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三个小男孩

昨天的工会活动,因为现在星期六全行都不上班,所以参加的人员很多,又因为可以携带家属和子女,于是又增添了家庭和亲子活动般的开心快乐。
我是从小就喜欢小孩子的,即便那时候在大人眼里我也还是个孩子。最记得大概在我13、14岁的时候,有一天和同学在街上玩,刚好对面走来抱着我堂弟的邻居姐姐。那时堂弟的妈妈我们的三妈因为和她家有些亲戚关系,就商定了白天把堂弟放在她家里给她奶奶带,她家与我家也是一样从以前的药店外面一道大门的一条长通道进入。而我和妹妹也经常放学了去看这小我们12、13岁的堂弟,陪他和他玩,妈妈也经常带他回家吃饭、睡觉、洗澡等。因为妈妈的长子一出生就夭折于那个什么大革命的所有医生包括妇产科这迎接新生命的医生也被批斗而不得不找所谓接生婆的年代,偏又是无知无识的老太婆,也算是她杀死了哥哥,后来妈妈再生下来的只有我和妹妹两个女儿。很多熟人喜欢说妈妈是因为喜欢男孩子,而其实妈妈更多因为是自家的小侄子,还有就是这邻居奶奶带得也并不那么用心和干净。因为经常和堂弟玩,待他也好,他正在大哭中看见我过来就不哭了伸手要我抱,邻居姐姐如释重负的赶紧把他交给我,可怜的我又哪有多少力气抱这一岁多的又胖又重的堂弟,可毕竟是家里的弟弟,也只能抱在怀里跟同学道别的往家走,好像还没走几步他就滑到下面来了,再努力往上提一点点好抱高一点继续艰难地走,当然又没几步又得一次次重复这动作。下一站的渴望是先经过的奶奶家,可以先把他交给奶奶。可终于汗流浃背满心期待的快要到奶奶家了,远远望着居然那么不巧的关着门,那只有再向南走,从南大街1号到33号,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总算把他安全地抱回了家,虽然那天刚穿的新衣服已经皱皱巴巴的,更有些汗湿的印迹,但觉得堂弟见到我不哭了,而且也终于抱他回来了,就已经很高兴了。这也就是喜欢小孩子的往事之一吧,至于那时不多的糖果零食都舍得给邻居家小孩子吃之类的,就更多了。
再说回昨天的第一个小男孩,大概有三四岁吧,在他出生后因为属于办公室的代表工会慰问而见过一次,后来是他大概五六个月时他妈妈有天下午带到行里来后来天黑我下班时就隔着玻璃见过一次,再就是偶尔的路遇了,虽然这几年也偶尔见过朋友圈里他妈妈发过几次他的成长。因为太小吧,他并不响应教官和妈妈、姐姐喊他一起参加的活动,而我有拍照重任的可以脱身在外,刚好看着他。他挺好玩的,喜欢玩沙子,也一遍遍跑着只左手抓一把沙子放进荡秋千的轮胎里。细致去看了才发现里面有水,他把沙子放进去,摇一摇秋千,然后看着沙子沉下去,那些小草就浮在了水面,原来这才是他乐此不疲的喜欢。后来他又跑去一木制的什么农具,对面有一个可以摇的铁把手。他也一次次从旁边狭窄的空间跑进跑出一把把把沙子抓来又一次次丢进去,而他跑一次我也跟着跑一次,因为怕万一跌倒,而这空间于我是有些挤了,我只能小心着不让白的衣服蹭了上去,还得一遍遍提醒他往风箱一样的地方扔沙子和再摇车把时,不要被沙子迷了眼睛。也开始明白这是怎样的农具,于是讲给他听,就是把什么有壳的麦子啊还是稻子从上面放进去,然后摇一摇把手,这壳和米什么的就自然分开了,因为看到有两个向下的应该是一个米出来一个壳出来的分离。再告诉他现在有机器,不用手工摇了。并且还在征得他同意后,把他举高一些让他看上面漏斗一样的大口子。他就又跑出去抓沙子了,而且抓回来后站在我前面两臂一伸,我明白他想让我举高他,他把沙子扔在上面的大漏斗里,果然从下面的小木槽洒出来了。又看到一只大蜻蜓,抓了给他看,他却后退一步有点害怕,我也就又放回这木制农具上,只是再怎么放置了,这蜻蜓也不飞,我说估计是老了,飞不动了,他说它要吃什么就有力气了?我说估计是小虫吧,或者是露水,我也不知道。后来他又一个劲地问它死了吗?我也一个劲的回答没有死它还在动呢,又把动的蜻蜓抓给他再看。再后来吃饭的地方外面也有那木制农具,我倒没注意,他先看到了,上面贴着两个字,原来这东西叫“风斗”,我读给他听,再解释这风就是吹来吹去的风,这斗呢?刚好上面有两个大笆斗,我说就是笆斗的斗,再告诉他这个比我们刚才看到的更高大,他又抬起两臂知道我懂的举高他看上面,果然跟刚才那个也是一样的漏斗状,他又摸了摸贴着的那两个字,真是好聪明又好灵气的孩子。
昨天的第二个小男孩,今年元旦行里搞联谊类活动时第一次见到。我对喜欢的小孩,总喜欢主动逗着他们说话。记得那天他是看什么动画片,还买了什么有玩具的巧克力豆吃。而且他喜欢吃丑橘,我又拿又给他剥过,也算有些熟悉。昨天柔软的草地上,他告诉我给他妈妈买了口红、香水,我夸他真是好孩子。他却又对他妈妈说:“妈妈,你以后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后来他坐塑料的小梅花鹿,告诉我是一只母鹿,因为它身上穿的像裙子一样上面有很多的花。而他往铁桥那边走去,我也紧紧跟着他,因为铁桥架在地面的这边有比他脚大一点的缝隙,他就更信任的把手伸给我紧紧握着带他走。看到前面有钓鱼的人,他也知道声音小一点,不然鱼就走了。再走回来时,他又主动把小手给我牵着,并且在他仔细看水边有没有小鱼时,他告诉我有黑色的小鱼,我继续提醒他站得远一点,一个人时一定不能自己跑来看。
昨天的第三个小男孩,是龙风胎中的弟弟。记得上次同事小宝宝百露时请我们吃饭,刚好和他在一桌,看着他和姐姐又礼貌又聪明可爱伶俐,真是更喜欢。吃完饭后我告诉他在他和姐姐刚出生时,我们去看他们,他在喝奶,他姐姐在哭,并且他听到姐姐哭还会皱起眉头。他听了后,让我再讲一遍给他妈妈和姐姐听,觉得他更好玩了。而他和姐姐唱还是说什么倒歌,把一首歌正过来唱,再每一句从最后一个字一一向前的倒过来,又好听又完整,觉得他们好厉害。在昨天最后一项活动挖红薯的时候,他用小铁铲挖了一会儿,就又跑到路面上来,说鞋里面有泥,我让他扶着我把鞋脱下来倒里面的小泥块。后来他又用小铁铲要刮鞋底的泥土,我说我来帮他刮吧,因为怕这小铁铲万一碰到他。让他再扶着我,这田里的泥粘在鞋底也踩得有些硬实了,我刮的也很小心,但最后面那一点还是没怎么刮下来,我说他妈妈回去要把鞋好好洗洗了。路面刚好有一辆运挖红薯工作的小独轮车,他说他来运红薯,于是他推车,我也配合着说运红薯的车来了之类的话,他也很高兴,又跑到田里把妈妈和姐姐挖的几个红薯拎来袋子放进车里,我继续说着,他也推得更起劲了,男孩子总是喜欢显示力量吧。
昨天的三个小男孩,他们是15后的孩子,而我这70后的孩子只要蹲下身认真看他们做什么,也认真听他们说什么,他们让我做什么时也愿意配合着去做,就像是对他们好一样的他们也感觉得出。只是他们的想法和做法也让我震惊,因为又不是99年的晨晨那一个年龄时候的小孩子了,更成长,更进步,见识也更多。祝他们三个都像小树一样一天天长成参天大树,对家庭和社会都有更多的责任和承担,我想他们一定都会的,因为有更好的父母家庭和更好的老师学校的教育。

“吾家有女初长成,娇俏可人及倾城……”
吾家有女尚为婴童,一晃却有两年光阴。任时光匆匆,岁月流逝,现已潜滋暗长。
从她出生到现在,我基本每个月都会拍一张我手握她的小萌手的照片,记录她小萌手慢慢长大的这么一个过程。可是随着她逐渐长大,也越来越不配合我了,每次拉着她的手拍照,她都会左摇右摆愣是不愿意拍,或者拍出来都是模糊不清的,她还很得意的发出“杠铃”般的笑声。
她的母亲还因此打趣我说作为她的母亲就连自己都没这么耐心过。她的母亲说其实自己并不是那么喜欢小孩儿,只是觉得生个孩子家庭更为圆满一些。但是我不一样,我打小就很喜欢小孩子,我觉得他们就跟天使一样,那么萌萌哒,那么可爱,让人不忍释手,所以我格外疼爱她。
她母亲常说:“你从来都没对人这么温柔过,家里谁也降不住你的,但每次看你看娃的眼神都是一副温柔似水,一脸姨母笑……”当然也正因为她是个女孩儿,比起男孩子我更喜欢女孩儿。也不是不喜欢小男孩儿,家里族亲,也有小男孩儿的,我也喜欢逗他们,但是我觉得他们都太调皮了,我在想要是是我的孩子我会天天揍得他们喊妈妈!
我很爱她,这点不亚于她母亲。
当然我也知道她也爱我。
或许有一天这些爱会消失。
毕竟没有谁能保证在自己有父母的前提下还能一如既往地做到去爱不受自己赡养及负责的其他人,并且这种爱会因为其它各种因素的影响发生改变。
但是无论怎样,现在的我们对彼此的爱都是最纯粹、最真挚的。
老实说最开始得知家中将添小人儿的时候我内心并未有想象中的那么兴奋,而是一脸懵逼到难以置信最后再到不过平添的少许惊喜。毕竟我从未幻想过她出生以后的故事……加之那时的我仍然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
自打她出生以后,家中所有人的宠爱都围绕着她,那些原本属于我的爱也全都给了她。那些宠爱,那些呵护,也得换成我给她。甚至我的地位一落千丈,进而成为了被忽略、可有可无的人,我也被迫从一个小大人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大人,也不知道这个过程我适应了多久……
但随着她的降生到后来伴随着她的一步步成长,我被她那股可爱又聪明劲儿深深折服了。
记得有一次跟家里人发生了矛盾,他们好多天都没理我,她好像真有灵性似的,也好像是感受到了。那天在家我就一个人默默在旁盘腿坐在椅子上玩着手机,她迈着她那双肉嘟嘟的小短腿跑过来向我张开双手索要抱抱。刹那间,我的那颗抑郁而又备受煎熬的心灵瞬间就被她融化掉了。我便放下手机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看见她胖嘟嘟的小模样又萌又令我觉得十分暖心。
我相信,她比起他们她更爱我。
生活中有很多令我感到非常暖心的地方,比如每次吃饭发现我没及时到饭桌前她都会扯着她那又粗又奶的嗓子大声喊我。甚至有时叫她给我拿个东西她也会蹦蹦哒哒地跑去给我拿。去哪儿玩发现我没在也会到处找我。就连做梦说梦话也会叫着我。每个休息日她也是我的免费闹钟,只要她一醒来穿好衣服就会跑来我房间叫我(这一点其实我非常生气,但还能怎么办?自家的,只能忍呗!)
她现在不像以前尝不出各种味道,什么都会吃。现在不一样了,能尝出味道了,酸甜苦辣咸都知道了。现在感冒吃药她都是表示拒绝的,一提起吃药五官立马就揉在了一起,小嘴一扁,眼神露出不悦,一脸委屈巴巴的模样。但也抵不过我们几个大人对她进行强灌。一人拿着勺子,端着药,一人抱着她摁住她的四肢,还有一人在一旁哄着她,几人齐刷刷的给她灌药,当然哭唧唧是免不了的……喂过以后给她喝点提前备好的甜甜的水,喝完以后这场声势浩大的“喂药盛宴”才得以恢复正常。
我想起了我小时候,我也不喜欢吃药,每回吃药我妈都会如这般端药拿着勺子或者旁边有其他大人也一起跟着我满屋的撵灌我吃药。我妈说只要把门关掉了你就跑不掉了……然后当然也少不了哭唧唧最后也一样给我再吃点甜甜的东西,比如糖果,好像吃完嘴巴也就不苦了,就瞬间忘了药的苦味儿,后来我发现这对她也同样管用。
现在,被妈妈追着撵的人从我变成了她……
时常带她在外面玩儿,有时看见有很多小孩儿一岁多了还不会走路,只能坐在推车里。而她十一个月时就会扶着墙或其它物体亦或是推着她的学步车摇摇晃晃的学走路了,直到刚满一岁不久就可以不用扶任何物体慢慢开始走了。还会咿咿呀呀喊爸爸妈妈,偶尔我们说些简单的词汇她也会跟着说,不得不说,她比我们想象中更聪明。
现在快两岁了,说的话也越来越多,也有情绪了,会将生气、高兴、难过、害怕通通展示出来。
尤其是在她生气的时候,让人即生气又好笑。她学会了冲人翻白眼,许是跟着我们学的,这一点她学的比谁都快!
她也会说简单的几个数字,分得清什么是什么。会在睡醒时没大人的时候哭闹,会在碰见有陌生人的时候主动跟他们say hi和say goodbye!会在她不想吃东西的时候拒绝,会与人分享……总之我们曾拥有过的纯真又出现在了她身上。
有时抱着她,抚摸着她那肉嘟嘟的小脸蛋儿,我会幻想着如果她是我的孩子该多好,那么聪明,那么可爱,惹人怜惜。也不知道我这辈子能不能有机会做母亲。
但转念一想,如果真是我的孩子,我这种窘迫拮据的生活又何以让她过得如现在这般幸福快乐?
也得亏不是我的孩子,也幸亏我也还没结婚生子。
我的生活都是一贫如洗拮据窘迫又如何担得了一个母亲的职责?
原以为梦想中的爱情是两人三餐四季如童话故事,长大了才明白爱情是柴米油盐,还有相夫教子、同甘共苦、白头偕老……但是好多人都在柴米油盐上望而却步了。
我从未在这里记录过她的生活,这是第一次。也许她永远不会知道,甚至不会知道我有多爱她,多羡慕她。
是的,我有时会很羡慕她。羡慕她还那么小,纯洁的犹如一张白纸,那么童真,那么单纯,甚至出生就都在了终点上。一线城市户口,父母为她打出了一片天地,铺好了路,至少她的起点是我们从未拥有过的甚至这辈子努力拼搏也都只为了达到她那样的起点。
她还很小,未来也还很长,或许未来会更好,总之她的一生都是我遥不可及的。
但是我不希望我未来的孩子还是如我这般靠仰视别人而过活。我只想要我未来的孩子能过上舒适惬意的生活,至少要能比我现在好。
我真心希望她能平平安安长大,越来越幸福,我会努力把这份爱维持下去,一直到我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怕博主删博,码起来
我不算侵权吧
“我一定会嫁给喜欢的人。”[心]
1
好像现在很难听说,谁跟谁结婚是因为彼此喜欢。
是不是,到了一个年龄阶段,大家就越来越现实。曾经说好一起坚持遇见爱情,碰不到,就一起过一辈子的闺蜜要结婚了,因为她不想让妈妈失望。
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就像大家一起约好去吃红烧肥肠面,走很远的路,走着走着,闺蜜说累了,然后走进旁边的黄焖鸡米饭馆,你摇摇头,继续走下去,直到走到那家面馆,也许满怀欣喜扑一个空,没有红烧肥肠面,不甘心啊,来都来了,最后吃了一碗红烧茄子盖面。
有个姑娘说,你知道吗?我怕这世上真有一碗红烧肥肠面等着我,我拿一碗黄焖鸡米饭打发了自己的胃。可是啊,我也怕坚持了很久,最后不得不承认,没有红烧肥肠面。
好无奈啊!
你看时间走的那么快,身边的人陆续都结婚了,自己越来越不合群,有时候劝自己,黄焖鸡米饭有什么不好的,它也很努力,很可爱,只是拿起筷子的那一刻,恍然若失,不是说黄焖鸡不好吃,我怕对不起那些饥肠辘辘也未曾妥协的时光, 我也不知道坚持的意义是什么。
无数次那种慌张和孤独的夜晚,怀疑自己的选择,对吗?对吗?对吗?第二天醒来,还是自己一个人在走,早就跟不上大部队了,我连那碗黄焖鸡米饭也错过了。算了,不想了,未来一定有什么东西等着我吧,不是红烧肥肠面,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些年,我不是也没有被饿死吗?
以前我总在想,到底是一碗什么汤什么饭,填充我的生命,现在想明白了,能陪我走到最后,给我力量,让我觉得生活有乐趣的那碗饭,不是我一定要强撑着,饿的两眼冒金星,也要碰到的红烧肥肠面,而是,我说我饿了,眼前一碗炸酱面,我也能吃的很香很香,不是所有的恋爱都会奔向婚姻,但我,一定会努力去爱,不留下一点遗憾,我永远不必担心,吃了这一顿,就没有下一顿。
就算是,跟同一个人恋爱、结婚、生子,那也是一段又一段不一样的人生,所以,你看,一定会嫁给自己喜欢的人,不介意某一小段人生很苦,我们所有的努力只是为了让我们当初选的那一条路,走起来,更有趣一些,可是,你知道的,但凡一条路,总有坑啊,洼啊,哪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掉进坑里望着天,就算是深夜,也有满天繁星呢。
总会有一点光的,一点光就够了。
何况,那个把我从坑里拉出来,陪我笑的人,浑身都是光。
2
我看过一个有趣的冷门知识:
你吃过那个仙贝吗?就是膨化的小饼干,一口咬下去酥酥的,它的表面撒了一些调味粉,如果你仔细看一下,会发现,一小袋有两片,每一片撒的不均匀,而是一片多一片少,一旦你吃一片,就停不下来,当你觉得口味重了,下一片就是淡的,当你觉得口味淡了,下一片就是口味重的,两种口味此起彼伏,越吃越上瘾。
你看,连饼干的人生都有两面。你才多大啊,就开始担心一辈子碰不到喜欢的人,多虑了。
有些人天生幸运,有些人一直倒霉,这世界天生就是有偏差的,所以高山起起伏伏,大海潮起潮落,20岁情窦初开,30岁红绸盖头,40岁逆风翻盘,总有一段人生的甜会化解一段人生的苦,你不是你的人生唯一的编剧,就像你看这一段话,你也把你一生里宝贵的10几秒钟送给了我这个陌生人。
你从未错过什么黄焖鸡,倒是你老回头的话,有可能真的会错过当下刚出锅的大盘鸡。
不必介意当下很苦,不必介意独自一人,不必介意只有好菜没有好酒,只需要往前走,做好每一个当下的选择,好好生活就好。一个人吃炸串,两个人吃火锅,各有各的精彩,重要的是人生这么美妙,来都来了,喜也好,疼也好,至少要痛快,至少你要变成你喜欢的那种人。
我不建议你去妥协什么,但是,我建议去发现一些什么,换一个角度去看看你的生活,你遇见的人,甚至你常去那家便利店买的关东煮,不一样的,你一定在同一个地方碰到过一个人很多次,只是你们从未打过招呼,你最爱吃的那个鱼丸每一次煮的火候也不一样,你知道的,月亮有忽明忽暗的时候,风也有温柔和犀利,哪怕是你最熟悉的人,他也有你未曾见过的一面,所以,我相信乍见之欢,我也相信日久生情,只要是爱情,希望你不要挑食。
试着去爱,你总能发现,你跟从前不一样了。
不要等,要去遇见,要去打招呼,你有足够的时间去嫁给喜欢的人,没有什么凑合的结婚,只要你想过好日子,日子从不会亏待你,嫁给谁都会很幸福。

作者:柒先生
永远保持童心和少女心的全职奶爸。
已出版暖心情感美食小说《解忧包子铺》。
微博:柒个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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