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重从严把握撤县设区！大城市无序扩容时代，结束了，未来将是抱团发展时代】近日，各种顶层设计方案陆续公布。比如国家发改委最新公布的《2022年新型城镇化和城乡融合发展重点任务》。这份《任务》为未来的城市发展，指明了明确方向。主要包括：
第一，城区300万以下城市全面取消落户限制。
文件提出，城区常住人口300万以下城市落实全面取消落户限制政策。实行积分落户政策的城市确保社保缴纳年限和居住年限分数占主要比例。
第二，鼓励人口集中流入城市区分中心城区和新区郊区等区域，制定差异化落户政策。中心城区人口密度高且人口持续流入的超大特大城市要有序实施功能疏解。高质量高标准推进国家级新区建设，完善郊区新城功能，推动组团式发展。
第三，推动具备条件的都市圈和城市群内户籍准入年限同城化累计互认。这一条的意义在于，推动有条件的都市圈和城市圈户籍注入年限累计互认。目前长三角、珠三角和长江中游城市群，都在往这方面努力。
第四，积极扩大公办学位资源，以流入地政府为主、公办学校为主，保障农民工随迁子女平等接受义务教育，落实以居住证为主要依据的随迁子女入学政策，优先将随迁子女占比较高的民办义务教育学校纳入政府购买学位范围。这其实和最近几年提出的租购同权异曲同工，对于买不起房的人来说，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第五，慎重从严把握撤县（市）改区，严控省会城市规模扩张，确需调整的要严格程序、充分论证。稳慎优化城市市辖区规模结构。这一条意思非常明确，收紧了大城市的无序扩容梦想。
过去十年，中心城市在做大做强的路上，越来越疯狂。比如通过区划调整，做强市区能量场，如成都、青岛、杭州、西安等城市，都进行了撤县设区或者撤市设区。
成都将双流县变为双流区，将郫县撤县设区并更名为郫都区，并直接接手了本由资阳市代管的简阳市。青岛将即墨撤市设区，杭州将临安撤市设区，西安代管了西咸新区。
更加疯狂的还有合肥、济南、长春，合肥2011年与芜湖、马鞍山合力瓜分了地级市巢湖。济南在2019年直接吞并了地级市莱芜。
第六，健全城市群一体化发展机制，培育发展现代化都市圈。这一条和上面一条直接相关。文件直接点名了三个头部城市群京津冀、粤港澳大湾区和长三角，显然这三个城市群是所有城市群的重中之重，这三个城市群要成为都市圈和城市群一体化的表率。
培育都市圈和发展城市群的目的，主要有两个：1、为中心城市赋能，提升中心城市的能量场。
2、加快区域协同发展，让中心城市牵头，协调圈内和群城市各种生产要素的流通合作，提升生产效率，从而提升经济增长速度。
https://t.cn/A66xvvoq
第一，城区300万以下城市全面取消落户限制。
文件提出，城区常住人口300万以下城市落实全面取消落户限制政策。实行积分落户政策的城市确保社保缴纳年限和居住年限分数占主要比例。
第二，鼓励人口集中流入城市区分中心城区和新区郊区等区域，制定差异化落户政策。中心城区人口密度高且人口持续流入的超大特大城市要有序实施功能疏解。高质量高标准推进国家级新区建设，完善郊区新城功能，推动组团式发展。
第三，推动具备条件的都市圈和城市群内户籍准入年限同城化累计互认。这一条的意义在于，推动有条件的都市圈和城市圈户籍注入年限累计互认。目前长三角、珠三角和长江中游城市群，都在往这方面努力。
第四，积极扩大公办学位资源，以流入地政府为主、公办学校为主，保障农民工随迁子女平等接受义务教育，落实以居住证为主要依据的随迁子女入学政策，优先将随迁子女占比较高的民办义务教育学校纳入政府购买学位范围。这其实和最近几年提出的租购同权异曲同工，对于买不起房的人来说，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第五，慎重从严把握撤县（市）改区，严控省会城市规模扩张，确需调整的要严格程序、充分论证。稳慎优化城市市辖区规模结构。这一条意思非常明确，收紧了大城市的无序扩容梦想。
过去十年，中心城市在做大做强的路上，越来越疯狂。比如通过区划调整，做强市区能量场，如成都、青岛、杭州、西安等城市，都进行了撤县设区或者撤市设区。
成都将双流县变为双流区，将郫县撤县设区并更名为郫都区，并直接接手了本由资阳市代管的简阳市。青岛将即墨撤市设区，杭州将临安撤市设区，西安代管了西咸新区。
更加疯狂的还有合肥、济南、长春，合肥2011年与芜湖、马鞍山合力瓜分了地级市巢湖。济南在2019年直接吞并了地级市莱芜。
第六，健全城市群一体化发展机制，培育发展现代化都市圈。这一条和上面一条直接相关。文件直接点名了三个头部城市群京津冀、粤港澳大湾区和长三角，显然这三个城市群是所有城市群的重中之重，这三个城市群要成为都市圈和城市群一体化的表率。
培育都市圈和发展城市群的目的，主要有两个：1、为中心城市赋能，提升中心城市的能量场。
2、加快区域协同发展，让中心城市牵头，协调圈内和群城市各种生产要素的流通合作，提升生产效率，从而提升经济增长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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履职尽责为大局，优化营商勇担当——达拉特旗人民检察院“一体化”流程助力维护民企权益，优化法治化营商环境
为深入贯彻落实全区、全市优化法治化营商环境、服务保障高质量发展的相关要求，达拉特旗人民检察院以“迎接二十大、优化法治化营商环境、服务保障高质量发展”大讨论活动为契机，立足检察工作实际，主动转变法律监督理念，采取扎实有效措施，为优化达拉特旗法治化营商环境贡献检察力量。
一、严管厚爱诚履职· 谨慎办案为初心
我院在办理一起非法占用农用地案时，多次与侦查机关交换意见，组织召开检察官联席会，确保涉企案件稳妥、审慎办理。承办检察官通过走访涉案单位所在地政府、林业和草原局等单位，全面了解了涉案企业的经营与发展状况，并查实该企业自成立以来均未发现有其他违法违规行为，且对当地经济发展作出了贡献。
“既要让企业‘活下来’‘留得住’‘经营得好’，又要让其接受教训、避免再犯。”考虑到涉案单位在发展过程中发生违法行为，承办检察官及时引导涉案单位申报涉案地块审批手续以及缴纳植被会费费用，同时督促企业在涉案地块附近异地补植复绿。
为增强办案透明度，确保案件办理的法律效果和社会效果，我院还邀请人民监督员前往案发现场进行实地查看监督办案，由技术人员借助无人机对现场进行空中取证，拍摄高清全景照片及视频，确保受损生态修复初显成效。
达拉特旗人民检察院积极践行“少捕慎诉慎押”理念，引导涉案企业自愿认罪认罚，督促涉案企业作出合规承诺并积极整改，在依法打击犯罪的同时实现“专业化监督+恢复性司法+社会化治理”的效果，也一并警示了潜在缺乏规制约束的企业遵纪守法，真正做到严管厚爱，以检察担当展现司法温度。
二、职守循规道法明· 公开听证为民营
“检察长主持的这场听证会，让我感受到了检察机关的司法温度。会后的普法课堂也让我警省，下一步我公司将排查管理漏洞，提高法治意识，做到合法合规经营。”一位民营企业家在旁听达拉特旗人民检察院召开的公开听证会后说道。
为深入贯彻“以人民为中心”的司法理念，严格落实宽严相济的刑事政策，促进检察机关不起诉案件办理的公开、公平、公正，提高司法公信力，2021年以来，达拉特旗人民检察院主动对涉企拟不起诉的案件召开听证会共计13场次，并邀请人大代表、律师代表、法官代表、人民监督员等作为听证员参与听证并发表评议意见。
会上，承办检察官向参会人员介绍案件基本情况、详细阐述拟作出不起诉的理由及法律依据后，听证员又分别听取了犯罪嫌疑人、侦查人员意见，通过集体讨论一致同意检察机关对涉案单位及犯罪嫌疑人作出不起诉决定。
达拉特旗人民检察院通过公开听证的形式，将检察机关执法司法置于“阳光之下”，并在案件办理过程中严格落实“少捕慎诉”理念，既实现了个案的公平正义，又通过听证会的形式回应了社会关切，实现了政治效果、法律效果、社会效果的有机统一。
三、腰鼓百面春雷发· 普法宣传到万家
我院在严格执法办案、召开听证会的基础上，进一步创新宣传方式，丰富宣传内容，以形式多样的普法活动，助推企业合法合规经营。
1.普法“走出去”
为深入推进法治宣讲，达拉特旗人民检察院多次举办了以“法治宣讲进企业”为主题的法治宣讲活动。活动中，检察官向大家详细介绍了检察机关的职能职责及在优化营商方面所做的努力，并就企业面临的法律风险及防范对策与职工们进行了充分的交流。同时表示，达拉特旗人民检察院将坚持开门纳谏，持续广泛听取意见，聚焦发现问题，强化作风建设，推动落实整改，坚持从企业实际出发，围绕涉及企业切身利益的司法问题和法律服务需求，提供法律咨询服务，积极回应人民群众对检察工作的新期待、新要求，努力打造一支懂企业需求、助企业发展的新时代检察队伍。
2.普法“请进来”
为使社会各界多角度了解检察工作，以及推动“迎接二十大、优化法治化营商环境、服务保障高质量发展”大讨论活动有效开展，我院定期举办“检察开放日”活动，邀请人大代表、政协委员、人民监督员、工商联代表、企业家代表走进检察院参观座谈、互动交流、建言献策。
受邀人员对检察开放日活动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并围绕检察机关如何进一步为企业营造良好的发展环境、保护企业合法权益提出了意见、建议。检察长也表示，将要以此次活动为契机，认真梳理并落实与会人员提出的意见建议，充分发挥检察机关职能作用，全力维护企业合法权益，为达拉特旗经济健康发展贡献检察力量。
四、民绣红罗送锦旗· 共绘检民同心圆
“感谢检察机关给企业和我个人一次改正的机会，我会引以为戒，守法合规经营，为经济发展作出更多应有贡献。”
达拉特旗某企业负责人将一面印有“保驾护航促经济发展，担当作为优化营商环境”字样的锦旗送到达拉特旗人民检察院检察官手中，并对检察机关表示感谢。
营商环境好不好，企业最有发言权。企业送锦旗是对达拉特旗人民检察院办案工作的肯定，更是一种激励和鞭策。下一步，达拉特旗人民检察院将结合优化法治化营商环境、服务保障高质量发展的相关要求，以更加主动的使命担当，深入转变执法司法理念，准确把握法律政策界限，依法平等保护民营企业合法权益，高效办理涉企案件，为民营企业的健康稳定发展营造更加公平公正的法治化营商环境。
优化营商环境、服务保障民营经济高质量发展，不是一时之谋，需要久久为功。在今后工作中，检察机关将依法积极履行职责，主动担当作为，用实际行动践行“立检为公、执法为民”的初心使命，不断增强责任感和使命感，持续为优化营商环境和服务民营经济提供优质的检察产品和法律服务。
为深入贯彻落实全区、全市优化法治化营商环境、服务保障高质量发展的相关要求，达拉特旗人民检察院以“迎接二十大、优化法治化营商环境、服务保障高质量发展”大讨论活动为契机，立足检察工作实际，主动转变法律监督理念，采取扎实有效措施，为优化达拉特旗法治化营商环境贡献检察力量。
一、严管厚爱诚履职· 谨慎办案为初心
我院在办理一起非法占用农用地案时，多次与侦查机关交换意见，组织召开检察官联席会，确保涉企案件稳妥、审慎办理。承办检察官通过走访涉案单位所在地政府、林业和草原局等单位，全面了解了涉案企业的经营与发展状况，并查实该企业自成立以来均未发现有其他违法违规行为，且对当地经济发展作出了贡献。
“既要让企业‘活下来’‘留得住’‘经营得好’，又要让其接受教训、避免再犯。”考虑到涉案单位在发展过程中发生违法行为，承办检察官及时引导涉案单位申报涉案地块审批手续以及缴纳植被会费费用，同时督促企业在涉案地块附近异地补植复绿。
为增强办案透明度，确保案件办理的法律效果和社会效果，我院还邀请人民监督员前往案发现场进行实地查看监督办案，由技术人员借助无人机对现场进行空中取证，拍摄高清全景照片及视频，确保受损生态修复初显成效。
达拉特旗人民检察院积极践行“少捕慎诉慎押”理念，引导涉案企业自愿认罪认罚，督促涉案企业作出合规承诺并积极整改，在依法打击犯罪的同时实现“专业化监督+恢复性司法+社会化治理”的效果，也一并警示了潜在缺乏规制约束的企业遵纪守法，真正做到严管厚爱，以检察担当展现司法温度。
二、职守循规道法明· 公开听证为民营
“检察长主持的这场听证会，让我感受到了检察机关的司法温度。会后的普法课堂也让我警省，下一步我公司将排查管理漏洞，提高法治意识，做到合法合规经营。”一位民营企业家在旁听达拉特旗人民检察院召开的公开听证会后说道。
为深入贯彻“以人民为中心”的司法理念，严格落实宽严相济的刑事政策，促进检察机关不起诉案件办理的公开、公平、公正，提高司法公信力，2021年以来，达拉特旗人民检察院主动对涉企拟不起诉的案件召开听证会共计13场次，并邀请人大代表、律师代表、法官代表、人民监督员等作为听证员参与听证并发表评议意见。
会上，承办检察官向参会人员介绍案件基本情况、详细阐述拟作出不起诉的理由及法律依据后，听证员又分别听取了犯罪嫌疑人、侦查人员意见，通过集体讨论一致同意检察机关对涉案单位及犯罪嫌疑人作出不起诉决定。
达拉特旗人民检察院通过公开听证的形式，将检察机关执法司法置于“阳光之下”，并在案件办理过程中严格落实“少捕慎诉”理念，既实现了个案的公平正义，又通过听证会的形式回应了社会关切，实现了政治效果、法律效果、社会效果的有机统一。
三、腰鼓百面春雷发· 普法宣传到万家
我院在严格执法办案、召开听证会的基础上，进一步创新宣传方式，丰富宣传内容，以形式多样的普法活动，助推企业合法合规经营。
1.普法“走出去”
为深入推进法治宣讲，达拉特旗人民检察院多次举办了以“法治宣讲进企业”为主题的法治宣讲活动。活动中，检察官向大家详细介绍了检察机关的职能职责及在优化营商方面所做的努力，并就企业面临的法律风险及防范对策与职工们进行了充分的交流。同时表示，达拉特旗人民检察院将坚持开门纳谏，持续广泛听取意见，聚焦发现问题，强化作风建设，推动落实整改，坚持从企业实际出发，围绕涉及企业切身利益的司法问题和法律服务需求，提供法律咨询服务，积极回应人民群众对检察工作的新期待、新要求，努力打造一支懂企业需求、助企业发展的新时代检察队伍。
2.普法“请进来”
为使社会各界多角度了解检察工作，以及推动“迎接二十大、优化法治化营商环境、服务保障高质量发展”大讨论活动有效开展，我院定期举办“检察开放日”活动，邀请人大代表、政协委员、人民监督员、工商联代表、企业家代表走进检察院参观座谈、互动交流、建言献策。
受邀人员对检察开放日活动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并围绕检察机关如何进一步为企业营造良好的发展环境、保护企业合法权益提出了意见、建议。检察长也表示，将要以此次活动为契机，认真梳理并落实与会人员提出的意见建议，充分发挥检察机关职能作用，全力维护企业合法权益，为达拉特旗经济健康发展贡献检察力量。
四、民绣红罗送锦旗· 共绘检民同心圆
“感谢检察机关给企业和我个人一次改正的机会，我会引以为戒，守法合规经营，为经济发展作出更多应有贡献。”
达拉特旗某企业负责人将一面印有“保驾护航促经济发展，担当作为优化营商环境”字样的锦旗送到达拉特旗人民检察院检察官手中，并对检察机关表示感谢。
营商环境好不好，企业最有发言权。企业送锦旗是对达拉特旗人民检察院办案工作的肯定，更是一种激励和鞭策。下一步，达拉特旗人民检察院将结合优化法治化营商环境、服务保障高质量发展的相关要求，以更加主动的使命担当，深入转变执法司法理念，准确把握法律政策界限，依法平等保护民营企业合法权益，高效办理涉企案件，为民营企业的健康稳定发展营造更加公平公正的法治化营商环境。
优化营商环境、服务保障民营经济高质量发展，不是一时之谋，需要久久为功。在今后工作中，检察机关将依法积极履行职责，主动担当作为，用实际行动践行“立检为公、执法为民”的初心使命，不断增强责任感和使命感，持续为优化营商环境和服务民营经济提供优质的检察产品和法律服务。
【#中国妇女报建议全国开展拐卖妇女清查行动#】拐卖妇女是侵犯基本人权的全球性问题。《中国妇女发展纲要（2021-2030年）》《中国反对拐卖人口行动计划（2021-2030年）》均要求完善集预防、打击、救助、安置、康复于一体的反拐工作长效机制。本文作者认为，进一步预防、打击拐卖妇女犯罪需落实男女平等基本国策，健全相关法律法规，推动各部门长期不懈努力合作，充分利用现代科技防拐打拐解救被拐妇女，为女性生存和发展创造安全社会环境。
拐卖妇女是侵犯基本人权的犯罪。在任何现代法治国家，人都不应该是交易、奴役对象。《中国妇女发展纲要（2021-2030年）》和《中国反对拐卖人口行动计划（2021-2030年）》均要求完善集预防、打击、救助、安置、康复于一体的反拐工作长效机制。笔者认为，进一步预防、打击拐卖妇女犯罪需落实男女平等基本国策，健全相关法律法规，推动各部门长期不懈努力合作，充分利用现代科技防拐打拐解救被拐妇女，保护被拐女性合法权益。
拐卖妇女犯罪是侵犯基本人权的全球性问题
拐卖妇女犯罪把女性奴役化、工具化、商品化，是笼罩在文明之上的现代奴隶制。被害人被绑架、欺诈、胁迫、引诱、操纵、控制、强奸、拘禁、殴打、虐待、强迫卖淫、强迫劳动、强迫生育、强迫乞讨、摘取器官等，长期遭受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2021年11月22日联合国大会上发布的数据表明，世界上70%的人口贩运被害人是女性，其中50%受到性剥削；在欧盟人口贩运中，近四分之三的被害人是女性，以性剥削为目的的被害人中92%是女性；在线贩卖人口增加到案件总数的30%至50%左右。
国际社会数据表明，全球每年与人口贩运相关的交易高达1500亿美元。新冠疫情可能冲击国家的惩罚与保护能力，加剧脆弱和边缘人群的被害风险。2020年全球各地区所发现的被贩运人数，据不完全统计，东亚等国发现2884人，为上年的20%；非洲约2.85万人，为上年的67%；美洲为1.11万余人，是上年的89.9%；欧洲略升至上年的104.55%至1.82万余人；南亚高升155.76%至约4.51万人。
人口贩运犯罪是世界性难题，尽管许多国家都制定了严刑峻法予以严厉打击，如美国法典对人口贩运处最高20年监禁，有绑架、性侵、致人重伤或死亡等情节的处20年以上至终身监禁，对买卖双方、共犯和阻碍执法者同罪同罚，不少国家在刑法之外还出台专门的反人口贩运法、反奴役法、人口贩运被害人保护法等，即使这样人口贩运仍屡禁不止。
落实反对拐卖妇女的政策法规势在必行
我国自1979年以来连续出台政策法规严厉打击拐卖妇女的犯罪行为。依据我国现行刑法，拐卖妇女的，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对集团犯罪首要分子、拐卖三人以上、强奸、强迫卖淫、致人重伤或死亡、卖往境外、使用暴力胁迫或者麻醉方法绑架、导致重伤或死亡后果的案件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情节特别严重的处死刑，并处没收财产；对收买被拐卖妇女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对收买人的收买行为与强奸、非法拘禁、强制侮辱妇女、故意伤害等行为数罪并罚，但收买人不阻碍回原居住地的被拐妇女的，可以从轻或者减轻处罚。2021年9月我国公布了《中国妇女发展纲要（2021-2030年）》《中国反对拐卖人口行动计划（2021-2030年）》，要求严打拐卖妇女犯罪，体现了保护妇女基本人权、为妇女创造安全环境的政策趋向。
但也应看到，跨区域拐卖妇女案件屡禁不绝，跨国拐卖、网络拐卖也并不鲜见。贯彻落实《中国妇女发展纲要（2021-2030年）》《中国反对拐卖人口行动计划（2021—2030年）》提出的反拐要求势在必行。要深入实施反拐行动计划，严厉打击拐卖妇女犯罪和犯罪团伙，整治“买方市场”，及时解救被拐妇女并帮助其正常融入社会，打击跨国跨区域拐卖妇女犯罪，树立我国对买卖妇女犯罪的严打态势，保护妇女基本人权，为妇女创造安全环境。
打击拐卖妇女犯罪需长期不懈努力
《中国妇女发展纲要（2021-2030年）》《中国反对拐卖人口行动计划（2021-2030年）》提出了加强预防和打击力度、加大投入、为女性生存和发展创造安全社会环境的更高要求。为此，笔者尝试提出以下建议。
第一，从中央到地方、从城市到乡村等各层面严格贯彻落实男女平等基本国策，让性别平等深入人心，宣传严厉打击拐卖、收买妇女犯罪的法律规定和政策。
第二，进一步完善刑事立法，贯彻罪刑相适应的刑法基本原则。当前我国对收买人的强奸、非法拘禁、残害等行为实行数罪并罚，对拐卖人的强奸、绑架等作为加重量刑情节适用十年有期徒刑以上刑罚。刑法对买卖双方所规定的刑罚仍存在罪刑不相适应的情况。例如与绑架罪相比，采取暴力、胁迫、麻醉等方法进行绑架仅仅是拐卖的起始行为，拐卖妇女不但以牟利为目的，且常常是结伙、多次、流窜作案，更有强迫卖淫、强迫生育、强迫劳动、强奸等犯罪行为，其社会危害性显著重于绑架，处罚上却不见得更重。又如基于买方责任小、社会危害性也小于卖方的错误观念，实践中对买方的量刑显著轻微，须知在某些案件中正是由于买方在收买后长期实施强奸、强迫生育、强迫劳动、非法拘禁、绑架、残害等严重犯罪行为，并造成被害人无法逃脱的困境，因此买方同属主要责任方，其社会危害性不小于卖方。
第三，充分运用DNA、GPS、人脸识别技术等现代科技手段增强打拐执法力度。现代技术可准确识别个人身份并准确定位，建议可充分运用到办案中。例如，通过天网工程等使用人脸识别、大数据技术对人、车辆等予以排查，对于识别被害人和嫌疑人可起到重要作用。只要被害人曾暴露在监控系统下，使用大数据分析比对其人脸信息即可得知去向及同行嫌疑人。建议也可共享“公安部儿童失踪信息紧急发布平台”即团圆系统，还可遵循自愿原则将被拐妇女近亲属的DNA输入国家DNA数据库中，借此增加发现被害人的机会。但人脸信息和大数据筛查对于保护个人隐私权十分重要，为避免被滥用，建议可在公安部层面设置面向基层打拐工作一线的统一登记、查询、报警、解救指挥系统。
第四，建议在全国开展拐卖妇女案件清查专项行动，完善对被拐妇女的救助安置机制，打击拐卖妇女上下游全犯罪链，推动清查行动常态化。重点关注重点行业、重点地区，对于性别比失衡严重的地区、穷困边远山区等进行清查，有助于发现被拐卖妇女的线索并有利于早期预防。
第五，建议完善相应的证据规则，加强对被拐妇女的保护和发现力度。例如，鼓励举报，建立对举报人的奖励和为其身份保密的制度；又如，被解救妇女的证言属被害人陈述，建议借鉴未成年人案件的一站式询问取证做法，避免多次取证对其造成二次伤害。
第六，严禁对胎儿进行非医学需要的性别鉴定，保障男女性别比逐渐实现平衡，减少收买妇女为妻或者作为生育工具的非法需求。
总之，预防、打击拐卖妇女需要落实男女平等基本国策，在密织法网的前提下，进一步加强政府执法司法部门的密切合作，做好犯罪预防和早期发现工作，及时解救、妥善安置被拐妇女，保障其尽快融入正常社会生活。
（作者祁建建，为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副研究员）#拐卖妇女是全球性问题#
拐卖妇女是侵犯基本人权的犯罪。在任何现代法治国家，人都不应该是交易、奴役对象。《中国妇女发展纲要（2021-2030年）》和《中国反对拐卖人口行动计划（2021-2030年）》均要求完善集预防、打击、救助、安置、康复于一体的反拐工作长效机制。笔者认为，进一步预防、打击拐卖妇女犯罪需落实男女平等基本国策，健全相关法律法规，推动各部门长期不懈努力合作，充分利用现代科技防拐打拐解救被拐妇女，保护被拐女性合法权益。
拐卖妇女犯罪是侵犯基本人权的全球性问题
拐卖妇女犯罪把女性奴役化、工具化、商品化，是笼罩在文明之上的现代奴隶制。被害人被绑架、欺诈、胁迫、引诱、操纵、控制、强奸、拘禁、殴打、虐待、强迫卖淫、强迫劳动、强迫生育、强迫乞讨、摘取器官等，长期遭受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2021年11月22日联合国大会上发布的数据表明，世界上70%的人口贩运被害人是女性，其中50%受到性剥削；在欧盟人口贩运中，近四分之三的被害人是女性，以性剥削为目的的被害人中92%是女性；在线贩卖人口增加到案件总数的30%至50%左右。
国际社会数据表明，全球每年与人口贩运相关的交易高达1500亿美元。新冠疫情可能冲击国家的惩罚与保护能力，加剧脆弱和边缘人群的被害风险。2020年全球各地区所发现的被贩运人数，据不完全统计，东亚等国发现2884人，为上年的20%；非洲约2.85万人，为上年的67%；美洲为1.11万余人，是上年的89.9%；欧洲略升至上年的104.55%至1.82万余人；南亚高升155.76%至约4.51万人。
人口贩运犯罪是世界性难题，尽管许多国家都制定了严刑峻法予以严厉打击，如美国法典对人口贩运处最高20年监禁，有绑架、性侵、致人重伤或死亡等情节的处20年以上至终身监禁，对买卖双方、共犯和阻碍执法者同罪同罚，不少国家在刑法之外还出台专门的反人口贩运法、反奴役法、人口贩运被害人保护法等，即使这样人口贩运仍屡禁不止。
落实反对拐卖妇女的政策法规势在必行
我国自1979年以来连续出台政策法规严厉打击拐卖妇女的犯罪行为。依据我国现行刑法，拐卖妇女的，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对集团犯罪首要分子、拐卖三人以上、强奸、强迫卖淫、致人重伤或死亡、卖往境外、使用暴力胁迫或者麻醉方法绑架、导致重伤或死亡后果的案件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情节特别严重的处死刑，并处没收财产；对收买被拐卖妇女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对收买人的收买行为与强奸、非法拘禁、强制侮辱妇女、故意伤害等行为数罪并罚，但收买人不阻碍回原居住地的被拐妇女的，可以从轻或者减轻处罚。2021年9月我国公布了《中国妇女发展纲要（2021-2030年）》《中国反对拐卖人口行动计划（2021-2030年）》，要求严打拐卖妇女犯罪，体现了保护妇女基本人权、为妇女创造安全环境的政策趋向。
但也应看到，跨区域拐卖妇女案件屡禁不绝，跨国拐卖、网络拐卖也并不鲜见。贯彻落实《中国妇女发展纲要（2021-2030年）》《中国反对拐卖人口行动计划（2021—2030年）》提出的反拐要求势在必行。要深入实施反拐行动计划，严厉打击拐卖妇女犯罪和犯罪团伙，整治“买方市场”，及时解救被拐妇女并帮助其正常融入社会，打击跨国跨区域拐卖妇女犯罪，树立我国对买卖妇女犯罪的严打态势，保护妇女基本人权，为妇女创造安全环境。
打击拐卖妇女犯罪需长期不懈努力
《中国妇女发展纲要（2021-2030年）》《中国反对拐卖人口行动计划（2021-2030年）》提出了加强预防和打击力度、加大投入、为女性生存和发展创造安全社会环境的更高要求。为此，笔者尝试提出以下建议。
第一，从中央到地方、从城市到乡村等各层面严格贯彻落实男女平等基本国策，让性别平等深入人心，宣传严厉打击拐卖、收买妇女犯罪的法律规定和政策。
第二，进一步完善刑事立法，贯彻罪刑相适应的刑法基本原则。当前我国对收买人的强奸、非法拘禁、残害等行为实行数罪并罚，对拐卖人的强奸、绑架等作为加重量刑情节适用十年有期徒刑以上刑罚。刑法对买卖双方所规定的刑罚仍存在罪刑不相适应的情况。例如与绑架罪相比，采取暴力、胁迫、麻醉等方法进行绑架仅仅是拐卖的起始行为，拐卖妇女不但以牟利为目的，且常常是结伙、多次、流窜作案，更有强迫卖淫、强迫生育、强迫劳动、强奸等犯罪行为，其社会危害性显著重于绑架，处罚上却不见得更重。又如基于买方责任小、社会危害性也小于卖方的错误观念，实践中对买方的量刑显著轻微，须知在某些案件中正是由于买方在收买后长期实施强奸、强迫生育、强迫劳动、非法拘禁、绑架、残害等严重犯罪行为，并造成被害人无法逃脱的困境，因此买方同属主要责任方，其社会危害性不小于卖方。
第三，充分运用DNA、GPS、人脸识别技术等现代科技手段增强打拐执法力度。现代技术可准确识别个人身份并准确定位，建议可充分运用到办案中。例如，通过天网工程等使用人脸识别、大数据技术对人、车辆等予以排查，对于识别被害人和嫌疑人可起到重要作用。只要被害人曾暴露在监控系统下，使用大数据分析比对其人脸信息即可得知去向及同行嫌疑人。建议也可共享“公安部儿童失踪信息紧急发布平台”即团圆系统，还可遵循自愿原则将被拐妇女近亲属的DNA输入国家DNA数据库中，借此增加发现被害人的机会。但人脸信息和大数据筛查对于保护个人隐私权十分重要，为避免被滥用，建议可在公安部层面设置面向基层打拐工作一线的统一登记、查询、报警、解救指挥系统。
第四，建议在全国开展拐卖妇女案件清查专项行动，完善对被拐妇女的救助安置机制，打击拐卖妇女上下游全犯罪链，推动清查行动常态化。重点关注重点行业、重点地区，对于性别比失衡严重的地区、穷困边远山区等进行清查，有助于发现被拐卖妇女的线索并有利于早期预防。
第五，建议完善相应的证据规则，加强对被拐妇女的保护和发现力度。例如，鼓励举报，建立对举报人的奖励和为其身份保密的制度；又如，被解救妇女的证言属被害人陈述，建议借鉴未成年人案件的一站式询问取证做法，避免多次取证对其造成二次伤害。
第六，严禁对胎儿进行非医学需要的性别鉴定，保障男女性别比逐渐实现平衡，减少收买妇女为妻或者作为生育工具的非法需求。
总之，预防、打击拐卖妇女需要落实男女平等基本国策，在密织法网的前提下，进一步加强政府执法司法部门的密切合作，做好犯罪预防和早期发现工作，及时解救、妥善安置被拐妇女，保障其尽快融入正常社会生活。
（作者祁建建，为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副研究员）#拐卖妇女是全球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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