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卫红:东汉简牍所见亭长及基层社会治安】
2010年在距湖南省长沙市五一广场中心约120米处,新出土了一批东汉简牍。该批简牍主要为东汉和帝(88—105年在位)至安帝(106—125年在位)时期,长沙郡及门下诸曹、临湘县及门下诸曹的下行文书,临湘县、临湘县下属诸乡、亭的上行文书。2015年12月、2018年10月中西书局相继出版了《长沙五一广场东汉简牍选释》(以下简称《选释》)、《长沙五一广场东汉简牍(壹)(贰)》(以下简称《壹》《贰》),学术界得以管窥五一广场东汉简牍一斑。这批简牍中有大量与司法、治安相关的内容,给我们研究东汉时期的亭长与基层社会的治安实态提供了新的材料。

【亭长的人选】
长期以来,中外学术界对秦汉亭长的职务、性质,就有不同的认识和理解。根据陈梦家、于振波等学者的研究,居延汉简、尹湾汉简中的亭长,秩次为佐史,低于斗食。何人能为亭长?《汉官仪》载:“材官、楼船年五十六老衰,乃得免为民就田。应合选为亭长”,亭长人选之一为年老的退役军人。而《汉书》《后汉书》记载,仇览“年四十,县召补吏,选为蒲亭长”;朱博、吴汉、逢萌等一般平民因家贫,给事县为亭长。五一广场东汉简牍《选释》木两行CWJ1③:325-2-11“祖给事县,署西市亭长”,便是如此。《壹》木两行2010CWJ1①:94“贪、祉、熊以故吏给事县。熊元兴元年十二月不处日,署长赖亭长”,熊以故吏给事县后署为亭长。侯旭东认为给事是秦汉以来官、民为官府工作的一种方式,西汉时基本不占编制。虽然亭长秩次低,但正式进入政府吏员编制。

【亭长的迁除】
如何署为亭长职任,史无详载。最早由《选释》披露的木两行CWJ1③︰193“廷书曰:故亭长李嵩病,邮亭掾赵竟勑楮溪例亭长黄详次领嵩职”,其中故亭长李嵩生病,由邮亭掾赵竟勑楮溪例亭长黄详次领李嵩的职务。“次”,《选释》注释云“按次序”。勑,通“敕”,《说文》:“勑,诫也。”简牍中多处出现了“敕”,因此《选释》对其注释为教诫、指令、命令等意。此处“敕”前的主语虽为某部邮亭掾赵竟,而从《壹》2010CWJ1③:165A面“丞优诣府对、掾隗议请:勑庾亭长伦亟召汣等”、《选释》CWJ1③:325-5-21“丞优、掾畼议请:敕理讼掾伉、史宝实核治决”这两枚都签署“诺”字的“君教”木牍来看,“敕”要经过县廷批准才下达,那么“楮溪例亭长黄详”次领李嵩亭长之职也要由县廷批准下达“敕”才生效。

《壹》木两行2010CWJ1③:199-3“今年九月不处日,良以吏次署杅亭长,将缣之亭”,其中载“良以吏次署杅亭长”,何谓“以吏次”?《选释》在木两行CWJ1①:113“普以吏次署狱掾”注释云“以吏职相近代行狱掾之职”,即认为“以吏次”为“以吏职相近”之意。肩水金关汉简、居延汉简中所载,地方吏员的迁除,多见“以功次”“以秩次”“以近秩次”。从连云港尹湾出土西汉元延(前12—前9年)前后《东海吏员簿》东海郡所辖各县(侯国、邑)各色吏员的顺序“令(长、相)—丞—尉—(官、乡)有秩—令史—狱史—啬夫—游徼—牢监—尉史—佐(官佐、乡佐、邮佐)—亭长”看,狱掾与狱史的秩级相当,为斗食吏,亭长秩次低于斗食,都属于低秩级的吏员,其迁除标准为“以吏次”,其依据之一可能便是任吏职的时间。而根据“良以吏次署杅亭长”,“楮溪例亭长黄详次领嵩职”的“次”也应为“吏次”。

【亭长的职责】
虽然亭长的秩次很低,但其与基层社会的治安密切相关。《续汉书·百官志》载亭长主要职责为“禁盗贼”,其本注云“主求捕盗贼”。从五一广场东汉简牍中大量案件卷宗可见,亭长直接主持调查案件并形成文书上报。《壹》木楬2010CWJ1①:112正面载“男子谢佑杀周苌亡本事。驷望亭主”。《贰》木楬2010CWJ1③:261-118A面载“男子谢孟杀由绥本,广亭主”。亭长为亭的负责人,那么也可将这两个案件理解为由驷望亭、广亭亭长主持。百姓碰到盗、贼,也会向亭长报案,《贰》木两行2010CWJ1③:261-23“置初舍笼中,十月廿五日出之市,还,不知缯五十五匹所在。诣御门亭长丁寿,告寿,收毄初……寿书到”,在这个案件中,缯的失主在第一时间到御门亭长丁寿处报案,丁寿收系嫌疑犯初,就形成文书上报。

直接捕、杀犯人。《选释》木两行CWJ1①:110“延平元年十月乙巳朔八日壬子,兼狱史封、行丞事永叩头死罪,敢言之:谨移案诊男子刘郎大奴官为亭长董仲所格杀爰书、象人一读”。《贰》木牍2010CWJ1③:261-18也详细记载了阳马亭长种写文书上报在掩捕小盗男子刘郎所有奴吉、官时,“官以矛刺种,种以所持刀斫官,创三所”而导致官死亡、并将吉捕系于亭的案情经过。

考实、实核治决案件。《选释》木牍CWJ1③:325-5-21“……属主记为移长刺部曲平亭长寿考实,未言,两相诬。丞优、掾畼议请敕理讼掾伉、史宝实核治决”。在以上的案件中,虽然委托曲平亭长寿考实,仍未查清。在此之后,丞、掾议请敕理讼掾伉、史宝实核治决。而从《选释》木牍CWJ1③:325-4-43“理讼掾伉、史宝、御门亭长广叩头死罪白:廷留事曰……伉、宝、广叩头死罪死罪。奉得留事……实问……复言”可见,亭长也参与这种实核治决。

亭长还与贼捕掾、游徼配合调查、考实案件。《选释》木两行J1③:325-1-54正面:“延平元年二月己酉朔廿七日乙亥,左部劝农贼捕掾浩、游徼兴、庾匀亭长栩叩头死罪死罪敢言之。廷书,男子樊柱自言,与姊丑争财物。”《壹》木两行2010CWJ1②:124A面载“永初元年正月癸酉朔廿日壬辰,东部劝农贼捕掾迁、游徼尚、驷望亭长范,叩头死罪敢言之:廷书曰言:男子吴辅斗伤弟妻爢,亡”,以上左部劝农贼捕掾毛浩、东部劝农贼捕掾黄迁与游徼、所部亭长就某一案件配合核实,之后形成文书上报。《续汉志》:“乡置有秩、三老、游徼……游徼掌徼循,禁司奸盗。”游徼和亭长负责乡、亭中的治安,各部劝农贼捕掾是县廷派驻各部负责农事、捕盗的属吏,庾匀亭、驷望亭分别是左部和东部劝农贼捕掾驻扎的亭部,因而县丞、廷掾要求各部贼捕掾带领其所部游徼和亭长共同负责核实案件信息。

奉命传召嫌疑人、证人。《选释》木牍CWJ1③︰165A面“左贼史迁、兼史修、助史详白:府赵卒史留事,召男子张阳、刘次、次舍客任惠将诣在所。教今白。丞优诣府对,掾隗议请勑庾亭长伦亟召次等,将诣廷”,便是敕庾亭长伦传召本亭部次等嫌疑人。《壹》木牍2010CWJ1①:4载“永初四年三月乙酉朔廿五日己酉,书佐修叩头死罪敢言之:□廷前受遣赍赦,与南山、高置亭长纯、护逐召证人赦。即日到南山亭,辄与□□逐召赦,人在高置亭。”此牍记载南山亭长到南山亭逐召证人赦,因赦在高置亭,因此高置亭亭长护也参与了此次行动。

检举罪行。《选释》木牍CWJ1③:71-26“冯□建格,物故。亥、□及泛等别劾。永元十六年七月戊午朔十九日丙子,曲平亭长昭劾,敢言之。”《选释》注释“劾”为“检举罪行”。

上述亭长的职任反映出当时临湘基层社会的治安实态。亭长所调查的案件,不仅有侵犯他人衣物、田地、财产的经济罪,还有殴杀、格杀、射伤等杀人、伤害罪,涉及民事、刑事等多方面。案件发生的地点有的在临湘县内,还有的在长沙郡不同县。所涉及的人不仅有临湘本地吏、民,还有来自其他郡县的流民或客、商人等。在司法案件中对嫌疑人或证人居住地的调查、书写时,强调其所居住的某乡亭部某丘,可见在治安系统中,在广大的非城镇农村丘陵地区,更注重的是涉案人的房产所在地。随着长沙五一广场东汉简牍的陆续出版,期待有更多更丰富的资料来推进对东汉地方政治和司法治安的研究。

(来源:《中国社会科学报》2019年03月14日,转自公众号:秦汉史研究)

【在线访谈广元市市长董里|主动融入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广元怎么干?】

去年,省委十一届七次全会就推动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作出战略部署,省委十一届八次全会明确指出,川东北经济区是四川推进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的重要支撑腹地,支持川东北经济区打造成渝地区北向东向开放走廊。

日前,广元市提出“未来五年加快建设川陕甘结合部现代化中心城市”的战略目标,进一步明确“广元是成渝地区北向重要门户枢纽”定位。12月13日,中共广元市委副书记、市人民政府市长董里和市级有关部门负责人做客四川省人民政府网站在线访谈直播间,就“广元主动融入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加快建设川陕甘结合部现代化中心城市”主题与广大网友进行在线交流。

融入“双圈”区位独特,优势明显

广元建城史有2300多年,现共有4县3区,市域面积1.63万平方公里,总人口300万,其中常住人口230.57万。

董里介绍,为推动主动融入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广元市成立了专门的领导小组。基于省委、省政府赋予广元的战略定位,结合广元经济社会发展实际,广元提出4个奋斗目标:建设成渝地区北向重要门户枢纽,建设成渝地区高品质生态康养“后花园”,建设成渝地区绿色产品供给地,建设成渝地区产业协作配套基地。

在建设成渝地区北向重要门户枢纽上,是基于广元区位独特、交通便捷。地处成都、重庆、西安、兰州四大城市的几何中心,是四川省规划建设的4个全国性综合交通枢纽之一。广元公路、铁路、水路、航空、管道等五种运输方式齐备,是全省具备公、铁、水、空多式联运条件为数不多的市州。

在建设成渝地区高品质生态康养“后花园”上,是基于广元环境优良、生态宜居。森林覆盖率达到57.47%,空气质量优良天数常年保持在96%以上,有国家5A级旅游景区1个、4A级景区21个,曾家山、唐家河等一批康养胜地闻名遐迩。与此同时,广元有三级医院11家,其中三甲6家,数量在省内仅次于成都。是中国优秀旅游城市,正加快建设中国生态康养旅游名市。

在建设成渝地区绿色产品供给地上,广元“三品一标”农产品多达530个,排在全省第二位。苍溪红心猕猴桃、青川黑木耳、昭化王家贡米、广元黄茶等入选全国特色农产品区域公用品牌。

在建设成渝地区产业协作配套基地上,广元是全省唯一铝基材料产业发展基地市、家居产业规划布局主要城市。同时,广元提出“打造川内最优营商环境”,在全省率先推行“一窗进出”并联审批,推进企业开办、工程建设项目审批、不动产登记等重点领域审批提速,推进“一网通办”前提下的“最多跑一次”改革,获评“中国营商环境质量十佳城市”。先后出台招商引资、承接产业转移、重大招引项目企业高管的子女入学实施办法等多个文件,在税收优惠、重大项目引进奖励、农民工返乡创业、技术创新等多个方面出台优惠政策。

“两条通道”融入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

董里表示,推动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既是一项重大政治任务,也是广元面临的难得发展机遇。围绕主动融入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广元提出了四个目标,明确了21个方面的重点任务,具体来讲就是,坚持以“两条通道”融入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既沿大蜀道融入成都,又沿嘉陵江融入重庆。

在推动基础设施互联互通方面,广巴铁路扩能改造、嘉陵江防洪水利工程等重大项目已经列入了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工作方案。广元将依托综合交通枢纽优势,高水平规划广元国际铁路港;大力推进重点项目建设,广元动车所一期即将建成投运;京昆高速汉中至广元段(四川境)、广元至绵阳段扩容项目成功签约,其中广元至绵阳段扩容项目已开工建设,绵苍巴高速、广平高速加快建设。

在构建现代产业体系方面,广元与重庆渝北区、合川区签订《协同推进工业高质量发展协议》,主动对接成渝地区铝精深加工、绿色家居、食品饮料等产业转移和配套产业发展。牵头成立大蜀道文化旅游发展联盟,成功举办了大蜀道文化旅游节、嘉陵江文化旅游节等节会活动。广元还与重庆市签订《促进两地商务领域合作备忘录》,组织了百余家广元企业参加渝北区金秋消费季、“味美四川”川派餐饮汇等活动,广元茶叶、有机山珍等产品已经进驻重庆商超,并在成都设立广元中药材展馆。开放合作方面,与天府新区成都管委会签订战略合作协议,与重庆市渝北区、合川区、南川区缔结协同发展友好城市,累计确立合作事项208项。

在生态环境共建共治方面,广元主动参与共建嘉陵江生态廊道、秦巴生态功能区生态屏障、大熊猫国家公园,与嘉陵江上下游地区共同申报污染防治类项目30个,积极探索嘉陵江跨省界流域应急联动和生态补偿机制,实现了“一江清水出广元”。

在公共服务共建共享方面,广元强化与成渝地区教育合作,共享高质量教育资源。健全重大公共卫生应急管理体系和联防联控机制,加快建设区域应急救援广元基地探索跨区域公共资源配置机制,协同完善社会救助制度。

四个方面更积极主动融入“双圈”建设

广元在主动融入“双圈”方面措施有力,已取得明显成效,为广元经济高质量发展提供了有力支撑。

董里介绍,在《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规划纲要》正式公开发布后,广元立足发展实际,还将从4个方面积极、主动、全面融入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

健全工作推进机制。建立健全与成渝双核互动融合发展机制,加快融入“一轴两翼、双核三带”布局。建立健全党政互访交流机制和重大事项统筹协调机制、共同招商机制、人才交流机制、精准对接机制。

深化重点领域合作。建成投运广元动车运用所一期并启动二期建设,加快建设广元·川陕甘高铁快运物流基地,全力推动广元铁路枢纽综合物流基地与重庆合川渭沱综合物流园合作,实施嘉陵江广元段航道整治提升工程,推进水东坝航电综合枢纽工程前期工作,积极打造绿色发展增长极和动力源。围绕巴蜀文化、红色文化、嘉陵江生态文化,持续抓好大蜀道文化旅游节、中国(广元)女儿节等文旅节会活动,积极参与成渝地区举办的大型节会活动,不断拓展科技、教育、卫生以及公共服务保障等领域合作。大力发展绿色有机产业,增加绿色产品、有机产品供给。积极参加成渝地区各类农产品展销活动,持续推动川陕甘农产品交易中心与渝北区海领(临空)国际农产品交易中心、合川区中农联·合川农贸城等建立合作关系。

夯实重点区域合作。协同推进川东北经济区发展,持续推进“三个十大”项目建设,完成阆苍南一体化协同发展规划和重大项目谋划,将阆苍南区域打造为革命老区振兴发展示范区、县域一体化协同发展示范区。加强与川陕甘结合部毗邻城市合作,加快建设革命老区承接产业转移平台,促进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和川陕革命老区振兴发展协同对接。

强化跨区域合作。全面深化浙广、杭广合作,以浙广共建“6+1”工业产业园区为载体,打造跨区域协同发展新样板。积极融入长江经济带经济发展,在交通畅连、产业合作、创新协作、生态环境保护修复等方面深度融入。主动融入西部陆海新通道建设,深化与广西防城港市合作,构建广元经成渝双城经济圈至北部湾便捷的南向出海通道。有效对接泛珠三角区域合作、川港川澳合作,深度对接粤港澳大湾区产业资源和创新资源,拓展广元南向开放合作深度。

【主动融入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广元怎么干?】

去年,省委十一届七次全会就推动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作出战略部署,省委十一届八次全会明确指出,川东北经济区是四川推进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的重要支撑腹地,支持川东北经济区打造成渝地区北向东向开放走廊。

日前,广元市提出“未来五年加快建设川陕甘结合部现代化中心城市”的战略目标,进一步明确“广元是成渝地区北向重要门户枢纽”定位。12月13日,中共广元市委副书记、市人民政府市长董里和市级有关部门负责人做客四川省人民政府网站在线访谈直播间,就“广元主动融入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加快建设川陕甘结合部现代化中心城市”主题与广大网友进行在线交流。

融入“双圈”区位独特,优势明显

广元建城史有2300多年,现共有4县3区,市域面积1.63万平方公里,总人口300万,其中常住人口230.57万。

董里介绍,为推动主动融入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广元市成立了专门的领导小组。基于省委、省政府赋予广元的战略定位,结合广元经济社会发展实际,广元提出4个奋斗目标:建设成渝地区北向重要门户枢纽,建设成渝地区高品质生态康养“后花园”,建设成渝地区绿色产品供给地,建设成渝地区产业协作配套基地。

在建设成渝地区北向重要门户枢纽上,是基于广元区位独特、交通便捷。地处成都、重庆、西安、兰州四大城市的几何中心,是四川省规划建设的4个全国性综合交通枢纽之一。广元公路、铁路、水路、航空、管道等五种运输方式齐备,是全省具备公、铁、水、空多式联运条件为数不多的市州。

在建设成渝地区高品质生态康养“后花园”上,是基于广元环境优良、生态宜居。森林覆盖率达到57.47%,空气质量优良天数常年保持在96%以上,有国家5A级旅游景区1个、4A级景区21个,曾家山、唐家河等一批康养胜地闻名遐迩。与此同时,广元有三级医院11家,其中三甲6家,数量在省内仅次于成都。是中国优秀旅游城市,正加快建设中国生态康养旅游名市。

在建设成渝地区绿色产品供给地上,广元“三品一标”农产品多达530个,排在全省第二位。苍溪红心猕猴桃、青川黑木耳、昭化王家贡米、广元黄茶等入选全国特色农产品区域公用品牌。

在建设成渝地区产业协作配套基地上,广元是全省唯一铝基材料产业发展基地市、家居产业规划布局主要城市。同时,广元提出“打造川内最优营商环境”,在全省率先推行“一窗进出”并联审批,推进企业开办、工程建设项目审批、不动产登记等重点领域审批提速,推进“一网通办”前提下的“最多跑一次”改革,获评“中国营商环境质量十佳城市”。先后出台招商引资、承接产业转移、重大招引项目企业高管的子女入学实施办法等多个文件,在税收优惠、重大项目引进奖励、农民工返乡创业、技术创新等多个方面出台优惠政策。

“两条通道”融入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

董里表示,推动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既是一项重大政治任务,也是广元面临的难得发展机遇。围绕主动融入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广元提出了四个目标,明确了21个方面的重点任务,具体来讲就是,坚持以“两条通道”融入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既沿大蜀道融入成都,又沿嘉陵江融入重庆。

在推动基础设施互联互通方面,广巴铁路扩能改造、嘉陵江防洪水利工程等重大项目已经列入了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工作方案。广元将依托综合交通枢纽优势,高水平规划广元国际铁路港;大力推进重点项目建设,广元动车所一期即将建成投运;京昆高速汉中至广元段(四川境)、广元至绵阳段扩容项目成功签约,其中广元至绵阳段扩容项目已开工建设,绵苍巴高速、广平高速加快建设。

在构建现代产业体系方面,广元与重庆渝北区、合川区签订《协同推进工业高质量发展协议》,主动对接成渝地区铝精深加工、绿色家居、食品饮料等产业转移和配套产业发展。牵头成立大蜀道文化旅游发展联盟,成功举办了大蜀道文化旅游节、嘉陵江文化旅游节等节会活动。广元还与重庆市签订《促进两地商务领域合作备忘录》,组织了百余家广元企业参加渝北区金秋消费季、“味美四川”川派餐饮汇等活动,广元茶叶、有机山珍等产品已经进驻重庆商超,并在成都设立广元中药材展馆。开放合作方面,与天府新区成都管委会签订战略合作协议,与重庆市渝北区、合川区、南川区缔结协同发展友好城市,累计确立合作事项208项。

在生态环境共建共治方面,广元主动参与共建嘉陵江生态廊道、秦巴生态功能区生态屏障、大熊猫国家公园,与嘉陵江上下游地区共同申报污染防治类项目30个,积极探索嘉陵江跨省界流域应急联动和生态补偿机制,实现了“一江清水出广元”。

在公共服务共建共享方面,广元强化与成渝地区教育合作,共享高质量教育资源。健全重大公共卫生应急管理体系和联防联控机制,加快建设区域应急救援广元基地探索跨区域公共资源配置机制,协同完善社会救助制度。

四个方面更积极主动融入“双圈”建设

广元在主动融入“双圈”方面措施有力,已取得明显成效,为广元经济高质量发展提供了有力支撑。

董里介绍,在《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规划纲要》正式公开发布后,广元立足发展实际,还将从4个方面积极、主动、全面融入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

健全工作推进机制。建立健全与成渝双核互动融合发展机制,加快融入“一轴两翼、双核三带”布局。建立健全党政互访交流机制和重大事项统筹协调机制、共同招商机制、人才交流机制、精准对接机制。

深化重点领域合作。建成投运广元动车运用所一期并启动二期建设,加快建设广元·川陕甘高铁快运物流基地,全力推动广元铁路枢纽综合物流基地与重庆合川渭沱综合物流园合作,实施嘉陵江广元段航道整治提升工程,推进水东坝航电综合枢纽工程前期工作,积极打造绿色发展增长极和动力源。围绕巴蜀文化、红色文化、嘉陵江生态文化,持续抓好大蜀道文化旅游节、中国(广元)女儿节等文旅节会活动,积极参与成渝地区举办的大型节会活动,不断拓展科技、教育、卫生以及公共服务保障等领域合作。大力发展绿色有机产业,增加绿色产品、有机产品供给。积极参加成渝地区各类农产品展销活动,持续推动川陕甘农产品交易中心与渝北区海领(临空)国际农产品交易中心、合川区中农联·合川农贸城等建立合作关系。

夯实重点区域合作。协同推进川东北经济区发展,持续推进“三个十大”项目建设,完成阆苍南一体化协同发展规划和重大项目谋划,将阆苍南区域打造为革命老区振兴发展示范区、县域一体化协同发展示范区。加强与川陕甘结合部毗邻城市合作,加快建设革命老区承接产业转移平台,促进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和川陕革命老区振兴发展协同对接。

强化跨区域合作。全面深化浙广、杭广合作,以浙广共建“6+1”工业产业园区为载体,打造跨区域协同发展新样板。积极融入长江经济带经济发展,在交通畅连、产业合作、创新协作、生态环境保护修复等方面深度融入。主动融入西部陆海新通道建设,深化与广西防城港市合作,构建广元经成渝双城经济圈至北部湾便捷的南向出海通道。有效对接泛珠三角区域合作、川港川澳合作,深度对接粤港澳大湾区产业资源和创新资源,拓展广元南向开放合作深度。 https://t.cn/RxDDeg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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