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账二十六



大清早,我在诸暨山下湖的珍珠市场找两个卖海水珠的商铺,让我突然想起很多年前逛贝尔拉雪兹公墓的感觉。

问路 没有人回答,谁会把潜在的客人指给竞争对手呢?

而顺丰小哥也只知道门牌。可惜我只闻其名,不知道门牌号。

哎,躺在那里的巴尔扎克,请问,歌后麻雀夫人在哪一区?大文豪默默无语~就是那个感觉。

这次第,早上八点刚刚过,绝大部分的商家还在门口排队做核酸。我只有半天时间逛这个全国最大的珍珠市场之一。



当时,我就察觉了,他可能把什么东西高价卖给我了。

因为,刚开始他报价还算合理,在批发价的范畴。后来他多次报给我比零售价还略高的价钱。当时我就想,应该是他试探出我在啥地方out了。

等到鉴定书出来,我翻了一下,有一对儿马贝珠上面写着珍珠。我挑出来说,为啥没有标注海水?

老板说,对啊,这是淡水。

确实,那对儿很像海水,他专门找出来拿给我看,问我品相如何。然后,他以海水统货批发价给我。当时我就说出了口,你这个价钱还是挺实在。
我以为是因为我一口气拿了那么多货,所以给我福利。

然而,就像在生活中,有的人只要试探出你的底线,就会伺机而动,以便咬下你一口肉。

可能就是那之后吧,他的报价就放飞自我了。
我对陌生的生意人说实话,本来就不应该。

我只能做出要做长期生意的架势,然后要求退货。



这个老板生意很好,并不是别人期待的,奸商会把自己的生意做没了。

他的店面大,货全,位置好,就在我选的时候,我看到他的员工给他邀功,在直播间用天价卖掉一颗淡水珠。那是他的本事,有的有钱人本来就只买贵的,不买对的,应该有人成全他们。

穷人呢,很少会这么买东西的。比如我,两颗珠子一共贵了一千,我都千方百计要退的。



今天大清早,其实我就约了长期给我供货的女老板,在她那里选了一批珠子。

等我又在别人家选完珠子,我就去等着她给我穿绳子,顺便聊天磨牙,我说起我遇到的温州人。

她说,温州啊,青田啊,以前可穷了。他们没有什么田,都是山,而且田里也不长粮食的,都长灯笼草,现在做凉席那种草。九十年代的时候,都只有家里有两个女儿的人能修得其楼房的。

为啥?我问。

她说,女儿们都出去开理发店啦,那时候,到处都是温州理发店。
儿子们嘛,蹲在家里穷得要死,没有办法,就都偷渡了,都在国外赚了大钱。

她说的和我看到的好像不一样,不过,我们各自都只看到了靠近自己的一角,用不着跳起来反驳。



她这里绳子半天穿不完,我急得不行。随便翻了一下手机,就看到最近娃的学校正在进行仁义礼智信的传统教育。
突然想起我遇到的形形色色的人。

我想,那么,娃们也要经历我们所要经历的那些了?他们会发现,世俗的成功和从小被灌输的道德之间可能没啥因果联系,然后他们再经历认清现实,接受,调整,这个过程。
说不定还没有调整清楚,一辈子就已经过了,周而复始,现在又轮到新一茬又一茬。

所以,毛主席说的,如果孔老二再被搬出来,早晚也要被人民给搬下台去。

老板娘手指翻飞,恍然间,我又好像那次在贝尔拉雪兹公墓,那是一个庄严大墓跟前,几个年轻人路过,念到,某某王子,他们哈哈大笑说,这玩意儿94年才死的,他们轻慢的口吻,以及他们用的truc这个词儿来说那个死了的王子。

再威严的名号,过了那个时代,就安安静静入土吧,何必自取其辱。

在分配相当不平等的商业社会,想把人教育成农业社会的君子,怎么可能,只是让一部人成为合格的鱼肉。

工业社会的娃,让真正的尊敬法律,比啥不强。



其实去珍珠市场之前,嗯
我在这个市场一共待了四个小时,斗智斗勇,看人间繁华,看人穿绳子的时候还思考了一下人生。

然后才反应过来,应该趁这个机会觅食。

于是午饭32元,一份腰花面,8元小菜,10元三个鸭爪。这家腰花面味道有点儿像巴黎的温州人面馆里面的猪杂面,不过味道我更喜欢后者。

那会儿,朋友看我逛珍珠市场,给我留言说,传奇啊。谢谢她厚爱,也谢谢我遇到那么多满世界漂的潮州人,温州人,黑人,阿拉伯人等等全世界的穷出身的人,他们的勇气,我沾染了一二。他们的智慧我还在学。

12点半,我把该送去鉴定站的送走,网约车已经到门口了,没有人和我拼车,司机让我取消网上的预约,单独给他200,不然不走。

人生何处没竹杠。处处较真会累死好吧。



离开珍珠小镇,就看到养珍珠的水塘,水塘一角往往还有超密集的养鱼水域,里面鱼儿翻腾,就像滚开的水那样,看了就让人感慨鱼米之乡,物产丰富。

昨天我就感慨过了,南方的山,有乔木的地方自是郁郁葱葱,没有乔木的地方就有灌木和野草之类也是草木从容的样子。我们甘肃的山上,除了长树的地方,别的地方几乎寸草不生,坦坦荡荡的耍光棍,荒凉中透着幽默。对比一下还挺有意思。

这会儿一边在飞机上打瞌睡一边记流水账,一边第无数次提醒自己,把烂人烂事儿少关注一点儿,再少一点儿,人间道鼎沸,应接不暇。

飞机马上着陆,弦窗下已有黄土露出来。我身后南方口音说,这个地方漂亮啊。

算是从一种繁华,到另外一种繁华。

哦,今天花了200+32+8+10=250,暂时。晚上肯定还有。

[泪]

清代行刑怪事:夜里斩首犯人,第二天发现,被斩首之人居然自己跑了

乾隆年间,广东惠潮嘉道、嘉应州(今广东梅州)发生一桩离奇怪事:夜里斩首一名犯人后,到了清晨,这名“无头人”居然自己跑了。这是怎么回事呢?

嘉应州有个光棍名叫蔡三顺,他人品不端,凶狡无赖,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乡亲们也很不喜欢他。

乾隆十二年八月,蔡三顺非要给村中富户张五哥打短工,张五哥不待见他,但碍于乡邻情面,权且算是给他一碗饭吃。

但蔡三顺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个无赖之所以非要给张五哥打工,真实目的是为了接近张五哥的妻子张五嫂。这个张五嫂在乡里是出了名的大美人,蔡三顺觊觎张五嫂的美色已久,故而假借打工之名,寻找机会接近张五嫂。

一天,蔡三顺进山捕猎,偶遇张五嫂孤身在山路上行走。于是蔡三顺就拦住张五嫂的去路,问张五嫂从哪里来,又往哪里去?张五嫂是个老实人,便将实话告知了蔡三顺,说她是从娘家来,回家里去。

蔡三顺哪肯放过这个机会,一把将她的腰肢搂住,抱起来就往山上跑。张五嫂始终无法挣脱,最终清白受辱,惨遭玷污。蔡三顺清楚此事一旦被张五哥知道,他的小命就保不住了。于是他捡起一根硬木,朝着张五嫂劈头盖脸地乱打,将其活生生打死。

闯下大祸的蔡三顺不敢逗留,丢下带血的木棍,仓皇逃离。

就在他逃走后不久,有几个山民进山捡柴,无意间发现了张五嫂的尸体,又在尸体不远处发现一支梭镖。

捡起梭镖一看,杆上刻着一个“蔡”字,有人认出这是蔡三顺的梭镖。以此断定蔡三顺带着梭镖进山捕猎时偶遇张五嫂,先将张五嫂掳至无人处强行无礼之后,再杀人灭口。

随后,山民喊来张五哥,张五哥抚着妻子的尸身大哭一场,当场发誓,一定要为妻子报仇雪恨,遂到知州衙门控告蔡三顺的罪行。

知州衙门花了不到三天的时间,就将蔡三顺抓获,判处其斩立决。

到了行刑那天,原本负责监斩的官吏有事去了外省,一时半会回不来,而依照《大清律例》,监斩官不在,其余“佐杂官”不得监刑。

这下可犯了难,如果在定好的时日不将该斩的犯人斩首,被认为是大不吉。可是监斩官不在家,旁人又不好做主,就这么着从清晨一直拖到了傍晚,还是没能想出一个两全之策。

偏巧有个姓汪的总兵来衙门办事,听闻这件难办之事之后,不屑地说:“你们这些读书人办事真不痛快,不就是杀一个恶徒么,何至于这么拖沓!难道州牧不在,你们就只会唉声叹气么?这事不劳你们费心,交由汪某来办也就是了。”

说罢,这位汪总兵喊过一个姓程的武官,吩咐他全权处理此事。

程武官立即到死囚牢中将蔡三顺拿了出来,又让牢头帮着找个刽子手,趁着天色还没有完全黑下来,从速把这件差事办妥了。

牢头不敢怠慢,立即到破庙去找一个人称薛大刀的刽子手,赶巧薛大刀不在,只有小徒弟在家。牢头怕回去挨骂,只能央求小徒弟接下这桩差事。小徒弟不敢不给面子,但他没有什么经验,于是咕咚咚喝了几碗酒壮胆,这才拿上师父的大刀,跟着牢头来到了法场。

此时天色已经大黑,程武官嫌晦气,没有在现场监刑,而是去了营房喝酒。漆黑的法场之中,只有牢头和小徒弟,还有个等着挨刀的蔡三顺,而牢头胆子小,不敢看血淋淋的场面,便远远地站在法场外面,留下小徒弟一个人斩首蔡三顺。

小徒弟虽然也有些慌乱,但毕竟跟随师父见过大场面,加之提前喝了酒壮胆,索性把大刀高举,双臂同时用力,大刀斜着砍了下去。瞬间一股血腥气息扑面而来,蔡三顺连吭都没吭一声,就趴在血泊中一动不动了。

小徒弟赶紧拎着带血的大刀跑到牢头跟前,让牢头看了看刀口上新鲜的血迹,然后两人匆匆去找程武官报信。程武官听两人说已经把差事办妥了,非常高兴,留下两人喝酒。

一经交谈才知道,三人居然是同乡,自然说话越发投缘,酒也就越喝越多,直到再也喝不下去,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待至拂晓时分,程武官从醉梦中醒来,将牢头和小徒弟喊醒之后,三人踉踉跄跄地到法场去查看尸体。没曾想,到了法场之后,三人全都傻了眼。只见地上只有一大片干枯的血迹,却不见蔡三顺的尸首。

这一下,三人全都慌了,要知道丢了犯人的尸首,等同于“私放犯人”,这可是大罪,三人谁也脱不了干系。

三人急急火火地绕着法场找了个遍,可什么也找不到。牢头质问小徒弟,到底有没有斩下蔡三顺的人头?小徒弟说感觉一刀下去,犯人的脑袋和身子搬了家,当时天太黑,他没能看清,这会儿再问他,他真心说不清楚了。

还是程副官够稳重,他认为蔡三顺的尸首并不是被野兽或是有人故意拖走的,八成是自己跑掉的。

换言之,蔡三顺挨了一刀不假,但只是昏厥却没有断气,醒来之后见四外无人,索性自己跑掉了。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无论如何也要把人找到才行。

程武官不敢耽搁,立即找到汪总兵,承认自己有失职之罪,请求戴罪立功。汪总兵跟他是多年的老兄弟,自然不能让他为难,于是派出官兵,要求掘地三尺也要把蔡三顺给找出来,但此事不可张扬,只能秘密行事。

官兵抓人,不在话下,只半日光景,便找到了蔡三顺的藏身之处,随之将重伤的蔡三顺,以及隐藏蔡三顺的人员,一并带到汪总兵的面前。

原来,在法场之上,小徒弟的确一刀砍中了蔡三顺,但砍掉的只是半个肩头,虽然蔡三顺的颈部也被砍了一个大口子,但没有伤到骨骼,侥幸保住了性命。

小徒弟以为砍掉的半个肩头是犯人的头颅,又见犯人不动弹了,误以为犯人已经被正法,于是向牢头交差。而牢头也没有过去察看,只是凭借小徒弟的一家之言,就以为小徒弟不负所望办妥了差事,随即带着小徒弟去找程武官交差。

就在他们走后,昏死过去的蔡三顺苏醒过来,挣扎着爬起身,捡起被砍掉的半个肩头,踉跄着走出法场,趁着头脑还算清晰,躲进了一个远房表兄的家中。

表兄略通医术,赶紧给表弟敷药治伤,蔡三顺总算活了过来,但也仅仅是多活了半天,就又被官兵发现抓了回去,还连累他的表兄跟着倒了霉。

汪总兵立即让人把蔡三顺斩杀,同时也没有放过蔡三顺的表兄,下令一并处决,但只将蔡三顺的人头送去交差。又嘱咐涉及此事的一干人等,谁也不准再提这件事。

至此,这桩离奇且荒唐的案子才算完结。

由此可见,往往不经意间的一件小事,不期就会演变成一场大事,甚至会产生出不可预测的祸端,这或许就是蝴蝶效应吧。

所以说,做人做事一定要细心,断不可因一时大意而悔恨终生。

#历史那些事#

清代行刑怪事:夜里斩首犯人,第二天发现,被斩首之人居然自己跑了

乾隆年间,广东惠潮嘉道、嘉应州(今广东梅州)发生一桩离奇怪事:夜里斩首一名犯人后,到了清晨,这名“无头人”居然自己跑了。这是怎么回事呢?

嘉应州有个光棍名叫蔡三顺,他人品不端,凶狡无赖,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乡亲们也很不喜欢他。

乾隆十二年八月,蔡三顺非要给村中富户张五哥打短工,张五哥不待见他,但碍于乡邻情面,权且算是给他一碗饭吃。

但蔡三顺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个无赖之所以非要给张五哥打工,真实目的是为了接近张五哥的妻子张五嫂。这个张五嫂在乡里是出了名的大美人,蔡三顺觊觎张五嫂的美色已久,故而假借打工之名,寻找机会接近张五嫂。

一天,蔡三顺进山捕猎,偶遇张五嫂孤身在山路上行走。于是蔡三顺就拦住张五嫂的去路,问张五嫂从哪里来,又往哪里去?张五嫂是个老实人,便将实话告知了蔡三顺,说她是从娘家来,回家里去。

蔡三顺哪肯放过这个机会,一把将她的腰肢搂住,抱起来就往山上跑。张五嫂始终无法挣脱,最终清白受辱,惨遭玷污。蔡三顺清楚此事一旦被张五哥知道,他的小命就保不住了。于是他捡起一根硬木,朝着张五嫂劈头盖脸地乱打,将其活生生打死。

闯下大祸的蔡三顺不敢逗留,丢下带血的木棍,仓皇逃离。

就在他逃走后不久,有几个山民进山捡柴,无意间发现了张五嫂的尸体,又在尸体不远处发现一支梭镖。

捡起梭镖一看,杆上刻着一个“蔡”字,有人认出这是蔡三顺的梭镖。以此断定蔡三顺带着梭镖进山捕猎时偶遇张五嫂,先将张五嫂掳至无人处强行无礼之后,再杀人灭口。

随后,山民喊来张五哥,张五哥抚着妻子的尸身大哭一场,当场发誓,一定要为妻子报仇雪恨,遂到知州衙门控告蔡三顺的罪行。

知州衙门花了不到三天的时间,就将蔡三顺抓获,判处其斩立决。

到了行刑那天,原本负责监斩的官吏有事去了外省,一时半会回不来,而依照《大清律例》,监斩官不在,其余“佐杂官”不得监刑。

这下可犯了难,如果在定好的时日不将该斩的犯人斩首,被认为是大不吉。可是监斩官不在家,旁人又不好做主,就这么着从清晨一直拖到了傍晚,还是没能想出一个两全之策。

偏巧有个姓汪的总兵来衙门办事,听闻这件难办之事之后,不屑地说:“你们这些读书人办事真不痛快,不就是杀一个恶徒么,何至于这么拖沓!难道州牧不在,你们就只会唉声叹气么?这事不劳你们费心,交由汪某来办也就是了。”

说罢,这位汪总兵喊过一个姓程的武官,吩咐他全权处理此事。

程武官立即到死囚牢中将蔡三顺拿了出来,又让牢头帮着找个刽子手,趁着天色还没有完全黑下来,从速把这件差事办妥了。

牢头不敢怠慢,立即到破庙去找一个人称薛大刀的刽子手,赶巧薛大刀不在,只有小徒弟在家。牢头怕回去挨骂,只能央求小徒弟接下这桩差事。小徒弟不敢不给面子,但他没有什么经验,于是咕咚咚喝了几碗酒壮胆,这才拿上师父的大刀,跟着牢头来到了法场。

此时天色已经大黑,程武官嫌晦气,没有在现场监刑,而是去了营房喝酒。漆黑的法场之中,只有牢头和小徒弟,还有个等着挨刀的蔡三顺,而牢头胆子小,不敢看血淋淋的场面,便远远地站在法场外面,留下小徒弟一个人斩首蔡三顺。

小徒弟虽然也有些慌乱,但毕竟跟随师父见过大场面,加之提前喝了酒壮胆,索性把大刀高举,双臂同时用力,大刀斜着砍了下去。瞬间一股血腥气息扑面而来,蔡三顺连吭都没吭一声,就趴在血泊中一动不动了。

小徒弟赶紧拎着带血的大刀跑到牢头跟前,让牢头看了看刀口上新鲜的血迹,然后两人匆匆去找程武官报信。程武官听两人说已经把差事办妥了,非常高兴,留下两人喝酒。

一经交谈才知道,三人居然是同乡,自然说话越发投缘,酒也就越喝越多,直到再也喝不下去,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待至拂晓时分,程武官从醉梦中醒来,将牢头和小徒弟喊醒之后,三人踉踉跄跄地到法场去查看尸体。没曾想,到了法场之后,三人全都傻了眼。只见地上只有一大片干枯的血迹,却不见蔡三顺的尸首。

这一下,三人全都慌了,要知道丢了犯人的尸首,等同于“私放犯人”,这可是大罪,三人谁也脱不了干系。

三人急急火火地绕着法场找了个遍,可什么也找不到。牢头质问小徒弟,到底有没有斩下蔡三顺的人头?小徒弟说感觉一刀下去,犯人的脑袋和身子搬了家,当时天太黑,他没能看清,这会儿再问他,他真心说不清楚了。

还是程副官够稳重,他认为蔡三顺的尸首并不是被野兽或是有人故意拖走的,八成是自己跑掉的。

换言之,蔡三顺挨了一刀不假,但只是昏厥却没有断气,醒来之后见四外无人,索性自己跑掉了。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无论如何也要把人找到才行。

程武官不敢耽搁,立即找到汪总兵,承认自己有失职之罪,请求戴罪立功。汪总兵跟他是多年的老兄弟,自然不能让他为难,于是派出官兵,要求掘地三尺也要把蔡三顺给找出来,但此事不可张扬,只能秘密行事。

官兵抓人,不在话下,只半日光景,便找到了蔡三顺的藏身之处,随之将重伤的蔡三顺,以及隐藏蔡三顺的人员,一并带到汪总兵的面前。

原来,在法场之上,小徒弟的确一刀砍中了蔡三顺,但砍掉的只是半个肩头,虽然蔡三顺的颈部也被砍了一个大口子,但没有伤到骨骼,侥幸保住了性命。

小徒弟以为砍掉的半个肩头是犯人的头颅,又见犯人不动弹了,误以为犯人已经被正法,于是向牢头交差。而牢头也没有过去察看,只是凭借小徒弟的一家之言,就以为小徒弟不负所望办妥了差事,随即带着小徒弟去找程武官交差。

就在他们走后,昏死过去的蔡三顺苏醒过来,挣扎着爬起身,捡起被砍掉的半个肩头,踉跄着走出法场,趁着头脑还算清晰,躲进了一个远房表兄的家中。

表兄略通医术,赶紧给表弟敷药治伤,蔡三顺总算活了过来,但也仅仅是多活了半天,就又被官兵发现抓了回去,还连累他的表兄跟着倒了霉。

汪总兵立即让人把蔡三顺斩杀,同时也没有放过蔡三顺的表兄,下令一并处决,但只将蔡三顺的人头送去交差。又嘱咐涉及此事的一干人等,谁也不准再提这件事。

至此,这桩离奇且荒唐的案子才算完结。

由此可见,往往不经意间的一件小事,不期就会演变成一场大事,甚至会产生出不可预测的祸端,这或许就是蝴蝶效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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