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爱穿针织衫吗# 《没人能拒绝针织衫的诱惑》文 |达达

在《了不起的盖茨比》中，对盖茨比衣橱里的衬衫有这样的描述，“像砖头一样12个一摞叠起来⋯⋯纯亚麻的，厚蚕丝的，细法兰绒的，⋯⋯条纹的，涡卷纹的，都有印度蓝的姓名花押。”

显然他有点囤积过度了，但无可否认，成叠的衬衫看在眼里是一大快慰。没有男人会嫌衬衫太多，那是一年四季的份额。而无论男女，专属于秋天的份额必须算针织衫一个：针织马甲、针织开衫、针织短裙，甚至是奶奶风编织包，没人能拒绝针织的诱惑。

为什么有点传统，时不时有点土气的针织衫总在时尚的轮盘里徘徊？学术一些的解释说，针织衫熨贴、柔软的质感给予人的心理慰藉，是其他服装无法比拟的（出自《历史的针脚》作者、时装史研究者露西·阿德灵顿）。感性一些的解释说，针织衫在编制一个关于身体的梦，在梦里，自由的身体正在形成：它有臂膀、有双腿、有腹部、有足尖……它伴随着大海的气息，伴随着空间的浩渺（出自法国小说家埃莱娜·西苏）。

有人称针织衫就像第二层肌肤，如此紧密地贴合身体，穿上身有种感知自由的过程。正是如此，1924年，香奈儿女士在为芭蕾舞剧《蓝色列车》设计戏服时贯穿了针织元素。这部芭蕾舞剧的其他“主创”也颇有来头，编剧是法国诗人尚·考克多，舞台背幕与节目单的绘制是毕加索。在最后的彩排阶段，香奈儿直接在舞者身上给戏服做“减法”，以便让他们的肢体毫无顾忌地伸展。就像她曾说过的，“永远摘除，绝不添加……没有什么比身体的自由更美……”。

针织衫的拥趸里有不少风格偶像，有轶闻称奥黛丽·赫本曾一口气买了14件各种颜色的针织衫，并在1966年在为美国版《Vogue》拍摄杂志封面的时候，选了一件海军蓝色的。
近期一点的男士代表则是英国演员丹尼尔·戴-刘易斯爵士。丹尼尔因演出《魅影缝匠》被提名2017年奥斯卡最佳男主角，接受《W》杂志采访时，他穿了一件深蓝色针织衫，那是一件根据父辈传下来的甘希（Gansey）毛衣织法的复刻品。穿着“朴素”针织衫上封面的他们仿佛在说“我不是在扮演任何人”。

疫情之后，针织衫再度回潮又伴随了一些情感因素。去年英国男星哈利·史泰尔斯所穿的花格拼接毛线开衫引发了全球年轻人织毛衣的狂潮，随即他的毛衣被伦敦V&A博物馆收藏。有评论人称，那件拼接毛线开衫结合了时下两种最被需要的情绪，乐观和抚慰。

英国跳水王子汤姆·戴利也是织毛衣狂潮中的一员，他专门为晒作品开设了Instagram账号，那些花花绿绿的针织品有为他为4岁的儿子织的毛线帽、有为母亲的猫织的猫沙发，也有为自己织的开衫、背心甚至泳裤……它们都是戴利传达爱意的媒介。在戴利看来，跳水压力太大了，针织让人感到身心放松。难怪针织衫成为近年来chill（轻松、自在）风格的主打单品。

符号语言

在古希腊神话中，阿里阿德涅的线团帮助雅典王子忒修斯杀死怪物之后走出迷宫，虽然线团的成分和原本的用途不得而知，但从只言片语中可以推测针织技法由来已久。
伦敦博物馆馆藏中有一件查尔斯一世被处刑时穿的针织外套（1649年），由锦缎按平针法织成，并带有流苏装饰，技艺相当成熟。在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时期，男性需要经过漫长的学徒生涯才能获准加入针织的相关学会。随着针织技艺的普及，女人们则把一边针织一边闲聊当成了聚会形式，并贡献了很多与法国大革命相关的小说片段。狄更斯笔下人物还会将被处刑的人的名字变换成某种密码，织在衣服里。

现实中是否真有人把密码编织进毛衣不得而知，不过据说爱尔兰阿伦群岛的每一个家族编织的手法都不尽相同，如此一来，遇到罹难的人可以从毛衣的编织手法来区分出是谁家的渔民惨遭不幸。

对于针织衫来说，最有趣的不是具体织些什么图案，而是特定样式所反映的历史。比如，渔民最先把它当作内衣穿着，后来才慢慢变成外露服装，这导致水手式的设计和构造方式，无一不与功能息息相关。它首先利用了羊毛脂的保暖性，通过最传统而古老的方式增强防水——用精纺、强捻的五股羊毛线，密密实实织起来。特殊的起针、贴身的松紧度、微微开叉的下摆、微卷但仍能包紧的领口，都为了让水手式毛衣防风保暖，同时便于海上活动。

战争改变了人们对于服装性别和阶级的定义，香奈儿女士最早看中了针织面料的性能，设计出现代感的裙装、外套和夹克。加之夏帕瑞丽等设计师的努力，穿针织衫的女士被认为比穿毛衣的男士时尚多了。

电视剧《广告狂人》还原了上世纪60年代职业女性的装束——铅笔裙、圆领衬衫，再搭上一件开襟毛衫，两件式的搭配不仅传达出Jackie O式的简洁大方，如若突遇降温，外衫也能御寒。正是这种风格使欧洲针织衫进入了黄金年代，包括格蕾丝·凯莉在内的女明星都爱穿两件式菱形格纹开衫现身。

男士的高领毛衣则比开衫更具时尚话语权。加拿大摄影师尤瑟夫·卡希（Yousuf Karsh）为海明威拍摄的肖像看起来和当代维京冒险家十分相似，同样的浓密络腮胡和粗放的高领毛衣，不过海明威本人就喜欢这么穿。

在电影《大逃亡》中，史蒂夫·麦奎因在德瑞边境中骑着摩托车风驰电掣，被他裹在纯黑皮夹克之下的阿兰式毛衣从此进入潮流漩涡。和马龙·白兰度、詹姆斯·迪恩一样，麦奎因曾作为年轻人的风格偶像受尽追捧，他那件高领针织衫也成为了继白T恤、机车夹克之后的符号性单品。

在过去，时尚的传导都是自上而下的，男士高领毛衣则反其道而行，从“平民”出身跻身高阶时尚。后来的牛仔裤、法兰绒村衫、派克大衣和工装靴的都是如此。Ermenegildo Zegna和Berluti这种以取悦商务男士为使命的男装让高领针织衫取代衬衫，直接与商务西装搭配，即便没有了严谨的领带，依旧不乏正式感。难怪007詹姆斯·邦德总是用高领针织衫打底，脱下夹克换上西装，就能消失在写字楼中，对于特工来说，变装都方便了。

女士针织衫的审美变革则离不开“针织女王”索尼亚·里基尔。她的“穷男孩”针织衫——高袖窿的罗纹套头衫，重新定义的了针织衫的轮廓。“五月风暴”一边让她的店铺暂停营业，一边让她的设计走出了橱窗。1968年的《Vogue》评论道，索尼亚·里基尔体现了“曲线毕露的、贴身的伟大线条”。那些在过去看来离经叛道的衣服，成了鼓励人们追逐自由的表达。伦敦设计师玛丽·官也是同道中人，她在同一时期忙于制作热裤和迷你裙，让女性不受服装的限制。

索尼亚喜欢让服装跟随身体移动，她在设计中引入大量引入条纹，因为贴身条纹能跟随身体的运动增强视觉效果。与圣罗兰表达性感的方式（透明衬衫配无尾晚礼服）不同，索尼亚的性感来自女性的视角，让人穿着舒适。她的设计比日本设计师更早地运用了极简主义，比比利时设计师更早地想到了空间的反转。在她之后，针织作为一种语言被麦昆用来演绎柔顺和撕裂，被阿莱亚引入高级定制。

如今，新世代的设计师承袭了这种语言。中国设计师Rui Zhou（本届LVMH青年设计师大赛中Karl Lagerfeld Prize得主）让柔软的针织面料呈现出不规则的镂空设计，宣扬无差别的美感；Chet Lo表现的则是怪诞，将极细的半透明鱼线通过3D打印塑造出，身上长满了尖刺，酷似海胆和榴莲的外形，加上霓虹色系透出Y2K 的千禧年复古调。

就像那些总是是画同一主题的画家们，他们一直画，一直画，每一张都是不同的样子。同样是针织衫，在不同的时代的空气里，呈现出截然不同的情绪。

榆树下的欲望 记录
人艺小剧场 9.30/10.1

龙登场一开口就能感受到与以往的演绎方式有区别，且他的动作设计带来了很多言语之外的角色身份信息。

声音上，与以往的声线不同，很直接的发声方式，声音直直地打出来，类比成人唱歌与小孩唱歌在发声上的区别。成年角色如怀特，在说话时多一些气的运用，循循善诱，能够表现角色的情商以及心智上的成熟。但龙伊本声线一出来就知道这是个仍然青涩的少年，心智尚不成熟，说话音色仍然如孩童那样，直接地、不加过多思考地表达自己第一想法和感受，所有的感情都被他第一时间不加克制地释放。

动作上，除了标志的吮指关节表达安全感的缺乏，还有许多贯穿全剧的小设计，让角色非常有说服力。如，即便伊本说了很多脏话骂老爹，但逞能后的眼神躲闪、缩着肩膀低头抠手，缩成一团抱着自己的举动都能说明这一切不过是一个男孩在试图通过以抵抗父权的方式证明自己是个男子汉，以免遭人看不起。这些逞能后种种安抚自己的行为证实，他就像他爹说的那样，是“软绵绵，没出息”，不能称之为男子汉的小男孩。再如，开心时他会大张着手臂挥舞，耍坏时吹口哨，伤心不安时啃手想妈妈……一个年轻恋母的男孩形象活灵活现。

于老师的演绎也极有说服力，出场气质拿捏地极好，让所有人都相信这就是听惯了无数容貌赞美的大美人爱碧。于老师的小表情精准，控制能力很强，只是看她的表情就完全知晓爱碧的性格和小心思。她肢体语言非常美，一些动作设计如：她压下心里的愤恨决绝地扒下凯伯特的外衣时直挺挺的背部，以及身着蓝色长裙俯下身伸展着两只玉色手臂慢慢抚摸桌子、伤心欲绝地跪爬上去的画面，至今还在脑子里盘旋，有如舞蹈一般，漂亮得不行。下半场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剧情，如此长时去表演爱碧的痛苦和复杂情绪简直太磨演员了，很难想象每天如何掏空自己去演消耗这么大的感情戏，甚至还能一场比一场强烈。太厉害了。

爱与性，家庭纠纷，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榆树很符合我的喜好（……）只是个人感觉后半程崩溃的戏安排有些过长，惨案接着惨案，演员好累观众也好累。
（但很喜欢最后爱碧背对凯伯特，连敷衍都懒得敷衍，又累又冷漠，连续两个问题都只愿意回答一个字：没。也喜欢爱碧不敢看婴儿摇篮的处理，好活。）

伊本爱碧对手戏结束，幕间灯光全灭的时候，龙会抬手牵着于老师上台阶以确保她不会被绊倒，之后自己再去舞台上就位，非常绅士。

角色性格（仅根据话剧理解，剧透慎入）

大家都死死的抓着物质，人人都缺乏安全感。
伊本、爱碧，凯伯特，都对庄园有极其强烈的占有欲，各自反复强调：“这个庄园是我的！”但凯伯特是个自私鬼，爱碧是个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的恶魔，三人中只有伊本想要的不是物质上的庄园，而是与妈妈的感情维系。
伊本性格遗传妈妈，天生情感细腻，也软弱，缺乏勇气去反抗（正常长大可能会是同样温柔善良的人）。他很需要情感回馈，很需要爱，但从小到大只有母亲回应他的情感需求。母亲会抱他，会唱歌哄他睡觉，而父亲是个满心只有自己的大男子主义，没什么感情，脑子里只有筑石墙圈地保护他的庄园、拥有更多物质，以证明自己是个“强大的男性”，对伊本只有嘲笑和奚落（更加以凸显自己是强大的“男人”）。伊本对父亲一边恨着，一边模仿着，拿骂老头子和睡妓女来证明自己是男子汉，但当老头子挥舞鞭子他就会立马蜷缩成一团，变成不敢吭声的受气包。无论是行为还是思想都像是没长大的、想要被人保护的软弱孩子，非常矛盾。

伊本究极恋母，开心伤心都会和虚空中的母亲对话。他认为父亲为了抢占母亲的庄园杀了她的母亲，因此执着于庄园，因为这是母亲唯一留给他的东西。爱碧也是利用伊本的母亲，学着他母亲那样唱歌哄他，抱着他，引导他把母亲投射在自己身上，才得以让伊本正视自己的依赖与欲望。

伊本单纯又孩子气，有什么都写在脸上。如初次和爱碧睡了的早上，神清气爽又有些苏地摸着爱碧的脸说：“老头子要回来了，机灵点儿。”转头一出门，自己就机灵极了，直直地冲去和老头子得瑟，高兴的要死，臭屁地要和老头握手说谁也不欠谁了，就差在他老头耳边大喊我妈的账就不跟你算了，我美美睡了你老婆。

爱碧，正如伊本最初评价她“把自己卖了以换取田庄的贱女人”，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达成自己的目的什么都愿意做，全剧最狠的人。刚嫁入田庄，在凯伯特表达想把田庄给伊本时说出：“老婆不是我的，孩子才是我的”，爱碧走到他身后，手里的织针就要扎入老头太阳穴。压下杀意后，她表情一变，提着裙子跨上老头的大腿，竟忍着恶心提出要给老头生儿子。在凯伯特骑上她后，她要他立马发誓把庄园给她。

这点和伊本有强烈的比照。为了物质，爱碧可以忍受自己无比憎恶的70岁糟老头子，而伊本却难以忍受爱里面有杂质，光是知道爱碧对他撒了谎就愤怒到发疯，否认她的爱，要出走，最后甚至气到连庄园也不要了。

还有个很有意思的是爱碧没什么母爱的展现。后期爱碧和伊本看着他们刚出生两周的孩子。爱碧只在乎伊本的反应，说他真漂亮，他真像你，转头看伊本高不高兴。而伊本伤心地看着孩子说，“我不希望他像我，我这辈子受够了那些琴声笑声……”最后争执后，爱碧为了证明自己爱伊本，证明孩子不是为了偷他的庄园而生的，狠心把亲生孩子杀死了。伊本知道了趴在婴儿床前哭得崩溃欲绝，“我宁愿把自己的脑袋砸碎，也不舍得伤他一根手指头！”他几乎要把爱碧掐死了，“他是那么可怜的小东西，你怎么能这么对他？（大意）”可以说伊本把自己投射在了孩子身上，而这种投射让他站在了他母亲的位置上，竟然展现出了全剧最强烈的母爱。

最后伊本不顾爱碧的拒绝，执意要和爱碧一同赎罪，是伊本最为高光的时刻，他不软弱了，他展现的勇敢和爱是凯伯特嘴里那些虚妄的东西一个也比不了的。而爱碧最后的幸福感慨竟然是：伊本，你终于是我的了……
（只能说这个角色的确是从一而终的狠人……）

最后
肉体粉出剧院泣血写下80000字遗嘱，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脸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脖子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胸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布丁一样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皮肤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肩膀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美死了自己看吧以下略[世界微尘里]

哪个媳妇刚开始不是把婆婆当亲妈一样？可是慢慢慢慢的心就凉了，甚至到最后都叫不出妈了，因为作为长辈的你们做的很多事导致于心寒心凉，捂不热了…本就不相干的关系也不希罕，你要想着她求你的事总要多点没有绝决的对错， 天生就不是一条平行线上的人相浮相沉罢了。一胎坐月子可以说没管，唯一单独照顾两天一天三顿挂面鸡蛋，呵呵！二胎从怀孕到生一直保胎，一个人每天将就吃还得管老大吃喝接送乱七八糟一堆事，医生让卧床休息不动，每次产检都不敢说每天还干这干那，提心吊胆的八个月感觉每天都很漫长…作为大人的你一句都没问过我每天的情况一字都没提过我怀孕的事，甚至于我以为你不知道我在怀孕，每次产检医生都会嘱咐怕大出血危险性太大不要活动，尤其是上下楼腿使劲厉害，必须卧床，偶尔在家里稍微走一走就行，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我严重我冒着危险每天公交车接送娃，每天要必须走到站点才行，尤其是每次终点在一中口下车在返回幼儿园门口对别人来说一节路程走个三五分钟就到了，我就得走十分钟左右，每天这样跑心哪一天不是在嗓子眼提着，后三个月医生说不敢跑，因为前期一直出血所以越到后期危险更越大，医生再三嘱咐连东西都不让我提怕流产，怕大出血生命危险，怕早产多少种怕没人能代替得了，在这种情况下九月份开学让你们来帮我接送娃说我实在不能跑了，你们说先去霍州看一礼拜娃，然后就直接到我这我说行，最后你们还是回去了也没来我这，也没电话问了我一下，哪怕一句关心的话呢也行可是呢屁都没有，我觉得任何人再冷血也不会做这种事吧，换作任何一个人心里什么感受，给别人说的时候怎么不把你们做的事情讲讲让别人听，光捡好听话说…直到元月凌晨大出血去医院人家不收让马上去临汾这个时候五岁的老大一个人锁在家里娃不害怕吗，在路上给你们打电话说情况，我觉得换成任何一个都会第一时间不管想任何办法都要马上往城里走，结果你们听见说我弟先到家里看老大了，你们说有人了我们明天再下去，当时心里的感受无法表达…刨腹产当天到出院我妈我姐说你们年龄大不能熬夜在家里看老大就行，他们在医院待着，每天24小时没离开医院一步照顾我，吃饭在我姐饭店直接带医院，偶尔医院有事走不开打电话让你们做顿饭都是不情愿的态度，出院到家我姐我妈把我一切安顿好我让他们都回去休息了，接下来每天你们在，可是又做了什么呢，一礼拜的时间你们说过年得回去，我问了句你们回去谁顾我，人家开口就是你们一个人想怎么吃怎么吃吧，相当于我伤口疼得还不能快速走路的时候我还要管俩娃，作为男人的你没有说了一句话，心瞬间凉透了，五天后你老来了待了几天又说回去，这一走在没见人影，孩子满月也没问一个字，百天还是电话叫的吃完饭走了，呵呵…坐月子哪个婆婆不是想着到点了赶紧安排饭，我不挑只要有口吃的就行，刚开始两天偶尔还问问吃不吃饭，再两天我妈做的月子饼直接煮就行，每次送的量够我吃起码十天，一天四五顿都吃这个，每天饿了还得我开口要吃的，赶不上做直接光让煮鸡蛋，有时候心还是生的，只好吃外面熟的其余部分剩下，吃腻了让做个别的饭一句做不了，一句这个我不会做，更气的是让做个狗舌头人老人家一句吃这个太费面我们村里的人就不吃这个饭，在两天问都不问干脆出去不回来到吃饭时间一个电话来说你想吃啥自己弄吧，半夜每天饿也没有人出卧室做上碗吃的，太多的事一言难尽…我想请问你们是来逛城把家里当旅馆住了，还是照顾月子来了，光是满世界宣告伺候我来了，可实际干的都是啥事，大概过了满月几天你老人家说趁着礼拜天娃不去学校回去弄这弄那，礼拜一大早就下了，说的和唱的一样好，结果这一去再不见踪影，你作为大人在我最需要人的时候人影都不见了，都没有词来形容了，就这样煎熬的熬过了一天又一天……老大的时候从怀孕到一岁多百分之九十都在我家我爸妈带，吃喝穿戴我也没怎么出过，我爸妈从来也没有过怨言，二胎我爸妈不放心害怕每天吃不下样子让我出满月去住照顾我，是我坚决不去，你们老人家老大难带是一年没管没问过，老二让照顾了几天月子还弄不下求样子，反过来还说为啥不让我妈照顾，光让他们干，摸摸良心这话说的应不应该，老大时你们怎么不说光让我爸妈干，这个时候了说这话，真白活了几十年，我们啥都和你们考虑，可你们呢？总说身体不好这是理由吗，别的地方都能去了事都能干，只要我的事就是这不好走不了一堆不是理由的借口，我妈就身体好么，不也不能熬夜不是在医院没日没夜照顾我么，你们有心么，是，我妈在照顾我，可事是人家家里的么，是人家的孙子么，自私自利…总在我跟前说你女的婆婆长短，怎么不看看说别人不是的时候自己做到了没，你们干的都是些什么事，可以不闻不问我，毕竟本来就是不相干的关系，可连孙子也从来不问，试问你们不是摆设是什么，光会在别人跟前说你们做啥了干啥了的好听话，让人们认为我是多么的难干，可是实际情况什么样子怎么不说说让别人听…所以人都说生个娃就看清了人，我也算是看清了你们，对我做一切，但是我不会跟你们一样逢人就说长道短（在别人眼里不说话的你老人家其实在其他人跟前说的都传我这了）我不会随便拆穿，因为我懂得老鼠从来不会认为自己的东西是偷来的，苍蝇也不会觉得嫌自己脏…你们说帮我接送娃怕你们有了啥事我担不起，可是骑我电动跑的比接送娃路程还远串门就是可以的，所以呢我的娃你们碰都不要碰，我怕碰下有啥事我更担不起…几年来你们做的事心凉的已经捂不过来了，想在别人跟前说啥去说，你们没有做能够对得起我的，以后有事了我也一样对待，别躺床上时用着人了嫌不照顾，我也同样吧你老人家对我说的话，复制粘贴给您老人家，只把我该做的做到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