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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案释法# 借贷式诈骗与民间借贷纠纷的区别 ——广东潮州中院裁定刘某诈骗案
裁判要旨
区分借贷式诈骗与民间借贷纠纷的关键，在于行为人主观上是否具有非法占有公私财物之目的。
案情
被告人刘某以非法占有为目的，于2016年开始，以放贷给他人为由，先后骗取被害人刘甲共计237万元、骗取被害人刘乙共计23万元、骗取被害人李某共计226万元，赃款均被刘某用于赌博。案发后，赃款均无法追回。
裁判
广东省潮州市湘桥区人民法院经审理认为，被告人刘某以非法占有为目的，诈骗他人财物，数额特别巨大，其行为已构成诈骗罪。依照刑法有关条款之规定，判决如下：1.被告人刘某犯诈骗罪，判处有期徒刑十三年，并处罚金人民币5万元。2.责令被告人刘某退赔给被害人刘甲人民币237万元、退赔给被害人刘乙人民币23万元、退赔给被害人李某人民币226万元，限于本判决生效之日起十日内履行完毕。
宣判后，刘某不服，以其借款后有支付利息和本金给被害人，其主观上没有非法占有目的，其行为不构成诈骗罪为由提出上诉。潮州市中级人民法院经审理后认为，原审判决定罪和适用法律正确，量刑适当，审判程序合法。依照刑事诉讼法第二百二十五条第一款第(一)项之规定，裁定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评析
本案在审理过程中，关于被告人刘某的行为是否构成诈骗罪，存在两种意见：第一种意见认为，刘某以真实身份借款，并出具借条、支付利息，且刘某否认其有诈骗的主观故意，故刘某的行为属于民事借贷纠纷，不构成诈骗罪。第二种意见认为，刘某以非法占有为目的，采用虚构事实的手段骗取他人财物，数额特别巨大，其行为已构成诈骗罪。笔者同意第二种意见。理由如下：
借贷式诈骗，是指行为人以非法占有为目的，通过借贷的方式骗取公私财物。实践中，许多借贷式诈骗的行为人在归案后，总会提供借条等证据，并辩解称其与被害人之间是民间借贷纠纷。由于此类案件与民间借贷纠纷有相似之处，因此给判断此类案件的性质带来了不少困扰。笔者认为，区分借贷式诈骗与民间借贷纠纷的关键在于行为人主观上是否具有非法占有公私财物之目的。在司法实践中，认定行为人主观上是否具有非法占有目的，应当坚持主客观相一致的原则，既要避免单纯根据结果客观归罪，也不能偏听偏信被告人的辩解，而应当结合行为人的具体行为表现及其他客观因素加以综合分析判断。具体应当审查以下几个因素：
1.审查行为人借款前是否具有还款能力。如果行为人借款前已债台高筑，或没有任何财产和正当职业，却大量向人借款，则即使借款时有出具借条，仍可以判断其具有非法占有目的。反之，如果行为人借款前经济状况良好，则即便使用了一些欺骗方法如夸大偿还能力等获得了借款，事后因天灾、经营亏损等客观原因导致无法按时归还借款，但因其所拥有的房产、股票等其他财产能保证出借人利益不受损，因此可认定行为人在借款时不具有非法占有目的，不应认定为诈骗。
2.审查行为人借款时是否采取了诈骗手段。诈骗案件中，行为人为了诈骗得逞，在借款时往往会采用虚构事实或隐瞒真相的手段，或虚构借款用于某种投资或营利性活动，或承诺高额的利息，导致被害人产生错误的认识，从而使被害人误信其能连本带息还款。而在正常借贷中，借款人因不具有非法占有借款的目的，往往会告知自己的真实情况和借款用途，很少采用欺骗的方法。
3.审查行为人借款后的实际用途。诈骗犯罪的行为人在骗得财物后通常不打算归还，因此会在获得财物后肆意挥霍，如用于赌博、还债、挥霍、放高利贷等。而民事借贷中的行为人一般会按约定将借款用于做生意、投资等正当用途。
4.审查行为人不能归还借款的原因。诈骗犯罪的行为人在借款到期后，如果是能归还而拒不返还，或者是因将借款用于挥霍、赌博、吸毒等违法犯罪活动而造成无法归还的，可推断其主观上具有非法占有目的。而一般的民事借贷纠纷，借款人不能还款的原因主要是由客观原因造成的，如经营亏损、不可抗力等。通俗地讲，诈骗犯罪的行为人是根本不打算偿还，即能还而不还；而民事借贷纠纷是由于客观原因一时无法偿还，即想还而还不了。
5.审查行为人不能归还借款后的态度。诈骗犯罪的行为人对欠款的事实或以各种理由搪塞应付，或转移资金、逃避隐藏，拒不返还。而民事借贷纠纷的借款人在因客观原因导致不能归还借款后，会想方设法采取各种补救措施，以弥补和减少被害人的损失。
本案中，刘某在其已因赌博而欠下巨额债务，又无稳定收入来源的情况下，以高利息为诱饵，虚构放贷给他人的事实，诱骗三被害人将钱借给其使用。刘某在骗得资金后，除少部分以利息或本金名义归还被害人外，将其余资金全部用于赌博，导致无法归还。刘某与被害人之间虽然名义上是借贷关系，但实质上刘某是以借为名骗取他人财物，其行为已构成诈骗罪。
本案案号：（2018）粤5102刑初11号，（2018）粤51刑终59号
案例编写人：广东省潮州市中级人民法院 江 瑾
裁判要旨
区分借贷式诈骗与民间借贷纠纷的关键，在于行为人主观上是否具有非法占有公私财物之目的。
案情
被告人刘某以非法占有为目的，于2016年开始，以放贷给他人为由，先后骗取被害人刘甲共计237万元、骗取被害人刘乙共计23万元、骗取被害人李某共计226万元，赃款均被刘某用于赌博。案发后，赃款均无法追回。
裁判
广东省潮州市湘桥区人民法院经审理认为，被告人刘某以非法占有为目的，诈骗他人财物，数额特别巨大，其行为已构成诈骗罪。依照刑法有关条款之规定，判决如下：1.被告人刘某犯诈骗罪，判处有期徒刑十三年，并处罚金人民币5万元。2.责令被告人刘某退赔给被害人刘甲人民币237万元、退赔给被害人刘乙人民币23万元、退赔给被害人李某人民币226万元，限于本判决生效之日起十日内履行完毕。
宣判后，刘某不服，以其借款后有支付利息和本金给被害人，其主观上没有非法占有目的，其行为不构成诈骗罪为由提出上诉。潮州市中级人民法院经审理后认为，原审判决定罪和适用法律正确，量刑适当，审判程序合法。依照刑事诉讼法第二百二十五条第一款第(一)项之规定，裁定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评析
本案在审理过程中，关于被告人刘某的行为是否构成诈骗罪，存在两种意见：第一种意见认为，刘某以真实身份借款，并出具借条、支付利息，且刘某否认其有诈骗的主观故意，故刘某的行为属于民事借贷纠纷，不构成诈骗罪。第二种意见认为，刘某以非法占有为目的，采用虚构事实的手段骗取他人财物，数额特别巨大，其行为已构成诈骗罪。笔者同意第二种意见。理由如下：
借贷式诈骗，是指行为人以非法占有为目的，通过借贷的方式骗取公私财物。实践中，许多借贷式诈骗的行为人在归案后，总会提供借条等证据，并辩解称其与被害人之间是民间借贷纠纷。由于此类案件与民间借贷纠纷有相似之处，因此给判断此类案件的性质带来了不少困扰。笔者认为，区分借贷式诈骗与民间借贷纠纷的关键在于行为人主观上是否具有非法占有公私财物之目的。在司法实践中，认定行为人主观上是否具有非法占有目的，应当坚持主客观相一致的原则，既要避免单纯根据结果客观归罪，也不能偏听偏信被告人的辩解，而应当结合行为人的具体行为表现及其他客观因素加以综合分析判断。具体应当审查以下几个因素：
1.审查行为人借款前是否具有还款能力。如果行为人借款前已债台高筑，或没有任何财产和正当职业，却大量向人借款，则即使借款时有出具借条，仍可以判断其具有非法占有目的。反之，如果行为人借款前经济状况良好，则即便使用了一些欺骗方法如夸大偿还能力等获得了借款，事后因天灾、经营亏损等客观原因导致无法按时归还借款，但因其所拥有的房产、股票等其他财产能保证出借人利益不受损，因此可认定行为人在借款时不具有非法占有目的，不应认定为诈骗。
2.审查行为人借款时是否采取了诈骗手段。诈骗案件中，行为人为了诈骗得逞，在借款时往往会采用虚构事实或隐瞒真相的手段，或虚构借款用于某种投资或营利性活动，或承诺高额的利息，导致被害人产生错误的认识，从而使被害人误信其能连本带息还款。而在正常借贷中，借款人因不具有非法占有借款的目的，往往会告知自己的真实情况和借款用途，很少采用欺骗的方法。
3.审查行为人借款后的实际用途。诈骗犯罪的行为人在骗得财物后通常不打算归还，因此会在获得财物后肆意挥霍，如用于赌博、还债、挥霍、放高利贷等。而民事借贷中的行为人一般会按约定将借款用于做生意、投资等正当用途。
4.审查行为人不能归还借款的原因。诈骗犯罪的行为人在借款到期后，如果是能归还而拒不返还，或者是因将借款用于挥霍、赌博、吸毒等违法犯罪活动而造成无法归还的，可推断其主观上具有非法占有目的。而一般的民事借贷纠纷，借款人不能还款的原因主要是由客观原因造成的，如经营亏损、不可抗力等。通俗地讲，诈骗犯罪的行为人是根本不打算偿还，即能还而不还；而民事借贷纠纷是由于客观原因一时无法偿还，即想还而还不了。
5.审查行为人不能归还借款后的态度。诈骗犯罪的行为人对欠款的事实或以各种理由搪塞应付，或转移资金、逃避隐藏，拒不返还。而民事借贷纠纷的借款人在因客观原因导致不能归还借款后，会想方设法采取各种补救措施，以弥补和减少被害人的损失。
本案中，刘某在其已因赌博而欠下巨额债务，又无稳定收入来源的情况下，以高利息为诱饵，虚构放贷给他人的事实，诱骗三被害人将钱借给其使用。刘某在骗得资金后，除少部分以利息或本金名义归还被害人外，将其余资金全部用于赌博，导致无法归还。刘某与被害人之间虽然名义上是借贷关系，但实质上刘某是以借为名骗取他人财物，其行为已构成诈骗罪。
本案案号：（2018）粤5102刑初11号，（2018）粤51刑终59号
案例编写人：广东省潮州市中级人民法院 江 瑾
电动三轮车上路一律查扣 深圳_中国电动车网
深圳交警今日正式执行最严电动三轮车禁骑令，从今日起，快递三轮车上路行驶的，暂扣车辆，处2000元罚款；如驾驶人员无相应驾驶资质的，对车辆驾驶人员无证驾驶行为处十五日以下行政拘留。新规实施后，深圳快递服务末端配送交通工具将全部由电动自行车和汽车送货。
数据：今年已发生5起涉及电动三轮车命案
据深圳交警统计，2018年上半年，深圳涉及电动三轮车的伤亡类交通事故共11宗，造成5人死亡、6人受伤。
今年5月21日5时28分许，范某驾驶粤BT1739号重型厢式货车沿布龙路西往东行驶至民治街道民治大道交会路口时，车头正面与沿民治大道南往北由代某新驾驶的电动三轮车车身左侧发生碰撞，造成车辆受损、代某新当场死亡的道路交通事故。
今年4月15日4时30分许，吴某朋驾驶小型轿车在宝安大道由南往北行驶至西乡街道西乡大道路口时，与在西乡大道由西往东行驶至该路口由黄某平驾驶的无号牌电动三轮车发生碰撞，造成车辆损坏及黄某平受伤送医院，黄某平经抢救无效于当天死亡。
协调：7月底快递业电动三轮车全部退出
今年以来，深圳交警在全市范围内共开展37次交通秩序大整治行动，共查扣摩托车电动车154870辆，其中三轮车14695辆。接下来，交警将继续加大管理力度，按照市政府协调会议精神，结合各快递企业置换电动三轮车过渡期的承诺，2018年7月底要求快递业电动三轮车全部退出。从今日起，快递三轮车上路行驶的，车辆一律暂扣，无证驾驶的，司机一律拘留。
根据深圳交警每半年发布的《深圳市公安局交通警察局关于对我市部分道路限制电动自行车行驶的通告》，“人力三轮车、电动三轮车以及其他安装动力装置的二、三轮非机动车，禁止在我市道路上通行”。对于违法使用电动三轮车上路行驶的，暂扣车辆，处2000元罚款；如驾驶人员无相应驾驶资质的，对车辆驾驶人员无证驾驶行为处十五日以下行政拘留。
影响：
快递将用新能源汽车
取代电动三轮车
电动三轮车禁止上路后，快递公司如何送货呢？据介绍，今年初，深圳市政府专门召开过协调会，研究快递行业电动三轮车安全管理有关问题，要求按照“既适应发展需求，又要管理到位”要求，积极有序推动快递电动三轮车置换为符合标准的电动自行车或新能源汽车。
为此，市邮政管理局联合深圳交警对快递业电动三轮车制定了缓冲期，在缓冲期内，准许快递电动三轮车在指定通行区域行驶。缓冲期结束后，深圳快递服务末端配送交通工具形成“2+4”模式（电动自行车+汽车），大力推广新能源汽车在快递领域的应用。
深圳禁行电动三轮车原因有三
1.电动三轮车大部分超标
深圳交警相关负责人介绍，电动（机动）三轮车的生产没有相关国家行业标准是其中原因之一。据了解，深圳路面上大量存在的超标电动自行车和违规生产的电动（机动）三轮车，均属非法拼装、改装机动车，没有合法资质。而且，电动三轮车的车辆属性已达到机动车标准，机动车的具体标准理应由国家相关部门制定，不能放在深圳非机动车管理办法中，否则将违背上位法。
根据相关规定，电动三轮车属机动车；公安部明确规定，电动三轮车涉及的交通事故及违法行为，按照机动车处理。深圳90%道路没有非机动车道，绝大多数非机动车道与人行道共同设置，而机动车密度全国排名第一，如让电动三轮车无限制通行，无论是在人行道或机动车道行驶，势必导致交通秩序十分混乱。同时，如允许快递行业使用电动三轮车实施配送，也会对其他配送行业形成冲击。
2.投诉中65%关乎禁摩限电
电动三轮车是不少快递人员的谋生工具。深圳交警相关负责人表示，目前二轮电动自行车、电动三轮车驾驶人的交通违法行为较多，加上车辆超标、车速快等因素，确实存在较突出的交通安全隐患。交警不能视而不见，放任不管。电动自行车虽是部分人赖以谋生的工具，但要合法合规。
深圳交警相关负责人介绍，由于现行法律、法规、标准不完善，甚至缺失，导致一方面企业、门店不断生产销售超标电动二轮车、三轮车，而市民在购买、在使用，不知不觉中违法上路，交警也不得不依法查扣。据统计，每年深圳交警局收到涉及禁摩限电工作的投诉有1500多宗，包括人大、政协提案建议10宗左右，占所有交通类投诉65%。
3.从未允许电动三轮车上路
深圳交警相关负责人表示，对于快递行业，深圳交警过去、现在、以后都将一如既往地支持其健康、规范发展。深圳交警与行业主管部门及协会2012年共同推出了特殊行业车辆备案管理制度，允许备案的电动自行车通行，支持了快递、送水、送气、送报、抢修等民生相关行业在深圳的健康、规范发展。同时，根据行业的实际需求，逐步增加配额。政府和行业主管部门以及协会从未允许、也一直强调不得使用违规电动（机动）三轮车。
深圳交警在2016年就给予快递企业电动三轮车实施过渡期管理，过渡期后予以淘汰。但原特区外的快递电动三轮车还是各快递企业的主要交通配送工作，一直未能按照承诺实施置换。 https://t.cn/ReQShSV
深圳交警今日正式执行最严电动三轮车禁骑令，从今日起，快递三轮车上路行驶的，暂扣车辆，处2000元罚款；如驾驶人员无相应驾驶资质的，对车辆驾驶人员无证驾驶行为处十五日以下行政拘留。新规实施后，深圳快递服务末端配送交通工具将全部由电动自行车和汽车送货。
数据：今年已发生5起涉及电动三轮车命案
据深圳交警统计，2018年上半年，深圳涉及电动三轮车的伤亡类交通事故共11宗，造成5人死亡、6人受伤。
今年5月21日5时28分许，范某驾驶粤BT1739号重型厢式货车沿布龙路西往东行驶至民治街道民治大道交会路口时，车头正面与沿民治大道南往北由代某新驾驶的电动三轮车车身左侧发生碰撞，造成车辆受损、代某新当场死亡的道路交通事故。
今年4月15日4时30分许，吴某朋驾驶小型轿车在宝安大道由南往北行驶至西乡街道西乡大道路口时，与在西乡大道由西往东行驶至该路口由黄某平驾驶的无号牌电动三轮车发生碰撞，造成车辆损坏及黄某平受伤送医院，黄某平经抢救无效于当天死亡。
协调：7月底快递业电动三轮车全部退出
今年以来，深圳交警在全市范围内共开展37次交通秩序大整治行动，共查扣摩托车电动车154870辆，其中三轮车14695辆。接下来，交警将继续加大管理力度，按照市政府协调会议精神，结合各快递企业置换电动三轮车过渡期的承诺，2018年7月底要求快递业电动三轮车全部退出。从今日起，快递三轮车上路行驶的，车辆一律暂扣，无证驾驶的，司机一律拘留。
根据深圳交警每半年发布的《深圳市公安局交通警察局关于对我市部分道路限制电动自行车行驶的通告》，“人力三轮车、电动三轮车以及其他安装动力装置的二、三轮非机动车，禁止在我市道路上通行”。对于违法使用电动三轮车上路行驶的，暂扣车辆，处2000元罚款；如驾驶人员无相应驾驶资质的，对车辆驾驶人员无证驾驶行为处十五日以下行政拘留。
影响：
快递将用新能源汽车
取代电动三轮车
电动三轮车禁止上路后，快递公司如何送货呢？据介绍，今年初，深圳市政府专门召开过协调会，研究快递行业电动三轮车安全管理有关问题，要求按照“既适应发展需求，又要管理到位”要求，积极有序推动快递电动三轮车置换为符合标准的电动自行车或新能源汽车。
为此，市邮政管理局联合深圳交警对快递业电动三轮车制定了缓冲期，在缓冲期内，准许快递电动三轮车在指定通行区域行驶。缓冲期结束后，深圳快递服务末端配送交通工具形成“2+4”模式（电动自行车+汽车），大力推广新能源汽车在快递领域的应用。
深圳禁行电动三轮车原因有三
1.电动三轮车大部分超标
深圳交警相关负责人介绍，电动（机动）三轮车的生产没有相关国家行业标准是其中原因之一。据了解，深圳路面上大量存在的超标电动自行车和违规生产的电动（机动）三轮车，均属非法拼装、改装机动车，没有合法资质。而且，电动三轮车的车辆属性已达到机动车标准，机动车的具体标准理应由国家相关部门制定，不能放在深圳非机动车管理办法中，否则将违背上位法。
根据相关规定，电动三轮车属机动车；公安部明确规定，电动三轮车涉及的交通事故及违法行为，按照机动车处理。深圳90%道路没有非机动车道，绝大多数非机动车道与人行道共同设置，而机动车密度全国排名第一，如让电动三轮车无限制通行，无论是在人行道或机动车道行驶，势必导致交通秩序十分混乱。同时，如允许快递行业使用电动三轮车实施配送，也会对其他配送行业形成冲击。
2.投诉中65%关乎禁摩限电
电动三轮车是不少快递人员的谋生工具。深圳交警相关负责人表示，目前二轮电动自行车、电动三轮车驾驶人的交通违法行为较多，加上车辆超标、车速快等因素，确实存在较突出的交通安全隐患。交警不能视而不见，放任不管。电动自行车虽是部分人赖以谋生的工具，但要合法合规。
深圳交警相关负责人介绍，由于现行法律、法规、标准不完善，甚至缺失，导致一方面企业、门店不断生产销售超标电动二轮车、三轮车，而市民在购买、在使用，不知不觉中违法上路，交警也不得不依法查扣。据统计，每年深圳交警局收到涉及禁摩限电工作的投诉有1500多宗，包括人大、政协提案建议10宗左右，占所有交通类投诉65%。
3.从未允许电动三轮车上路
深圳交警相关负责人表示，对于快递行业，深圳交警过去、现在、以后都将一如既往地支持其健康、规范发展。深圳交警与行业主管部门及协会2012年共同推出了特殊行业车辆备案管理制度，允许备案的电动自行车通行，支持了快递、送水、送气、送报、抢修等民生相关行业在深圳的健康、规范发展。同时，根据行业的实际需求，逐步增加配额。政府和行业主管部门以及协会从未允许、也一直强调不得使用违规电动（机动）三轮车。
深圳交警在2016年就给予快递企业电动三轮车实施过渡期管理，过渡期后予以淘汰。但原特区外的快递电动三轮车还是各快递企业的主要交通配送工作，一直未能按照承诺实施置换。 https://t.cn/ReQShS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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