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灵丹妙药”背后的中日商战 #】小时候,在我的老家江苏如皋县(今如皋市)城小镇上,家家都备有一种药物——人丹,这几乎是一个能治百病的“灵丹妙药”,大凡肚子疼,头痛,腹泻,中暑,浑身乏力,晕车晕船,都服人丹。

我记忆中的人丹是纸袋装的,与现在医院的药袋差不多大,纸袋上印绿色的字,写着“龙虎商标”和各种主治适应症,还画着一只老虎和一个龙的头,龙虎相对。里面装着30粒左右的红色小丸。那时人丹在各种店里都有卖,不仅药店有买,连杂货店、百货店、车站、码头,甚至小摊上都有出售。

有一次我肚子疼,正好家中的人丹没有了,我的祖母就到邻居家找,找了半天,找来了一个上面写着“仁丹”的纸袋,已经发黄了,上面画着一个翘着八字胡子的武士,那些字我不全认识,有些好像不是中国字,与人丹不一样。邻居大娘说,这是白仁丹,里面的小丸是白色的。我吃下去,感到有点霉味,后来祖母用手搓揉了几下,原来是很厚的白色霉斑,搓去霉斑后,也是红色小丸。邻居大娘有些尴尬,赶紧扔掉了,但我的肚子疼竟渐渐好了。后来邻居大爷回来,说这是日本货,上面的外国字是日语,这仁丹还是抗战时期的,已存了10多年。

人丹和仁丹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读音相同,但一个是国货,一个是日货,这里面有一段鲜为人知的争斗。人丹和仁丹之争不仅是国货和日货之争,还是一桩民国史上的公案。

1895年甲午中日战争后,日本侵占中国台湾省。一个叫森下博文的日本军人,看到台湾人用砂仁等中药制造清凉解暑药很有效,就从当地居民那儿学到了这种制作方法。回日本后,他求教于药剂师及汉方专家,通过不断实验和改进,制成了仁丹。

仁丹的处方成分为甘草、桂皮、茴香、生姜、丁香、益智仁、砂仁、木香、薄荷等,再配以芳香精油,制成小红丸。由于服用方便,有一定疗效,到1905年仁丹逐渐在日本成为畅销药和家庭常备药,并开始向中国出口,一时间中国各大城市都有仁丹广告。

梁实秋有一段文字颇能说明当时北京宣传仁丹的盛况:“在前门大街信昌洋行楼上竖起‘仁丹’大广告牌,好像那翘胡子的人头还不够惹人厌,再加上夸大其词的‘起死回生’的标语。犹嫌招摇不够尽兴,再补上一个由一群叫花子组成的乐队,吹吹打打,穿行市街。”就这样,仁丹渐渐在中国畅销起来。即使在20世纪初抵制日货运动中,仁丹销量也未受到影响。

再说人丹,发明人是黄楚九。1888年,16岁的中医世家出身的黄楚九从浙江余姚随母亲来到上海,从卖药小贩做起,赚了第一桶金,几年后开设了中法大药房。辛亥革命前夕,黄楚九看到抵制日货带来的机遇,仿中国古方“诸葛行军散”,参考自家祖传的“七十二证方”,反复筛选,自拟了一张处方,以薄荷脑、冰片、丁香、砂仁、麝香、桔梗、樟脑、小茴香等为主料,自制出红色小药丸,取名“人丹”,寓意以人为本。黄楚九为此创设了一家龙虎公司,人丹商标用龙虎为图案,称为龙虎人丹。龙虎人丹除有清凉解暑,和中止呕外,还有芳香开窍,健脾开胃之功效,比仁丹的处方更为合理。

人丹上市后,黄楚九不惜重金大做广告,凡是贴着仁丹广告的地方,都贴上醒目的人丹广告,产品包装上还印有“中华出产”“完全国货”,以与日货仁丹区别,实际上是利用了国人当时抵制日货的心理。黄楚九散发传单,上书“中国国民请服用中国人丹,家居旅行毋忘中国人丹”,还编出顺口溜:“此人丹,怀中宝,治百病,有奇效,宜四时,宜老少,旅行备,最灵妙”,雇人到处宣传。

人丹在经营上也比较灵活,价格上比仁丹便宜,还可以赊售。于是人丹的销路火爆,大有取代仁丹之势。
日本人也不甘示弱,想出鬼点子,在仁丹广告及说明书上用中文、英文、蒙文、满文、藏文、回文等6种文字,以显示其世界畅销,但是怎么折腾,仁丹还是不敌人丹,渐渐落败。

日本人眼看人丹要将仁丹打败,便耍起霸权,加上人丹与仁丹在包装和主治上相似,日商屡次控告人丹是“冒牌”“侵权”,要挟中国政府勒令停产。黄楚九也不甘示弱,聘请上海著名律师,与日商打起官司。黄楚九的理由是人丹和仁丹仅是谐音而已,此人丹非彼仁丹,且1923年根据当时北洋政府《商标法》,已获商标注册。官司从上海一直打到北京最高法院,法院经调查取证,反复权衡,1927年做出终审裁决,判定人丹与仁丹各不相干,可同时在市场上销售。诉讼让黄楚九损失10万余元,但“人丹”名声大振,销量倍增。

这场官司的胜诉,不仅使黄楚九的人丹免遭灭顶之灾,也给中国人出了一口恶气。1930年,龙虎人丹因质优价廉,受到国民政府工商部门的表彰。从此人丹在中国人心目中不仅是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家喻户晓,而且各商家争抢销售,经久不衰。

黄楚九其人,在上海滩不仅经营龙虎人丹,同时经营各种中西药物,还先后推出艾罗补脑汁,百龄机(人造血)等保健药品,赚得盆满钵满。以后他还不断扩大产业,涉足银行业、房地产业、烟厂、浴室和娱乐业,如著名的上海大世界即是其创办。后来,由于青帮杜月笙等的打击和暗算,加上摊子铺得太大,不久即负债累累,1931年黄楚九因病去世。

黄楚九死后产业易人,但龙虎人丹生产一直没有中断。抗战胜利后,公司改进生产处方,从国外进口制丸机,改手工生产为流水线生产,效率大增。开工时,庆祝场面热烈,当时冯玉祥亲自到场,并手书了一副对联:腐旧终淘汰,维新必适存。

新中国成立后的一段时间,人丹仍然是中国人家庭的必备药品,由上海医药公司生产销售,以后不少中药厂也生产销售。改革开放后,随着医学发展和人民生活质量的提高,人丹渐渐退出历史舞台,而日货仁丹早已不见踪影。(文/陈正言)

【灵心诵读】
2020年5月4日 复活期第四周 星期一

弥撒经文

读经一(原来天主也恩赐外邦人悔改,为得生命。)
恭读宗徒大事录 11:1-18
那时,宗徒和在犹太的弟兄听说了,连外邦人也接受了天主的圣道。及至伯多禄上到耶路撒冷,那些受割损的人为难他说:「你竟进了未受割损人的家,且同他们吃了饭!」伯多禄便开始按次解释说:「我在约培城祈祷的时候,在神魂超拔中见了一个异象:由天上降下一个器皿,好像一块大布,系着四角,从天缒下,一直来到我面前。我往里面定睛细看,见有地上的四足兽、野兽、爬虫和天空的飞鸟。我也听到有声音向我说:伯多禄!起来,宰了,吃吧!我却答说「主,绝对不可!因为污秽和不洁之物总没有进过我的口。第二次有声音从天上答道:天主称为洁净的,你不可称为污秽!这事竟一连发生了三次。以后,那一切又撤回天上去了。正在那时,忽有三个人,来到我们所住的家门前,他们是从凯撒勒雅被派来见我的。圣神吩咐我应与他们同去,不必疑惑。同我一起去的,还有这六个弟兄,我们就进了那人的家。那人告诉我们他怎样看见天使站在他的屋内,说:你要打发人到约培去,邀请号称伯多禄的西满来。他有话对你讲,使你和你全家得救。
「以后,在我开始讲话时,圣神就降在他们身上,有如当初降在我们身上一样。我就想起了主所说的话:若翰固然用水施了洗,但你们却要因圣神受洗。所以,如果天主赐给了他们同样的恩惠,如同给我们信主耶稣基督的人一样,我是什么人,能阻止天主呢!」众人听了这话,才平静下来,并光荣天主说:「原来天主也恩赐外邦人悔改,为得生命。」——上主的圣言。
答唱咏 咏42:2-3;43:3,4
【答】:我的灵魂渴慕你,生活的天主。
或咏唱「亚肋路亚」
领:天主,我的灵魂渴慕你,真好像牝鹿渴慕溪水。我的灵魂渴念天主,生活的天主,我何时来,能目睹天主的仪容?【答】
领:求你发出你的光明和你的真道,让它们做我的向导,引导我,带我到你的圣山和居所。【答】
领:我就要走近天主的祭坛前,走近我最喜悦的天主面前。天主,我主!我向你弹琴颂赞。【答】
福音前欢呼
领:亚肋路亚。 众:亚肋路亚。
领:主说:我是善牧,我认识我的羊,我的羊也认识我。
众:亚肋路亚。
福音(善牧为羊舍命。)
恭读圣若望福音 10:11-18
耶稣说:「我是善牧:善牧为羊舍掉自己的性命。佣工因不是牧人,羊也不是他自己的,一看见狼来,便弃羊逃跑,狼就抓住羊,把羊赶散了,因为他是佣工,对羊漠不关心。我是善牧,我认识我的羊,我的羊也认识我,正如父认识我,我也认识父一样;我并且为羊舍掉我的性命。我还有别的羊,还不属于这一栈,我也该把他们引来,他们要听我的声音,这样,将只有一个羊群,一个牧人。父爱我,因为我舍掉我的性命,为再取回它来:谁也不能夺去我的性命,而是我甘心情愿舍掉它;我有权舍掉它,我也有权再取回它来:这是由我父所接受的命令。」——基督的福音。

圣言反省

读经一描述初期教会面临的一大挑战和难题:犹太基督徒该如何对待皈依基督的非犹太人?伯多禄起先以开放的态度接纳他们,但后来因遭到其他犹太人的反对而妥协,重回保守立场,因而被保禄责斥为虚伪。宗徒们为此召开了耶路撒冷会议,商量具体的解决方案。这次会议虽然没被列入教会迄今为止的二十一次大公会议之内,但其意义非同小可。没有此次会议的成功召开,可能今天教会的普世性就无法得到实现。在福音中,耶稣说要将还不属于这羊栈的羊领来,就是希望所有的羊都通过祂而进入天主的国。这正是教会的使命。今天,我们如何更好地将福音传给不认识耶稣的人,并予以最佳的牧灵关怀?

(「我灵讚颂主 iBreviarium」── 乐仁出版社供稿)

日用神粮

耶稣说:“我是善牧,善牧为羊舍掉自己的性命。佣工因不是牧人,羊也不是他自己的,一看见狼来,便弃羊逃跑,狼就抓住羊,把羊赶散了,因为他是佣工,对羊漠不关心。”
耶稣自称善牧,祂不但牧养、爱护羊,且为羊牺牲了自己的生命,为使我们进入永生的羊栈,得享永恒的生命。耶稣善牧的形像及祂所说的这段话,为当代教会牧职人员是很好的反思。当牧人缺乏该有的胸怀和素养,却把自己当作教会的雇工,没有很好地去关心羊群的灵性生命成长,更别说去保护羊群,带领羊群回归羊栈,非常心痛。
前两年曾看过电影《伯多禄》,深有感触。伯多禄到罗马传教,后来教难开始,作为宗徒之长的他自然成为被追捕的首要对象。众教友想尽方法要保护他,费了很大心思把伯多禄送到安全的出口,让他离开。但最后关头伯多禄说:耶稣把众羊群委托给我,如果在这个时刻,我舍羊群而去,虽可保全自己,但对不起自己所负的使命,也对不起你们这些羊群。所以,他放弃逃跑,回来与羊群一起,最后为基督,为羊群而死。圣伯多禄宗徒是真正活出基督善牧的形像,不顾自己安危,只关心羊群的生死。让我们效法他,并为所有牧职人员祈祷。
(选自:光启社 日用神粮 作者:陈必神父)

诵读

选读圣西略主教论圣神书
(圣神使人生活)

赋与生命的上主,和我们订立了一项盟约──洗礼。这洗礼含有死亡和生命的象征:水是死亡的象征,而圣神给与生命的保证。这样,我们所研究的对象,便昭然若揭了:为什麼水和圣神联系在一起。因为洗礼的目的有二:第一,使有罪的身体得以淨化,以免以后结出死亡的果实;第二,使人因圣神而生活,并结出圣德的果实。一方面,水象征死亡,身体浸入水中就好像埋葬在坟墓里;另一方面,圣神赋与使人生活的能力,使我们的灵魂、从罪恶的死亡中复甦,而恢复原始的生命。这就是「由水和圣神重生」的意义:死亡在水中结束,而圣神赐给我们生命。

洗礼的伟大奥蹟,以三次浸水和三次呼名而完成。如此表示出死亡的象征,并使受洗者的心灵,因通传给他们的对天主的认知、而得蒙光照。所以,如果在水中有圣宠产生,这并非出于水的本性,而是由于圣神的临在。因为洗礼不是除去外在的污秽,而是正直良心对天主的承诺。所以,主为了准备我们获得复活者的生命,才指示我们要依照福音而生活:应避免发怒,要忍受灾难,清心寡慾,不要贪财。如此,祂使我们遵循正道,使我们出于自由选择而达到来世所能自然拥有的事物。

我们依赖圣神,才能再进入乐园,才能攀登天国,才能重获义子的生命,才能胆敢称天主为父,分霑基督的圣宠,被称为光明之子,而分享永远的荣耀。一言以蔽之,不论今生或来世,我们都蒙受圆满的祝福。我们如今可在镜子内看到预许的恩惠,好像就在眼前,是信德使我们期待将来享有这些恩惠。如果抵押品如此富饶,全部的存款又该如何多?如果初熟之果,如此美好,全部的收成又该如何呢?

(选自:每日颂祷)

·从现在开始,我以前受过的伤害,我的隐忍我的痛苦,我统统都要让你们体会。
·不必说我无情无意,我确实也有不对的地方,我最大的错误就是隐忍到现在。我深刻认识到并且一定会加以改正。
·在我发烧39度一个人步行去医院差点死掉的时候,在我一天两夜颗粒未进的时候,在我受委屈还要被指责的时候,我早已经不算是个人了。
·所以从今以后,也劳烦你们继续不拿我当人看,我以后肯定再也不会干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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