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2022全国两会# ​​​​【专访全国人大代表韩德云:#网暴本身不是立法可解决的问题#, 更应该从道德规范去约束】网络暴力依旧凶猛,“按键伤人”的现象时有发生。

从杭州取快递女子被造谣出轨案,到网红“罗小猫猫子”直播中喝农药自杀悲剧,再到近期的寻亲男孩刘学州事件,网络暴力一次次露出狰狞的面孔,让人防不胜防。

近期,北京青年报记者专访了全国人大代表、中联律师事务所重庆办公室执行合伙人韩德云。

北青报:目前,对网络暴力的界定是怎样的?

韩德云:网络暴力是一个通俗的说法,通常指人们在网上使用非正常的、可能涉及人身伤害的侮辱性语言,对他人进行人格攻击的行为。

所有网络暴力事件的背后其实是不同价值观、不同人生经历、方方面各不相同的个人,对同一件事发表的不同看法。如果这些不同看法在言语表达上超出了正常探讨、发表意见的平和限度,使用了不礼貌,甚至侮辱性、攻击性的言语,就会上升为“暴力”行为。

“网络暴力”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法律用语。从法律上讲,网络暴力不过是一种集中了一堆难听、粗俗、肮脏言辞的群体骂人行为,受害人被侵害的是自己的人格权,涉及民法典的“人格权保护”条款。现实生活中,网络暴力给很多人造成的伤害后果可能很严重,比如我们看到了不少因不堪忍受网暴而自杀的人如刘学州,但是法律上对网暴进行惩罚的力度其实是比较轻的。就像两个人当街骂架,如果一方或多方使用了不好听的、甚至侮辱人格的语言,在民法典规定的范围内,就构成了人身受辱为主要内容的人身权侵害事件,法律会要求侵权人主要承担民事责任,民事责任不外乎赔礼道歉、消除不良影响,有时还涉及经济补偿性的赔偿责任,但基本不触及刑事责任。所以我们也很少见到因为谁骂谁构成了“犯罪”。只有在特定的情形下,比如说,对英雄烈士进行的侮辱性表达,就可能容易构成了犯罪。但对一般人的人身权侵害来讲,很少会产生构成“犯罪”的后果。

北青报:有代表建议,网络暴力事件应该可公诉、或者专门立法,您怎么看待这个建议?

韩德云:这不是法律立法可以解决的问题。现行法律本身是有规定的,比如宪法,尤其是民法典等,都是有规定而且规定得很清楚的。一个人或一群人在网上骂和在线下骂,其实没什么太大区别。不过,线上骂的话,因为互联网传播的开放性,很容易引起暴风骤雨般的激烈效果,造成的人格伤害也就非同小可。

我认为,除了针对英雄烈士等特定个体引发的网暴,可能构成犯罪并提起公诉之外,网暴本身不是立法要解决的问题,而是我们应该怎么看待“网暴”这种现象,以及该从哪里去制止、制约网络暴力现象的产生,这才是比较重要的话题。

北青报:您觉得如果法律规定已经有了,还要靠哪些行为才能制约网暴呢?道德吗?道德本身肯定很重要的。

韩德云:是的。网络暴力总体是一个被网络放大了的语言暴力,不是现实中扔石头、打耳光这样直接的人身侵害。这种情况下如何去制约?我认为更多还是要从道德上去规范、去引领,只有当我们整个社会更多人变得更文明,网暴才会减少。

现实中一些受到网络暴力的人,如果认为自己受到了人身伤害,可以提起民事诉讼,可以去追究相关人的民事责任。如果觉得媒体对他造成了伤害,完全可以通过法律途径去追究媒体的责任。

事实上我们已经看到了类似不少这样的案例。在现实生活中,比如平台公司、传媒,对有些名人传播谣言构成人身侵害,基本是一告一个准,这种案例各地都有。

北青报:我们注意到,最近很多个案都与网络暴力有关,比如杭州取快递女子被造谣出轨案,比如寻亲男孩刘学州事件,网络暴力一次次露出狰狞的面孔,让人防不胜防。您怎么看这些事件?

韩德云:第一,我们的社会因为互联网正成为一个开放的社会,没有任何一个人一件事的评价,只有一种声音。如果我们希望通过互联网去发表言论,不管是评价别人的行为,还是把自己的行为或观点曝光给整个社会知晓,从而寻求社会的理解、同情或支持,就一定要意识到这个社会是多元的,从来就不会只有一种声音,没有任何一种行为或观点可以得到一边倒的赞美和肯定。这个社会愈来愈复杂,同一件事一定有很多不同的看法,不管这些看法是真的假的,但一定是不同的。

所以,一个人如果要通过互联网表达观点,一定要有一个心理准备,就是接受不同情你、不理解你,甚至还要批评你、攻击你的这么一种观点的表述。

第二,在互联网媒介愈来愈发达的公共社会,一定要注意不要轻易把自己的隐私暴露给社会公众。社会公众对个人隐私有天生的探究、评说爱好,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任何一个人如果不是发表观点,而是自己把隐私暴露给社会,就要有强大的心理能力去接受一个多元的社会对你隐私的追踪和评价。如果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我奉劝大家不要轻易在互联网上讲自己的故事。珍惜个人隐私,比什么都重要,这个社会有多少流量、有多少荣誉、有多少金钱,是值得你用隐私去换取的。

第三,即使有涉世不深的人,不管因什么原因暴露了自己的隐私,希望得到社会的同情和理解,在面对整个社会有不同看法的情况下,我们的媒体媒介平台一定要用正确的社会伦理价值观,去为舆论引航导向。不应该把某个人的隐私去刻意曝光,更不应为追求轰动效应而推波助澜。

最后,我们利用互联网来表达对他人的看法,对他人的经历、观点进行评判,同时我们也要学会接受他人对我们的经历观点的不理解、不同情,甚至指责与批驳,面对一个网络让人轻易就可表达观点的世界,我们都要有一个更加独立的人格,更为平常的心态。

当然,不同观点的交汇交锋,都应该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发表,这样这个社会才是一个文明的社会,而这除了要靠法律,更多的还要靠道德规范。你能让法律去追究每一个不同情刘学州的人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北青报:很多人觉得,在网络虚拟空间骂别人一句,对方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韩德云:现在的网络社会,虚拟已经是一个表象。自从IP地址实名化之后,所有的网上言论都是实名的,都是可溯的。君不见,所有的谣言为何很快就公开了造谣者的身份。今天你要告谁,你都能查得到他的真实姓名和身份,不管你在网上取什么名字,今天的后台,所有人的IP地址都是可循的。

北青报:平台没有责任吗?

韩德云:平台不是说没有责任。比如,对于极端侮辱性的言语、字句,平台理论上是应该删掉的。

但平台更多的是提供了平台而已,如果我们要把所有发表言论的责任包括不当言论的责任归咎于平台,我估计任何一个平台经营者都会感到很困难,也许我们就再也没有平台了。

我们必须看到平台本身的中立性,很多时候平台也不能关掉一种声音,只允许另外一种声音存在。

北青报:网络暴力产生之后,是不是只能事后救济?这是不是助长了“网络喷子”“网络水军”“键盘侠”的气焰?

韩德云:怎么去事前救济呢?事前救济就很容易导致不准说、不准评价、不准发言。表达自由,评价、发言是每个人的宪法权利。

所以,我认为制约网暴的核心不是法律的问题,法律已经提供了救济渠道,任何人受到伤害,该告的就要告,该要侵权人赔的就让他们赔。但是,构建一个文明的社会,我们更需要伦理规范的约束。法律只是对伦理当中最必需的、最基本的规范进行了强制性要求,大量的社会规则还是需要用伦理规范去解决的,虽然我们在这方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互联网社会提供了非常开放的、各自表达意见的场合,在这种场合从来不会只有一种声音,任何人要介入这个场合的话,不仅应该想到这一点,而且也应该首先学会适应这一点。

文/北京青年报记者 孟亚旭

这个寒假到这里就算结束了[抓狂]
过年前的十多天属于是在老家隔离着,无非是玩手机看电视看剧,过年后还是吃吃玩玩~
年后的日子就好多啦,去看猫猫,这些猫猫可温顺啦不管你怎么摸它它也不会咬你,要么很享受要么就溜啦.
去逛商场的时候看到了一家堆满小熊和其他玩偶的餐厅!超级爱!!
去扎堆的时候的小仓鼠;和好久不见的朋友一起吃吃喝喝打麻将~
还有就是年后一直在抢的冰墩墩终于抢到手啦!!!激动到飞起!
好了明天就上课了[困]呜呜哇

啊我终于写完啦啦啦

一月
悄咪咪的三个人去了民宿跨年,那天饿惨了!吃了咖喱饭,鲜虾春卷,火锅和排骨汤。后面不知道为啥去了好多次图书馆,属实想念石大的图书馆了。沉迷《我的小确幸》

二月
跟爸爸去砍树,地里的麦苗有点稀疏。过年了,但是妈妈因为疫情没有回来,总觉得家里少点什么,以前总觉得拜年很烦,但是没有这项活动的时候还蛮想的。迟早笑死在《哲人王后》里。

三月
肯定是开学没多久,但是新综这个人多的离谱啊!都是去补作业的。重新打开VB旧世界的大门,痛苦面具戴上了。三月份照片好少,肯定是系统升级给我搞没了,oppo过来挨骂!

四月
到底是要回学校=跟朋友们待在一起=开心快乐100倍!打卡北京后花园+颐和园+滨河公园。谁能想到那次竟然是我们五个最后一次聚在一起,嗯。谁能想到中关村的某街道也挺适合拍照的呢,哈哈哈哈哈。自己做三明治和饭团可太快乐了,格外的好吃!温馨的滑板真好玩!《解忧杂货铺》当初看书的时候,就觉得好神奇,看了电影之后,觉得那些温暖和感动让惊讶变得模糊了。狗子已经开始为毕业照找地方了,东教旁边的那个地不错,开满了小黄花,就是我没洗头……

五月
被代码折磨着,所以就爱上了骑车兜风。中石路一直向前,过了十字路口1的那条路,贼喜欢路两边的槐树,你就想象一下,慢悠悠的骑车,吹着风,不争不抢的感觉。然后十字路口2左拐,一直骑,就到滨河公园的门口了,当然不能进去。继续左拐,左边是金隅嘉和园,天气好的话,在两栋楼的中间看晚霞特别美。可能旁边有河,所以凉凉的感觉,十字路口3右拐,路上车很少,骑车就很爽,要不了多久就可以看见右边的那个会亮灯的大桥了,左边不远处也会星星点点亮着灯。忘了骑多久了,就右拐,从那个大桥下去就回家啦。5.22我们永远地失去了袁爷爷。

六月
人类拍照的潜力确实不容小觑。照片,我们可能是想以这种方式与分别对抗,拼命地,记载着不能忘却的四年。结题答辩前,我们四个去吃了海底捞,为了好好照顾崔妈妈,所以买了两瓶真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当他开始吃柠檬的时候,我知道照顾到位了,哈哈哈哈哈哈。对于酒和KTV,我是真的又菜又爱!6.28,终于唱完了《起风了》。

七月
是时候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所以去江苏找了爸妈。好潮好热,南方的生活对北方人并不友好,兴许南方人来北方也是这种感受吧。疫情,毕业旅行泡汤,回家之旅也是够奇葩的,大逃亡的感觉,火车抵达西安之后,由衷的感觉西安真好!回家真好!虽然那晚我还嫌弃,爷爷把稀饭熬干了,哈哈哈哈哈哈。

八月
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是可以同年同月同日头痛!见到了小初高同学,跟海凤姐雪姐一起被迫熬夜,她俩是真的能熬!那晚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正常睡觉是件多么快乐的事情。是什么时候觉得真的毕业了呢?不是拍毕业照,不是拖着箱子各奔东西,不是看着对方的影子渐行渐远,而是在那个夜晚,我突然发觉,2-410要住进的人不是六小只的时候,我终于意识到,毕业了。我们真的各奔东西了……

九月
是真的没想到,23岁去上学还会哭?开学那天,真的间歇性大雨,找不到快递找不到小推车找不到商店找不到可以帮忙的人。终于收拾好了可以睡觉的地方,拿着手机去买其他生活用品的时候,买了一包抽纸,就去给爷爷奶奶打电话了。原来他们早就知道,原来这就是家人。 笑死,当我拿高德找小商店的时候,旁边学长估计看出来我是新生,就说,你要去哪?他一开口我就崩不住了,我说,你别说话,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礼貌,dbq。不知道他叫啥,甚至忘了样子,还是很感谢他,谢谢你!

十月
开学前唯三的愿望就是:好导师,好舍友,好寝室。很荣幸,我占了两个半,哈哈哈哈。少的半个是寝室的阳台,但是也挺好的。放假出去玩告诉我们,放假和出去玩不可以凑在一起,如果非要,那就是人从众。卖蒸饺的老板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他说如果我找全墙上照片的所有地方,他就送我一张机票,哈哈哈哈哈,当然天上不会掉蒸饺。

十一月
倒霉月。前有翘课(不是)骑自行车摔了,后有微博诈骗,生活总是多姿多彩,不是,多灾多难的。酒酿的米糕是真的好吃啊!怎么说,一周一集《消失的初恋》就还挺上头的。骂骂咧咧的被大作业和论文支配着,明日复明日,论文何其多。

十二月
偶然之间,看了faker的纪录片,感觉李哥好可爱啊,很有自己的想法,做饭的时候不会也不听爸爸的,也要自己瞎搞,哈哈哈哈哈哈,还要说自己会,很是有个性。看了几个电竞队伍的纪录片,感觉选手们的心态有时候比他们操作的实力更重要,团队。一餐二楼的酒酿桂花圆子,爱了,我可以每天吃一碗!考试周的节奏带起,华理的图书馆是真的热热热,但是不用续时是真的爽,从早坐到晚。12.31在寝室点了外卖,买了rio ,关了灯,坐在地上看新年晚会,感觉熄灯的那些时间像是偷来的,惬意的不真实了。朋友告诉我,RNG 是软泥怪,BLG是板蓝根,哈哈哈哈哈。《那年我们的夏天》,好好哭啊,可以哭到2022年了,猫猫狗狗啥时候才能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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