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为啥突然火了?(2)

以下文章来源于投中网 ,作者张楠

02 | 高效的体制

YCCHUHAI

纵览新加坡几十年间,你会很容易得到它“从边缘到中心”的观察结论,但除了“CEO”的各种决策得当之外,更重要的是体制建设对路,高效廉洁的政府,良好的营商环境,乃至清洁的街道、花园般的城市,都是富豪与中产用钱、用脚投票的理由。

这套体制又是怎么来的呢?

先是心态。

“新加坡是极其清晰的自我认识到了边缘,化边缘为动力,而不是被边缘所诅咒”,项飚如此评价新加坡的现代化过程,对他来说,认识到这种边缘“把原来那些大的象征性、符号性、固定性的思维,那种自大解放出来了。”

怎么理解这句话?什么叫象征性、符号性的思维?除了美国这类政治案例,商业上可以从Tiktok最近的一件事找到线索。

去年十月,Tiktok在英国上线电商业务,但表现上远不如国内抖音电商那般突出,字节跳动高管JoshuaMa作为Tiktok欧洲电商的负责人,对员工表示“作为一个‘资本家’,我认为没有任何公司必须提供产假。”

这句话捅了大篓子,《金融时报》称,Tiktok激进的企业精神与英国员工的办公环境背道而驰,这一文化冲突不仅引发了离职潮,还让舆论只注意到Tiktok快速崛起的背后,牺牲的作为人的东西,很快JoshuaMa就被从相关位置撤下。

按理说作为一家跨国公司高管,说这种话简直“蠢透了”,但这就是项飚所谓“位于中心的那种自大”,考虑的角度从来只有自己高管的身份、Tiktok是热门公司、抖音电商国内的成功这些“象征性、符号性”的东西,没有考虑到员工作为人的尊严、具体执行细节乃至更为深远的影响,“被自我的论述淹没”。

所以,这么看的话,新加坡的“边缘”反倒有其优点。

边缘倒并不是指地理位置,新加坡占据的马六甲海峡是世界上最繁忙的航道,被称为东亚的“海上生命线”,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逼仄的土地面积与人口等资源的匮乏,不被重视才是新加坡“边缘”的实意。

有句老话叫“平地抠饼”,新加坡就有点这个意思,怎么把“饼”给扣出来,前面讲了作为CEO的战略能力、心态,接下来就得看细节。

虽然李光耀作为“百年不遇的优秀政治家”,李显龙也是优秀的继任者,都为新加坡规划了精确的战略,但“化边缘为动力”只靠政治家动动嘴显然没法实现,需要激发政府部门、市场主体乃至公民等多方动能。

比如新冠疫情以来,民众和外界对新加坡的疫情政策多有褒贬,但至少对冯佳来说,新加坡政府的考虑、执行都非常高效、细致,她和老公在国内是小有所成的创业者,拿过一轮数百万元的天使轮融资,虽说发展谈不上迅猛但日子过的也算滋润,2018年初的一件大事,再加上一直想出去看看的好奇,让冯佳打定了移民的主意。

由于还得照顾国内生意,一开始目的地就瞄准了新加坡,夫妻俩在当地成立了一家AI招聘公司,一来可以拿个身份,二来也抱着创业的心态,但异国经营困难重重,现在基本成了一家空壳公司,不过自2020年以来,冯佳至少拿到了三次政府发放的疫情补助。

冯佳向我介绍,新加坡政府会按照行业类别,给中小企业发放现金以覆盖工资等运营成本,对于食阁这类受疫情影响较大的线下企业,亦或是因居家办公导致的办公室空置,还有不同程度的租金补助,个人层面发放了大量的消费券,甚至技能培训、考证,“政府都给你买单”。

相比于她在国内的公司,冯佳认为新加坡人“身在福中不知福”,“直接把钱打到公司账户,连领都不用领。”

新加坡连续第十年位列“全球廉洁国家”前十名,在世界银行《2020全球营商环境报告》中排名第二位。如今我们对新加坡的评价是什么?高效廉洁的政府、花园般干净整洁的城市,安全的人身和营商环境,而这一切都是新加坡人“卷”出来的。

03 | “惊输”的民间文化

YCCHUHAI

总的来说,好的CEO,好的机制,也要施予好的团队上才能产生共鸣,这就应该谈到新加坡人所谓的“国民性”了。

在我看来,更广泛的新加坡人来说,他们的自驱力,更多来自那个叫做“惊输”的国民迷思,而这个文化驱动出来的状态,有点像“内卷”。

但是,新加坡的“卷”并不是封闭市场熵增的无效竞争,只是描述新加坡市场化竞争的实际和残酷,以及在这种环境下人的状态。

程欣2010年在新加坡从事海商法,呆了近四年时间,她比较深刻的体会是,“新加坡不允许有任何北欧式的福利存在,有很强的危机意识。”

一方面,以华人为主体的新加坡深谙儒家文化,比如组屋就是“居者有其屋,有恒产者有恒心”的产物;但另一方面,新加坡信奉全面的市场化运作,导致政策经常会跟随市场变化。项飚说,“对于很多老百姓来讲,新加坡政府不断搞这个、改那个,这很累”,但他进一步解释,建设是需要投入的,需要细致的计划和行动,换句话说,“卷”是新加坡必然且持续的状态。

拿资本市场来说,前一阵蔚来汽车在新交所挂牌,着实为新交所带了一波势能,陈庆给投中网的回复中,数次强调新加坡非常市场化的运作模式,会根据市场的变化和需求,调整和适应市场的变化,除了政策以外,将通过国际化和高市场化程度的运作,欢迎中概股在新加坡落地。

就连区块链与web3——我一直认为与传统交易所有竞争关系——也被陈庆看做是机遇,“新交所是亚洲多元资产交易的门户,我们的价值在于提高效率,降低交易成本,管理风险。在拥抱新科技的过程中,我们看到更多的是机会”,她表示新交所与淡马锡的数码资产合资企业Marketnode就利用了相关技术。

新加坡金融管理局日前刚宣布推出称为守护者计划(ProjectGuardian)的试点项目,在批发融资市场探索去中心化金融的潜在应用。该项目将由星展银行(DBS)、摩根大通(JPMorgan)和Marketnode牵头,创建一个由代币化债券和存款组成的许可流动资金池,通过公共区块链和智能合约来落实担保借贷。

所以我理解新加坡的市场化实质是被动地吸纳一切,包括移民、web3乃至于东西方的不同文化,在这个过程中会出现大量文化、商业、金融等方向上的碰撞,由此将创造出属于新加坡的、独特的新东西。

但融合是不可避免地会出现摩擦、不适应症乃至阵痛,承受者只能是属于上一个时代的民众。用项飚的说法,新加坡的存在实际违反了历史自然规律,所以要不断努力走在历史前头,“永远不能把任何东西认为是自然而然的”。

冯佳告诉我,惊输(Kiasu)的意思是怕输,怕事事落后于人,据说是源自闽南语的“惊死(怕死)”,这可能就是新加坡立国以来,在由边缘向中心迈进的过程中,儒家文化与全面市场化结合的产物。

程欣也谈到,新加坡到处能看到六七十岁在食阁打工的老人,“在新加坡,法律不会给人不切实际的期望”,他们未必不是“惊输”的代价。

根据Sleepseeker的研究,新加坡是目前世界上最疲劳的国家,疲劳评分为7.20,其次是墨西哥7.01、巴西6.28,其他进入前10名的国家还有美国5.57、日本5.32、英国4.82、新西兰4.74、澳大利亚4.72、中国4.59和加拿大4.39。

平均年工作时间上,新加坡排名第二,为2238小时,墨西哥以2255小时位居榜首,仅比新加坡高17个小时,中国以2174名列第三。

对于那些想要移民新加坡的人来说,如果不能适应这种文化,恐怕也呆不长久,冯佳在新加坡呆了三年多时间,不打算留在这里,除了拿不到的PR和高额的开销,用冯佳的话说,“新加坡政府对移民的政策一直在变,标准越来越高”,更何况以她的经济实力,完全可以去一个更适合“躺平”的地方。

#中国外贸的底层逻辑# 最新一期封面故事,我们写的是中国外贸的韧性与挑战。贸易行业经常稍有风吹草动就会被唱衰。疫情、长期的国际竞争、大国博弈都是外贸发展的不稳定因素。中国外贸企业要想生存和发展都要像升级打怪一样,突破一道道的难关。但是,外贸也具有惊人的韧性。

原本每年3月份和4月份是外贸行业的旺季。今年整个3月份,上海意为金属制品有限公司的总经理冯祖旭带领团队全力以赴开拓新客户。“当时上海已经陆陆续续开始封控,我们整个公司曾经被封在办公室里一个星期。大家吃和睡都在办公室里,同时参加跨境电商采购节的‘百团大战’。我们的业绩非常好,当时对今年是很有信心的。”冯祖旭说。

3月28日开始,上海全面封控,冯祖旭的团队跟所有市民一样,只能居家办公。冯祖旭是一个很精细的人,虽然防控办公室通知封控到4月5日,为了稳妥,他把居家预期打了富余。“最开始说封控5天,我把计划做到了15天。我想4月15日疫情封控应该可以结束了吧。”冯祖旭说。

没想到上海疫情持续了两个月左右,这对中国外贸和全球供应链影响都很大。上海连续12年蝉联全球集装箱吞吐量第一。它还是中国最重要的工业城市之一,汽车、机械设备、半导体集成电路、制药、纺织等产业全国领先。这波疫情影响很快随着供应链波及开来,从上海传导到长三角又到珠三角。

冯祖旭和同事们被封在家里,工厂在江苏。外贸行业里,客户从前都是实地考察工厂的,冯祖旭所做的还是精密制造,对技术和品质要求非常高,居家办公会带来很大的困难。工作本身已经让人很为难了,家里还乱了套。冯祖旭和员工们每天都要面对早上四五点钟起来抢菜、排队做核酸、监督孩子上网课、配合学校完成作业、辅导作业等等生活上的琐事。心里预期的4月15日封控结束并没有发生,也没有恢复正常的迹象,冯祖旭和员工情绪也发生了变化。冯祖旭说:“封控不知道何时结束,团队成员就开始担心公司会不会有问题,工作和收入还能不能稳定。我也非常焦虑,有时候开会就情绪不好。”

客观环境难以改变,企业想活下去,谁先镇定下来,谁可能就有生机。冯祖旭虽然封控在家,也目睹了同行的倒掉。他说:“有一些来询盘的客人,就是因为他们从前合作的工厂倒掉了,必须再寻找新工厂。疫情是挑战,也是机会,需求还在,哪家扛不住了,它的市场就留给了活下来的公司。”冯祖旭意识到,大家遇到的困难是一样的,同行会倒掉可能是因为先乱了阵脚。“居家办公的状态很危险,公司怎么安排、怎么运营,员工怎么能情绪稳定地投入工作?如果没有把握住,客户就流失掉了,公司也经营不下去。”冯祖旭说。

冯祖旭意识到军心稳定的重要性,他调整自己的情绪,还给员工写信,告诉大家无论封控两个月还是三个月,公司经营都没问题,收入也没问题。“我把节奏也放慢了,从前每天从早上10点到晚上7点安排得非常紧,后来我们复盘改成了一周两次。调整之后,我和员工的情绪都舒缓了,压力也释放了。”冯祖旭说。

全公司进入到有条不紊地执行战术的阶段。冯祖旭把工作简化成两部分,一部分是老客户的维护,一部分是新客户的开发。已经下的订单,他们每天都跟进生产的进度,让工厂拍照片,一个礼拜反馈给客户两次到三次。生产和发货中可能会遇到的各种影响,他们也及时跟客户沟通,让客户心理上有所准备。

对于新的客户,技术团队都要参与进来,用他们的专业性和服务去打动来询盘的新客户。如此一来,公司客户不但没有流失,还新接到了一个大客户,那是亚马逊投资了10亿美元的一家美国创业公司。

6月份上海逐步恢复正常生产生活,但对外贸企业来讲,还不到松口气的时候。这个行业的路不好走,除了疫情这样的突发事件,劳动密集型产业转移、大国博弈设置的或明或暗的贸易壁垒,听起来都是企业或者个人难以左右的大势。

像冯祖旭这样理性的从业者,在封控最严峻的时刻也在找能够“活下去”的空间,这不是一个悲壮的姿态,而是商业策略。冯祖旭公司去年的营收是6000万元左右,今年他想往1个亿的目标努力一下。封控和疫情让一部分竞争对手倒下了,新的竞争对手可能还没进来,有一个“真空期”。

用长远的眼光看,封控和后续影响是暂时的,疫情也总有结束的一天。短期因素造成的困窘不能拿来给外贸行业下决定性的结论。但同时,即便没有疫情,2008年以后的中国外贸,也在长期面对如何改革的问题。市场环境变了,就像自然界的更迭,进化的企业才可能在未来的生态里存活下来。

冯祖旭能在今年4、5月份上海因为疫情连吃菜都要抢单的情况下,一个订单和客户都没有流失,不仅仅因为他很早就调整了情绪和节奏,沉着应对,也因为他所从事的这个行业,很难找到一个东欧、东南亚或者其他地区的供应商替代。

冯祖旭的公司做的是高品质的金属制品,这些产品不是标品,而是要根据客户的行业和需求定制。除了技术团队,因为每个项目都不一样,需要的材料和工艺也不一样,这个行业必须依托齐全的工业门类,冯祖旭说:“我这个行业是不能独立存在的。从原材料到本身的加工再到后期的处理是一个链条,中国在这一块非常完善,珠三角、长三角什么人、什么厂都有,其他国家这个条件可能是欠缺的。”这个行业也需要精湛的施工能力和良好的沟通、配合。冯祖旭说:“中国制造能力上世纪90年代就很活跃了,工厂的管理水平和质量观念很强。客户、技术团队、工厂之间一旦磨合好了,不会轻易更换,我们之间的商务关系、合作关系都比较稳固。”

冯祖旭进入外贸行业十几年,这一代的企业家已经往价值链高处攀登,利润足以抵抗疫情等不确定因素带来的风险。这也是中国外贸现在整体上的发展方向。

节选自《谁能活下去:重新认识中国外贸》 作者 | 杨璐 https://t.cn/A6aHSHov

【【潮涌京津冀 逐梦新征程】京津冀一体化交通先行 “1小时交通圈”基本形成】京津冀协同发展八年以来,交通一体化作为率先突破重点领域,着力推进交通基础设施建设和互联互通,一条条线路、一项项工程建设从蓝图变为现实。“轨道上的京津冀”加速建设,三地发展空间上的“一体化”已变成时间上的“同城化”。

  交通一体化是京津冀协同发展的骨骼系统和先行领域。今年,本市的多个京津冀交通一体化工程迎来“硕果”。津石高速全线贯通,天津港南部港区与雄安新区、石家庄实现“一路通达”。

  运友物流是注册在天津的网络货运平台企业,主要从事钢铁及相关材料的公路运输服务。这几年,企业在京津冀区域的线路和距离越来越长,单程的运输时间却越来越短。“这受益于本市的高速路网越来越密,绕道和堵车越来越少。”公司运营总监薄春平表示,比如从静海运输钢材到石家庄,原来要绕行荣乌高速,单程至少要6小时。津石高速开了以后,往返节约了将近一个小时。过去从天津港南港运货到石家庄,需要绕到河北黄骅多走近100公里,现在从货场出发直接上津石高速,能够节约两个小时,燃油费也能节省将近300块钱。

  今年1月,位于滨海新区的津石高速天津东段主线实现通车,标志着从天津港南部港区经雄安新区到石家庄的津石高速主线全线贯通。天津高速路网正式形成“8横6纵”的整体布局,省市路网密度位居全国第二,平均每16公里就有一个高速路口通往北京市和河北省,实现三地无缝衔接。

  除了高速公路建设,轨道上的京津冀将在今年迎来新节点。站在宝坻区潮白河岸边向北望去,一座一万六千平方米的高铁车站已样貌初现。这里是京唐铁路和京滨铁路的交汇点——京唐铁路宝坻南站的项目现场。

  按照建设计划,这条连接北京通州、天津宝坻、河北唐山的京唐铁路,以及京滨铁路的宝坻至北辰段将在年内实现通车。北京以东方向的津冀区域铁路将实现新突破。

  中国铁路设计集团副总工程师秦宝来分析说:“京唐、京滨铁路弥补了天津中东部区域高铁覆盖的空白。原先北京到唐山、秦皇岛的高铁经过京沪高铁到天津西站,再到唐山,绕行接近100公里。修了京唐城际之后,北京通道大概22分钟到宝坻、30多分钟到唐山、一个多小时就能到北戴河,成为北京去东北方向的重要通道,让北京和天津市、河北省的更多地区实现了同城化,成为进京通道的重要组成部分。”

  与此同时,从天津西站到北京大兴国际机场的津兴铁路工程也在加速建设,预计年底实现主体完工。天津与北京的高铁通道将增至4条,京津冀主要城市的高铁交通网越织越密。秦宝来说:“天津和北京四条主要通道,包括既有的京津城际和京沪高铁,京唐、京滨建成后是第三条通道,将来能实现北京通州、宝坻、北辰、天津机场、滨海新区的连接。第四条就是正在推动的津兴铁路,建成后从天津西站到北京大兴国际机场大概就是36分钟,再加上既有津保铁路。北京、天津、雄安、唐山之间形成了多条线路叠加的城际轴,支撑起京津冀之间主要城市的一小时高铁交通圈。”

  海空“双枢纽”同频共振

  前不久,天津港北支航道迎来了多艘大型集装箱船舶集中到港靠泊。来自河北多地的货物正在陆续集港装船。

  从环渤海内支线“无缝衔接”到天津至厦门的“两港一航”精品航线,看似普通的一次货物转运,展现的却是天津交通发挥港口枢纽作用,通过航线干支结合运营模式,积极稳定畅通产业链、供应链,服务京津冀、助力“双循环”的丰硕成果。

  作为“公、铁、水、航、邮”交通运输全要素城市,天津持续推进北方国际航运核心区建设,大力推进现代化综合交通体系发展。

  港口是天津的核心战略资源。立足“一带一路”交汇点优势,近年来,天津交通运输部门最大限度发挥好港口的独特作用,以建设世界一流港口为发力点,港口为魂,航空为翼,海空“双枢纽”同频共振,跑出了推动全市乃至区域经济,尤其是实体经济承压而上、稳健前行的“加速度”,全力以赴打造国内大循环重要节点、国内国际双循环战略支点。

  提档加速建设世界一流绿色智慧枢纽港口,天津港成功实现集装箱码头公司传统码头无人自动化改造,建设全球首个“智慧零碳”码头投入运营;内陆腹地设立120家服务网点、开通40余条海铁联运通道。目前,天津港集团陆向辐射约52%国土面积,海向与200多个国家和地区800多个港口保持贸易往来。“十三五”期间,天津港集装箱吞吐量由1410万标准箱增至1835万标准箱,年均增长5%以上,稳居全球集装箱港口十强。2021年天津港再传捷报──年集装箱吞吐量突破2000万标准箱,同比增长10%以上,为促进区域经济发展发挥了重要作用。

  40公里外的空港,由市交通运输委牵头,通过优化通关流程、保障航线航班,103箱共2.4吨来自泰国的观赏鱼曾1小时就完成海关查验程序。随后,“观赏鱼的旅行”被复制到进口水果、海鲜等诸多领域。

  “近年来,我们全力加快建设国际航空物流中心。”市交通运输委副主任刘道刚介绍,目前,空港大通关基地跨境电商产业园项目已进入启用前期准备阶段,国际邮件互换局正式进驻大通关基地并正式投入运营,空港大通关基地二期、联检服务中心、中远海运空运北方物流基地、顺丰二期和三期等项目加快推进,天津滨海国际机场三期改扩建工程也已获批,国际航空物流中心建设初见成效。

  前不久,市政府办公厅印发了《天津市航空物流发展“十四五”规划》,天津进一步促进航空物流产业聚集、优化航空口岸发展环境,目标更清晰,底气更足。

  (津云新闻记者 董立景 摄影 吴涛 蒲永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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