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的梦境特别玄幻。开始时,我是一个好大好牛奔门派的弟子,从外面游历归来,去围观这一届的修真界比试大赛。

大赛分三个档次:

第一档,是顶级牛奔弟子的降魔赛事。

整个修真界,好几万弟子,一共也就十几个这样的精英可谓万中无一金字塔尖尖那般都存在。

他们通体散发金光,只能远观无法靠近;由于金光太炫了,以至于面目模糊,不得见其相。

这些精英之中的精英,被分配到不同小世界,分别与那里最厉害的魔作战。

胜者生,败者死。

我围观了一会儿,内心就俩字儿:

--“卧槽?卧槽!太牛逼了!!!”

看完感觉一万点扎心,走了……

————

第二档,是金字塔稍下一丢丢的优秀弟子,也属于精英级别。

这一级别的也都特别厉害,大约有百来人,全都是天之骄子范畴的。

这一档是两两对战的淘汰赛,倒不以生死轮,谁赢了谁参加下一轮的,败了的退出。

————

第三档,是80分弟子的群体选拔赛。

说直白点就是大家群殴,坚持到最后十名的,再参加两两对决赛。

————

然后,这三个档位的比赛,我一个都没资格参加。

没资格参加……
没资格……参加……[傻眼][傻眼][傻眼]

emo了[苦涩][苦涩][苦涩]

给长老师父打电话,问:“那我能干嘛呀?”

师父:“咱们门派还有第四档弟子,需要去某某山历练百年。”

我:“噢噢,那我现在就去吗?”

师父:“不不,不要想太多。你还够不上第四档,只能去第六档。”

我:“……师父,咱们弟子一共分几档?”

他:“分五档。第五档是入门级弟子。”

我:“啊?那我怎么还跑第六档去了?”

他:“哦,第六档是专门给你一个人设置的。主要之前的确只有五档就够用了,结果你来了以后,不得不再多设置出一档。”

尼玛,这啥?

您直接说我是差等生里面尤其差、差到前无古人的那种不得了?

师父又说:“这第六挡也有任务。”

我一听,总算找回点信心,问:“什么任务?师父放心交给我,我一定很好完成!”

师父:“最近某某地出了个大魔,很不好搞。你师兄师姐门都已经去部署了,你也过去。——嗯,对,那边缺个诱饵。”

缺个诱饵……
缺个……诱饵……
缺……个……诱……饵……

我:……[裂开][裂开][裂开][裂开]

敢情我作为第六档唯一一个弟子,就是专门当诱饵的命?

我谢谢您啊![怒][怒][怒]

————

虽然很生气,但我也没办法,只好背着小布包包,很不开心的前往某地。

抵达后发现,这里都乱成一锅粥了。

其他空间的魔怪,正在极力撕裂空间屏障,企图入侵这里。

很多大佬在极力抵抗,我们门派的师兄师姐则从旁辅助。

我站在旁边围观了三分钟,被某师兄发现,连忙冲我挥手:

--“玲珑龙,你可算来了!万事俱备,就差你了!”

艹泥马,我能把你掐死吗?

师兄二话不说就把我塞进一栋房子里,指了指某堵墙壁:

--“这就是裂缝出入口,你在这儿守着,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这时,某个大佬忽然出现,指了指房间一侧的一把剑:

--“此剑乃上一届上仙,飞升之前留下的,在这里已经千年。它威力巨大、可颠倒山河乾隆,拿来降魔再好不过。

你们谁能把它拔出来、与剑共鸣,就可以穿过空间屏障,去那边斩妖伏魔!”

一些精英弟子们挨个去尝试,但大部分连剑都拔不出来。

少部分能拔出来的,却难以跟剑产生共鸣。

只有一个接近于大佬的存在,不仅一下子就把剑拔了出来,而且拿起剑的那一瞬间,忽然天地变色、乌云翻滚!

眼前这堵墙壁也有了变化,缓缓形成一个圆形的漩涡,另一边是乱流横冲、电闪雷鸣。

无尽威压袭来,可怖的气息刹那奔涌而至!

精英赶紧把剑放回原处,让其他人继续尝试。

但后面那些都不行,根本不够看。

所有人都试了一遍之后,精英叹了口气,说:

--“看来,唯有在下才能堪此重任了……”

说着,他就要缓缓拿起剑。

就在这时,这柄巨剑忽然一声铮鸣,“嗡”一下,紧接着,冲我就飞过来了!

卧槽?
我满脸懵逼好吗?

还没反应过来,那把剑已经被我拿在手里。

之后,整片大地都在震颤,头顶的天空彻底变成乌黑色云海,感觉马上就要塌了。

墙壁另一边的空间,更是剧烈晃动,结界四周刮起猛烈狂风。

如果说刚才精英举起剑的时候,跟它的共鸣是70分,那么此刻我跟剑的共鸣,至少可以达到150分!

所有人都懵逼了。

大家呆若木鸡,面面相窥。

我:……

————

这简直太可怕了!

我一个战五渣,才不要举着柄傻剑,去极为凶险的另一个空间斩妖降魔!

不不,我拒绝!

这过去了跟送人头有毛区别?

“哐啷”一声,我把剑扔到地上,冲其他人抱了抱拳:

--“各位大佬,这柄剑很不靠谱儿,必然是被驴踢过!建议找个程序员过来,好好查查代码,看看是不是中病毒了唔的。”

其他人:“……[傻眼][傻眼][傻眼]”

巨剑:“……[哼][哼][哼]”

我挥挥手:“看来我连诱饵都没法当,能力实在有限,就不在这儿给大家拖后腿了。幸会幸会,告辞告辞!”

话落,哐哐哐一溜烟跑没影儿了。

————

回山门之后,找到长老师父:

--“师父,我不想当诱饵。”

师父叹了一声:“那你想干嘛?”

我搓了搓手:“年华苦短,繁花入梦;何以解忧?唯有暴富。我们一起去搞钱吧?!”

去搞钱吧?[色][色]
搞钱吧![色][色][色]
搞……钱……吧……[色][色][色][色]

然后,我就醒了。[允悲][允悲][允悲]

这真的是,做梦都不忘搞钱,世界上谁还能比我更爱钱?

你们最近都梦到什么好玩儿的事情了吗?[坏笑][坏笑]

#新星V计划#

假期遊戲小記錄[送花花]
1.把漂亮的戒律麻麻抽到了[送花花]萬惡的深淵可以凹過(雖然還是菜)
2.六十抽把了了娶回家[哇]嗚嗚嗚嗚第二個沒歪的池子[打call](了了故事真的好慘[苦涩]終究是背負太多的家族)還有就是今天終於升到7級學士啦[打call]連著輸了好幾天(慢慢在學)
3.稻妻全國家掃光光[春游家族][春游家族]淵下宮拜拜(再也不見)幾乎都被f3追打[二哈][怒]「第二次紀行也滿了」
4.90抽把老李娶回家[开学季]我謝謝你狗疊[拜拜](往後幾個活動都不用下了)『拉燈我可以付費既,狗疊你聽到沒[开学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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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未定中未做⋯⋯因為我生日卡保底了⋯⋯[开学季][开学季]等我做完任務再用晶片repo,米哈遊你壞事做盡,激死我了[苦涩][开学季]
(我要訓教啦[送花花]遊戲假期end[单身狗])

#天官赐福[超话]#
家人们咱就是说没有人评论咩?俺写了好久的番外~
小剧场:“哥哥,他抱你了,我吃醋了。”“那个,三郎,我可以解释的。”

深夜,鬼市。

谢怜漫无目的的走在鬼市的小街上,街道两旁的小贩们都在卖力的吆喝着,一只头已经被削成三角形的小鬼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谢怜,“哎,这不是大伯公嘛,我店里昨儿才进了一批新鲜的血,一直在后厨冰镇着呢,城主他老人家走之前交代了要让我们好好招待您,不得怠慢,您快进来凉快凉快!”

谢怜看着这只热情的小鬼,在他跟前窜乱窜去,不禁莞尔道,“不用麻烦了,我刚用完晚饭,在这鬼市随便逛逛就好了。”“哎,好,好,那大伯公您到处逛逛,有事叫我一声就好!”谢怜笑着点点头,朝着千灯观的方向走去。

“也不知道三郎什么时候回来,早上早早的就出门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说完谢怜摸了摸肿胀的嘴唇,昨晚花
城一口一个哥哥地叫着,一个劲的索要,直至半夜两人酣畅淋漓才肯罢休。

想着想着一个小鬼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大伯公!大伯公!城主他老人家让我给您的信!我一路马不停蹄的就赶过来了,您快看看!”说完一股脑儿将信塞进谢怜怀里,又一溜烟儿跑了。

“三郎给我的信?可是他为什么不和我通灵呢?”谢怜心觉奇怪,但又想到一天都没见到三郎了,便不再多想,急急忙忙拆了信,信上那狂乱飞舞的字不是花城还能是谁,谢怜心里顿时泛起一阵暖意,他蹙眉看了半天,信上写着,“哥哥,今夜子时,菩荠观,不见不散。”谢怜不禁笑出了声,小心翼翼收了信就往菩荠观赶去。

谢怜一路急急忙忙的往菩荠观赶,大约距菩荠观还有五里时,谢怜远远看到树旁倚着一个修长的身影,谢怜顿时警戒起来,右手慢慢握住了身后的芳心,蓄势待发。“哥哥,是我。”

“三郎!!”谢怜快步走了过去,一个大熊抱环住了三郎的脖子,三郎左手箍紧谢怜的腰,右手安抚似的摸了摸谢怜的头,道,“原来哥哥这么想我啊
?抱歉,让哥哥担心了。”谢怜松开了手,忙说道,“三郎,没有的事,你有事情要忙,我知道的。”说完谢怜瞟到三郎头发上的珠子,谢怜对这珠子虽然印象不深,但仍然清晰的记得那颗红珊瑚珠的色泽十分鲜艳,而这颗珠子虽然也是鲜艳的红色,但是黯淡无光。这个人不是三郎!谢怜心下一紧,但还是笑着说道,“三郎,我来之前你不是说要去菩荠观吗?我们走吧。”“好呀,哥哥,你跟我来。”

‘三郎’才转身,谢怜就喊道,“若邪!”几乎是在若邪捆住‘三郎’的同时,芳心就已经直直地指向了‘三郎’。
谢怜冷声质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冒充三郎?!”“哈哈哈哈哈哈,太子殿下好敏锐,刚刚还说想我呢,怎么翻脸就不认人了呢?”你闭嘴!”

谢怜还想再说什么,只见万千银碟从远处奔涌而出,迎面扑来,黑暗之中,传来一阵极其细碎的“叮叮”飞响,煞是好听,转瞬即逝,一瞬间,那妖魔还没来得及开口说第二句话就已灰飞烟灭。只见三郎远远地站在树下擦拭着厄命,寒声道:“哥哥也是你叫的?!”

谢怜喜道,“三郎!”“哥哥没事吧
?” “我没事三郎,你怎么来了?” “我在菩荠观坐了许久都不见哥哥来,又隐隐约约听到这边有动静,就猜测是哥哥你遇上麻烦了。没想到哥哥连我都认错了,三郎好伤心啊。”“额,三郎,…,那个,我可以解释的,刚刚林子里太黑,我又万般想念三郎,一时才认错了。”花城一听,刚才不悦的情绪一扫而空,缓缓牵住谢怜的手,柔声说:“哥哥,我知道了,走吧,去菩荠观,哥哥你可要好好补偿我。”谢怜脸一热,小声地说道,“怎,怎么补偿啊?”花城将人往怀里一带,贴着谢怜的耳朵柔声说道,“你说呢哥哥?”

菩荠观内,花城将谢怜抵在了门板上,吞没了谢怜所有的声音,“哥哥
,他刚刚抱了你,我吃醋了。”“唔,三三郎,抱歉,我,唔,…”观外,月色明朗,蝉声阵阵,柔和的月光缓缓地照进了狭小的观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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