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后，我才学会了爱你。》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告别

你什么时候会想起那些逝去的人？

毛不易的《一荤一素》中唱到：一双手 让这时光有了温度 太年轻的人 总是不满足 望着高高的天 长长的路 忘了回头看 她有没有哭……
可能只是听到一首简单的歌
回忆起外婆的笑脸
我戴着耳机安静的听
记忆的阀门就会被打开
那些无处安放的情绪
就会提醒你“她已经离开了”

妈妈对我说：
“今天我和你大姨他们去给你外婆扫墓，现在疫情还没稳定，你清明就在家乖乖待着吧。”
“好的，妈妈。”

我是外婆带大的
现在追想起外婆
总能想起很多
我还记得外婆牵着我的手带我去买菜

记得外婆总是骑着她的老牌三轮车
我坐在三轮车里
外婆卖力地蹬
带我去逛超市

记得夏天夜晚外婆带我乘凉
和别的外婆坐在一起
围着圈的说话
还给我扇着扇子赶跑蚊子

而影响最深的
都是那些平淡生活里的一餐一饭
外婆好像什么都会做
我总感觉外婆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大厨”
我喜欢吃外婆做的好多食物
比如外婆做的窝头，包的饺子，亲手擀的手擀面
外婆年纪大牙齿不太好
爱吃着软的食物
所以外婆爱吃豆腐
由于外婆的豆腐做的很好吃
我也从此变得喜欢上了和外婆一起吃豆腐

我最爱吃外婆给我拌的生菜叶
每次吃我这道菜
就连小菜叶和碗底的麻汁都要吃光
可外婆却从不吃很多
我说：外婆，你也吃呀。
外婆总是笑盈盈的说：年纪大了，不爱吃酱汁的，吃些清淡的蔬菜就行，你多吃点。
说罢外婆还会给我夹一堆放进碗里
我曾天真地以为是外婆不爱吃
长大了才明白
不是不爱吃
而是舍不得吃
仅是普通的拌生菜而已
有什么舍不得吃的
是啊
我也总这么想
可外婆就是舍不得
外婆知道我爱吃
总想多留着给我吃
在她心里
“我”更重要
“自己”就放到了无足轻重的位置
亲情的表达
从来都是笨拙而又深厚的
需要时间才能慢慢读懂

日子流水般的过着
而“来不及”始终是生活的常态
2017年 那年我13岁 外婆因为肺癌晚期去世了

在人们拥有的时候
是不会去预设“失去”这件事情的
就像也不会预设
陪伴是有期限的
而不预设最直接的后果就是
我们会因为没有足够的时间和过程来好好的去告别
从而扩大了“失去”带来的遗憾和后悔
那些因为没有好好告别
而来不及做的事情
未说出口的话
会裹挟着我们
怀着“再也无法弥补”的心情而无法向前
也许学会和离开的人告别
是我们每一个人的必修课吧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长到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不会随时随地地因为一些场景而再次伤怀

那天碰见这样的情景：
一个六七八岁的小男孩，坐在地上，手里抱着一辆坏掉了的小汽车，正哇哇大哭着，一旁的老人家哄道：
“乖，不哭了，奶奶再给你买个一模一样的好不好？”
“不嘛不嘛，我就要这个，别的都不行。”
小孩哭闹着。
听到这里
我突然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小时候我和外婆也有一只狗狗
因为老年狗容易患病
陪伴我几年就去世了
我哭的很伤心
也是不停的哭闹
“等别人家的狗将了，外婆再给你抱一只好不好？”外婆说道
“我就要它，别的小狗就不是我的狗了。”
我小时候掘得很 听不进去
就这样 过了好几天我还没有缓过劲来
她又说道：
“听外婆说，小狗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它只能陪你到这了。”
“它不能不走吗？我会对它很好很好的。”
我因为“没有对它更好”而难过
这也是我懂事之后总想养一只狗狗的原因

外婆安慰我
每一份陪伴都是有期限的
外婆说：“它陪你的期限到了，现在它要去别的地方执行任务啦。”
“可我不希望它走，我就希望它一直陪着我。”

不想告别的心情当然能“被理解”
可它不会改变任何既定事实
只会久久地把你困在原地
而无法重新开始
外婆问我：
“那你会忘记它吗？”
“当然不会啦。”
“只要你还一直记着它，它就会一直在你心里。”
“可是外婆，我的心里好难过啊。”
“那你就在每一次难过的时候告诉自己，其实它一直从未离开，只是换了个形式陪着你而已。”

但其实释怀心中的难过
与怀念那些逝去的人
并不是冲突的两件事情
前者让我们能够继续前行
而后者为我们的征程提供了更大的勇气
因为逝去的人存在过的意义
永远不会随着他们的逝去而消散
而怀念他们
本身就可以给我们带来无尽的力量
而我们所能做的
就是带着他们给我们的这份力量
继续前行

我一直记得外婆躺在病床上
我握着她的手对她说：
“外婆，我还要你看着我以后考上大学，然后挣了钱，来换我带你到处去玩呢。”
外婆苦笑着说：
“傻孩子，我的陪伴就要到期限了。”

每当我安静的抬头望着天空
总能看见外婆慈祥的笑容
回忆起外婆的声音
她真的从未离开过我啊

四姐

六

我是在被四姐的二哥纠着衣服领子从床上拖起来扔在地下的时候醒来的。

房间全是人，绝大多数是四姐的两个家的人。我头晕目眩，轻轻一动浑身疼痛，脸庞肿的眼睛都睁不开，恍恍惚惚的看着一个个上窜下跳的身影，一张张喷着大堆吐沫星子的嘴。四姐的几个哥哥声音最大，喊得最凶，闹得最欢腾，尤其是四姐的二哥，赤红着双眼，额头青筋毕露，不顾其他人阻拦，双手紧握着一根大粗棍子冲向我，嘶吼着说要是我不把人找回来就把我弄死。

我的母亲头发散乱，手里攥着一把菜刀，护在我的床前，与那些人对峙着，争吵着：我儿子有什么错？是她自己走的，她为什么要走你们两大家子难道不清楚吗……我直觉得有一种隔世的感觉：天，我在哪？！

不知道那一屋子的人后来是怎么散去的，只是听老妈说他们在家闹了很久，砸了家里好多东西，不过好像就是些锅碗瓢盆、台玻桌面啥的，那台17英寸的黑白电视机终究没敢下手。事后听人讲，四姐他二哥亲口说的，电视机那玩意太贵了，砸了搞不好要坐牢，不敢。

后来是四姐大伯撕心裂肺、老泪纵横地吼叫我们两家都他妈是什么东西，把那么好的大活人都养没了，还好意思在这丢人现眼，问人家要人，这一切都和人家有什么关系，不都是自己做的孽之类的话，才让他们嘴里不干不净，悻悻而去。

我想也许还因为老爸当时是村主任的原因，所以他们家弟兄姐妹几个就趁着父亲不在家跑来造次——农民尽管浅薄、愚钝、粗鲁，甚至有些时候特别讨厌招恨，但绝对单纯，也有些可笑。这不，说要杀了我的一大家子人，没挨过三个月就又和我们家有来有往了，四姐亲妈还经常和我妈忙完活后，坐在一起探究着四姐出走的动机，商量着应该去哪找，怎么找——唉，无法爱恨的农民啊！

日出日落，时光飞逝。

经常有人用“转眼间”来形容时间的飞速地逝去，可是，当一个人心里有事不能解决，牵挂惦念不能解脱的话，也许只有“度日如年”才可以形容心境了。从来都觉得过去的两个月暑假是最快乐的，都感觉到暑假是那么短暂，恨不得再放个一月两月的才过瘾，然而眼前的这个暑假却是那么的无趣和漫长，整个暑期的日子感觉都是在煎熬，都是在等待黎明的希望里和送别夕阳的失望中过来的。——有对转信的自诘，有遭受四姐两家姐妹老哥们殴打谩骂责问的羞辱，还有对飘零在外、不知所踪的四姐的思念……

开学的时候，父亲不顾我的坚决反对，将我转到了离家40多公里的一所镇中上学，一个月只允许我回家一次。我曾以抗争来宣告我并不是胆小鬼，不是懦夫，我可以承担因此事造成的一切后果。但是，我没有勇气离开学校，离开课堂，离开书本，只能听从安排，在“远离”家乡、远离牵挂的人和事的校园里过着枯燥而规律的生活。

再次听到四姐的消息时是一年后初三的下学期。

在之前讲某牌粮下看到的图。伟嘉这东西我觉得就看看图一乐没想到真有人喂，要喂为什么不煮点鸡胸肉或者买德美罐头，便宜又舒心
国产粮我总觉得要抱一定风险，包括皇家也（说了都是泪），最近为老大软便毛病换自然光环，软便的毛病基本上改善了 ，目前看还挺好暂时先这样了

我是很烦老辈儿说养猫养狗吃米饭馒头拌点小鱼肉汤就行一样活得挺好（包括那会儿会散养猫），所以我家猫吃喝完全我负责，也不和其他家里养猫的人聊养猫经验，聊了就会发现不仅生气还显得自己像个sb，爱咋样咋样吧我家毛孩子吃好喝好就完事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