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大省的一个数据，看了让人沉默……
你见过1200多万平方公里的废墟吗？
这座人类工业化史上的最大墓碑，就坐落在俄罗斯的西伯利亚和远东。尽管这里有庞大的工厂、高耸的建筑和储量丰富的资源，但不少城市还是在凛冽的寒风中逐渐消亡。
没办法，当地的人口流失实在是太严重了。
自1991年苏联解体以后，曾经聚集在这里的工人们就不得不为了生计向西迁徙。在二十多年的时间里，西伯利亚的人口减少了近300万、远东地区的人口更是减少了1/5。
没人又没钱，曾经再繁华的城市也会归于死寂。地理决定论者会分析地理气候因素，可能温度太低，确实抑制了人类的不少活动。
这十几年，像咱们的东北，就有不少人南下直奔海南，连三亚的市长都是一口地道的东北方言，离开的人多了，当地的不少问题就放大了。
前段时间，某投资大牛的回乡见闻就在网上刷屏了。他的老家，一个曾经的工业百强镇，竟然在2022年前8个月里没有一个新生婴儿出生，确实是有点夸张。
按照部分网友的猜测，这个地方应该是哈尔滨的玉泉区。
早些年的时候，这里不光有建材厂、石灰厂、采石场、啤酒厂等一系列工业设施，巅峰时期人口不下6万，随着公社改镇、镇改街道的不断推进，工厂一家接着一家倒闭，人口也开始不断流失。
等到2010年的时候，这个地方辖区内的总人口就只剩下了30818人。人少了，相应的教学配置也要跟着缩编——曾经的10所小学、2所初中、1所高中，最终缩减为1所小学、1所中学。
这只不过是黑龙江的一个小小缩影。
其实早年间的黑龙江很有吸引力，建国初期这里的规划是工业基地，全国各地的人才纷纷涌入——从1950年到1957年，黑龙江净迁入人口曾经高达113万人。
随着经济重心的不断南移，人口流失问题就开始萦绕在黑龙江头上。
事实上，早在1980年，黑龙江迎来了第一个人口增长拐点。虽然出生率尚未断崖，但从那一年起，黑龙场长期持续的人口净迁入开始转变为人口净迁出，青壮年劳动力开始流失。
尤其是在2000-2010年这十年间，全省平均每年外流人口数高达12.6万。这里不仅有吃苦耐劳的农民工，还有不少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人，其中20-49岁的青壮年人口占比接近八成。
而从2010年到2021年，黑龙江省的常住人口又连续保持了11年负增长的势头，从3833万不断下降到了3125万，整体减少了708万、少了将近1/5。
连省会哈尔滨的常住人口都在2021年跌破1000万大关，剩下的城市里还有哪个能独善其身？
留下来的人也日益老去，根据人口七次普查数据，黑龙江60岁及以上人口占全省人口的比例高达23%，65岁及以上人口数占比15%，这已经是迈入深度老龄化社会的迹象了。
更让人担心的，是出生率。
由于城市化较早、计划生育执行的又比较彻底，东北的自然出生率本就不高，随着80后、90后这代人成长、并不断迁移，出生率就变得更加尴尬了起来。
黑龙江的人口自然增长率自2015年起就开始呈现负值；等到了2021年，其人口自然增长率更是达到了-5.11%，全国最低，这个数据已经超过了日韩。
80、90年代，黑龙江每年的出生人口数还能维持在六十万人以上，去年有多少呢？11.3万。人口问题的影响太过深远，很多我们甚至无法预期。
不过就目前的形势来看，首先受到冲击的应该是学校。
黑龙江1995年时有小学教职工25万人，2005年不足20万，2020年不足10万，为啥下降这么多呢？这跟学生人数正相关，这段时间里，黑龙江的小学生数量已经从接近400万下降到不足130万。
去年只出生了11万人左右，估计等到这代人长大的时候，黑龙江小学生人数还得再砍一半，相应的老师人数也得再砍一小半。
小学生人数不仅是个很重要的人口数据，也是个重要的经济数据，经济好不好，看小学生人数变化就能看出端倪。
黑龙江的经济咋样呢？压力不小。
2021年，黑龙江省GDP的全国排名已经跌到了第27位，排在后面的是吉林、甘肃、海南、宁夏、青海、西藏和澳门。
如果看增速，黑龙江排倒数第三，仅强于青海和辽宁，很大部分的支出，靠的都是中央的转移支付。
其中比较突出的是养老金问题，东北老人多，最在意啥？养老金，很简单，因为这玩意直接决定了一个人老年生活的质量。
最夸张的时候，大爷大妈们的退休金甚至能碾压年轻人的工资收入——只要年轻时的单位还没倒闭，那一个月的退休金少则五六七千、多的能上万，当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这固然是老人们奋斗了一辈子应得的补偿，但这在一定程度上也意味着压力的转嫁。
2015年，大家为这个问题已经吵翻过一回。当时黑龙江企业养老保险基金结余就只剩下了88个亿，大概相当于一个月的支付额度；仅仅过了一年，这个结余数字就不出意外地转负，累计结余-320亿元。
不得已之下，养老金全国统筹的办法出来了，很多经济大省的小伙伴不干了，拿我们的钱去给其他人发，不乐意啊。
但东北人也不乐意了，曾经的共和国长子，也是养了其他省份不少年的，为啥自己老了，别人就不能养养呢？
其实这也没啥可吵的，全国一盘棋嘛，根据公开数据，2022年黑龙江成为全国统筹调剂资金下拨基金最多的地区，其获拨总额为821.58亿元。
没钱了咋办呢？
最有效的办法当然是招商引资，东北振兴。哪怕做不到合肥那么好、好歹也得拿出真正的诚意来。因此最近一两年，各种优化营商环境的会议开了不少。
不过这也架不住时不时就有一些事冒出来。典型的比如几年前的雪乡宰客事件，一根烤肠卖15元，一碗泡面卖60元，一盘炒肉288元……
本来大家就有意见，结果当地导游直接来了句名言，“九个月磨刀，三个月宰羊”，要说也是真形象。
与此同时，中诚信的董事长毛振华又在雪场露了个小视频，痛斥亚布力管委会政企不分，非法侵占其23万平米的土地，虽然事情最后得到了“圆满解决”，但也加深了很多人对投资东北的刻板印象。
总之这么多年看下来，黑龙江的人是越来越少，产业升级也比较困难，当然好消息也不少，新一轮的东北振兴计划已经在路上，希望这一次一扫颓势，真正复兴吧。
你见过1200多万平方公里的废墟吗？
这座人类工业化史上的最大墓碑，就坐落在俄罗斯的西伯利亚和远东。尽管这里有庞大的工厂、高耸的建筑和储量丰富的资源，但不少城市还是在凛冽的寒风中逐渐消亡。
没办法，当地的人口流失实在是太严重了。
自1991年苏联解体以后，曾经聚集在这里的工人们就不得不为了生计向西迁徙。在二十多年的时间里，西伯利亚的人口减少了近300万、远东地区的人口更是减少了1/5。
没人又没钱，曾经再繁华的城市也会归于死寂。地理决定论者会分析地理气候因素，可能温度太低，确实抑制了人类的不少活动。
这十几年，像咱们的东北，就有不少人南下直奔海南，连三亚的市长都是一口地道的东北方言，离开的人多了，当地的不少问题就放大了。
前段时间，某投资大牛的回乡见闻就在网上刷屏了。他的老家，一个曾经的工业百强镇，竟然在2022年前8个月里没有一个新生婴儿出生，确实是有点夸张。
按照部分网友的猜测，这个地方应该是哈尔滨的玉泉区。
早些年的时候，这里不光有建材厂、石灰厂、采石场、啤酒厂等一系列工业设施，巅峰时期人口不下6万，随着公社改镇、镇改街道的不断推进，工厂一家接着一家倒闭，人口也开始不断流失。
等到2010年的时候，这个地方辖区内的总人口就只剩下了30818人。人少了，相应的教学配置也要跟着缩编——曾经的10所小学、2所初中、1所高中，最终缩减为1所小学、1所中学。
这只不过是黑龙江的一个小小缩影。
其实早年间的黑龙江很有吸引力，建国初期这里的规划是工业基地，全国各地的人才纷纷涌入——从1950年到1957年，黑龙江净迁入人口曾经高达113万人。
随着经济重心的不断南移，人口流失问题就开始萦绕在黑龙江头上。
事实上，早在1980年，黑龙江迎来了第一个人口增长拐点。虽然出生率尚未断崖，但从那一年起，黑龙场长期持续的人口净迁入开始转变为人口净迁出，青壮年劳动力开始流失。
尤其是在2000-2010年这十年间，全省平均每年外流人口数高达12.6万。这里不仅有吃苦耐劳的农民工，还有不少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人，其中20-49岁的青壮年人口占比接近八成。
而从2010年到2021年，黑龙江省的常住人口又连续保持了11年负增长的势头，从3833万不断下降到了3125万，整体减少了708万、少了将近1/5。
连省会哈尔滨的常住人口都在2021年跌破1000万大关，剩下的城市里还有哪个能独善其身？
留下来的人也日益老去，根据人口七次普查数据，黑龙江60岁及以上人口占全省人口的比例高达23%，65岁及以上人口数占比15%，这已经是迈入深度老龄化社会的迹象了。
更让人担心的，是出生率。
由于城市化较早、计划生育执行的又比较彻底，东北的自然出生率本就不高，随着80后、90后这代人成长、并不断迁移，出生率就变得更加尴尬了起来。
黑龙江的人口自然增长率自2015年起就开始呈现负值；等到了2021年，其人口自然增长率更是达到了-5.11%，全国最低，这个数据已经超过了日韩。
80、90年代，黑龙江每年的出生人口数还能维持在六十万人以上，去年有多少呢？11.3万。人口问题的影响太过深远，很多我们甚至无法预期。
不过就目前的形势来看，首先受到冲击的应该是学校。
黑龙江1995年时有小学教职工25万人，2005年不足20万，2020年不足10万，为啥下降这么多呢？这跟学生人数正相关，这段时间里，黑龙江的小学生数量已经从接近400万下降到不足130万。
去年只出生了11万人左右，估计等到这代人长大的时候，黑龙江小学生人数还得再砍一半，相应的老师人数也得再砍一小半。
小学生人数不仅是个很重要的人口数据，也是个重要的经济数据，经济好不好，看小学生人数变化就能看出端倪。
黑龙江的经济咋样呢？压力不小。
2021年，黑龙江省GDP的全国排名已经跌到了第27位，排在后面的是吉林、甘肃、海南、宁夏、青海、西藏和澳门。
如果看增速，黑龙江排倒数第三，仅强于青海和辽宁，很大部分的支出，靠的都是中央的转移支付。
其中比较突出的是养老金问题，东北老人多，最在意啥？养老金，很简单，因为这玩意直接决定了一个人老年生活的质量。
最夸张的时候，大爷大妈们的退休金甚至能碾压年轻人的工资收入——只要年轻时的单位还没倒闭，那一个月的退休金少则五六七千、多的能上万，当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这固然是老人们奋斗了一辈子应得的补偿，但这在一定程度上也意味着压力的转嫁。
2015年，大家为这个问题已经吵翻过一回。当时黑龙江企业养老保险基金结余就只剩下了88个亿，大概相当于一个月的支付额度；仅仅过了一年，这个结余数字就不出意外地转负，累计结余-320亿元。
不得已之下，养老金全国统筹的办法出来了，很多经济大省的小伙伴不干了，拿我们的钱去给其他人发，不乐意啊。
但东北人也不乐意了，曾经的共和国长子，也是养了其他省份不少年的，为啥自己老了，别人就不能养养呢？
其实这也没啥可吵的，全国一盘棋嘛，根据公开数据，2022年黑龙江成为全国统筹调剂资金下拨基金最多的地区，其获拨总额为821.58亿元。
没钱了咋办呢？
最有效的办法当然是招商引资，东北振兴。哪怕做不到合肥那么好、好歹也得拿出真正的诚意来。因此最近一两年，各种优化营商环境的会议开了不少。
不过这也架不住时不时就有一些事冒出来。典型的比如几年前的雪乡宰客事件，一根烤肠卖15元，一碗泡面卖60元，一盘炒肉288元……
本来大家就有意见，结果当地导游直接来了句名言，“九个月磨刀，三个月宰羊”，要说也是真形象。
与此同时，中诚信的董事长毛振华又在雪场露了个小视频，痛斥亚布力管委会政企不分，非法侵占其23万平米的土地，虽然事情最后得到了“圆满解决”，但也加深了很多人对投资东北的刻板印象。
总之这么多年看下来，黑龙江的人是越来越少，产业升级也比较困难，当然好消息也不少，新一轮的东北振兴计划已经在路上，希望这一次一扫颓势，真正复兴吧。
#住在简阳##简阳美好生活# 【抗疫情 有温情！这些温暖故事正在上演】昨天我们迎来一个富有诗意的节气，白露 ，俗语说白露至 秋渐浓，但是在疫情防控关键期的简阳，却因为一个个爱心 暖心 贴心的故事，涌动着最温暖的力量。
1、爸爸妈妈在打“怪兽”
我是一名刚上三年级的小学生，这个暑假，我好像成了一名“爹不疼”“妈不爱”的“留守儿童”。原因是我家有两个成天不是在医院就是在抗疫一线的大白，他们就是我的爸爸妈妈！
以前我总是不太愿意跟别人说我的妈妈是护士，因为她的时间和耐心大部分都给了患者。别的小朋友放学都有父母接送，我却只有羡慕的份。
再说说我的爸爸，他跟妈妈一样，把自己最温柔的一面留给了他的患者。在这滚烫的夏天，他变成一只大白，去成都打“怪兽”了，以至于他生日那天也在隔离酒店吃着盒饭。我都要开学了他还没回来。
直到一天妈妈打来视频电话，她顶着烈日，刚刚完成上门核酸采集，走在回来的路上，头发湿漉漉，脸上有被口罩勒出的几道深深的印子，衣服也湿透了全部贴在身上。那一刻，突然觉得身高只有一米五几的小个子妈妈如此高大又神圣，背后都发着光。
我想他们应该很快就能打胜仗了，因为我们战胜了高温，克服了限电，最终也会驱散病魔！想你们了，最爱的爸爸妈妈！——“留守儿童” 爱希
稚嫩的文字，朴素的语言，在这封信里，满是爱希对爸爸妈妈的思念，待疫情散去，“打完怪兽”的爸爸妈妈就会天天陪伴着可爱的你啦。
2、“谢谢你们！”
“谢谢你们帮我找到了娃儿！”9月3日零点23分，市民周先生从简阳市公安局民警手中接回走丢的孩子，激动地对民警连声感谢。
“小朋友，怎么啦？你爸爸妈妈呢？”近日，简阳公安特警大队巡逻警力在空分广场核酸检测点执勤时，突然发现一名小男孩坐在路边哭泣。此时天空飘着小雨，看到瑟瑟发抖的小男孩，特警队员立即将身上的特警服脱下穿在小男孩身上，给小男孩拿来水和食物，并蹲在一旁暖心安慰，了解情况。在特警队员不懈努力下最终获得联系到其父母，小孩的父亲赶到现场后将其接回。
除了日常巡逻的街头，最近公安民警还奋战在核酸检测的现场，维持秩序、解决问题。“谢谢你们！”是公安民警们这几天听得最多的话，“群众的需要在哪里，我们就在哪里”，简阳公安在群众最需要的时候，“疫”不容辞，冲锋在前，以实际行动践行社会责任，为打赢疫情防控阻击战贡献着公安力量！
3、24小时待命 守护英雄
“平生多感激，忠义非外奖。此次支援任务感触最深之一就是后勤保障，及时给力，让我们医务人员以饱满的精神投入防疫工作。这一切都离不开您们的用心付出。为您们点赞！”
“每次任务完成回到酒店，餐食都给我们准备好了，分发得整整齐齐，很贴心，感谢给予我们的保障支持。”
像这样的感谢卡片还有很多......一张张暖心小卡片，写出的是各地医务人员对我市保障服务工作的肯定，更是大家共克时艰、同心战“疫”，战胜疫情的信心与决心。
为更好服务德阳、内江、雅安等地支援简阳核酸采样人员，我市成立酒店保障服务队，24小时驻点服务，为400余名援简医务人员提供全方位后勤保障。感谢他们夜以继日支援简阳，向所有的援简医务人员致敬！
4、滴！您的“疫”线速递已到达
“有点像蒸桑拿浴。”这是核酸转运员谢富胜的一句玩笑话。只见熟悉地扫码、登记、装箱、消杀，将样本搬上转运车辆的谢富胜手套里浸满了汗水，但他顾不得闷热，以最快的速度赶往集中转运点。核酸样本转运是一项节奏十分快的体力活，每天只要一穿上防护服，核酸样本转运员就要蹲守在各核酸采样点，每小时一次提着20斤重的样本转运箱，和时间赛跑。忙碌一天下来，密不透风的防护服闷得他们口干舌燥，摘下橡胶手套的双手被捂得发白。他们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来回穿梭在各个核酸采样点与核酸检测实验室之间，大步向前的身姿成为疫情防控一线一道移动的风景线。
6、“到一线去”
“戴好口罩，保持一米线”，在江源镇顺源村核酸检测点，4组组长徐洪章正来回奔忙着维持秩序。今年60岁的徐洪章1997年因一次意外导致肢体4级残疾，2020年，他又被诊断出肺癌。自9月1日江源镇顺源村开展全员核酸检测以来，徐洪章主动请缨，投身到疫情防控一线，尽管腿脚不便，但他每天都会提前到达检测点位，配合做好核酸采样工作。不仅自己挺身而出、率先垂范，女儿徐琴也在他的带动下也加入 疫情防控一线，成为志愿者队伍中的青年力量。他总是说：“我能走，就要到一线去。”他向我们展现出了新时代农村基层干部的风采。
6、“叔叔阿姨辛苦啦”
9月6日早上9:20，在民和佳苑点位核酸检测点，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童声，一双小手高高地举起了一幅画，采样的医务人员还未来得及看画上的内容，这个小小身影便飞快地跑开了，仿佛害羞了似的，留下一句“叔叔阿姨辛苦啦”传入医务人员耳中。当看清画的内容，医务人员才反应过来，心中一股热流涌上心头，“小朋友，谢谢你。”
黑暗的夜晚，也会有璀璨的星河，万众一心，没有翻不过的山，心手相牵，没有跨不过的坎，在这场无声的战“疫”中，我们每个人都是参与者，疫情防控还在继续，而这背后的一个个暖心故事也在不断上演，只愿山河无恙，人间皆安。
1、爸爸妈妈在打“怪兽”
我是一名刚上三年级的小学生，这个暑假，我好像成了一名“爹不疼”“妈不爱”的“留守儿童”。原因是我家有两个成天不是在医院就是在抗疫一线的大白，他们就是我的爸爸妈妈！
以前我总是不太愿意跟别人说我的妈妈是护士，因为她的时间和耐心大部分都给了患者。别的小朋友放学都有父母接送，我却只有羡慕的份。
再说说我的爸爸，他跟妈妈一样，把自己最温柔的一面留给了他的患者。在这滚烫的夏天，他变成一只大白，去成都打“怪兽”了，以至于他生日那天也在隔离酒店吃着盒饭。我都要开学了他还没回来。
直到一天妈妈打来视频电话，她顶着烈日，刚刚完成上门核酸采集，走在回来的路上，头发湿漉漉，脸上有被口罩勒出的几道深深的印子，衣服也湿透了全部贴在身上。那一刻，突然觉得身高只有一米五几的小个子妈妈如此高大又神圣，背后都发着光。
我想他们应该很快就能打胜仗了，因为我们战胜了高温，克服了限电，最终也会驱散病魔！想你们了，最爱的爸爸妈妈！——“留守儿童” 爱希
稚嫩的文字，朴素的语言，在这封信里，满是爱希对爸爸妈妈的思念，待疫情散去，“打完怪兽”的爸爸妈妈就会天天陪伴着可爱的你啦。
2、“谢谢你们！”
“谢谢你们帮我找到了娃儿！”9月3日零点23分，市民周先生从简阳市公安局民警手中接回走丢的孩子，激动地对民警连声感谢。
“小朋友，怎么啦？你爸爸妈妈呢？”近日，简阳公安特警大队巡逻警力在空分广场核酸检测点执勤时，突然发现一名小男孩坐在路边哭泣。此时天空飘着小雨，看到瑟瑟发抖的小男孩，特警队员立即将身上的特警服脱下穿在小男孩身上，给小男孩拿来水和食物，并蹲在一旁暖心安慰，了解情况。在特警队员不懈努力下最终获得联系到其父母，小孩的父亲赶到现场后将其接回。
除了日常巡逻的街头，最近公安民警还奋战在核酸检测的现场，维持秩序、解决问题。“谢谢你们！”是公安民警们这几天听得最多的话，“群众的需要在哪里，我们就在哪里”，简阳公安在群众最需要的时候，“疫”不容辞，冲锋在前，以实际行动践行社会责任，为打赢疫情防控阻击战贡献着公安力量！
3、24小时待命 守护英雄
“平生多感激，忠义非外奖。此次支援任务感触最深之一就是后勤保障，及时给力，让我们医务人员以饱满的精神投入防疫工作。这一切都离不开您们的用心付出。为您们点赞！”
“每次任务完成回到酒店，餐食都给我们准备好了，分发得整整齐齐，很贴心，感谢给予我们的保障支持。”
像这样的感谢卡片还有很多......一张张暖心小卡片，写出的是各地医务人员对我市保障服务工作的肯定，更是大家共克时艰、同心战“疫”，战胜疫情的信心与决心。
为更好服务德阳、内江、雅安等地支援简阳核酸采样人员，我市成立酒店保障服务队，24小时驻点服务，为400余名援简医务人员提供全方位后勤保障。感谢他们夜以继日支援简阳，向所有的援简医务人员致敬！
4、滴！您的“疫”线速递已到达
“有点像蒸桑拿浴。”这是核酸转运员谢富胜的一句玩笑话。只见熟悉地扫码、登记、装箱、消杀，将样本搬上转运车辆的谢富胜手套里浸满了汗水，但他顾不得闷热，以最快的速度赶往集中转运点。核酸样本转运是一项节奏十分快的体力活，每天只要一穿上防护服，核酸样本转运员就要蹲守在各核酸采样点，每小时一次提着20斤重的样本转运箱，和时间赛跑。忙碌一天下来，密不透风的防护服闷得他们口干舌燥，摘下橡胶手套的双手被捂得发白。他们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来回穿梭在各个核酸采样点与核酸检测实验室之间，大步向前的身姿成为疫情防控一线一道移动的风景线。
6、“到一线去”
“戴好口罩，保持一米线”，在江源镇顺源村核酸检测点，4组组长徐洪章正来回奔忙着维持秩序。今年60岁的徐洪章1997年因一次意外导致肢体4级残疾，2020年，他又被诊断出肺癌。自9月1日江源镇顺源村开展全员核酸检测以来，徐洪章主动请缨，投身到疫情防控一线，尽管腿脚不便，但他每天都会提前到达检测点位，配合做好核酸采样工作。不仅自己挺身而出、率先垂范，女儿徐琴也在他的带动下也加入 疫情防控一线，成为志愿者队伍中的青年力量。他总是说：“我能走，就要到一线去。”他向我们展现出了新时代农村基层干部的风采。
6、“叔叔阿姨辛苦啦”
9月6日早上9:20，在民和佳苑点位核酸检测点，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童声，一双小手高高地举起了一幅画，采样的医务人员还未来得及看画上的内容，这个小小身影便飞快地跑开了，仿佛害羞了似的，留下一句“叔叔阿姨辛苦啦”传入医务人员耳中。当看清画的内容，医务人员才反应过来，心中一股热流涌上心头，“小朋友，谢谢你。”
黑暗的夜晚，也会有璀璨的星河，万众一心，没有翻不过的山，心手相牵，没有跨不过的坎，在这场无声的战“疫”中，我们每个人都是参与者，疫情防控还在继续，而这背后的一个个暖心故事也在不断上演，只愿山河无恙，人间皆安。
出生在20世纪20年代末的我爷爷说，咱家就是种地的，好好种地比什么都强。这话我没听到过，是他跟我大爷说的，我大爷又转述给我。关于我爷爷的事，大部分都是我大爷和我爸说给我听的，我没见过他，我妈也没见过他。我大爷跟我说这话的时候，我刚考上博士。他跟我说这个，不是让我回家种地，是说老夏家有了个博士，这是从前想也不敢想的事。
是啊，我之前也没想到，考个博士，他们会这么高兴。
01
我家在山东潍坊郊区的小县城里，距离潍坊市中心车程一个半小时。曾经的时间要比这个长得多，大概是两倍还多。家人很少去城里，一是路途遥远，二是没什么需要。再有就是，车票有点贵，三口之家去一趟大概就是爸妈一天的收入。所以小时候我只去过一次潍坊，坐着乡下很老的那种大巴，一辆核载量20人的车里装了四五十人。我就在车厢最后头的妈妈的怀里，身边站着爸爸。闷热的夏天让人流下汗来，又迅速蒸发，每个人的皮肤都是黏腻腻的，空气里满了孜然的味道。
那时候，上城里是一件大事。人们洗澡、换衣服、抹大宝，打扮得尽量体面。可这种体面只能维持到上车的那一秒。三四个小时的颠簸之后，一切荡然无存，但进了城的喜悦会洋溢在人们的脸上。他们睁大眼看城里的一切，好在回家之后跟亲戚、邻居、路人描述这一切。
我的那次进城，大概是要去动物园。但是动物园门票好贵，五六块钱。爸妈就领着我沿着动物园的外墙走了一圈，听到了各种各样的叫声，好像有大象。下了回村的车，爸妈说，动物园不好玩，还不如长途车站旁边的小公园景色好——那是我们找不到动物园在里面转了一圈又一圈的地方。
那个公园的风景我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当时的我有点累，但又不想说出来。第一次进城啊。
02
这两年，城乡公交通了，一个人10块钱，可以从家门口直接坐到潍坊火车站。冬天夏天，车上的空调都一直开着，恒定地维持在很舒服的温度。
可爸妈还是不怎么去潍坊，一是因为没什么新鲜的，县城里高楼也都建起来了，超市、商场、公园、广场，出门十分钟就到了，潍坊城里不过是个大一点儿的县城，没有什么可看的；二是我妈学会了网购，能在拼多多上下单的，绝对不去商店，每两天去一次超市，攒的积分可以换食用油，还可以在春节前后换春联，哦，还有搪瓷的不锈钢的各种盆。有时候想买最新鲜的刚从地里摘下来的菜，就去赶集，还能跟人说说话、讲讲价。
家里也有了电影院，和KTV一样，都是两三家，可爸妈不喜欢看电影，他们说看不懂，就喜欢在手机上看快手和网文。我妈最喜欢的还是霸道总裁爱上我的那种，我爸看的就多了，战争的、钓鱼的，还有漂亮小姐姐的。
嗐，人类就是这种动物，要宠爱，还好色。
03
大巴装很多人的事情已经很久没发生过了，最接近的体验是北京早晚高峰的地铁和公交。但我已经不是只有一米二左右的七八岁的小孩，而是一米八的中年男人了，所以就抱着自己的包，避免跟别人尤其是女人之间的肢体接触。
被当成电车痴汉就麻烦了。
18岁去济南的时候，第一次知道原来大巴车也是有座位号的，座位都是买票的时候定好的，上去了就要对号入座，还要系安全带。
安全带，那时候神圣又新鲜的存在。
04
姥姥从东南堤到我家，大概也是坐着大巴车来的。
我和我妈都没见过我爷爷，也没见过我奶奶；我和我爸都没见过我姥爷，姥姥是我们家唯一一个祖辈。
姥姥和姥爷结婚在共和国刚建立的那个十年。那十年里，养下了五个孩子，三女两男，最小的就是我妈，1963年中秋的前夜降生。所以我有两个姨，和两个不怎么亲的男性亲属，我叫他们舅舅，他们的老婆我叫妗子，可都不怎么亲。因为我能感受到他们身上的敌意，浓浓的“他们家的要饭的”的味道。
60年代末，姥爷去世。原因是解放济南的时候，被打穿的肺。五个孩子一下子就落到了姥姥一个人的肩上，同样落下来的还有当时仍然活着但已经失去劳动能力的裹着小脚的我姥爷的妈，以及她的姐妹。
姥姥送走了长辈，也养大了晚辈。房子给了儿子们，却没想到儿子和他的媳妇儿趁她不在家，在外边把大门上了新锁，然后踩着墙边的瓮翻进墙里，装作家里没人。意识到自己不受欢迎，姥姥就坐着大巴到了我家。
车程也得一个多小时，不知道姥姥有没有哭。
05
姥爷去世之后，所有的农活都只能靠姥姥一个人。七口之家只有一个全劳动力，大姨和大舅大一点，有时也能帮帮忙。即便这样，村里有什么闲事，这家做衣服、那家收麦子，姥姥都会去帮忙。
他们生活的那个院子，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去过，院里有一口压井，舀一瓢凉水导进去做引子，用全身的力气压下把手，水就会从地下被抽上来，哗啦啦地沿着管子落进盆子里、水缸里。
可凉了。
她再回去的时候，是我高二到高三的那个暑假。
肺癌。
她很想回到自己生活了几十年的那个院子里去，大家就运她回去了。
院里是一小垄菜地，杂七杂八地种着些葱什么的。压井还在，只是经年不用，都锈住了。有了自来水，人们懒得再去一点点压水。
葬礼上来了很多人，他们的闲谈里，我听到了很多我从未知道的故事，比如我姥爷当过村长，带着村里的男女老少守护河堤；比如自然灾害的时候，宁可自己再去抠树皮也要救济别人；比如姥姥在村里的声望一直很高很高，人们都不喜欢不孝顺她的两个儿子。
火化后的姥姥埋在了村旁边的地里，跟等了她近40年的姥爷葬在了一起。他们的碑在2012年的时候才立起来，迟了的时间是因为姥姥去世同年的冬天，一辆卡车撞飞了大舅，仅存的那个兄弟既不想花钱又不愿意姐妹们凑钱立碑失了面子。
2020年，我第一次到有了墓碑的坟上，看到了墓碑上并排着的两个名字：
孙竹照、袁桂芬。
06
那是八月，阳光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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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之前也没想到，考个博士，他们会这么高兴。
01
我家在山东潍坊郊区的小县城里，距离潍坊市中心车程一个半小时。曾经的时间要比这个长得多，大概是两倍还多。家人很少去城里，一是路途遥远，二是没什么需要。再有就是，车票有点贵，三口之家去一趟大概就是爸妈一天的收入。所以小时候我只去过一次潍坊，坐着乡下很老的那种大巴，一辆核载量20人的车里装了四五十人。我就在车厢最后头的妈妈的怀里，身边站着爸爸。闷热的夏天让人流下汗来，又迅速蒸发，每个人的皮肤都是黏腻腻的，空气里满了孜然的味道。
那时候，上城里是一件大事。人们洗澡、换衣服、抹大宝，打扮得尽量体面。可这种体面只能维持到上车的那一秒。三四个小时的颠簸之后，一切荡然无存，但进了城的喜悦会洋溢在人们的脸上。他们睁大眼看城里的一切，好在回家之后跟亲戚、邻居、路人描述这一切。
我的那次进城，大概是要去动物园。但是动物园门票好贵，五六块钱。爸妈就领着我沿着动物园的外墙走了一圈，听到了各种各样的叫声，好像有大象。下了回村的车，爸妈说，动物园不好玩，还不如长途车站旁边的小公园景色好——那是我们找不到动物园在里面转了一圈又一圈的地方。
那个公园的风景我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当时的我有点累，但又不想说出来。第一次进城啊。
02
这两年，城乡公交通了，一个人10块钱，可以从家门口直接坐到潍坊火车站。冬天夏天，车上的空调都一直开着，恒定地维持在很舒服的温度。
可爸妈还是不怎么去潍坊，一是因为没什么新鲜的，县城里高楼也都建起来了，超市、商场、公园、广场，出门十分钟就到了，潍坊城里不过是个大一点儿的县城，没有什么可看的；二是我妈学会了网购，能在拼多多上下单的，绝对不去商店，每两天去一次超市，攒的积分可以换食用油，还可以在春节前后换春联，哦，还有搪瓷的不锈钢的各种盆。有时候想买最新鲜的刚从地里摘下来的菜，就去赶集，还能跟人说说话、讲讲价。
家里也有了电影院，和KTV一样，都是两三家，可爸妈不喜欢看电影，他们说看不懂，就喜欢在手机上看快手和网文。我妈最喜欢的还是霸道总裁爱上我的那种，我爸看的就多了，战争的、钓鱼的，还有漂亮小姐姐的。
嗐，人类就是这种动物，要宠爱，还好色。
03
大巴装很多人的事情已经很久没发生过了，最接近的体验是北京早晚高峰的地铁和公交。但我已经不是只有一米二左右的七八岁的小孩，而是一米八的中年男人了，所以就抱着自己的包，避免跟别人尤其是女人之间的肢体接触。
被当成电车痴汉就麻烦了。
18岁去济南的时候，第一次知道原来大巴车也是有座位号的，座位都是买票的时候定好的，上去了就要对号入座，还要系安全带。
安全带，那时候神圣又新鲜的存在。
04
姥姥从东南堤到我家，大概也是坐着大巴车来的。
我和我妈都没见过我爷爷，也没见过我奶奶；我和我爸都没见过我姥爷，姥姥是我们家唯一一个祖辈。
姥姥和姥爷结婚在共和国刚建立的那个十年。那十年里，养下了五个孩子，三女两男，最小的就是我妈，1963年中秋的前夜降生。所以我有两个姨，和两个不怎么亲的男性亲属，我叫他们舅舅，他们的老婆我叫妗子，可都不怎么亲。因为我能感受到他们身上的敌意，浓浓的“他们家的要饭的”的味道。
60年代末，姥爷去世。原因是解放济南的时候，被打穿的肺。五个孩子一下子就落到了姥姥一个人的肩上，同样落下来的还有当时仍然活着但已经失去劳动能力的裹着小脚的我姥爷的妈，以及她的姐妹。
姥姥送走了长辈，也养大了晚辈。房子给了儿子们，却没想到儿子和他的媳妇儿趁她不在家，在外边把大门上了新锁，然后踩着墙边的瓮翻进墙里，装作家里没人。意识到自己不受欢迎，姥姥就坐着大巴到了我家。
车程也得一个多小时，不知道姥姥有没有哭。
05
姥爷去世之后，所有的农活都只能靠姥姥一个人。七口之家只有一个全劳动力，大姨和大舅大一点，有时也能帮帮忙。即便这样，村里有什么闲事，这家做衣服、那家收麦子，姥姥都会去帮忙。
他们生活的那个院子，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去过，院里有一口压井，舀一瓢凉水导进去做引子，用全身的力气压下把手，水就会从地下被抽上来，哗啦啦地沿着管子落进盆子里、水缸里。
可凉了。
她再回去的时候，是我高二到高三的那个暑假。
肺癌。
她很想回到自己生活了几十年的那个院子里去，大家就运她回去了。
院里是一小垄菜地，杂七杂八地种着些葱什么的。压井还在，只是经年不用，都锈住了。有了自来水，人们懒得再去一点点压水。
葬礼上来了很多人，他们的闲谈里，我听到了很多我从未知道的故事，比如我姥爷当过村长，带着村里的男女老少守护河堤；比如自然灾害的时候，宁可自己再去抠树皮也要救济别人；比如姥姥在村里的声望一直很高很高，人们都不喜欢不孝顺她的两个儿子。
火化后的姥姥埋在了村旁边的地里，跟等了她近40年的姥爷葬在了一起。他们的碑在2012年的时候才立起来，迟了的时间是因为姥姥去世同年的冬天，一辆卡车撞飞了大舅，仅存的那个兄弟既不想花钱又不愿意姐妹们凑钱立碑失了面子。
2020年，我第一次到有了墓碑的坟上，看到了墓碑上并排着的两个名字：
孙竹照、袁桂芬。
06
那是八月，阳光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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