改货”航班，积极恢复企业生产运行，取得了令人瞩目的良好成效。疫情之下，东航进一步推广智慧出行服务系统的应用，通过刷脸值机、自助值机和行李智能托运等方式，减少人员交流和面对面接触，最大限度降低疫情风险，让更多旅客能够体验到方便、快捷、高效的航空出行服务。东航还把常态化疫情防控与旅客服务相结合，全国首创推出“伴手礼式”空中餐食。此次“周末随心飞”产品的上线也是东航立足疫情防控常态化，奋力夺取“双胜利”，进行航空产品服务创新探索的一项新成果。
“周末随心飞”Q & A问答
【关于产品】
Q1：“周末随心飞”是什么？
A：“周末随心飞”产品是一款针对周末出行而推出的创新产品，旅客购买后可以在有效期内不限次数乘坐东、上航实际承运的周末国内航班经济舱旅行。
【关于购买】
Q2：如何购买“周末随心飞”？
A：旅客可于2020年6月18日起通过东方航空官方APP进行购买“周末随心飞”产品。每位旅客最多可购买10张“周末随心飞”产品，且必须实名制认证。产品数量有限，售完为止。
Q3：我的“周末随心飞”可以转让吗？
A：购买人购买产品后，在未绑定状态下可以转赠他人（须“东方万里行”会员），并将受赠人指定为乘机人并进行绑定。绑定成功后即可订座换票。一经绑定使用后，中途不得更换乘机人，仅限启用时绑定用户本人使用。
Q4：“周末随心飞”的价格是3322元一价全包吗？
A：首发特惠价是3322元，此价格不包含燃油附加费（如有）、民航发展基金等在内的各项其它附加费用。
Q5：“周末随心飞”的有效期是多久？可以买完后不立即绑定吗？
A：购买产品后，绑定实际使用人后立即生效，有效期至北京时间2020年12月31日24:00时。此外，购买后须在7天内确定乘机人并完成绑定，一经绑定不得变更。
Q6：“周末随心飞”购买后可以退吗？
A：“周末随心飞”产品如果未订座兑换机票的情况下，可以全额退款。一经订座兑换，视为开卡使用，不得退款。
【关于兑换】
Q7：如何兑换航班？
A：“周末随心飞”产品在启用后，必须提前5天（含）以上通过东航官方APP进行兑换机票。可兑换计划起飞时间为北京时间2020年12月31日24:00前，逢周六、周日的东上航实际承运国内航班经济舱。兑换时需要支付民航发展基金、燃油附加费（如有）等相关附加费用。
Q8：只能给本人兑换机票吗？可以给亲朋好友兑换吗？
A：不可以。仅限为绑定人本人兑换机票。如要给亲朋好友兑换，可以另行给他们购买一份“周末随心飞”产品并绑定亲朋好友的名字。
Q9：兑换的舱位是什么舱位？有什么限制条件吗？
A：在经济舱任意舱位未售罄时均可兑换，兑换舱位是经济舱X舱。客票兑换后，不得签转、不得改期、不得升舱、不得换开，如退票仅退还未使用航段税费。
Q10：兑换航班以后，我不想乘坐了怎么办？可以退票或者改签吗？
A：不得签转，不得改期但可以退票。退票仅退还未使用航段税费，同时需至少提前4天退票；如发生3次订座兑换后未乘坐且未在规定时间内办理退票取消订座，所购“周末随心飞”产品将自动失效。
Q11：兑换次数有限制吗？可以同时兑换好几张客票吗？
A：产品有效期内，兑换次数无限制。但同一张“周末随心飞”产品仅可存在3段没有使用的客票。同日期同始发地仅可存在1段没有使用的客票。
【关于服务】
Q12：兑换的机票可以享受会员礼遇吗？
A：可以享受常规会员礼遇；但不累积定级航段、定级积分及消费积分；白金卡会员在此舱位下不享受免费升舱。
Q13：兑换的机票有行李额，有餐食等服务吗？
A：兑换机票舱位为经济舱X舱，正常享受对应经济舱旅客服务。
Q14：航班发生不正常时，怎么办？
A：当航班发生不正常时，享受航班不正常基本保障服务。但需要接受航班保护安排，不得另行指定其他日期或其他航班，无现金赔偿。
【关于发票】
Q15：这个产品购买后可以开发票吗？
A：可以，使用产品订座并兑换客票后就可以通过东航官网和东航官方APP开具电子发票。发票内容为“周末随心飞”，发票抬头为绑定人（使用人）个人抬头。
Q16：兑换客票以后，每段客票可以开具行程单吗？
A：可以。不过行程单票面价格为0元。
（图片由东航江苏公司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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